倾世风华,毒医商妃惑天下-第1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从一开始就会好好的对他了。
人生之事,许多都是不可预见的,所以,那些都是后话。
**********
再说齐郡王府,深夜的齐郡王府,在经历过一翻莫名的打斗后,王府的护院在不惊动各屋主子的情况将整个府邸搜索了一遍,没所查后,众人只是将结果禀报给了王府的主管贾霍。
而贾霍觉得,既然一切无恙,那么也就不必去打扰王爷休息了,再说了,经过一翻折腾,时候也不早了,再过不久,王爷也该起chuang早朝了,思及此,他便将此事按下了,并未在第一时间将搜查的结果禀报上去,也正因如此,给齐霁提供了许多逍遥的时间。
既然所查无果,大家伙儿自然是各司其职,该值夜的值夜,该休息的全去休息了。
霎时间,刚才还人员攒动的郡王府又变回来起初的宁静。
深秋的夜晚,凉风习习,能缩在屋子里,绝不会有人想要站在屋外。
也就是这样,整个郡王府上下,就是在齐媚儿院子外面值夜的护院都没人知道就在他们身后的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子里的极限运动进展的如火如荼,今夜的齐霁真可谓是享尽了齐人之福。
两个纯如莲花的女子,出奇的热情奔 放,一个个轮流的缠着他,若不是在有某些催 情剂的作用,他估计会疲于应付,哪怕他现在正值壮年,也禁不起两个女人的索 取。
当然了,与齐霁的醉 生梦死想比,某些人可就是另外一种遭遇了。
被凌风悄悄带回东宫的那些中了易之的奇毒,但却仍尚在苟延残喘的黑衣人,此刻的他们真恨不得刚才在中毒的时候就一命呜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尚留一口气,在此被人恶狠狠的鞭打折磨。
“怎么,还不招是吗?看来,尔等不仅骨头够硬,就连嘴皮子也是铁打了,小爷就不信了,这铁打的嘴就那么难撬不成?”
凌风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狂笑,手中拿着那泛着寒光的鞭子,眸光看着那七个被绑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来回的走动着。
别看他表面神气活现的样子,实则他心里此刻对易之的崇拜就如那涛涛江水永流不息。
这些黑衣人是何其人嘴硬,他本还在担心这些人被带回宫后,在面对审讯时,会有原则的自尽。
要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无论是从身手,还是从他们密不透风的口风不难看出,他们定是一批死士。
虽然他不太确定这群死士是何人所派,但他却是明白,想要从这些人嘴里探得一点消息都是难于蹬天。
可谁知,这些人却是连想要自尽的能力都失去了,也正因如此,他很好奇,严小姐从迷雾森林带回来的墨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怎就那么厉害。
能轻而易举的将这群黑衣人全部撂倒,但却又不至于丧命,且又没了了结自己生命的能力。
看着这些黑衣人的脸色由最先的惨白变成现在的墨黑一片,可就是这样,却还死不了,在解气之余又觉得很是惊奇。
若是可以,他还真想与那位年纪轻轻却本事非凡的小公子好好结交一翻。
不论凌风如何气愤,如何的逼供,那些黑衣人就如铁了心似的,就是一言不发,紧闭着双眼,不论怎么鞭打,就是不吱一声。
“不招又何妨,难道你们不招,爷就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了吗?没关系,有本事儿你们就一直扛着,千万不要告诉我们你们的身份,也不要告诉我们你们背后之人是何许人,爷倒要看看,到底谁能撑到最后。”
物极必反,气过之后,凌风倒是平静了下来。
不说又如何,难道在这京都之中,是何人想对他们家太子不利,难道还查不出来了不成。
“走吧,让他们死扛着,反正就是他们想要死也只是妄想,谁让他们不够醒目呢,若是能如实交待,或许还能死得痛快,罢了罢了,人各有志,咱们就先离开吧,想必,殿下也是时候该回宫了。”
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自家兄弟的凌厉终是没了耐心的开口了。
“哐当”一声,地牢的门被哄然锁上。
这间地牢面积不算太大,但却可以看得出十分坚固,仅有的几间牢房皆是由寒铁筑成,粗而密的铁栅栏将其隔开,几盏昏暗的油灯在紧贴着墙壁的位置忽明忽暗。
冷,这里的阴冷似乎更胜过屋子外面呼啸而过的北风,仿佛要侵入人的骨髓中去,更何况他们这些人因身中奇毒,本身的内力早已无法支配。
求生无路,求死无门,这,便是他们此刻的处境。
这种令人崩溃的境地,让他们只好期盼于他们的主子在这用人之际,能够念在他们忠心耿耿的份上派人来将他们救出。
哪怕出去以后同样难逃一死,也比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强得多。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关押他们的地方,十分隐蔽,就算他们家主子大发善心想要救他们,那也得先找到位置才行。
不过,若是让他们知道,就在他们生不如死的时候,他们家主子不仅没想过到救他们,反而还在担心他们的叛变从而泄漏了组织的行踪,此刻的他正坐立不安,设想着各种灭口的方案时,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如此嘴硬呢。
*************************************************
更新送上,亲爱的们,晚安喽!!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一败涂地,心惊胆战
还是那处位处京都城内偏僻的一处院落里,哪怕此时已是雄鸡报晓,这个院子里仍是灯火袅袅,而屋子里的人个个一脸正色,给人一种严阵以待的感觉。
不管是坐在高位的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还是坐在他下手的那些人,一个个面露难色,沉默不语,狡黠的眼眸一会儿看看坐在上位的阁主,一会儿偷偷的互觑一眼。
总之,在场的一众,谁都不想做出头鸟,谁也不敢轻易发言。
死寂,正因为这些人的私心,让屋子里显得如无人般的死气沉沉。
“哼,每到这个时候,你们便一言不发,本阁不得不质疑,血煞盟养你们这些人到底有何用?
派出数十人,居然无法解决目标,且那两人一人身负重伤未愈,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呵呵,你们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呢。
任务失败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人将人给全部带走了,哼!本阁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想办法将那几人灭口,否则,一旦被人寻到蛛丝马迹,谁也别想摘清干系。”
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个男子,他那清新爽朗的声音让人听了特别的舒心,只是,谁会想得到,他尽能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来。
不问任何原由,没有一丝想要营救手下的念头,他唯一想到的便是杀人灭口。
这种无情的话,他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人命,也丝毫不看在那些人曾经为他赴汤蹈火,哪怕此刻被擒,也熬着不肯出卖他半分的份上。
无情、冷血、自私,这便是此刻在场的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心里再是不满又能如何,谁让人家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呢,他们这些人就像是依附着他而生的蝼蚁,长久以来养成的顺从,让他们不敢生出二心。
今夜注定无眠了,得令之后,众人纷纷退去,此时此刻,就连向来与银面男子最为亲厚的副阁主步仕仁也不敢有所逗留,跟在这些人的身后,缓缓的也欲退去。
“副阁主留下,本阁另有事与你相商。”看着步仕仁显然是明哲保身的举动,银面男子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近年来,他待在盟里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他一直颇为信任的副阁主却是没有尽心尽力的为他为血煞盟效力,而是阳奉阴违的借着组织的力量为自己敛财,谋利。
原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能好好的完成他交待的任务,让他得些好处也不是不可。
可是,现在看来,他是越来越狡猾,越来越懒散了。
闻言,步仕仁脚步一顿,就是走在他前后的另一位盟中的员老级属下也好奇的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片刻后,屋子里恢复了寂静,被独自留下的步仕仁低垂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倒也不坐下,而是笔直的立在一旁。
低垂着的头,让人无法看清他此时的面情,更无法窥探出他的情绪,见此,银面男子那好看的剑眉不自觉得紧蹙了起来。
停顿了少许,他还是直言道:“今次行动,一败涂地,不知副阁主如何看待?”
银面男子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的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今次的行动,由阁主全权精密安排,按理说定是能大获全胜的,只是,如今这结果……属下也着实不解,难道那皇甫煜熠早已洞察了我们的计划,从而趁机作下详细的安排,好将我等一网打尽?”
这种说法,说实话,他自己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心虚,只不过,安排周密的事情最后一败涂地,他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
“依你看来,这次行动失败的原因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了,一个是如你所说,这一切早在皇甫煜熠的预料之中,二个则是本阁计划得不够周详,不论是哪种可能,无非不就在告诉本阁,是本阁计不如人,所以才造就了行动失败,这一切都该本阁一个人负全责,而你们,甚至那几个因此而丧了命的蠢货都是被本阁所累喽。”
银面男子语气平淡,情绪稳定,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但,由他口中似是毫不在意所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了解他的步仕仁心惊胆颤。
只听见,‘扑咚’一声,转眼间,步仕仁已是跪拜在地,战战兢兢的,哪还有方才的从容。
“属下嘴拙不会说话,还请阁主海涵,属下之言并非此意,只是觉得似乎哪里出了问题。
按理说,阁主安排周详,若非那皇甫煜熠事先早已知情,想必无论如何,他也是无法逃过此劫的,哪怕他有帮手,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幅状况。”
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将自己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全部敛去,这一刻,步仕仁许是真的感受到了危险,是以,再开口,他做出的分析中肯了许多。
虽然前后所表达的言语相差无几,但现在的他却是没了先前的漫不经心和意有所指,完全的就事论事。
“哦?依你的意思,是怀疑咱们这里面出了叛徒?”
他周详的安排出了纰漏,在听了步仕仁的话后,银面男子首先想到的便是,他身边有人叛变了,至于是谁,他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
暗夜蜷缩着,紧抱着大地,如同一个黑色的罩子,笼罩着整个世界,看不到一丝丝的光亮,阴沉沉的,如张着一张黑洞洞大口的怪兽。
黎明前的夜总是特别的黑,但终究都会过去的,当第一抹曙光冲破天际的时候,又是崭新的开始。
一如现在的局势,很快便过去了。
一诺早已伴着胡思乱想沉沉的睡去,而与她一墙之隔的煜熠自从躺在chuang上的那一刻起,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似乎乱成一团麻,许多理不清的思绪齐袭心头,再加上只要一想到他要暂时与一诺分开,心情就很烦躁。
他躺在chuang上,仔细的回想着这一天所发生的一切,犹记得夜探齐郡王府的事情,除了凌风,似乎没有其他人知道,就是一诺,他也没有明说,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会在晚上带她进城。
至于凌风,他自然是信得过的,是以,这个消息定不可能是他们自己走漏的。
那么,那些黑衣人又是如何那么恰到好处的守在那里,专程等 着他的出现?
还有,姓墨的那小子,他又是怎么寻到他们的行踪的?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萦绕在脑海,让他如何能够安睡。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便听到了不远处的农家传来雄鸡报晓的鸣叫声。
再一次的在夜色中将整个房间环视一遍,心有不舍的,他还是从chuang上起来了。
小心翼翼的穿戴整齐,又悄悄的在后面的浴室里梳洗干净后,又整理了一下他为数不多的物品。
刻意放缓脚步,他悄无声息的从内室走了出来,直至踱步来到一诺身边。
看着她蜷缩着侧卧在美人榻上,睡不安稳的样子,心尖兀地一紧,酸酸的,有点心疼。
她原本可以生活无虞,但,谁让她碰上了他们,就当这一切是上天的安排吧,若她在出现的那一刻,没能碰上潇予,而是碰上了其他人,他又如何在这茫茫人海中与她相遇,他又该如何知道她的好。
再是不舍,终究还是要分别,只是希望下一次相聚的时候,他能解决了身边的纷扰,能够给她一片净土,而他则能守在她身旁与她一起笑看花开花落,淡看云卷云舒。
到那时候,他一定要向她问个清楚,他于她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他是绝不会让她有机会与浅兮冉一同离开的,哪怕是用抢的,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他,已经孤单很久了!
沉睡着的她,微嘟着樱唇,紧阖的双眸,浓密而卷翘的羽睫就如那停歇着的蝴蝶的翅膀。
白 皙的脸颊上沾染些许粉红,均匀的呼吸似乎释放着些许淡淡的兰香。
他抬起手腕,很是爱怜不舍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慢慢的移至她微嘟着的唇。
如此美好的她,让他如何舍得离开,这一走,下一次的相聚不知又是何时。
思及此,心中酸涩不已的他猛的低下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他毫无顾忌的在她那娇 嫩的樱唇上摩挲着,好像根本不担心自己的举动会扰了她的清梦,又或者,他就是刻意的想要将她从睡梦中弄醒,好再与她好好的相处最后一段时光。
离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哪怕他心中再是不舍,他终究还是要狠心的离开,他有他的使命和责任,就如她所说,他有他想要保护的人,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