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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名门嫡后-第54部分

小说: 名门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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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曳澜漫不经心道:“其实我也没认全——江十七小姐、陶四小姐都在,还有一位庄小姐……其他我因为下楼,尚未来得及攀谈。”

“这几位都不是什么难相处的。”江崖霜暗忖,“十八姐姐向来周到体贴,和姐姐尤其的八面玲珑……按说她们两位都在,怎么会让宁颐郡主独自下楼去呢?不过宁颐郡主虽然泼辣,却也不是会没事找事的人。既然如此,她们进雅间才那么点辰光怎的就不和了?”

他不知道陶佩缤的心思,自然无法推测出问题所在——

实际上秋曳澜自己都一头雾水:“我不过夸了那位陶小姐头上的珠花别致好看,她回我一句‘我就是戴个新鲜,这花给我戴其实是糟蹋了’也还罢了,那江十七小姐到底发什么疯,居然立刻就说‘知道宁颐郡主你生得美,但你至于这样转着弯的挑事么’,啧!”

所以她对于到底是谁喊自己下楼没怎么放在心上,方才的迷惑不过是装给江崖霜看的:“江绮笙明显是无事生非,纯福公主与和大小姐约是怕场面尴尬,这才借口有人找,把我喊出去会……这会我进错雅间,被困在这里,回头她们等不到我,约莫认为我是生气回去了……”

老实说虽然江绮笙说了那句话后,纯福公主与和水金不约而同的出言阻止了她,并且代她向秋曳澜赔罪——但想到对方接下来不是把江绮笙喊走,而是支开自己——并且那下人上来请自己下楼时,江绮笙跟陶佩缤一人一个拉住了纯福公主与和水金,让自己孤零零出门像是被赶出去一样……

纵然晓得江绮笙是江绮筝的堂姐,江绮筝不可能不向着自家人,秋曳澜心中还是愤懑难言:“要不是看纯福公主会是我未来表嫂,我还懒得费时费心敷衍你们呢!”

雅间里沉默了一阵,气氛正渐渐尴尬起来,好在远处湖面一阵锣鼓响——赛花魁可算开始了!

正觉得无话可说的两人忙认真看了起来。

就见锣鼓声里,沿着镜湖一圈儿的柳烟里,霎时滑出一艘艘装点得花团锦簇的花船,一时间锣鼓丝弦、爆竹人声,喧哗漫天!

“三年一度,果然热闹。”秋曳澜看着楼下人头攒动如潮水汹涌般的盛况,撇了下嘴,道。

江崖霜不知道她想起了大规模尸潮,见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神情却没什么初见的惊讶,不觉笑道:“郡主以前没看过这赛花魁吧?”

“是啊。”秋曳澜道,“上一次赛花魁,我母妃还在呢!”

……江崖霜笑容一僵:今儿怎么不是说到人家亡父、就是说到人家亡母?

他再次干咳一声:“对了,阮公子好像就在对面?”

“却不过凌小侯爷纠缠而已。”秋曳澜经过刚才独自下楼一事,对于江家几位小姐的印象就打了个折扣。

再加上阮清岩告诉过她,薛畅也有招他为婿的意思——眼下给表哥刷印象分的心思虽然还有,但不是对着她认为的准表嫂本人,就不是太强烈了,只淡淡道,“表哥向来不是好女色的人,不然怎能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

江崖霜听她这么回答,心念一动,忽然道:“如今你见过我的几位姐姐了。”

秋曳澜道:“是,怎么了?”

“那你知道我上回跟你说的事儿,是哪位姐姐吗?”江崖霜笑着问。

秋曳澜愣了愣:“难道不是纯福公主?!”

这问题之前阮清岩就怀疑过,但秋曳澜还是觉得纯福公主最可能——再说,江家女眷里,就纯福公主跟自己搭话最主动最热情……等等!

“难道是江十七小姐?!”本来就想不明白江绮笙为什么对自己有敌意,江崖霜这么一说,秋曳澜顿时就想岔了,“我之前误把纯福公主当成了准表嫂……莫不是这样得罪了她?”

这么一想她气倒是消了点,她还是很希望跟阮清岩的妻子好生相处的,对于准表嫂当然会格外宽容。

“若是这样倒麻烦了。”秋曳澜头疼的想,“这江十七小姐,该不会误会我不想要她做表嫂吧?”

她正琢磨着要怎么解开这个误会,却听江崖霜笑道:“怎么会是我十八姐姐?我十五姐姐、十七姐姐都没许人家呢!”

秋曳澜擦了把冷汗:“那是府上哪位千金?”话才问出来她就后悔了,江崖霜一旦说出人选,阮清岩不上门提亲可就是落了江家面子了!

如果是她最熟悉的江绮筝倒也无妨,但她对江家其他小姐都不太了解,万一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儿,岂不是坑了阮清岩?

所以不等江崖霜回答,秋曳澜秒速转移话题:“对了,你说,最可能把咱们锁在这里的人会是谁?”

这话问出来,秋曳澜忽然觉得很有必要讨论下去,“我说句实话,以贵家现在的权势,就算贵兄约了什么不该约的人在这儿,按说也没人敢这么做吧?”

江崖丹连皇帝的宠妃都能当玩物,更何况其他人家的女眷?就算捉。奸的人不怕被人嘲笑他戴了绿帽子,好歹也要考虑下,江崖丹恼羞成怒之后的报复吧?

“……”江崖霜尴尬了片刻,才道,“我也不太清楚。”

看出来他未必是不太清楚,而是不好说——秋曳澜心念一动:“该不会是豪门恩怨吧?”

今天要真是江崖丹跟谁家女眷在这雅间里被人捉了个正着,铁定是满城风雨!这样秦国公等人哪能不生气?然后迁怒江家四房……

两人闲谈的功夫,镜湖上花船已经都聚拢到了湖心。因为花船的装饰多是红色,从云意楼上远眺,俨然湖中盛开了一朵大曼荼罗。

花船组成的曼荼罗却也没绽放多久,就开始了游湖——这是赛花魁的第一环,各家花船按照上次赛花魁的名次排列,环湖一圈,展示一下这三年来的培训成果——也就是让上届没露过面的几个清倌人摆好姿势站船头,这姿势也不是白站的,环湖一圈的过程里,支持者会往船上抛掷钱帛等物。

是的,第一环的胜负,就是看一圈湖游完,谁家船上所得财帛最多。

看着云意楼以及附近几座楼阁涌出大批豪奴,个个手持肩挑着各种禁砸的金银细绢,连打带骂的推开人群朝湖边跑,秋曳澜忙问江崖霜:“你的呢?你的是不是送不出去了?”

江崖霜不在意的道:“我是怕人多挤着了姐姐们才来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没准备给花船打赏。

“唉,也不知道表哥这次要被凌醉敲掉多少银子……”听着他这勤俭节约的话,秋曳澜顿时就替阮清岩肉疼起来——尤其是一阵湖风吹过,把两个豪奴吭哧吭哧抬着的箩筐上蒙的布掀开,露出满箩筐足以亮瞎围观群众眼睛的黄金后,秋曳澜脸色都变了,“这些土豪要不要这么一掷千金啊?!”

个个都这么玩,阮清岩岂不要倾家荡产?!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二十三章 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做什么?!

想到阮清岩今天被迫要跟这些色令智昏的土豪斗富,秋曳澜就觉得如坐针毡:“虽然表哥一直暗示我他不缺银子,但这场面哪是不缺银子的问题?妥妥的珍珠如土金如铁——抬银子到湖边的人都不好意思揭箩筐!”

她忍不住问江崖霜:“往年捧出个花魁来,都要花多少银子?”

江崖霜愣了愣道:“我不知道。”

见秋曳澜失望,他低头思索了会,才道,“所费应该不少,我八哥平常开销算大的了,但他也左右不得这花魁之选。”

江半朝家的公子的手笔当然不会小。

秋曳澜默默估计了一下,更绝望了:“表哥这次挨的竹杠也太重了!那个凌醉简直不是人!”

这时候花船之首已经到了云意楼附近,今日天气甚好,惠风和畅,湖碧如玉,云意楼又是临湖而建,俯瞰下去,比花船甲板略高,可以说视野绝佳。

所以秋曳澜一眼看到这艘花船的甲板上,四五个十三四岁、花枝招展的少女对弈、或抚琴、或伫立远眺,虽然年纪半大不小的,但到底身在风尘,眼角眉梢已经流露出妩媚风情,颇为勾人。

“饮春楼,是饮春楼的船过来了!”楼下人群发出轰然之声,纷纷朝湖畔拥去,最前面的一排人甚至有被挤下湖去的。

“庆丰记东主、顾讳宗浩贺饮春楼细绢二十匹、黄金百两!”嘈杂人声里,从那打头花船上传出一把悠长洪亮的嗓音响起,生生压住了喧哗。

跟着,就看到湖畔几个豪奴正举着细绢、装黄金的匣子朝花船上递,而花船上也出来一批穿戴一致的彪形大汉,跪伏在船舷边接应。

饮春楼开张之后,后头花船上也陆续传来唱名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饮春楼这艘花船再往前走,经过云意楼时,忽听一阵噼里啪啦声!秋曳澜起初以为是下雨了,一惊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楼上雅间里的客人,解了荷包、扇坠之类的小物件,朝船上扔去。

中间还有轻薄少年浪声淫。语的调戏着那四五名清倌人,但一个在楼上、一个在船上,众目睽睽之下,也就是嘴上讨点便宜,那四五名清倌人显然早就被教导过有这样的情况,都专心致志的摆着各自的姿势,并不理睬。

秋曳澜目送饮春楼的船过去,疑惑的问道:“既然可以从楼上扔东西下去,为什么还要送到湖畔?即使黄金之类的沉重,从楼上放下去,船上抬手接一把也方便吧?”

江崖霜沉思了一下,道:“我以前也没看过赛花魁,不过那些人把缠头之资抬到湖边的用意,倒能猜测一二:应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夸耀他们的豪富。”

……是了,真土豪,哪有不炫富的?

坐在楼上一扔一箱黄金,最多也就是被花船上唱名的人喊给大家听听,估计听过也就算了——货真价实的黄金珍珠细绢络绎抬出去,单是排开人群一路挤到湖畔时,所收获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都够土豪们受用无穷了。

这么好的炫富机会他们肯放过才怪!

秋曳澜觉得这问题太降低自己智商了,赶紧转开话:“刚才花船上的几个小姑娘都俊俏得紧,只可惜误落风尘。”

话音未落就见江崖霜朝自己投来好笑的一瞥,秋曳澜还没觉得怎么,江崖霜已带着笑意道:“我瞧那几个女子里,有两个年纪肯定比你大。”

“……”秋曳澜再次无语。

过了一会,第二艘花船慢悠悠的晃过来——因为听楼下人喊说这艘就是“锦葩阁”的船,秋曳澜自要格外留意。

不知道是不是跟“锦葩阁”现在当家的红牌蓬莱月走冷艳御姐路线有关系,“锦葩阁”拿出来参加环湖比赛的清倌人也都是冰山美人胚子,并不像饮春楼那样巧笑嫣然,反而个个神情淡漠、庄重得堪比贞洁烈妇。

“锦葩阁”的船上已经堆放了些钱帛——按照这场比赛的规矩,钱帛都不收进舱的,就是在甲板上堆得没地方站人,才显得粉丝众多有面子!

秋曳澜抱着给阮清岩减一点负担是一点的想法,摘了自己身上所有能摘的钗环扔下去。

江崖霜看着好笑:“郡主也喜欢‘锦葩阁’这几个清倌?”

“我是怕我表哥被凌小侯爷坑得倾家荡产!”秋曳澜黑着脸道,“我表哥可还没成家呢!还有我外祖父要赡养!”

早知道这赛花魁土豪这么多、玩得这么丧心病狂,她当初说什么也要阻止阮清岩践诺!

江崖霜忍笑道:“我说句实话:你刚才扔下去的首饰,加一起顶多几百两银子。”

“不积跬步,何以致千里?”秋曳澜义正词严的道,“几百两又怎么了?你看楼下还有抛铜钱上去的哪!”

说着忽然叹了口气,“要不是这套首饰不算贵重之物,颜色又素,鲜少能用上,哪能继续留我手里?”

江崖霜一挑眉,道:“廉太妃的嫁妆单子?”

“拿是拿过来了,说起来还要多谢你推荐了‘天涯’。”秋曳澜抿了抿嘴,“不过伯父身体才好,我想过两日再跟他商量。”

江崖霜沉吟片刻,道:“今日之事是我家连累你了,回头若有什么麻烦,只管跟和姐姐说,让和姐姐给你安排。”知道她对和水金不太了解,特特提醒,“和姐姐前年接了我家产业的总账本,咱们家的门生故旧,她都知道。”

秋曳澜有点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总账本,就算只是明面上的总账本,以江家现在的声势,也不是寻常人能拿了。

和水金不但是女子,还是外姓之人,这让秋曳澜对她跟江家的关系非常好奇,思忖江崖霜性情温和,就算自己问错了话,他应该也不会忽然翻脸,就试探着问:“和大小姐这样能干?”

“和姐姐是我三伯母的外甥女,也是我十四哥的未婚妻。”江崖霜果然没生气,解释道,“本来总账本是我三伯母拿着的,但这两年我三伯母年岁渐长,和姐姐又擅长打理这些,征得我祖母同意,就先交给她管了。”

秋曳澜惊叹:“我想和大小姐一定非常非常精明能干!”

就算和水金是江家三夫人的外甥女,也是江家准媳妇——但还没过门就掌了总帐本,以江家的家大业大,以及众多子孙,这绝不可能是秦国公夫人与江家三夫人支持就可以达到的,必定是和水金本身展示出了她的才干与天赋——换句话说,这位大小姐十有八。九是个商业天才!

果然江崖霜笑了笑,道:“确实如此。”

说话的功夫已经晃过去了两三艘船,正款款而过的花船上,三名清倌人的打扮别出心裁:各穿一套纯色衣裙,从高到矮分别是石榴红、油绿、湖水蓝,连钗环都着意配了跟衣裳颜色相似的。

三人娉婷立于船头,略带羞涩又笑意盈盈的左顾右盼。

秋曳澜看到现在这种打扮还是头一遭,也觉得耳目一新,点头道:“这三个不错,我看着比‘饮春楼’、‘锦葩阁’的还好看。”

又说那穿石榴红的清倌人,“万绿丛中一点红,无怪自古以来以花喻人。这小……这姑娘看起来真是艳若石榴。”

江崖霜随她目光看去,却不以为然道:“仗着衣裙颜色吸引人而已!长相也不过那么一回事,我倒觉得像你穿一身素衣还艳色逼人才是……”说到这里猛然住口,狼狈的看向秋曳澜。

秋曳澜目光盯在那红衣清倌身上,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看方醒悟——她吃不准江崖霜说这话是真无心呢还是故意而为,所以跟他对望片刻,才恼怒的道:“你拿什么人来比我?!”

“对不住,我没有冒犯郡主的意思,只是觉得那红衣清倌颜色不过尔尔。”江崖霜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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