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帘幽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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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男人该干的活儿让她鞠躬尽瘁了,那种两性间的事对她来说已经变得没有什么愉悦可言。
雪晴开始频频流连夜店,楚濂回家吃饭时,台庸煮的菜也只他一个人吃,孤灯冷灶的让楚濂的梦想霎那间破灭,让楚濂觉得很是凄凉。两个人开始吵架,雪晴骂楚濂不是个男人,整天让女人累死累活的;楚濂骂雪晴,她已经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沉静温柔、逆来顺受的雪晴了,现在变得自私、无理取闹而又{炫残{书酷{网 无情。
雪晴还喜欢一吵架就三天两头的回娘家,这不又回家好几天了。
电话响起来“楚濂,刚才你李阿姨说在XX酒店看到雪晴了,和一位非洲友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两口子过日子,要懂得相互忍让,吵来吵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心怡听着他们两个人的事就头痛,真不理又不太可能,再怎么着那也是自己十月怀胎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儿子。
“我知道了,妈。”楚濂挂了电话,甩了工作怒气冲冲的向XX酒店直奔。
楚濂到酒店的时候正看到雪晴和那位所谓的“非洲友人”携手并肩的出来,那股子亲热劲儿让楚濂的火噌噌向上窜,冲到两人跟前,挥起拳头就向友人抡去。
只是情况并未向楚濂想的那样,这位友人不只比他高比他壮,速度还比他快,握着他挥过来的拳头,向下一掰,楚濂立即嗷嗷叫起来,雪晴缩在一边,一副很怕的样子,即没尖叫也没阻止。友人使力将楚濂甩在一边迈开步子,自行打车走了。楚濂脸面尽失,跌跌撞撞的起来,没了对手,冲雪晴开始骂骂咧咧:“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热闹的人早就围成了一圈,等着这捉奸的好戏上演,谁知楚濂刚上前,雪晴就冲了过来,狠狠撞开楚濂自己跑了,楚濂被雪晴撞了一个跌咧,跌到一个人怀里,朱家豪看看右手的沈随心,再看看不小心撞到自己的人笑问:“你没事吧。”
楚濂脑中一直模糊的记忆唰唰清晰起来,原来一幕幕倒退似的被还原,这触感和声音让他战栗不已,心里充满了恐惧……朱家豪见楚濂不说话,身子不停的打颤,对沈随心说:“打医院的急救电话,”揽了揽沈随心:“你在这儿等着医院的车好吗?我要赶飞机。”说着亲了亲沈随心的走了,剩下沈随心和瑟缩在一边的楚濂。
47。诸事生变
“小二,那家伙是谁?”朱家豪在吧里敲了敲桌面,将视线抛向外面连续几天形迹可疑的守在门口的人问。
小二抬眼看看,做为经常替老大擦屁股的人,这事倒是记得清楚,也不能记不清楚,毕竟朱家三郎是那么不容易招呼的一个人,毕竟他对不是圈里的人用强的只这么一个:“去年十月您用过的,不是圈里的那位。”
小二这么一说朱家豪倒是心里有了些印象,看着楚濂眯了眯眼,想起在XX酒店时也遇到过他,怎么想报仇雪恨,还是再续前缘呢?朱家豪上下扫了楚濂两眼,对那已经有些发福的身材提不起什么兴致,眼睑一合,吸烟的手弹了弹烟灰:“等一下我走,要是这小子跟上来,找几个兄弟收拾一顿,不用伤胳膊断腿儿的,捡脸揍。”朱家豪笑得风轻云淡,说着完全两个状态的话,整了整衣领出了门。
“是。”小二说着,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尾随着出了门。
楚濂那天和沈随心等车的时间,已经静了下来,思及刚才那人和沈随心的两手相挽的样子,思绪已经打了几个回转儿,以感谢的名义问得了沈随心联系的方式,伤好后天天下班后就去随心咖啡馆外面候着,只是朱家豪惯了夜半偷香,是以没等到朱家豪,楚濂倒和沈随心先熟稔了起来,言谈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言下常常隐晦地透露些朱家豪的消息给沈随心,告诫他朱家豪并非可托付终身之人。
而朱家豪本就开始对沈随心有些厌倦了,电话里开始敷衍她,沈随心嘴上说不是那样,心里也起了疑,再加上她的月信如期而至,也没了什么期盼的。想来和朱家豪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没失什么财,却也没实质性的得到什么,即没被朱家豪领着见过家长,也没见过他的朋友,除了那个关系算不了多好的陶艺老师。
沈随心这么想着心里开始发凉,朱家豪一直对她温存体贴,像恋爱中的男女一样,约会、看电影、上街,情到深处在床上也是你侬我侬,只是朱家豪向来不说自己的工作,好像事事皆顺一样,自己不再是解语花倒成了完全依附在朱家豪身上一样,没探出什么消息,自己的底全交了出去。
想起朱家豪放在自己这里的那包东西,眼睛闪了闪,把自己从朱家豪和别人通话中得知的酒吧告诉了楚濂。
只是朱家豪向来小心,楚濂又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弄清楚朱家豪的行踪。原来的遭遇现在已经无从取证,那时伤也没验案也没报的,现在看到人了,总想着有什么方法把心里的那口气出一出,他自己心里有阴影,对朱家豪生了惧意不敢直接出手相抗,更何况也不了解朱家豪的底细,就想着即是坏人,自然还有做坏事的时候,所以用了最笨的办法天天盯着,只是朱家豪一直在道上混的,这种路数轻易就看了出来,看得不耐烦就发了话。
于是当晚继续盯梢的楚濂在一个小巷子的十字路口处被人用刀抵着下了车,接着被人抢了钱包等一些值钱的东西,楚濂举着手,看那脸上画满了颜料的人翻拾着钱包,心里庆幸,幸好没把银行卡什么的放在里面。楚濂还没庆幸完,就被挥来的拳头一下给打晕了头,旁边的两个晃着手里的刀子闲闲的看着,任楚濂在他们控制的范围内反抗,但只要楚濂一跑就会贴上来。
于是可怜的楚濂被一顿胖揍,都不知道真正揍自己的人是谁,还以为只是遭遇了一伙抢劫犯。
朱家豪看着眼前钱包里随心咖啡馆的VIP卡眯了眯眼睛:“小二,派两个人去这儿,没事儿喝喝咖啡,吃吃西餐顺便给我查件事。”
“是”小二听着朱家豪的语调抖了抖,在他手底下多年,脾气性情还是清楚的;现在这样子是生气了,边应边悄悄退了出去。
随心咖啡的二楼,沈随心看着眼前的几条烟胃疼,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失望着拆了一包出来,点了一支夹在手上,悠悠然吸了一口,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呛,吐纳间竟觉得全身舒畅。楼下响起雨珊快乐的声音,沈随心将夹烟的手放下,在窗口冲她挥了挥手。
看着雨珊沈随心想起了汪展鹏,微皱的眉平展开来:是啊,还有展鹏。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另一只手在腹部揉了揉;叹口气:只有靠雨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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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羽最近很忙,实习单位接了案子,叶羽跟律师跑东跑西的了解司法在应用过程中的一些程序和人情世故,每天工作完了总结成文字;因为做手工,做的过程中,拍了照片,按步骤画了绘本,被牛编辑看中了,开始不停的催稿。叶羽甚至都无法按往常的时间去和苏青一起遛狗,只好把将军交给苏青和美丽(苏青用来成功勾引了将军的苏牧)一起带,只是今天苏青来了,又带来消息说准备毕业舞会的事。
“老师,班上不是有宣传干事吗?”叶羽本来累得难喘气,不由嘟着嘴报怨。
苏青笑着伸手捏了捏,借机拂过面颊,将叶羽揽在怀里:“你不是想进哈佛,你知道他们看得不全是成绩,这些活动多参与可以为你自我介绍的时候加些分。”
“哦。”叶羽闷闷的应着,在苏青的胸膛前蹭了蹭。
苏青身子一绷,嗓音也紧了起来:“丫头,别乱动。”看叶羽乖乖的贴在胸前,下巴抵着叶羽的脑袋瓜子叹口气:“终于要毕业了。”
“老师,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自己的学生要服务社会了,说不定还会有某个学生在日后成为你的骄傲对象,再接第二届的时候就可以说:‘知道不知道某某?那也是老师的学生。’”叶羽说着想起把这话挂在口头上的民法老师,趴在苏青胸口嗤嗤笑。
“以后怎么样还不全看你们自己,这一行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更何况一直让我欣喜又有成就感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苏青环着叶羽,扭着她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继续拥在身前踱到电脑前:“知道你最近事多,等过些日子好好补偿我一下。”
叶羽歉意的看看苏青,见他到书架前抽了书对自己举了举。笑起来,认真处理手中的事。
绿萍还未归家,练舞结束,和邝澜一起去定了结婚的教堂。汪展鹏看看时间,瞅着大门,和舜娟相视一眼,又仰头听了听楼上的动静:“舜娟,明天跟我去趟上海吧。”
“上海?”
“嗯,云帆前段时间提出来的项目,我觉得前景不错,明天去实地考察一下,你也帮我长一下眼。”
“公司里的事我不掺合,免得我们意见不合生事端。”
“其实也不是公司里的事,你看看绿萍和紫菱,你就过去我们搭个伴儿么。”汪展鹏想着女儿要么忙着结婚,要么忙着工作恋爱的,舜娟一下人在家难免会孤单,虽说有一群姐妹,但总要回家来,他也不想一个人去上海,舜娟越来越雍容大气,现在常常有人向她搭讪,一走好几天,他不放心。
舜娟叉了块水果给汪展鹏,笑笑说:“你那点儿心思……等一下我跟紫菱交待一下店里的事。明天一早的飞机吧,我得收拾收拾去。”
他们这边夫唱妇随,谁知道刚一走,就有人上了门……
48。分手朋友
“三郎……”沈随心欲言又止的看着朱家豪;一副千言万语在其中的味道。
“怎么特意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朱家豪笑着去握沈随心的手,沈随心举手捂住了脸,让朱家豪的尴尬的抚了空,看着落空的手朱家豪心里嗤笑一声,抬眼看着仿佛无所适从而又难过无奈的沈随心。“随心……”
沈随心的手慢慢放下,眨眼之间泪潸然而下:“三郎,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朱家豪眯了眼,周遭的空气立刻冷了下来。有些人就是这样,我可以弃你如敝履,你却不能视我如无物。朱家豪虽然打算抛了沈随心,但沈随心的举动让他觉得事情脱了自己的控制,而这种状态让他极度不爽,说话的语气也降至冰点:“觉得我对你不好,还是你有了其他男人?”朱家豪想起下面人递交的调查,楚濂吗?
“不是的,你怎么能如此看我,我在你眼里如此不堪吗……”沈随心轻摇着头,一脸不可至信,泪簌簌而下,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那为什么要分手?我们不是一直很和谐吗,你对我什么地方不满吗?”朱家豪已经没了哄沈随心的心情,随手递张纸巾都已经懒得,语气里质问的口气更重。
“没有,没有……你很好。”沈随心呜咽着,语不成声。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朱家豪的耐心越来越少,看着哭哭啼啼的沈随心,很想把她揪起来,甩她两巴掌让她好好说话,语气也重了几分,吓得沈随心一哆嗦。
“唉……不要哭了,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这不是还有我呢嘛。”朱家豪看着带了惧意的沈随心无奈地拿了纸巾给沈随心擦了擦,这个女人并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他也终还是狠不下心肠。
沈随心摇头,泪又满面,她自己不能生育,怎么解决,年龄是一个问题,还有可能是当年生完雨珊后身体受了损,当时条件差,没能及时救治落了病根。哪个男人不想要个孩子,即使年轻的时候不想,过两年还是要的,家底大的更是要有个继承人,她就算能见到朱家豪的父母,入了那豪门,过两年也只有离婚的份儿,还不如早断早了,另谋出路。
“解决不了的……”沈随心抽咽着,断断续续的讲着:“这一生,我都没办法给你一儿半女……”沈随心说着伏在桌上呜呜哭出了声。
“别哭了,我按你说的办就是了。”朱家豪怔了怔,不要孩子的话他说不出来,更何况沈随心对他已经没了吸引力;对沈随心最后的温存放了出来,语气温和了许多,谁知沈随心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很是有伤心断肠的意味。虽然是她自己提的,沈随心还是想朱家豪反对的,那样才觉得自己这段情没有白付出,谁知朱家豪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一副成全自己的味道,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就算同意,也应该感激自己的忍痛退出不是吗?还是说他和楚濂说的一样,根本就没对自己付出过真心?!先前还是虚情假意做戏的沈随心真的伤心痛哭起来,自己难得真心付出,得到的是什么啊……
“如果以后有什么地方我能帮得上忙的,你仍然可以直接找我。”朱家豪按按沈随心的肩,想起放在沈随心这里的东西,起身回房间找,看到找开的包装,朱家豪向房门外看了看,对于沈随心不问自取的行为失望透顶,她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拿来用,打开的一包里只剩了几根。想了想,朱家豪又从打开的那一条里拿出几包,搁在床头的抽屉里;抽;让你抽;抽到不想戒掉为止。
下了楼,沈随心仍在拭泪。“随心,这烟本不是我的东西,帮朋友从国外进的,看你喜欢,给你留了几包。”话里话外虽没有责备的话,沈随心的脸也红了起来。
“对不起,我只是……”
“没事,都不是什么大钱,我会拿给朋友的,以后你抽完了要是还想再要可以打我朋友的电话。”朱家豪拿了一张纸,写了个电话给沈随心。左右又说了些宽慰的话,不再陪着沈随心唧唧歪歪,拥了拥沈随心走了。
沈随心见朱家豪走了,让人到后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