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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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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缩在一旁,任由他们面面相觑。

这一代的女人可真是悲哀,生下来就注定是被利用的棋子。

可是我又无力改变,这可怎么办好?

加上原本就不喜乾隆,对乾隆朝的历史只限于野史,该如何以对呢?

福晋叹息道:“慧儿,你四哥也是关心你,为你好,慧儿不高兴,咱以后就不说了,但是这是规定,谁也逃不过。

如果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

没有经过阅选的,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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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应选的在未阅前,私自与他人结姻者,也将由该旗都统参查治罪。

即使确有残疾不堪备选者,也须各旗层层具结,呈报本旗都统。

然后由都统咨行户部上奏皇帝,才准免选。

你是老小,额娘也不想去参选,这宫里自然不比自家,可是这事额娘也没办法。”

我佯装睡着,不于理睬。

回到福府已是后半夜了,露水凝重,寒气漫延。

跑回了房,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味,思绪烦乱。

心闷得透不过气来,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现实还是在梦境?

还是自己进入了奇幻小说。

天际渐渐泛白,混混沌沌起来,快速用冷水激拍着脸庞,让自己清醒过来。

梅花听到响动,急急推门进来,打着哈欠道:“小姐,你昨儿睡得晚,怎么起这么早?”

我郁闷得懒得开口,洗漱后独立在院中,晨光初露,染上黄色的秋装上闪着晶亮的露珠。

秋天的凄凉,又让我徒增一份寂寥,就像枝头的黄叶,对未来畅然若失。

站在蓝天下,站在深墙内院中,自己是多么渺小,生命、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既便我因为知晓历史,也只是绕过少许的陷井,可结局还是如此。

那么我该“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呢?

还是“知其不可为而安之若命”?

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喷涕,梅花急忙将外衣披在我的身上,劝慰道:“小姐,若有烦心事,也不可这样多思多虑,会得病的!”

此刻我多想十三出现在我面前,心事重重时想到的还是他,因为他最懂我。

雍正呢?

他会去哪一世了呢?

或许他也有欠下的情债要还吧?

突然间觉得离他好远,隐隐的痛袭上心头。

这一世谁来解救我?

容德吗?

被梅花拉回了房,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三点,西洋闹钟的滴嗒声,此时异常的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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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该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去哪儿呢?

容德愿意陪着我逃吗?

已经许久没看到容德了,怪想他的,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心想这辈子总不至于忙得焦头烂额吧!

齐柱进了门,回禀道:“小姐,魏爷让小的带了封信回来,还再三嘱咐,让您放心。”

我急切地拿过信,信里却说令贵妃已答应,决不会成过后宫一员。

思来想去,罢了,罢了,我总不能一辈子在外面到处逃窜,抓回来是要重罚的。

再则站在福晋的立场,又有何错,在她们的眼里这就是规则。

锦衣玉食,光宗耀祖,本来就是他们的追求。

失去才知道珍贵,如今想来,当年雍正对自己是何其宠爱。

想到此,泪水没来由的滴落下来。

越是不想越是来得快,就像高考冲刺倒计时一样,选秀的日子转瞬即到。

到点反而屈服了,反正呆在府里也是一样的束手缚脚。

说不定还是宫中自在些,那里也有自己的回忆不是吗?

怪不得现代的各种选秀也是长队拥挤,这大清满人就发明了。

但凡是选秀的秀女全坐着骡车里,按家族贵重来“排车”。

最前面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

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为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

车树双灯,上有“某旗某佐领某某人之女”的标识。

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地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

秀女们乘坐的骡车则从神武门夹道东行而南,出东华门,由崇文门大街北行,经北街市,然后再经地安门来到神武门外,这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自然是第一拨进的,从神武门跟着太监到了御花园,初选的人竟是令贵妃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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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没眼花,总能从我的眼里找出点熟悉的成份,那就将我摞了,本姑娘回家再呆上几年,跟人私奔去。

正在白日做梦,我的牌子被留下了。

经过了复选,有些指给王公、宗室,有些则留至了宫中。

好在我没被纳进后宫,不然我肯定又肥一次荷花池。

有些女的听闻自己被选中,还喜出望外,喜极而泣,真让人蜚夷所思。

给一个大自己四十多岁的老头为妃,都下地狱了,还乐个嘛?

要我想着就恶心。

兴许我那几次没规矩的举动真的把乾隆给惹恼了,真像永琰说的,要让我学规矩些。

好在没分到毓庆宫,而是跟了令贵妃。

我才刚刚报了到,气都没喘好,永琰跟容德急匆匆地进了门。

永琰还未等我请安,先嚷道:“慧儿,你终于来了,皇额娘,把慧儿分到我宫里吧!”

我粲然地请安,朝容德探去,他的明眸流转,示意我放心。

心想我又不是没呆过,为了能有安生的日子过,本奶奶我霍出去了。

我忍……

令贵妃柔和地道:“十五阿哥你是大人了,不可胡闹,这是皇上的旨意。

知道你们三个素来要好,额娘不会亏待慧儿的。”

永琰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令贵妃道:“慧儿,今后帮着打理往来的信件,空闲时陪着说说话就行。

春桃,带慧儿去整理房间吧!”

我谢了恩,长吁口气,跟着春桃往后院侧房而去。

俗话说大鬼好见小鬼难缠,这些服伺主子身旁的宫女也是有些来头的。

进了房,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镯子,套到了春桃的腕上,展着灿烂的笑容道:“春桃姐姐,真是长得春光无限,面若桃花,这只镯子正映衬姐姐白皙的皮肤,反正我又不喜,带在姐姐身上,才物有所值。”

春桃受宠若惊地推辞道:“怎么可以收你的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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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客套后,完成了送礼小关。

春桃帮着将房里外打扫了一遍,将我当成小主子似的。

本奶奶的心情又大好了一半,就当这一二年住高档酒楼了。

翘着二郎腿,躺在坑沿上,想着自已刚来时,那才叫一个傻。

二眼一摸黑,这样都闯过来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门吱呀一声,永琰嘻笑着闯了进来,指着我道:“有你的,第一日就这副姿势。”

我下了坑,请了安,淡然地道:“十五阿哥,您老该去上学了,不然受罚的不是我,而是你。”

永琰一脸急色,边出门边道:“晚了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恭送十五阿哥!”

抬头瞬间,见容德立在门口,双手交叉,绕于胸前,笑问道:“觉着如何?有没有欠缺的东西,我帮你找去。”

我嘟嚷着嘴道:“多了去了,你怎么也这么闲?皇上特允你随便出入后宫?”

容德跨进了门,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那一抹化不开的深情,如蜜浓绸,让我的心一阵悸动。

我的脸忽儿红霞飞扬,忙闪开了眼神,我觉着真是脸儿丢大发了,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

容德的脸上也一抹绯红,转头清咳了声道:“慧儿,为了能见着你,我做了乾清门的侍卫,一得空我就会来看你的。

令贵妃已答应,过些时候就请皇上指婚。”

我扑闪着睫毛,低声道:“万一不如你所愿呢?”

他的脸上立刻失色,随即又道:“那我就去劫花轿,带你私奔。”

我满意地点头道:“好,一眼为定,倒不是一定要嫁给你,我只是觉着吧,可能跟了你相对好些,做不了恩爱夫妻,也能做对知已。”

他宠溺地笑骂道:“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这里是皇宫,可不能在人前忘形啊,我得走了,你小心着些。”

突觉着有太多的不舍,拉拉他的宽厚的手道:“有空要来看我,自己要保重身体,别以为年轻就不当回事,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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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际轻声道:“你何变得这么叨唠了?像个小媳妇似的,走了……”

他的脸跟十三自然不像,可他的后背影。

他的身架跟十三差之毫厘,思忖着要不改明就让他背对着我说话好了。

不自觉得坐至镜前,对着这张照了四五年的脸,扯了扯脸颊,突然觉着福慧的脸跟容德的脸好有夫妻像。

同样是不属于自己的脸,为何不能重头来过?

毕竟我们都重生了,既然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容貌,他有了新的记忆。

我又为何要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我要将过去排挤出去。

从此刻起,放了自己吧,让自己的心跟这张脸一样年青吧!

天没有给自己忘却的机会,那么只有靠自己了。

我一定能做到的,就从此刻做起,我一定能做好……

令贵妃居住是承乾宫,居说还是顺治的皇贵妃董鄂妃住过的地方。

如同其他各宫也是面阔五间,东西是配殿。

后进也是如此,我自然住在后进的偏殿里。

比起阿哥所的偏房可大多了。

令贵妃只让我管理进出的信件,及进出的财物,日子也过得异常的轻松。

说实在的这些妃子就是在浪费生命,又不能干预政事,天天无所事事,要么聚一处聊几句,要么就去皇太后的慈宁宫,以示孝心。

天气渐暖,院前的两棵梨花如雪洁白,将枝条堆砌的如琼枝亮丽,紧闭着双眸,立在梨花树下,等着花瓣雨的降临。

淡淡的香气,嗡嗡的蜂吟,仿佛置身的不是高墙,而是野郊的竹篱人家。

“慧丫头,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睁开眼睛,见乾隆跨进了门,后面仅跟着四个侍卫与太监。

边请安脑子快速转动,皇上进门也不通报吗?

难不成他已有所觉,所以想抓个什么把柄。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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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吧!朕只是路过,你一身洁白,朕一时眼花,还以为今年的梨花开到底部了,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

乾隆朗爽的笑声,让我提起的心悬了下来。

我低头施礼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只是等梨花谢时,飘飞庭院。”

突听得乾隆喃喃道:“真像,怪不得朕觉着你几份面熟!”

我脑袋轰的一声,直愣愣地立在哪儿,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额头的汗腺正在扩张,向外冒着冷汗,脊背却冷嗖嗖地。

乾隆关切地声更像断魂令:“慧丫头,你这是怎的了?病了,刚刚还红润的脸,怎么煞白如花了呢?来人,快传太医。”

我忙阻拦道:“奴婢只是觉着有点头昏,恐怕是阳光太刺眼了,歇歇就好了。”

正说着,令贵妃在春桃夏莲等人的簇拥下进了门,忙给乾隆请安。

乾隆忙指挥着春桃道:“快把这丫头扶进去,朕刚觉着有点像孝贤皇后,没想到这丫头身子这么弱,这可不像皇后年轻的时候。”

我闻言,猛地抬头,见令贵妃与乾隆说笑着进门的身影,才长吁了口气。

他爷爷的,这不是要我得心脏病吗?

差点就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我趁机溜回了后院,对着被子一阵猛揍,真是气死我了。

片刻,春桃笑嘻嘻地进门,神乎其神地在我耳际轻声道:“慧儿,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跟春桃相处了个把月,很是投缘。

加上令贵妃的令眼向看,加上家簇地位,还有永琰等人的关照,在她们的眼里。

我在此只是短暂的停留,迟早是重返枝头的。

我斜靠在床上,淡然朝她瞄了一眼道:“我能有什么好,你想说就快点,不想说我睡觉了。”

春桃立刻投降地道:“好了,刚才娘娘请皇上给魏大哥赐婚,皇上问可有合适的,娘娘刚刚说了你的名,皇上就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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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立刻投降地道:“好了,刚才娘娘请皇上给魏大哥赐婚,皇上问可有合适的,娘娘刚刚说了你的名,皇上就阻止了。

说是你年纪尚小,皇上跟你阿玛情同手足,让娘娘当你是自己的女儿,好好的教你。

至于婚姻大事,等年长了,再做安排。”

我噌地立了起来,惊问道:“什么?皇上真这么说的?什么意思啊?”

春桃捂着我的嘴,惊慌地道:“这会儿皇上还没走呢?

你干嘛呀,这不是好事吗?

我猜想皇上呀想给你安排个更好的位置。”

春桃见我一脸的不快,掩门出了房。

今日又不是愚人节,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细量着春桃的话,乾隆想给我安排个什么位置呢?

忽儿脑中一亮,整个人呆若木鸡,难不成想让我步洛儿的后尘,做未来皇帝的皇后?

那不……不就是将我指给永琰吗?

天啊,嘉庆的皇后是谁啊?

不会是姓富察的吧?

早知道多读些正史。

看着镜中的自己,确实跟洛儿有点像。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趁圣旨未下,得想办法自救啊!

我整了整袍子,平了平心绪,朝正殿承乾殿而去。

乾隆已走了,令贵妃端坐在侧屋的椅上,慈祥的向我道:“慧儿,快坐我边上,陪本宫说说话。”

我诚惶诚恐地施礼道:“娘娘,奴婢是下人,怎可跟娘娘平坐?”

令贵妃柔和的笑容没有一丝做作,柔的像春日里的丝柳,似乎并没有因为乾隆拒绝她的请求而不快,伸手道:“没关系,皇上让你进宫,并不是让你来服伺本宫的,只是怕你年小,礼节上有所欠缺,长长眼见罢了。”

令贵妃拉过我的手,一丝凉意从她的手心传来。我不由地道:“娘娘的手好凉,哪里不舒服吗?”

令贵妃叹道:“许是人老了,也畏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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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贵妃的境遇跟当年的雍正的妈倒有几分相似,也是个光荣妈妈。

生了二女四子,可惜如今也只剩下永琰与永嶙,不过这个十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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