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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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要是能见着他们就好了,我还真喜欢这两位人物。
他的眼里闪烁着惊讶之色,又思忖着垂下了眼睑,再次抬头探来时,探究里带着欣喜,断断续续地探问道:“你……你记得花家村吗?记得清忆居吗?记得自己做的荷包,记得唱的曲吗?”
我无辜地摇摇头,些许惊慌地转着眼珠子,低问道:“什么曲?”
他淡笑着掏出一根玉笛,片刻悠扬的笛声飘然而出,我大吃一惊,竟然是《茉莉花》,又一想民歌取之民间,兴许这会儿也有雏形了。
然而奇怪的是,乐声那样的自然,让人心声平和,没有一丝初到他处的慌乱,而是那样的和谐,不由得跟着轻哼。
他宠溺的眼神忽尔探来,轻问道:“想起了吗?这是你唱的曲,还有你听着。”
这一世给你219
我错愕的瞪大眼睛,《梦里水乡》,我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这可是现代的新歌啊!
双手紧紧相握,思忖着难不成自己真的来过,是不是做梦了。
用手狠狠地拧了拧大腿,疼得我眼泪打转。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明显,他立刻停了下来,移至身边,扶着我一筹莫展地探问道:“怎的了?哪儿不舒服?算了,慧儿,想不起就不想了。
你是福慧,记得第一次见到你,觉着你好漂亮,娇小玲珑……”
他低声细诉,似陶醉其中,脸上带着笑意。
我侧头倾听着,就像在听一个故事,又觉着真的好像自己的性格,越发的好奇。
我跟竟然有这么多浪漫的往事,一起相和乐曲,私会后花园,雪中游香山……
我翘着睫毛,探问道:“怎么听起来,觉着像做梦,真有这么好?就没有拌嘴的时候?”
他轻咳了声,信誓誓旦旦举手道:“这是当然,我这么疼你,怎会惹你生气,我们相亲相爱至今,你怎全忘了。
这不是我愿意的,你也喜欢我的不是,要不然怎会跟我一起去赴任呢?
慧儿,兴许这都是上天的安排,以后你的眼里,你的心里只有我容德,当然你是我的全部,咱们高高兴兴地过日子。”
听到过日子三字,我不由得面红耳赤,可是我却无权发火。
觉着欲哭无泪,怎么就成了妇女了?
觉着好不服气,撅嘴道:“我不管从前如何,反正我不给你们这些三妻四妾的人当老婆,你把我休了吧!”
他噗哧一声,随即是开怀大笑道:“慧儿,还说自己忘了,我看你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那敢三妻四妾,若是三妻四妾,这会儿我们就不在此处了。
傻丫头,真是服了你了。
慧儿,我困了,往里挪挪!”
我慌忙戒备地拉起被子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好欺侮。”
……
番外写的有点玄乎,别拍我……觉得抹去记忆,会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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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哈欠,强忍着笑,在外沿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抬了抬沉重的眼睑,微微摇头笑道:“我知道你不好欺侮,就边上躺一会儿,你也歇歇吧!”
我抱着被子,移坐到一角,抱着膝盖端坐着。
他浓黑的眉毛舒展放松,睫毛覆盖着,没有一丝动静。
我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毫无反应,心里莫名的心动。
他的身体微微一动,吓得我连忙收回视线,头埋进了被子。
想着自己还真是花痴,对着他竟没有任何排斥力。
他轻微的呼吸声传来,偷偷地瞄了一眼,竟发现他紧紧地抱着胸,身体微微倦缩。
没来由的担心起他来,会不会受凉呀?
虽说这是春季,还有一丝凉意。
可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套薄衫,脑袋里闪过同床共被的景像,脸瞬间烫起。
用手敲着脑袋,低声嘟嚷道:“疯了,疯了……”
“哈欠!”他重重地打了声喷涕,身体向里移了移,侧身而卧。
他倒睡得安稳,到成了考验我的战场了,若是盖了他。
就得冻自己,若是不盖他,自己也太自私了。
好歹他是自己现在的衣食父母,好歹他是名义上的丈夫,好歹他对自己如此友善。
我怎么可以,以怨报德呢?
不,不行,这好像不是我的本色啊!
思忖了片刻,将被子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正想下床去找件穿的。
手突然被快速一攥,下刻整个人落入被中,被手臂紧紧地搂住。
我双脚乱蹭地惊叫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呀?流氓,救……”
“慧儿,嘘,别嚷了,我们是夫妻啊!
再则我只是抱着你,又没有非理你,你慌什么?乖,听话,别凉着了。”
我安静了下来,他才放开我嘴上的熊掌。
热气拂过耳际,麻麻的,我不敢动弹。
这鬼地方女人就是被强暴了,也没处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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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地方女人就是被强暴了,也没处诉去吧!
更何况是夫妻,放在现代,也无可奈何。
发愣之时,又被他转了个身,我在他的手里简直是手到擒来。
这个死男人帅得要死,也力气大的要死。
我索性气恼地瞪着他,心想谁怕谁,反正身体不是我的,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他笑睨着我,一副好玩的表情,抵在我后背的手,又稍稍用力,我像烤肉一样贴在铁板上。
心都快跳出胸腔了,却强迫自己不能松气,用手推着他,质问道:“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男女平等,别以为就自己占了便宜。”
“哈哈,慧儿你越发的可人了。
怎的,你也占了我的便宜?说的好,那咱们……”
他那暧昧的眼神,玩世不【炫】恭的口吻,让我的脸【书】似在燃烧,我这不是在自【网】挖坑自己跳吗?
他不会以为我是在挑逗他吧!
苍天啊,我的心好乱,他的体温,他的味道,让我心神大乱,像是在梦中。
他的唇不知何时覆了上来,我竟然不知逃避,似被浸在甜蜜中。
他轻柔地吻着,缓缓地加重力道,用手托着我的脖子,越来越兴奋。
渐渐地我真的迷失了,像在云里雾里。
他放开的时刻,我才意识到后果,我竟然跟他热辣长吻。
我羞愧地低头转身,却被他挟制着,我无地自容地不敢抬头。
他微晃了我的肩,欣喜地道:“怎的了?害臊了?傻丫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你落水的时候,我的心都快停止了。
我想起你的话,虽不能同日生,但可同日死,幸好我跳下水时,抓到你的手。
慧儿,你是上苍给我的礼物,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不由地抬头,鼻子一酸,眼泪涌上眼眶,一定是红鼻子红眼睛,感动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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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地抬头,鼻子一酸,眼泪涌上眼眶,一定是红鼻子红眼睛。
感动的无以复加,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他光洁的面容,提起勇气认真地道:“我为什么会记得你的名字,我们真的是相爱吗?”
从青儿的话里,从他的话里,还有自己的心,我真的越来越迷茫了。
他扯了扯嘴角,捋了捋我的发,柔声道:“感谢上苍,给了我一个完全的慧儿,兴许这就是天意。
我们相爱,而如今真的可以全心全意地相爱了。
你晕迷的时候我自责不已,我怨天恨地,而此时我欣喜若狂。
我甚至于要感谢十五阿哥,从中使绊,使得我们一起下江南,到偏远的小县为官。
慧儿,忘了好,昨日之事不可留,我们从头开始,正如你所说此次为结婚旅游,渡蜜月好了。
你不是还说自己是行千里路,大清河山美不美,全在你的一张嘴吗?
我正期望,你给我另一种惊喜呢!”
我惊声道:“真的吗?结婚旅游?
这不是大清的话是吗?
大清河山美不美,全在我的一张嘴?”
他不解地点点头,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天,好像真的是我,不然说不通啊,这可是咱导游的口头语,祖国山河美不美,全在导游一张嘴。
我跟朋友介绍惯用的话,那就是我是个读不了万卷书,却行千里路的人。
“慧儿,你笑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他笑瞪着我,我往后移了移,单手撑着脑袋,笑睨着他。
他不确定地摸了摸下额,伸手轻敲我的额头,有点羞涩地道:“怎的了?”
我用手遮了遮脸,微微有些窘,又一想好歹也带过许多团,见人无数,怎可败下阵来?
再则这些天仔细观察,他的确是君子,我的心似出卖了自己,或许从前我就是爱他的。
难道我真是顺水而来?难道我早就来了大清,只是落水太久,缺氧造成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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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兴许我从前太可怜,这是上天给我的爱,对我的眷顾,我何不试着相处。
不由得戏谑道:“好玩呗,就像拍戏似的,帅哥你真炫,不过要想成我夫,先得过我关。”
话一出口,我忽又脸红,觉着自己像个小太妹。
他了如指掌似的,纹丝不动,大叹道:“好,你这丫头,还是这副德行,船快进太湖了;今儿咱们就在太湖岸边的停靠。
明儿过太湖,直达长兴。
今儿你总算开口,这些天像闷糊芦似的,可把我急坏了。”
我挣扎着起来,娇嗔道:“我快躺地骨头散架了,我想起来走走!”
他急忙端坐起来,下了床,叫唤道:“青儿,给少奶奶更衣!”
青儿推门而进,眼珠子一转,抿着嘴笑。
我的脸又染了色,挥手道:“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
他贼笑着指着我摇摇头,昂首快意地出了门。
青儿边给我穿袍子,边打量着我笑睨道:“少奶奶更加光彩照人了,可把少爷给乐的。”
我诧然地扯了扯嘴角,复又问道:“青儿,少爷真这么喜欢我吗?”
青儿似抱不平的高声道:“当然啊,苍天在上日月可鉴,那日有只小船撞来,少奶奶不慎落水。
少爷像老虎一样咆哮,二话没说就扎进水里。
幸亏船家救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怦然心动,这些天我怕自己出现差错,都未曾问过。
结巴道:“他……他不会游泳吗?”
青儿捣蒜似地点头,极羡慕地道:“像少爷这样的好姑爷,大清朝怕是只有他一个了。
少爷对少奶奶的好,真是千古难求。
少奶奶你跟少爷可真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啊!”
我坐在镜前,看着这张精致的面容,感慨万千。
从镜中看到进门的容德,他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打量着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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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赏道:“凝似玉人来啊!船马上到无锡码头了。
今晚咱们就住客栈,好好漱洗一番,青儿你先出去,我还有话跟少奶奶说。”
青儿笑回了声,出了门。
我好奇地探去,他如胶般的眼神让我无以接招。
片刻就闪躲眼神,佯装不见,拿梳子梳着发。
他双手按着我的肩,低下了头,望着镜中两人紧依的面容,轻声道:“羞面引人啊!还记得贵重东西放哪儿了吗?
快去将衣服等收拾好,咱们要上岸了。”
我乖乖地噢了声,船舱极小,边角有一木箱。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一只貌似旅游包的提袋,只是上面没有拉链,而是珍珠扣子。
是灰色的粗布做成的,上面绣着无颜六色的SX字符。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这不是我名字的缩写吗?
读书时,怕自己东西跟人混搅,都做上了这个标记。
“怎的了?发什么呆啊,将包里的钱袋取出来,绑在我的腰间,这可是我们的家当。
还有衣服里缝有些许银票,也带好了。”
我跃起拉着他兴奋地道:“太惊奇了,真的是我,真的是我的标记。
容德,我一定早就认识你了,我现在相信了。”
他揽过我,紧紧地抱着我,让我的头倚在他的肩头,笑呵呵地道:“傻丫头,看把你高兴的,吓了我一跳。
你就别再吓我了,你呀本来就是与众不同,走,你没到过无锡吧!
咱们先去用中餐,然后带你玩去。”
我兴奋地答道:“好啊,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他拉住了我,打开包将一个长条袋子取了出来。
又解撩起袍把,对转身地我叫唤道:“快过来,帮我绑上啊!”
我缓缓地转身,尴尬地望着他,见他朝我使眼色。
深吸了口气,傻笑着上前,绑他系在腰系,打趣道:“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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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骂道:“还不是你这鬼丫头出的主意,说什么怕贼惦记,这旧的鞋和衣服里也缝着上千银票呢,你可要管好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忘了,我们走吧!”
走了数步,我才察觉到怪异,我竟然极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
我羞赧地放下了手,跑出了舱。
江风拂面,还一股淡淡的湖泥的味道。
码头船只涌动,嘈杂声此起彼服,我欣喜地咧开了嘴。
只怪自己只有两只眼睛,来个考古大清也不错啊。
容德怕我又掉下水,手始终紧紧地攥着我,不让我乱走动。
看着留长辫的男子,来来往往,觉着就像在演戏似的。
不确定将手若无其事地伸至容德的腰后,将他的辫子用力一拉,他吃痛地往后仰。
“疼,拉我辫子做什么?”
我吐了吐舌头,咧着嘴道:“不好意思,我想验验,是不是真的。”
他顺手朝我后脑勺轻轻一拍,笑骂道:“想什么呢?服了你了,还要不要回去验明正身。”
我佯装好奇,看向了岸边。
他拿我没撤,静立一旁。船终于靠岸了,陈力跟船家留守看船,青儿跟着一起上岸。
雇了马车,往闹区而去。
绿柳依依,青草隐隐,桃红盎然。
我爬在小窗上,不由地脱口道:“相传汉代一樵夫在山上发现一块石头,上面刻着“有锡出,天下争,无锡出,天下宁。”
所以取为无锡呢。”
容德赞道:“不错啊,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些?”
我仰了仰头,不服气地道:“哼,别小瞧我,我懂的决不比你少。
知道来无锡应该吃什么吗?
无锡有什么有名的东西吗?”
青儿好奇地探来,容德也笑睨着我,我娓娓而谈:“这无锡有名的是排骨,不过呢块大偏甜,还有水蜜桃也挺有名。不过无锡手工艺品也不错,宜兴的紫沙壶跟国画、京剧、丝绸被称为四大国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