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姬妾-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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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他双臂一伸,穆槿宁眼神骤变,顿觉腰间已经一紧,他毫不客气地将她拦腰抱起,就往高大健硕的身躯上靠。
她用了半生的日子,只为了获取如今的这段感情吗?!在她曾经打定主意将这段感情将这个男人都忘得一干二净之后,她却还是不曾彻底失去秦昊尧。这些……她都不想继续深究了,命运,时光,人生,当真是不可预期的。
她心里最隐秘的那个地方,开始有一些东西……已经在崩落了,说不定不用一年半载,就会彻底消失不见。
“朕问你,这些天你想朕吗?”他的薄唇迎上她,宛若温和的烙印,贴在她的眼睑下的那颗细微的红痣之上,手掌暗暗游离到她的腰际,缓缓由上,停在她华服之上的那颗红色盘扣之上,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她不曾开口,只是两人的华服相贴合的那一瞬,她默默点了点头,他们本就是夫妻,她也并无任何抗拒。
秦昊尧察觉到她的温柔顺从,胸中的滚烫情欲更难压下,男人原本就不比女人般隐忍,更别提面对自己深爱的女子,他也不想克制,当下就封住了她的粉唇,而这回恩爱却也跟往日有些不同。她不但没有抗拒与躲避,相反反而迎上前去,温和地却又真诚地回应他,毕竟秦昊尧常常吻过她,她不难找到夫妻之间私底下相处的方式——那些过去曾经探索过她的方式,她愈发认真地回吻着他。粉唇轻启,柔软的丁香小舌滑进他的口中,羞怯地跟他纠缠,秦昊尧的手掌愈发用力,扣住她的螓首,逼着两人互相热情地分享着彼此的呼吸,一双纤细的手也由他的臂膀游走到了他的胸前,她头一次主动触碰着他,这才知道他有多么高大壮硕,秦昊尧的个子很高,华服之下的身子却很结实精瘦,不显得过分魁梧雄壮,也是因为他常年练武的关系,她的细微探索,不必刻意取悦天子,却已然要将秦昊尧逼入火海之中炙烤般,胸口的火热感觉,蔓延到周身,他一把扯下那些个碍眼的盘扣,温热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
她终究是大家闺秀,在男女情事上若是要细细挑剔,她并不是最善于让男人动心的尤物,哪怕他们如此熟悉,这些年过去了,每回他要碰她,她还有无法彻底改掉的几分生涩,但方才她的这些回应,已然刺激得他难以自持。这一件端庄娇丽的华服之下,他毫不费力地轻轻扯开,他的黑眸之内愈发深沉,白皙的肌肤细致柔软,光洁脖颈的锁骨看来格外迷人,白色里衣单薄,不难看出其后粉色的兜儿,兜儿的系带绕到颈后,遮住她胸前的明媚春光,在淡粉色的缎质兜儿之下,柔软的丰盈因为微微的喘息而起伏着。
“朕想要你。”他缓慢地说道,倾着俊长身子,很久之后才从她的唇抽离出来,却意犹未尽,再度封住她的唇,跟她分离唇上残余的淡淡酒香味,这一句低声呢喃,直接模糊不清地送入她的口舌之中,她顺着气息,仿佛毫不费力就将这一句话吞咽下去,白皙的面颊上更是浮现绯色红晕。
他向来都是露骨的,却又是最不遗余力的师长,教她学会夫妻之间最亲密的方式,唯独可惜的是,她如今的不安忐忑,却也无从追溯更远的时候,是否她每回跟秦昊尧独处,都会没了平日里的精明从容,总是慌乱失措?!而她当真将身子交给秦昊尧的头一回,是否也是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她沉溺在秦昊尧眼底的光影之中,任由他索求,仿佛不难想象寻常女子见到夫婿的洞房花烛夜,想来她也定是在那一夜彻底成为秦昊尧的女人——他一定身着红衣,从宴客的酒宴上回来,也许也喝了不少酒,推门而入,站在她的面前审视一番,屋内烛火通明,而她定是一袭明艳嫁衣坐在床沿,心中有欢喜,又有不安,只等待喜帕一掀,她抬起眸子看他,秦昊尧的目光如炬,让她不敢正视,让她又爱又怕,又敬又畏,就像是今夜一样。
没有过去也无妨,似乎她更能虚构最美好的往事,也称不上是最坏的事。
“朕绝不会伤着我们的孩子,不过也不想勉强你,你若摇头,朕就放你一马。”秦昊尧的嗓音宛若温热的风,拂过她的耳畔,他瞅着穆槿宁的侧脸,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不舍的松开手,对他而言,他想念穆槿宁太久了。
以前后妃若是怀上皇嗣,皇帝虽然还能宠信后妃,却也不会无度索求,而后妃在这个时候往往心生不安,更因为皇帝往往会去别的女人身边过夜,若是时机不对,兴许她们就很难重新获得恩宠。但他不想到别人身上纾解欲望,穆槿宁在他心里,分量是最重的,两人化解误会之后,他更是难以掩饰对她的渴求。
她仿佛是他面前摆放着的一盘佳肴,穆槿宁并非不能察觉到秦昊尧黑眸深处的情欲深重,姣好面容更是浮现绯红,从他的口吻中,不难听出夫妻间特有亲昵,她明明依旧穿着宫装,却宛若他的眼神已经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了。她睁大美眸凝视着他,却始终不曾摇头,认得秦昊尧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眼神,更知道他接下来,会对她做些什么事……他的坚决,更是势在必行的预兆,而她在他的眼底,也看得到他的承诺。
哪怕她不要问,也知道他跟自己一样珍视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他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自私地光顾着自己享乐。
见到穆槿宁唇畔的笑花,秦昊尧当然当下就明白她不曾婉拒,便是跟他一样想念对方,她张开唇,缓慢却又笃定地开口,在看见他双眸更加漆黑炽热时,她几乎要软弱地偎进他怀中,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扬起笑脸。“皇上若不怕我虚弱乏力,无法让你尽兴的话,我当然不能拒绝皇上——”
“听你这话,似乎朕还能到别的女人身上去尽兴玩乐?”秦昊尧黑眸之内不无调侃意味,打趣般挑起她的下颚,栖身向前,把她推入柔软的锦被之中。他们的感情不曾变淡,相反越来越浓,越来越好,那是她最庆幸的事。
话锋一转,秦昊尧注视着她,同时缓缓地脱去身上的金色华服,赤裸结实的健硕体格,在烛光下一览无遗。眼前的他有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敢逼视,更没有勇气违逆,不过她也只是一瞬间的迷惘而已,明知秦昊尧是在调笑,她却当了真,若是有这么一天,她也无法违背。
拆掉她发内的朱钗,他的双手撑在穆槿宁的身子两侧,柔亮的黑发披散着,他扬起看来刻薄冷淡的薄唇,唇畔的邪气笑容更深,在烛火下看来更加妩媚动情,他的指腹印上她的娇嫩粉唇,摩挲着她的温暖唇瓣。
他的脸上没有表露任何怒气,两人的身子之间不过隔着单薄的华服,他坚实的胸膛偎贴着她的玲珑娇躯,并不急于解开她身上的衣裳,但火热的手掌在她的宫装之下暗暗游走,越探越深,他不急于一时,有的是法子让她为了逞口舌之快而向他求饶的。“这话是来激朕的吧。”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然探进她的腿间,他向来深谙到底对于不同的人,该用何等的法子让对方败在他的面前。见穆槿宁眼神骤变,微微蹙着柳眉,那般似乎忍耐的面容更让他心生澎湃,只见她粉唇轻启,不敢再说些违心话,如今躺在他的身下,她说的再厉害,也不及他,只能不得不败下阵来。
“我不敢奢求永久的感情,皇上对我如此用心,已经足够了,更不敢奢求独自霸占皇上,只求皇上心里有我……”
这一番话,倒是更贴近她的心,当真是肺腑之言,她能够看到秦昊尧的真实情意,也能看到自己在秦昊尧心目中的位置和分量,但却无法笃定人的一辈子,都会这么活。她还年轻,天子也还年轻,哪怕后宫之中再有新人来也不无可能,她知晓自己得到了皇帝的万千宠爱,但是否这就是一辈子的事,谁都说不清楚。她想到时候,哪怕她的心里不好过,也会理解天子,也会接受现实。
秦昊尧的眼底掠过些许不悦,看这个小女人还是信不过他,他的心愿早已禀明上苍,任何人也无法再将他们拆散,想到此处,他不免流露出一分恨意,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你说的这么有理,朕还当真应该深思熟虑一回。”薄唇之中呼出的热气,宛若暧昧滋味,在两人之间径自游走,穆槿宁的心重重揪着,听到他说要当真考虑她的话时,她却并不好过,仿佛有人用一块巨大坚硬的石头堵在她的胸口,哪怕是呼吸,也不再畅快。不过他的撩拨和鼓动,仿佛让她体内有突如其来的一道热流窜过血脉四周每一处,她根本来不及深想太多,仿佛当下想太多也是一种罪过。
他的手心仿佛生了火,在她敞开的华服下偎贴游走,秦昊尧虽然迫不及待想要拥有她,但却坏心眼地想要折磨她,或许世人要看的是通情达理,聪慧得体,大度温厚的皇后,但在他的面前,他可不想自己的妻子轻而易举就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要他去别人身边过夜,她这么说,他岂能轻饶过她?!
他的俊脸上依旧沉着冷静,唯独黑眸之中可见炽热光耀,他一手暗暗在华服之下,挑起她身上的火花,他当然最了解她的身体,知晓在哪一个神秘的角落,她会享受欢愉,在哪一个神秘的角落,她又会更难满足。他的嗓音压得很沉,黑眸扫过她面颊上愈来愈明显的红晕,他却仿佛不为所动,镇定自若:“不如今年的宫里选秀,就让你来筛选——”
“皇上,此话当真?”穆槿宁原本就正在被他撩拨的无法自拔,看他说的这么认真,甚至有一分趾高气扬的骄傲,她不免轻声低问,过去选妃之事皇帝常常一人做主,很难让皇后过问此事,但秦昊尧却说要她来选择,明明是格外器重她信任她的决定,但她听着,心里却弥漫出不同的苦味来。若是他当真打定主意要选妃,她便更不能有自己的私心,为了往后后宫的平静着想,她定要公私分明,为皇帝选出最合适的人选。
见穆槿宁不由得分了心,秦昊尧一手攫住她的下颚,逼着她的眼神只能跟自己交汇,分明是他想来这一招恶整她,没想过看她却在这个紧要关头想得这么认真,当真更加不快愤怒的人,却成了他自己。
他一世英明,不过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那些计谋,那些城府,也终究派不上任何用场,反而算计了自己。
哪怕是穆槿宁亲自挑选,他也并不放心,哪怕是当初纯真简单的女人,在后宫待得久了,大多都会染上贪婪的恶习,若是再来几个祺贵人一样骄横恶毒的女人,哪怕穆槿宁能够应付,却也不过是为她再添不少忧烦而已。
“皇上说这话,是来气我的么?”穆槿宁看秦昊尧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俊眉紧蹙,面色不无难看,明明是他提及的话题,但最后按耐不住的人,却不是她自己,她粉唇一扬,将此事挑明了讲。
“朕就是想看看,到底你有多在乎朕。”秦昊尧看她的眼眉缓和,知晓她方才也有几分故作不知的意味,不免黑眸愈发深沉,饶有兴味地盯着她脸上再细微的变化,这才彻底放了心。
女儿家的心深似海,有时候他也很难窥探她的心中想法,他偶尔也想看看她吃味模样,但她显然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沉得住气。
“正因为我在乎皇上,我更听从皇上,更尊重皇上,夫妻之间没有任何事不能化解,也没有任何是不能商量,并非一味地迁就,一味地退让,而是当真愿意为对方考虑着想,希望对方顺遂心愿——哪怕是宫外寻常人家的妻子,若是夫君有意娶妾侍,也会欣然接受的。”
穆槿宁的眸光温柔而清澈,嗓音轻柔,她的言语之内满是真挚情意,她并非耿耿于怀,或许此事很难避免,是迟早会发生的,若是到了那一天,她再不快,也会容忍,她确定的是自己曾经在秦昊尧的心中无可取代,就已经欣慰餍足了。
“有新人进宫也好,可以在我无法服侍皇上的时候将皇上照顾周全——”穆槿宁探出双手,轻轻捧着他的俊脸,两人四目相接,眼神交汇。她知晓女人跟男人有些不同,怀胎十月不是一朝一夕的时间,若是他何时寂寞,或许身边也该有别人作陪。
虽然残酷,却也是真实的顾虑。
这世道上的忠诚两个字,更是为女人而创造的,男人不但可以三妻四妾,更可喜新厌旧,从来都不是新奇的事。
秦昊尧的指腹流连在她光洁的白皙脖颈上,毫不费力地解开她兜儿的细带,黑眸一紧,言语之内更多不快:“你要别人如何照顾朕,跟今夜一样?”
她垂眸一笑,秦昊尧并非懦弱的男人,她也并非一个悍妻,他愿意对她包容,她也愿意松开捆绑,让彼此的心更加自由。“我不敢对皇上诸多要求——”
“朕看是你巴不得让朕去别的宫里……”秦昊尧的指腹暗暗扫过她的丰盈,她的身子微微战栗,更令他无法遏制体内的情欲,恨不能当下就占有她,品尝她的美好,但他还是更想要从她的口中逼出真相,俊脸一沉,黑眸更显阴暗深邃。
“很多事,不是我不想,就能如愿以偿的……”穆槿宁眼眸一转,暗暗喟叹一声,自从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再多的难关,再多的矛盾,她都从未觉得自己是个不幸的女人,相反,她是比很多人都更幸运的,人贪心越多,欲望越重,却并不一定能够幸福和愉悦。
就像是在大食族她临走的时候,红叶大巫医交代的,得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无法满足的人心,可怕的是无法扼杀的贪婪。
她的双臂轻轻环住秦昊尧的脖颈,这般的姿势更显两人格外亲昵,她的唇畔缓缓勾起了笑花,温柔婉约的神韵更令人安心信赖,话锋一转,她说的字字清晰,句句在理。“这个皇宫的每一道规矩,都是盘根错节的树根,已经牢牢地深入地下,根本无法拔根而起,每一个人都只能尊崇,而并非去争论错与对。就像是我曾经跟皇上提起的公平,那是最难的事,或许等到千百年后,这个世上才有公平可言。”
她的想法,并不一定是可以被世人所理解的,男尊女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