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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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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柩前站着的是一位道姑,道姑发髻高挽,面容清瘦,虽身着道袍但也压不住浑身高贵的气度。

黑色帷帐内浑身披孝的廿朝安站在道姑的面前,正呆呆的发傻。

“安儿,原来你在这里,还亲自披了孝衣守灵,好,好——”道姑笑中带泪,看着自己的儿子。

“娘,你说什么?”廿朝安没想到他在这里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娘。刚才躲在帷幕后,听着吊唁者的声声泣诉,那熟悉的声音让他越听越迷惘,直到听见自己的名字,廿朝安才从布帘后走出来,果然不错,确实是自己的娘亲在灵前祭奠。

“安儿,你跪下!”道姑拉着廿朝安跪在自己身旁。“安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玄极子就是你的父亲。”道姑说完,仔细凝视着那张遗像,“当年,你父曾说,若是以后有了儿子,就取名叫朝安,希望我风烈朝廷安定,百姓安康,故而有你这个名字。”

“娘为你取这个廿姓,是因为红尘俗事,娘希望早日摆脱,但日月积累,却愈加的念念难忘。”

停在灵堂门槛外的锦书望着这一幕已是张口结舌:廿朝安是玄极子郡侯的儿子?还有这个突然出现在灵堂的道姑,一定是玄极子的夫人,廿朝安的母亲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一家三口却多年来从不相认呢?

廿朝安朝着灵柩叩着头,“爹,儿子糊涂。朝安不孝啊——”一边磕一边忍不住的哭出声,想起玄极子在博情宫惨烈的死状更是悲从心生,抑制不住。

头撞到坚硬的石板地面上,咚咚作响。

锦书见廿朝安如此,眼中看不下去,慌忙跑进去,拽住了廿朝安。“伯母,快让他停下吧……”

道姑见了突然跑进来的锦书,也没说什么。“安儿,你起来,继续守灵去吧——”

道姑又环视一眼这个布置相当规模的灵堂,“谢谢你了,丘锦书!我知道,你是安儿喜欢的女子,但你一定还不了解他的身世,你想知道吗?”女子偏过脸问锦书。

锦书点头,想要了解一个人就是爱一个人的开始。廿朝安的身世从这个道姑的嘴里讲出来,淌进了两个人的耳朵。

一个故事,两段感情,三个人的命运,一辈子的遗憾。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六章   又一个公主

风烈国冉帝六十六年,十八岁的玄极子一举夺下文武双魁,在风烈国内名声大噪。冉帝大喜,对此位少年英才爱护有加,亲自为其挂绶带,奖皇家仪仗游皇城,并许诺将长公主风之颜许配给玄极子。

彼时,颜公主还未满十六岁,皇家的女儿要矜贵些,未满十八岁不必出阁。

玄极子受到冉帝的重用,以少年之身委以古云郡侯的大任。而玄极子也不负重托,上任三年就将古云郡治理的井井有条,古云实力大增。

冉帝六十九年,二十一岁的玄极子与十八岁的颜公主奉旨成亲。一时,又是风光无限。

然,成亲后的颜公主发现,玄极子的府中有一名叫流萤的婢女,与郡侯早已情愫暗生,在颜公主的眼皮下眉来眼去,着实让她气愤。

贵为公主的颜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新婚不久,就整天与郡侯大吵大闹,弄的整个郡侯府内鸡犬不宁。一次,趁着玄极子外出时,她狠狠的教训了那个叫流萤的婢女,并将她打发到柴房去做粗使丫鬟。

本来,颜公主以为,丈夫必是和其他男子一样,受了那下贱女子的引诱才心猿意马的,所以她将那女子遣离丈夫身边,他便会一心用在自己身上了。

可是,她错了。玄极子回来后,对她大发雷霆,亲自到柴房将那女子请了回来,重新让她负责书房的打扫整理。

而此后,郡侯夫妻的关系更是冷淡了。虽然那婢女安守本分,在夫人面前毕恭毕敬,从不敢僭越礼数,可在宫中一呼百应的颜公主还是决心铲除这个女子。

她收买了与流萤亲近的丫头,趁着她生病卧床的时候,把一些致人疯癫的药物混进草药汁里,喂她喝下了。陆陆续续的给她喝了几次后,她便疯了。

她疯了,却也把她的丈夫玄极子逼的几近疯狂。

玄极子当众与夫人翻脸,什么公主、皇命,他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他说她心如蛇蝎,他说皇家的女子毫无感情,冷血如冰,他说她根本不配做人的妻子。

他对她说,那女子从来没想过要争抢什么,从来没想过要什么地位身份,你何苦害她到如此地步。

男人痛苦的流下来了眼泪。

那是颜公主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对着她流眼泪,那眼泪却是为另一个女人流的。

颜公主哪里受得了玄极子如此的态度,当即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一点无论是公主还是平民家的女儿都是一样的,被丈夫怒骂扫地出门,她若是回皇宫怕父皇生气、担心,而且,她这样回去实在是毫无颜面。

倔强的颜随意的行走着,疲累交加,晕倒在路上,后来被一处道观的道姑好心收留,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可是,她恨他,她不想让他看见孩子,所以,她仍然坚持一个人在外,辛苦的带着孩子。

风烈国朝堂政变,但玄极子却依然是倚重之臣,政变没有影响他。而她,也再没听说他成亲的消息。

她想,估计那名叫流萤的婢女是治不好了。

年年岁岁,当她的心境已经逐渐从怨恨中解脱,她还是不敢再回去。那名女子的疯癫模样和玄极子的眼泪就像是两道枷锁,绑住了她的心。

“二十一年过去了,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毁了那女子就是毁了他,毁了他也是毁了自己。”道姑凝视在画像上的目光凝聚着经历沧桑之后的淡定,也深蕴着惆怅和懊悔。

“流萤?”锦书自言自语,那不就是行云师傅的姐姐,黑子的娘——怪不得行云师傅始终在郡侯家,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样的故事。

这个世界果然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锦书无意中又多了一个亲姑姑。

锦园,布置温馨舒适的房间里,锦书和颜对坐。

“没想到,你就是三弟的女儿,锦儿。”颜公主捧着茶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锦书。

“姑姑,锦书混沌十年,也是最近和父亲见了面,才了解自己的身世的,在书院读书时与朝安表哥结识,没想到竟是至亲。”锦书笑着说,和廿朝安忽然之间成了表兄妹,让她觉得像是上帝的玩笑一般,既荒谬可笑又心中温暖。

想着,这下子自己可不用再受那守灵之累了。“颜姑姑可曾回过皇城,见过当今圣上吗?”锦书忽然问。

颜公主轻叹一声:“自从出阁后,我再没见过大皇兄了,至今也有二十年了,听说他当皇帝后性情大变了。大皇兄和三弟是两位皇后的嫡生,我是偏妃所生,虽然父皇疼爱,但终究也是不亲近的。”

与颜公主细碎的闲聊着,谈起了她和廿朝安的书院生活,颜公主面带微笑的听着,看着锦书的眉眼里充满了慈爱。

这种类似于母亲的慈祥、安定和温暖,锦书已经许久许久没有重温了,那样的亲切让锦书忽觉恍惚有了儿时在母亲目光注目下的幸福感觉。

“锦书——”假面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站在门口的假面双目炯炯,轻沾着一身的风尘,是才从外面回来。听说廿朝安忽然成了玄极子的儿子,又是锦书的表哥,锦书又有了亲故,假面特地来找她道贺。

“锦书,表兄妹如今在一起,可是亲上加亲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像是来祝贺的。

“假面,你来见见我姑姑。”锦书这时还在兴奋中,忽然发现身边人是自己的至亲的感觉是很甜蜜的。

“是你的姑姑,又不是我的姑姑,我见做什么?”假面不客气的回绝,“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要做好准备,皇帝马上就到古云了,也是冲你来的。”

说完,假面也不管锦书绷紧的一张脸,呼的左转身,进了锦园旁边自己的临时居所去了。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七章   奉旨

丧礼的第三天,郡侯府终于接到了朝廷的治丧抚恤,白银五万两。这个数字已是极多了,一般的臣子去世,朝廷的抚恤银从几百到几千不等,最多的也没超过一万两,玄极子的去世,可见朝中是极重视的。

当然,这么多的银子肯定还有着另外一层意思。这从朝廷公告中也听的出来,“死者长已矣,生者悲凄凄。”这公告里的一句话锦书听出了弦外之音,在玄极子与博情宫的纠纷中,朝廷用白花花的银两就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然,站在朝廷的角度想,这也无可厚非,事情出在博情宫,一方是女儿,一方是养父,也可以当作是家庭矛盾来解决论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朝廷大出血给了五万抚恤银,大约就是想葫芦僧判个糊涂案,不了了之。若是再深究下去,玄极子挟持安夕也是罪证确凿的,一郡之首不洁身自好,非要沾惹江湖恩怨,这一点就会被人弹劾了。

所以,朝廷这么做其实也是给了玄极子相当大的颜面了。

只是,这颜面到底遮了谁的丑,不是局中人自然悟不出来。

宣旨官站在灵堂正中,对着众人高声念完朝廷的公告,忽就有府内的家丁飞快的跑进来,“丘小姐,少爷,皇、皇上到了。”

昨日,廿朝安和颜公主的身份锦书已经对郡侯府的马云讲了,要证明两个人的身份其实很容易,只要查查府内当年的公事记录簿就可以了。更何况,如今郡侯府内本无人做主,郡侯的儿子突然出现,那是再好不过了。

作为一个管家,谁当家作主本与自己没有利害冲突,马云将廿朝安的身份与下人们都讲了,众人虽然惊讶,但各自还是管着各自的差事,并无变故。

除了宣布廿朝安的身份,马云还宣布了皇上要来的消息。于是,阖府上下都知道今天皇上要来,可是听见皇上真的已经到了大家还是心颤肉跳。

锦书和廿朝安带了全府的仆人赶紧出外迎接,仆人们个个都是一身白衣。

一群人才出了厅堂,步行到了二层院子,对面明黄的仪仗已经进了院门。

哗啦啦跪倒煞白一片。“皇上万岁——”杂七杂八的声音起起落落,夹杂着人们对皇威的恐惧。

锦书打头跪着,已经脱了重孝,此刻身上穿着一件月白的连襟小袄,梳了个简单的同环髻,和府内所有的女眷一样,发髻上别了一朵白绸的孝花,全身上下干净的很,在一片白衣中并不起眼。

全体低着头,胆小的开始浑身筛糠,皇上若不说让抬头起身,谁也不能动弹,否则就是死罪,这就是皇权。

半天没听见有人说话,周围无一人出声,锦书正觉得纳闷,忽见眼前两尺不到的视线内出现了一双龙靴。靴底敦厚洁白,靴身是紫色,左右各有一只纹着金线的祥云龙图,那龙并不威武,团成一个椭圆的形状,看着好像一对飞天。

“怎么?朕的靴子这么好看吗?”突然,穿靴子的人说话了,声音如雨打沙盘,有着不太流畅的沙沙的淅沥感。

“回皇上,因为小民没看过,所以好奇。”锦书实话实说。

“你是丘锦书,抬起头来!”

锦书想,干嘛只让抬头不让起身呢,膝盖都快跪麻了。

倏然抬起头来,一双直勾勾的眼肆无忌惮的一点点扫过她的脸。皇帝,这个锦书传说中的大伯长的其实很普通,眉形脸阔和父亲有着些微的相似。只是,他神情中有着一种阴阴的怪戾味道,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人。

“皇上,我们是不是可以起来说话了?”锦书问,总不能让大家一直跪着吧。

“都起来吧。”影帝似乎也不耐这些规矩,随意的绕过这群人,向里边的灵堂而去,根本不理身后一片起伏的谢恩声。

站在灵堂供桌前,影帝左右环顾,仔细看着灵堂布置,最后的视线落在那围着灵柩的鲜花上。

注视了片刻,回头吩咐身后跟随的人上香。上完香,除了皇帝,一行数人都上前祭拜。廿朝安即刻站在孝子位置上答谢。

“你——是谁?”影帝看见廿朝安的一身重孝,疑惑的问道。

“回皇上,小民廿朝安,是云山书院的学子,郡侯大去后无人守孝,朝安自愿承担了这个责任。”廿朝安低头,按照昨夜锦书的吩咐回答道。

“是吗?那很好!”站在廿朝安右侧一米远的位置上的是廿朝安的母亲——颜公主,此刻的皇帝却像根本没瞧见她,漠然的转过脸吩咐:“庞桂——宣旨。”

一旁叫庞桂的太监双手捧着圣旨,公鸭似的嗓音高声读起来:“风烈影帝昭示,兹有古云郡女子丘锦书天资聪颖,才略过人,朕颇为爱惜。着即日起晋升为女史官,负责主掌撰写风烈国志。明日一早,随圣驾入宫。”

圣旨一宣,站在一旁的廿朝安和躲在人群里的晚秋蝉都是大惊。他们谁也没想到,皇帝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走锦书,而且是追加了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任谁也是不能阻止的。

锦书这一去,孤身一人,身处虎狼之地,其危险自是不必说的。廿朝安处在众人的眼光之下,隐忍不住焦急的心情。假面隐在人群里的一张脸若隐若现,凌厉的目光下透射出杀气。

“万岁,古云不可一日无主,请万岁定夺?”皇帝身后随行的一名官员站在一旁突然提醒。

“爱卿怎么这么着急?莫不是想坐这古云之首?”皇帝忽然拉下脸,阴沉沉的注视着那名说话的官员。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那官员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

“拖出去,重责三十鞭,脱下官服、摘掉官印,贬为庶民。”只一句话说的不合时宜,稍微显露了自己的私心,这人的前程就没了。

众人恶寒。

锦书暗叹,什么叫金口玉言,这个皇帝大伯喜怒无常,做人也太狠了些。

是夜,起了一场绵绵细细的雨,这是初秋的第一场雨。

锦园内的烛火还燃着,四个人都没有睡意。

“锦书,你不能去,我们再想想办法。”廿朝安第N次说着一样的话。

“他既然公开宣旨,便是逼锦书没有退路,如若不去必是抗旨,抗旨是死罪!除非……”晚秋蝉说到这,停下来。

“除非什么,二哥你说话就要说完,真把人急死。”廿朝安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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