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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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扯住之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一阵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便赶紧揉了揉我的发,语重心长地道:
“落落,你想太多了。”
……
比翼双飞,都掉下来摔死10
最终我没有留在他房间里洗脸,嘟着挂了油瓶的嘴巴出屋时,看到如眉正蹲在院子中间吧嗒吧嗒掉眼泪。
我揉揉眼,待确定那人真的是我的近侍丫环如眉之后,十分奇怪地奔上前去。
我问她:
“如眉你这是在哭谁?”
丫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哇”地一声将小雨转成中到大雨,哭得江河泛滥。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十分担忧是不是我二哥出事了。
早两年我就发现这丫头对我二哥脉脉含情,又因为知道了落风跟伏离的事暗里哭了几次鼻子。
虽说感情应该是放下了,但眼下她哭成这样儿,我想多半还是、也只能是因为落风。
“如眉你快告诉我,我二哥怎么了?”我也心急。
“他是被人绑架了还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如果是绑架那你放心,伏离一个人能搞平十座山寨,哪里的大王也抢不去二哥。如果是不治之症你更放心,你看太子殿下都来咱们家求医,这就说明没有什么病是我爹治不了的!”
本以为这一番分析能让小丫头心明眼亮,可却没想到说破了嘴皮子,却将哭声又往大到暴雨的情势上逼。
我无奈了,伸出手去捅如眉。
她这才把哭声收了收,然后看着我道:
“二少爷被谁绑了关我什么事!人家是可怜小姐,小小年纪就……就……小姐,你可不能因为被凝少侠退了婚就这般想不开啊!一个女孩子在男人房间里过夜,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老爷还不得把如眉给打死!再说,他虽然是个太子,可是你看俘现在,白着个头发瞎着个眼睛,就算嫁过去,这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呀!呜~”
我无语了,敢情这丫头是在哭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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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去他的清白,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已经在唐楚这里不清白了。
然而,我却始终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天爷那老东西又没眷顾我。
自站起身,又扯了扯如眉,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便只好借用唐楚送给我的那句话。
我说:
“如眉,你想太多了。”
说完觉得这实在是一句挺酷的话,于是站起身来拍拍手,得意地笑了两声。
就准备拉了如眉回自己的院子,这时却听得身后有唐楚的声音传来。
他扬声问我:
“凝少侠是谁?”而后想了想,自答道:“退你婚的那个?”
我悻悻地道:
“你说的没错,传说中的未婚夫,三个月以后就要成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唐楚摸了摸鼻子,我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只是有些忿忿不平地对我说:
“落落你要是生气,我就带着你去把他们家给砸了!”
这话说完,反应最强烈的是如眉同学。
死丫头瞬间对这个之前还被自己称为“白着个头发瞎着个眼睛”的太子肃然起敬,然后转过头拍拍我的肩,赞叹——
“大小姐您真有眼光!”
我:“……”
……
吃过早饭之后,我对今天的人生进行了两种规划。
一种是静态的,就是去庚雅堂读书。
另一种是动态的,就是去伏离那里练剑。
左思右想定不了取舍,后来还是如眉的一句话把我自梦中点醒。
她说:
“一般情况下,在这种时候,占了便宜的那一方就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乐去!”
于是我决定今天就不去伏离那里健身了,而是去庚师父那里偷着乐。
因为庚雅堂的教室里,我的走神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同窗可以容忍,就连庚师父也可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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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眉知我所想,主动把书包递了过来。
我今天心情着实不错,一路哼唱着: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在如眉的一脸黑线中往落府大门走去。
事实证明,抱有“炸学校”这种先进思想理念的行为,是特别不正确的。
因为老天上的那位爷他脑袋没事儿就少几根筋,丫不会去想在这年代“炸”这个字其实只是我痛快痛快嘴而已,并不会真的存在。
他只是在听到我唱歌的一瞬间,想到了自己负责保佑的这一方土地上有可能会升起硝烟,于是就急三火四地把我去上学这一行动给阻挠了。
配合丫行动的人,是我那二妹。
这件事情表现在——就在我刚绕过一个小湖正准往出府的大道上行去时,忽有一阵哇哇的哭声顺着风飘进了耳朵。
也亏得我耳朵尖了点儿,那哭声其实飘到这边的时候已经快要消失了,可我却还是听得出那是落芙那丫头在哀嚎。
鉴于我跟她平时关系并不咋地,她还经常在二娘的唆使下对我做出一些类似于:抢衣服、抢礼物等等的挑衅行为。
所以我觉得我眼下就是不管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本姑娘有点儿心肠太好,就在准备溜之大吉时突然想到二妹是在跟那女的在学琴。
我现在有点儿不知道是该叫她凌姑娘还是该叫她西遥,但总之称为“那女的”,就很形象地表现出我对她的态度。
落芙在她手里哀嚎,这让我心里生出了一丝小小的不安。
于是在这种小不安的驱动下,我迈开两条小短腿就往梨院儿跑了去。
过程中,发现还是有下人跟我一样听到哭声的。但鉴于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梨院儿,是他们被三令五申地嘱咐不得进入的地方,便一个个只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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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管家,说:
“去找你们二夫人啊!问她还要不要孩子了!”
管家在我的一戳之下恍然大悟,撤丫子就跑了开。
我先旁人一步冲进梨院儿,那里的丫头想拦又不敢拦我,于是当我站到落芙学琴的那四方亭子里时,便看到那小破孩儿正坐在地上用右手抱着左手很没形象地嚎着。
学生在哭,教她的老师却还是端坐在另一边,甚至双手还执于冰蚕琴上,一下一下地弹着。
我没工夫鄙视她,紧着把落芙很给扯了起来,然后再检查一下她的伤再观察一番周围环境。
还好,只是因为弹琴的时候不小心绷断弦,又刚好抽在左手的四根指头上,留下一道血凛子罢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也要有一阵子不大方便活动。
二娘很快就带着丫头赶来,见了我,先是一愣,而后赶紧扑上前来把自己的女儿从我身边夺了去。
我摊摊手,再指了指地上坏掉的琴,提醒她此事与我无关,我是救人的那个。
可是接下来,二娘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遇到了摔倒的老奶奶是不应该去扶的——
她冲我吼:
“你把我们芙儿怎么了?”
我觉得她这理解能力实在是差,于是又往地上的破琴处指去,同时开口道:
“很明显,是你家闺女自个儿弹琴绷断了弦,关我什么事?”
“那你来干什么?”她一语指向关键。
我挠挠头——
“学雷锋做好事。”
二娘自动忽略“雷锋”,只在“好事”二字上与我纠结开。她说:
“落七你会有这样的好心?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恨不得把我们芙儿给吃了,哪还会来做这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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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表示不赞同她的话:
“二娘此言差矣!你看我从小到大,从内在到外观,哪一样都比芙儿好,我为啥要恨她呢?另外,我又不是动物,我吃她干什么!”
这话说得其实有点儿昧良心,后面一句到是对的,只是前面那句哪样那比人家好,就真是我在瞎扯。
内心先不说,事实上从外在来看,落芙现在真长的比我好看很多。
这一点一直都成为了二娘以及她的众手下暗里贬低我的话题。
我的话把二娘气得半天不吭声,坐在边上看戏的女人很适时机地站起身来,然后走到二娘近前歉意一笑,开口道:
“落夫人,真是抱歉,是凌没有看好芙儿。”
这女的拍马屁功夫很到位,我们都叫二夫人,就她把“二”给摘了去,直接以落夫人相称。
这一点二娘明显很受用,所以心里虽然心疼女儿,却也不好跟她发作。
只是落芙的手近段日子实在也没法弹琴了,就只好说:请凌姑娘也休息几天,等芙儿好了再继续。
我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竟是瞅着那女的张口就来了句:
“那我跟你学吧!”
在场众人皆一愣,二娘最先发作——
“落七你这是在干什么?给你请了两个师父了,现在连弹个琴你都要跟妹妹抢吗?从小到大我们娘几个待你不薄,你怎么这般忘恩负义!”
我头大,心说学个琴而已,怎么就把事情上升到如此高度。
但她这话实在也是有偏差,我出言提醒:
“不学剑,是因为二妹小时候见了伏离就哭。不上庚雅堂,是因为二妹小时候见了庚瑜就哭。明明是她自己不适应环境,这怎么就怪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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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再不给二娘出口的机会,我赶紧把身子往叫凌那女的身边挪了挪,然后小声道:
“你看啊!我现在跟太子关系不错,如此一个货真价实的贵族你就不想认识认识?我可以帮你们介绍嘛!”
这话说得实在是有点儿违心,我其实不太想让她见到唐楚,我怕她不要命地给楚唐和那个前任牵线搭桥。
到时候如果真是两个人意志不坚强再来个私奔神马的,那还有我什么事?
一想到此,便转了话锋,由诱惑改为威胁。
我说:
“你最好还是答应暂时教我,要不然我就跟爹爹说把你赶出去!”
这话管用,于是我赢了。
二娘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便咬着牙跟我说:
“你就学到芙儿手伤好了吧!”
我点头表示同意。
……
学琴一事定在今日下午开始,所以你看,我终究还是不能去“炸学校”,老天爷这点小心眼儿耍成了!
我回院子的路上看到了落风,那家伙看起来刚从外面回来,见了我就跑上前,用一大捧棋子铺的糖果来进行贿赂。
这贿我受得心安理得,拿了糖转就走,却被人一把从身后给抱了起来。
我呲牙咧嘴地警告他:
“总有一天我会长大,长到你抱不动我!”
落风偏头想了一会儿,说:
“你要是一直这么胖下去,我就有可能真的抱不动你。”
算了我认输……
见我不再跟他斗嘴,落风很主动地往我院子里走。
在这过程中,我将刚才在梨院儿发生的事情简单明了地同他讲了一遍。
我以为落风会首先对二娘待我的态度发出一番声讨,然后再就我要跟那女的去学琴一事是否可行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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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回我错了,妹控二哥这次根本没理会我的话,而是将话题转到了他认为更有新闻点的一件事上——
“听说你昨天半夜爬到太子床上去了?”
……我想死。
对于落风这几年一直致力于研究和发展八卦事业,我本来是表示支持的。
但是他现在把狗仔的精神发扬到我的身上,这可就不太好了。
而且也实在搞不懂,明明他刚从外面回来,这事儿怎么就传得这么快?
见我不回答,他又追问了一次:
“快点招!你跟那太子都在干些什么勾当?”
我说:
“有你这么说自家妹子的么?就算是要追究,也该捡点儿好听的!”再想了想,决定不瞒二哥,于是老实地招认:“我看上那太子了!”
可是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不说实话的时候,别人总想着拿鞭子抽你说实话。
等你真说了实话了,他们却又不相信了。
对于我说看上太子一事,落风的表现是送来一记免费的白眼、
他说:
“得了吧!一颗十岁的肉丸子,你这情窦开的也太早了点。”
我对此有些不解,不是说古时候的孩子都早熟么?
既然早熟那就一定也会伴着早恋,早恋了就早婚,于是十六七岁的姑娘有很多人就已经当了妈。
就连落风同学也以十几岁的浅龄就将他跟伏离之间的关系参详了个通透,凭什么轮到我就被冠以情窦开得太早?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再去想,我扑落风身上使劲儿闻了一会儿,然后说:
“有梅子的味道,你昨晚是在伏离那里睡的?”
他点点头,很不要脸地应我:
“没错!”然后又补了句:“我睡的是你的床。”
……我觉得今天肯定不是我的黄道吉日,不然怎么会被落风如此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