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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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竞淡淡道:“你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有所谓的公平,不是你能轻易杀他,就是他能轻易杀你。”
段天涯脸一红道:“我可没想着要占他便宜,既然苏剑神这么说,那我再加一条:等你什么时候成为真正的剑神了我再和你决斗。”
我喜笑颜开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什么时候能轻易弄死你的时候就和你决斗。”
刘老六叹道:“我现小龙也不是一无是处。”
我忙道:“你怎么现的?”
刘老六却并不理我,把脸转向段天涯道:“你要和小龙比脸皮厚,你现在就能死得心甘情愿!”
我笑道:“要是我和六爷您比呢?”
刘老六摆手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老了,硬要比的话——你的脸皮刀捅进去能把刀没了,我的脸皮刀砍上来能把刀崩了,就这点区别。”
段天涯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趴在车底,借着手机微弱的亮光检查,车下面有一个洞,与之对应的车底盘上被撞出一个浅印儿,苏竞分析道:“又是6人甲,这次大概是换三色石的杀手来配合他行动,那三个人吸引我的注意,6人甲趁机钻进车里动攻击,或许他甚至是想暂时就潜伏在车里,可是没想到车不是轿子,下面这么硬。”
我心疼道:“怎么没把这个老王八蛋撞死呢?”
苏竞道:“要不是他怕剑气过早地暴露,你的车早被他撞穿了,遁地宗的武功平平无奇,唯一出奇制胜的地方就在于他们能遁地而走,作为遁地宗的大宗师来搞暗杀,可着实让人头疼。”
我顿足捶胸道:“无法无天,还有人管没人管了?”
一个声音娇笑道:“谁惹小龙生气了?”黑山老妖施施然从屋里走出来。
我一见她顿时抱怨道:“刚才你上哪去了?”
黑山老妖道:“师父让我每天做一个时辰的晚课,怎么了?”
“这半迟不早的你做什么晚课呀?”我叹了口气,这才从车里把小倩的骨头拿出来:“再确认一下是不你的。”
小倩拿过看了看,欢喜道:“没错,谢谢小龙哥。”我摆摆手。她见我闷闷不乐,随之也黯然道:“要不是我,小龙哥也不会生出这么多事了。”
我说:“这又不赖你,他们大老远来就是为了杀我,就算不在那动手也会在这动手,反正躲不过。”
段天涯见众人都在瞪他,坦然道:“只怪你剑神的名头太盛,为你一个人,黑吉斯帝国竟然不敢贸然出兵,后顾之忧不除,你让他们怎么能放心?”
我哼哼了一声道:“老子累得很,上床去了——小倩,你去给他开个房,就算帮我忙了。”
小倩走到段天涯跟前问:“你……需要人扶吗?”段天涯摇摇头。
“哦,那跟我来吧。”小倩领着他往屋里走。
老吴道:“丫头,顺便给小黑也开一间。”
黑山老妖道:“不必了,我跟师父一起睡。”
“哦?”我们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老吴,连段天涯也忍不住回头张望……
“这怎么可以?”老吴又是局促又是尴尬。
黑山老妖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以前那些文人墨客不是动不动就促膝长谈吗?我和师父学东西,自然是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好。”
我嘿嘿笑道:“有觉悟,要想学得会得和师父睡,小黑我看好你哦。”
老吴顿足道:“混账话!”也不知道是说我还是说黑山老妖,说完就一个人上楼去了,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脾气。
黑山老妖委屈道:“不睡就不睡嘛,干嘛瞪眼睛……”也只好找小倩去了。
金诚武和我挤眉弄眼道:“看出来没,老木头心虚了。”
我感兴趣道:“怎么个意思?”
金诚武道:“以老木头的修为早就有了人的七情六欲,这么辣的女徒弟要陪他睡,他心里要是没鬼才怪了。”
“那他怎么不索性……”
金诚武笑道:“你别忘了老木头可是2ooo多年的老古董,除了不能和徒弟有所染指的禁锢以外,恐怕门第思想也是有的,小黑毕竟是邪派出身。”
我一个劲摇头:“可惜了,可惜了……早知道当年我也该学学《道德经》。”
金诚武道:“我看小黑反而心思简单得很,她在山里待了那么多年,初作人形,还不太懂这些调调。”
我感慨道:“御女的气质萝莉的心灵,还**……”
苏竞在我身边咳嗽了两声,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意外道:“咦,你怎么还没去睡?”
“哦,这就去。”
“那就一起上去吧。”我和她一起上楼,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跟她说:“晚安,祝你春梦了无痕。”不等她说什么就关门,脱衣服,我刚脱得只剩下内裤,就听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苏竞还没走。
我把脑袋伸出去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然后苏竞就跟我说了一句让我五雷轰顶的话,她说:
“我和你一起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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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国宝
一个男人,在备受打击和失落的时候——尤其像我这样一天被好几拨人杀来杀去的,他最需要什么?答案是女人,当然,就算是正在得意和巅峰时候的男人也是需要女人的,其实这种问题你只要看题干就知道答案了……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嘛。我可真是没想到啊,苏竞居然提出……和我一起睡,现在就推。倒是不是快了点?我觉得完全还可以再拖几章嘛。我支支吾吾道:“你……想怎么睡?”难道她良心现,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苏竞道:“从现在开始,我要无时不刻地和你待在一起,你也见了,6人甲能随时随地出其不意地出现。”
我莫名失望道:“你就为了这个来的?”
苏竞道:“你是联邦大6最后的希望,我绝不能容你有失。”
我不满地开了门,指着床说:“那你说怎么睡?”
我的床和别的标间不一样,别的房间都是两张床,我就一个人,特意订了一张1米8的双人床……
苏竞看看,似乎也颇感局促,最后她说:“你睡床,我睡沙。”
我挠头道:“这怎么好意思?”
“就这么定了。”苏竞走进来拿了条薄毛毯坐进了沙里。
我低头看看自己就穿了一条小裤头,急忙溜进被子里,我问她:“你不去洗个澡吗?”
苏竞眼睛盯着卫生间的门看看,犹豫了一会才道:“我明天洗。”
“哦,我看会电视你不介意吧?”
“看吧。”
我把频道换来换去,先是有将近半打的台约好了一起放一部其烂无比的电视剧,然后有几个台在做长的电视广告,最后还有几个台那种弱不禁风的中分小青年在讲股票大盘,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本地新闻,画面中,一个谢顶老头正捧着一个锦盒在闪光灯中冲镜头慈祥微笑,画外音:“侨居海外半个世纪的马来水先生于本月2o日终于再归故里,作为礼物,他将祖上保留的一件金缕玉衣捐献给本市博物馆,据专家分析,该件金缕玉衣制作年代约为西汉末年,是重要王室的陪葬品之一,而其年代之久远、保存之完好实属罕见,随着这件金缕玉衣的入住,本市博物馆也迎来了自己的镇馆之宝,馈赠仪式定于明日上午9时,地点博物馆,我台将对整个过程进行全程直播,以纪念这个具体历史意义的日子。”
我咋舌道:“乖乖,这是无价之宝啊!”我再看苏竞,只见她胳膊支在茶几上托着腮,似乎是睡着了,也难怪,这一整天都在打打杀杀,就算再是剑神也该筋疲力尽了。
我悄悄关了电视,上了趟厕所,又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闭上眼睛躺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又钻出来,冲苏竞努努嘴:“喂。”
苏竞猛的睁开眼睛道:“怎么?”
“过来睡吧。”
苏竞摇摇头道:“不必了。”
我说:“你这样坐一晚上怎么能保证有精力保护我呢?你在这又不是要待一天两天。”宾馆的沙又不是家里那样,苏竞只能坐在里面打盹,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只能打算让出半壁江山,当然,这里面也有为我的令名考虑的成分——我怕别人以后这么议论我:那家伙和一个漂亮妞同处一室居然没有把她搞上床……
苏竞想想我说的话,居然不再推辞,大方地走到床边然后背转身子把外衣脱下,只穿着一件胸罩和下面的小内衣钻进了被子的另一头。
“呃……”对于她的举动,我反倒有些失神了。
苏竞稳稳地侧卧在那头,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用太紧张,我不会侵犯你的。”现在是把她搞上床了,可至于下一步干什么我基本上没什么念想——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她要是一根指头就能把你捏死你绝对比我更像守礼君子……
谁知苏竞冒出来一句话差点把我呛死:“好吧,我也不会侵犯你的。”我忘了她是从女儿国来的了,在她们国家,一向是女人占主动的,也就对她来说我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自荐枕席”的便利条件,她不侵犯我,也是出于风度和礼节。
我贼忒兮兮地往那边凑了凑道:“其实我不介意你侵犯我,真的。”
苏竞淡淡道:“我不是个随便的人,睡吧。”说着哧的一股剑气弹出把廊灯关了。
……我赶紧又往自己这边挪了挪:“你睡觉没有梦游的习惯吧?”
她不理我了。
在一片黑暗中,我借着月光能隐约看到我身边躺的那个人身材妙曼,被薄被衬托得柔和委婉,鼻孔里似有似无地闻到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馨香,我索性翻到另一面,对着墙了一会呆,现自己有点不习惯侧向这边,于是又翻回来,百无聊赖中看见苏竞散落在枕边的头,我轻轻地捻起一撮想数数有多少根,这时苏竞忽然道:“你还没睡着?”
我吓了一跳:“你头开叉了,以后别用宾馆里的洗水了,明天给你买点好的。”
苏竞轻轻道:“其实你有时候还是挺善良的。”
我嘿然道:“一瓶洗水就把你打了?”
“我说的是段天涯,别看你骂骂咧咧的,实际上你对他不错,能这么对敌人的人,要不是特别善良就是城府深得可怕。”
我摆手道:“别太形而上学,你说的两种我都不沾边,遇上叫春的猫我也拿石头砸过,不过你让我踩它我还真下不去那脚,我要不是怕姓段那小子死在这给我惹麻烦我才不管他呢。”
“这也是善良的一种,相信我,有些人一生出来就已经做好了屠杀别人的准备,就像黑吉斯大6的人,其实我来你这之前一直有一个担心,生怕你是那种人,后来见到了你,你虽然胆小怕事油嘴滑舌,但人不坏,这我就放心了。”
“……您这是夸我呢?”
苏竞忽然转过头来,在黑暗中看着我的眼睛道:“你想没想过,或许你有一天迟早是要杀人的?”
我老实道:“没想过,从小我爸连架也不让我打。”我说,“你不是就怕我是那样的人吗?”
苏竞道:“如果是坏人呢?”
我挠着下巴道:“说实话我从小身边就没什么好人,我爸是什么人你已经知道了吧?”
苏竞道:“我说的坏人是指那种以掠夺别人生命为乐的人,我们女儿国的大将军,半生带兵杀人无数,可她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我觉得她就是好人。”
我叹气道:“你这种思想很危险的,当初希特勒和墨索里尼还有那些搞种族灭绝的都是想当这样的人来着。”
“那是些什么人?”
我无奈道:“这么美的夜,孤男寡女共卧一床,你说咱俩都聊点什么呀,你也真够无趣的,长得不丑,可居然能把身边的男人聊困了。”
苏竞一笑:“那睡吧,今天辛苦你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在此郑重向你表示歉意。”
“都这时候了就别扯没用的了,你要不侵犯我我可真睡了。”
苏竞:“……”
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地生了——苏竞果然没侵犯我,而我,居然真睡着了。我后来曾无数次回想,这可真Tm是一个奇妙的夜晚啊!
……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八点半了,苏竞穿戴整齐,坐在我对面的沙上,见我醒来说:“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
我意外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苏竞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我想我们现在又有新的任务了——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力量大概已经找回多一半了,但是怎么把它们收回来我还一筹莫展,我觉得是时候把重点转移了。”她转弄着腕上的手镯道,“时间不多了,假如那一天很快就要到来,我得确保你走的时候至少把那些已经找到了的力量全部带走。”她的那个手镯前几天刚来的时候还是一块石头,现在已经有一小段显出晶莹玉润的光泽,大概有十分之一那么多。
“没看出你还是个务实主义者,你这是大撤退前能捞多少就捞多少啊。”
苏竞道:“我想过了,你跟我回去不用你出手,我只需要你给联邦大6信心,剩下的事我来办。但起码你得像个剑神才行。”
我穿好衣服道:“先下去吃早点吧。”
楼下,小倩又已经起了个大早把卫生都收拾好了,电视也不知是谁打开的,黑山老妖和段天涯一边一个好奇地盯着屏幕不放,所有本地台都在放同一个节目:直播华侨给本市博物馆捐赠金缕玉衣的仪式。
博物馆已经被整修得焕然一新,现场的市领导、仪仗队、记者、武警和警察也都就位,屏幕外的主持人尽量用奥运会开幕式前夕那种充满喜气又激动难抑的口气介绍着本市博物馆的悠久历史和华侨马来水的祖宗三代,自然少不了提及金缕玉衣的珍贵。
9点钟一到,一辆黑车在礼炮声中缓缓驶入人们眼帘,主持人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尖叫道:“来了来了,激动人心的历史时刻即将来临,马来水先生的车已经来到了博物馆的门口……”
他抑扬顿挫的声调把老吴和金诚武也吸引了过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