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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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送到门口,小声道:“那个……我还不知道恩人你高姓大名。”
我哈哈一笑:“刚说你乖你还贫上了,还恩人,我姓龙,你就叫我小龙吧。”
“那我叫你小龙哥。”
“也行,那你早点睡吧。”
小倩低着头喃喃道:“小龙哥,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我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感什么谢啊,谁都有不顺当的时候,去睡一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小倩呆道:“这句话说得不对吧,那得多少太阳啊?”
“又不是挂QQ你管它多少太阳呢,体会精神吧。”
“哦。”
我转身单手扶墙笑呵呵道:“那你想怎么感谢我呢?”我得逗逗她,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跟人谈感谢是要付出代价的。
谁知她愣在那认真想了半天,我叹气道:“算了算了,跟你开玩笑呢。”我也没真想占她便宜,就想教她个乖,没想到遇上一位天然呆的主。
我刚走出门外就听小倩语气笃定道:“以后我帮你打扫这里的卫生吧,我看你这挺脏的。”
能不脏吗?自从铁道部提以后就没打扫过。我开心道:“那这可是你说的。”
小倩冲我道了个一万福,便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打算开门,一进走廊就莫名地感觉到跟往常不一样,至于怎么个不一样法又说不清,就总觉有股金碧辉煌的劲,细一看终于现了与以往的不同:这里被人仔细地打扫过了。
我顺着走廊来到楼梯口,再下到大堂,四处都干干净净,再一抬头,在小餐厅里现了小倩忙碌的身影,我不好意思地招呼她道:“你还真帮我干活啊?”
小倩正站在一张积满尘土的桌子边,她身后的桌子全都被擦得锃明瓦亮,奇怪的是她手上既没抹布也没笤帚,我忍不住问:“你怎么弄的?”
小倩不说话,脑袋微微后仰,然后把嘴对准桌面:“噗——”
就见尘土飞扬,一张桌子生硬被她吹得照出了人影……
小倩直起腰,脸上难得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干净吧?”
我崩溃道:“你这样桌子是干净了,地怎么办?”我这会才现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土,几乎能把人脚后跟埋了!敢情半个楼都是让她这么吹出来的——
小倩道:“你别急呀,看我的。”她猫下腰,又把嘴对准地面,“噗——”的一吹,奇迹生了:地上的尘土竟然像海水退潮一般层层垒起,她一边吹,那土一边堆,最后全被她赶到了一个角落里,小倩手拿一个硬纸板把它们都铲起来,问我:“全倒掉吗?”
我目瞪口呆:这姑娘肺活量太可怕了!胸也不大啊。
小倩见我不说话,端着一纸土走出门外,全倒在了路上。
我喃喃自语:“这货不是人,这货不是人……”
就听身后有人笑呵呵地说:“说谁呢?”
我回头一看是吴永生,老吴神清气爽地走下楼来,看样子昨晚睡得不错。我指着小倩结巴道:“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吗?”
老吴笑道:“知道啊,一早上就听见她吹土玩。”
我吃惊道:“你难道不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老吴说着想起了什么道:“看来她也没钱给你,所以给自己找了个活。”
“对了,你还不打算回去啊?”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位也是吃白饭的主儿。
老吴笑呵呵道:“说了不会欠你就不会,你这有什么种子吗?”
“什么什么种子?”
“什么种子都行,我也给自己找点活。”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哪国外语。
老吴左右一扫,见柜台上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啃剩下的半个干巴苹果,拿起来问我:“这个你还要吗?”
我指着冰箱道:“那还有,想吃自己洗去。”
老吴摇摇头,把苹果里面的苹果核都抠在手心里,径直走出门外,用指头挖了一个几寸深的小洞,把苹果核放进去埋好土,又进来端了一杯水出去,小心地浇在那个土堆上,乐呵呵地说:“再过几天我请你吃苹果,多出来的就卖钱抵我的房租。”
我郁闷地蹲下身:“我知道你从哪来的了,精神病医院——那能长出来吗?”
老吴自信满满道:“那要看谁种。”
这时小倩也看见了老吴,先是表情一惊,继而拘谨地打招呼道:“前辈。”
老吴和蔼地冲她笑笑,摸了摸她的头顶道:“嗯,小小年纪,很不错嘛,你昨天一来我就知道了。”
我在边上大喊:“别占人姑娘便宜!”作为老板我还没摸呢……
老吴诧异道:“我这么大岁数,当她爷爷都富裕,说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的?”
我喝道:“还占!就算你14岁**也当不了人家爷爷吧?”
老吴和小倩相视一笑,道:“也不要叫前辈啦,叫叔叔吧。”
小倩脸红道:“那怎么敢?”
老吴道:“没什么不敢的,你虚岁多大了?”
小倩掰着指头道:“我算算,好像是……”
就在这时我放在大堂上的电话响了,我急忙进去,就听那一老一小在小声嘀咕,隐隐约约听见“嘉庆”“几千岁”几个字眼,心说怎么还聊上宫廷剧了。
我接起电话:“喂?”
就听里面一个大嗓门的女人嚷嚷:“羊羊是你吗?”
“呃,是孟姨啊。”是我那后妈。
“羊羊啊,你那个店还开着呢吧?”
“是,什么事啊?”
“让你妹妹在你那躲几天去。”
“小薇?她怎么了?”
“别提了,这小王八蛋不省心,把王二财的儿子给打了,王老二的一帮手下正寻着收拾她呢,王老二自己又不露面,大概也急了,我等他气消消再跟他谈,这段时间小薇不能出现,我想了想也就你那最保险。”
我忙问:“怎么回事啊?”
“不说了,见面细聊,你下午在那等着我,我送这个小王八蛋过去。”电话还没搁下的当间我就听那头有个女孩的声音大声嚷嚷:“姑奶奶怕他?我哪也不去!”
孟姨的声音:“放你妈的屁,老娘让你闭嘴!”
电话挂断了……
我又郁闷了,好嘛,这娘俩,闺女是姑奶奶妈是老娘,错着辈儿就朝我这杀过来了……
这二位可都是惹不起的主儿。
孟姨就不说了,接手我爸的宝华集团以后一味扩张,不但在工程项目上多吃多占,还在东西南北城各开了一个搅拌站,几乎是一人独大,多少同行提起孟丽珍来都恨得牙根痒痒。
至于高小薇,她是孟姨跟别的男人生的,跟我爸结婚那年还在怀里抱着,之所以没改姓龙,是我爸尊重孟姨的意思,而孟姨也并非旧情难忘,用她的话说,是谁的就是谁的,遮遮掩掩改个姓顶个屁用,她是要臊着那个姓高的。
我爸对我这个妹妹可是疼爱有加,要星星不给月亮,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我才是后生的。在这个事上,孟姨很领我爸的情,俩人结婚那么多年没要孩子大概也跟这个有关系,所谓投桃报李,江湖儿女有江湖儿女的道义和规矩,这样孟姨才一心想着要把我培养成宝华集团的接班人,可我爸又不干,这么多年就一直拧着来着。
就因为这样,我爸为了让我少受孟姨的熏陶和毒害,我从7岁那年就被送到了寄宿学校,和别的孩子一样受普通教育。
而我这个妹妹高小薇,亲妈那脾气自不必说,后爹也使劲宠着,反倒从小飞扬跋扈,开始还有我爸在大方向上把着,等他一坐牢,彻底无法无天,飙车、**、聚众斗殴都是家常便饭,俨然是太妹教主。我和她除了逢年过节见面机会并不多,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多少共同语言,是两类人。
不过那也是我妹妹,用一句话概括:我和高小薇是不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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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画的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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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蛋疼哥
下午的时候,一辆原产马自达停在我的门口,从驾驶室下来的女人黑黑壮壮,穿着一件黑色的确良的半袖,胸前缀满了亮晶晶的塑料片,像是个摆地摊卖葱的乡下大婶,不过眼睛倒是又大又圆,显得挺招人的,年轻时候应该也是漂亮女人。ibsp;“羊羊!”这个女人就喜欢这样热情洋溢地喊我,一边走到我身边用手指使劲捏我的肩膀:“又结实了啊。”
我嘿嘿一笑:“孟姨。”
“母子”俩还没亲热完,孟姨冷丁回头冲车上喊:“你还不快点死出来等什么呢?”
紧接着副驾驶的门一开,跳出一个妖怪来:这货把脑袋上边的头全用胶拢起来,像个大菠萝**一样,然后把太阳**那的头全剃光,描着两个紫哇哇的眼圈,一只耳朵上像呼啦圈杂技演员一样串了一大串耳环,另一只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她嚼着口香糖,下车以后很不情愿地“哐”一下把车门砸上,磨磨蹭蹭地溜达过来。
孟姨指着我冲她喝道:“叫过哥哥没有?”
小妖怪高小薇这才勉强冲我一扬下巴,极不情愿地说:“哥。”然后皱着眉又补了一句,“你这破店怎么这么难找啊?”
孟姨立刻骂道:“闭嘴,没这个破店你就得被人先奸后杀!”
高小薇针锋相对:“他也得有那本事!”
我顿时汗下,这就是老妈和闺女之间的对话,不过据我的了解,这还只算是一般聊天,真吵起来比这有内容……
孟姨过意不去地跟我说:“羊羊你甭搭理她!以后她在你这要敢放肆使劲抽她!”
“呵呵……进来说吧。”开玩笑,还不知道谁抽谁呢。
进了屋我给母女俩倒上水,小声问孟姨:“怎么回事?”
孟姨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高小薇道:“你问这个小王八蛋!”
高小薇嚼着口香糖,眼睛望天一副不忿的架势,翻着白眼道:“不就踢烂姓王的一颗蛋吗?谁让他想占姑奶奶便宜。”
孟姨顿时挺直腰吵吵道:“你听听——不就才一颗蛋,你知道男人一共才几颗蛋吗?”
我本想解劝,听完这句理智地闭嘴了……
孟姨跟我诉苦:“几个小兔崽子出去喝酒,王二财的那个小杂种就摸了她两把,她一脚就把人家蛋踢碎一颗——就是卵蛋。”
我擦汗道:“明白,睾丸。”
高小薇高声叫道:“就摸了两把,你还想让他干什么?我是你亲闺女吗?”
孟姨顿了顿道:“对了,他摸你哪了?”
高小薇一挺胸脯,绷出两团小白肉,把那件画着骷髅的短黑T恤憋得一直升到小蛮腰上头:“他摸我**了!”
孟姨一怔,语重心长地说:“他摸你**,你打断他几根骨头也就算了,绝人后干什么?”
我汗下……
高小薇道:“他不是还有一颗吗?你以为我不知道男人有几颗……”
我练练摆手:“别吵了别吵了,都消消气。”好么,这话我都听不下去了,再让她们继续吐槽非把我书封了不可……
孟姨道:“总之,我没和王老二谈完之前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在你哥哥这待着,哪也不许去,把你电话给我!”
高小薇不情愿道:“你要我电话干什么?”
“废话,你那群狐群狗党谁知道哪个就把你卖了,快给我!”
高小薇瞪着眼扯开书包,把一个拴着大公仔的电话赌气地扔在桌子上,孟姨一把拿过,关机,塞进自己兜里。转脸冲我笑道:“羊羊,那妹妹就放在你这了,你替我管着她,这小兔崽子要是敢往外跑你给把她腿打断!”
我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道:“我肯定照顾好她。”
我偷眼瞄了瞄高小薇的脚,她穿了一双风格怪异的尖头皮鞋,那尖儿看着就肉疼,那个什么王老二的儿子也是作死,惹谁不好惹这位姑奶奶,活该他成为蛋疼哥,不过话说回来也幸亏是尖头皮鞋,要是平头的估计就一个也不剩了——侵彻力和阻止力是两个概念。
我把孟姨送到门外,她拉着我的胳膊道:“短则三五天长则半个月,你就忍几天吧。”
我说:“没事,你忙你的,我给你看着她。”
孟姨道:“也幸亏有你这么个地方,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把她弄哪去,别看小兔崽子嘴上横,其实远门也没出过。”孟姨停了一下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长久也不是个事儿,要不过了这几天跟我一块回去,你爸在里头,我一个女人家家的不能总抛头露面,没个男人撑着算怎么回事?”
我笑道:“我爸那关你能过去吗?”
孟姨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下次去看他的时候我再和他说说,行了你回去吧。”
送走孟姨回来,高小薇已经占据了我柜台后面那台电脑,她把两条腿八叉着抬到桌子上,带来那只包口大敞着,散落出许多零食,一边登6QQ一边把吃完的果冻塑料壳扔得到处都是,我扫了一眼她的QQ头像,是她自己的大头贴,经典的脑残妆,QQ签名上用火星文写着:你看不见我流泪,因为我的泪腺在**里……
高小薇见我看她,不满地扫了我一眼,大声道:“龙羊羊,把我水端过来。”
我坐在小餐厅的沙上道:“你自己的手呢?”作为不同父异母的兄妹,她不叫我哥是惯例,而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陪她拌几句嘴。
“切——”她也不搭理我了。两只细长的爪子开始在键盘噼里啪啦的打字,一边悠然自得地抖动着腿,那两条腿又白又长,帆布短裤刚能把大腿根儿裹住,她四仰八叉地在皮椅子上上网,胸前的两团小白肉就露出一对弧线。
“你这脸摄像头也没有啊?”她打了会字开始在电脑周围四下找寻。
“没有!”
她又不理我了,过了一会大声问我:“你这有什么音乐吗?”
“有周杰伦的。”
她不屑道:“现在谁还听周杰伦呀,飞轮海的有吗?”
“有过山车你听不听?”
她开始在网上搜索,然后点开在线听,因为网卡,那所谓的飞轮海也就唱得期期艾艾结结巴巴。
“破网!”她又嘟囔了一声。
玩了没半个小时,她一下蹦到地上,大声叫着:“无聊死了!龙羊羊,你这有什么好玩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