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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偷窥男女的双重自白-第3部分

小说: 偷窥男女的双重自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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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的感觉就象没有喝过酒一般清醒。可是洪旗依然坚持要开车送我回家。 
坐在他的车上,我看着车窗外不时从眼前一晃而过的夜景,心中却一直在思索到底要不要跟他说说水泱吃晚饭时糟糕的情绪,我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坐在身旁正在开车的洪旗,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了,我说,洪旗…… 
没想到刚开口便被洪旗打断了,只听洪旗说道,你如果是想跟我谈水泱的话,打住。 
看来,洪旗还是足够地了解我的,他了解我的程度可能要远甚过我了解他。 
我问道,能告诉我“打住”的原因吗? 
洪旗回答得很干脆,他说,因为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我看了一眼洪旗,洪旗的眼袋无力地垂着,并有些发黑发紫。 
一路上我没有再和洪旗多说过一句话。 
只是当洪旗的车在我租下的“雅月新苑”十五号停下时,我说了句“谢谢,再见”,然后我便下了车,转身走向大楼。 
洪旗摇下了车窗,叫了声我的名字,然后说道,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们聚一聚! 
在我的记忆中洪旗曾经说过无数遍这样的话,只是等他离开后,他便又会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洪旗重新启动车子的时候,我进入了大楼的门洞,并走向了电梯。   
虫子,我来了!(1)   
冯 果 
虫子:二十五——二十六岁,住在“雅月新苑”十五号十三零三室,未婚,独居,“安静广告公司”职员,月薪不低于八千,毕业于某名牌大学中文系本科,星座不详,血型不详,社会关系不详。 
这是我跟踪了虫子一个星期后所得到的情报。 
有意思的是,我拿着摄像机足足“跟踪拍摄”了虫子一个星期所得到的情报竟然与“跟拍”她一天一样多。 
她每天上午七点钟准时出门,步行到地铁站所需要的时间是二十分钟,乘坐地铁四十分钟左右到站便下车。出站时她要买一份当天的《新闻晨报》,步行七至八分钟到达“永和豆浆”吃早餐,她通常会要一碗甜豆浆和一团粢饭。 
在“永和豆浆”店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所花费的时间大约在三十分钟左右,八点四十分她一定会准时地离开“永和豆浆”,将报纸扔入离“永和豆浆”四五步开外的垃圾箱内,继续步行十分钟便到了她单位所在的大厦。 
虫子工作的广告公司在大厦的二十六楼,我估计加上等电梯、乘坐电梯、走向通往办公室的长长走道的时间,也就是说她到达办公室的时间基本上是八点五十五分,距离九点钟上班的时间还有五分钟,她可以上趟厕所,补一下妆,稍稍整理一下办公桌。此外,我还画了一张有关她早晨上班时的线路图(下面就是我随手画的线路图)。 
下午五点下班,她依然按照这个路线返回“雅月新苑”,只是不再光顾“永和豆浆”店,她每天要去“雅月新苑”旁边的超市购买新鲜的水果、蔬菜和酸奶,所以我推断她晚饭不会吃米饭等卡路里较高的食物。 
晚上晚饭时间过后,她工作室的灯总是亮着,我猜想是在为广告公司起草一些企划,每晚十一点她很准时地熄灯睡觉,睡觉前半小时会在客厅内做“有氧操”。 
她的生活很规律,脑海里就象有一张精确的时刻表,每天固定的时间出门,固定的时间回家,固定地在“永和豆浆”喝一碗甜浆吃一团粢饭,边吃边阅读报纸,固定地去超市买水果、蔬菜、酸奶,奇怪的是在这一星期里她每天都吃粢饭、喝豆浆,好象从来都吃不腻。唯一有所变化的是,周三晚上她要在单位加班,到深夜十一点才能到家,这一天她会比平时晚睡一个小时,十二点睡,睡前半小时做“有氧操”。 
我看了好几遍我“跟拍”所拍摄完成的DV带,我突然领悟到后六天虫子的活动情况与第一天一般无异,也就是说我在拍摄过程中的唯一收获便是我使用了四十几盘DV带和七天的时间。我开始怀疑我最初选择的这个拍摄对象是否准确了,当我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床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念头象精灵般地冒了出来:刻板的生活使我们象在固定轨道上匀速运动着的物体——也许,这就是都市人的生活。 
这样一想,我觉得这个女孩有点意思了,再仔细一想,我觉得这只虫子更有意思了,我在一瞬间蓦地明白自己想要拍摄的东西了——一个女孩和她的城市。 
有了这个让自己兴奋得难以入眠的灵感之后,我开始制定下一步的拍摄计划,所有计划的目的只有一个——走近虫子,走到虫子的世界里去! 
这部伟大DV作品的导演兼制作人兼摄像兼策划兼发行人的我将以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的犀利目光解剖虫子的内心世界! 
我对着摄像机屏幕上出现的虫子的面孔,用一种压得很低的声音说道:虫子,我,来了! 
此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补充一句,是北京时间午夜十二点。 
我 
在冯果带有神经质的压低嗓门说那句“虫子,我,来了!”的时候,我们的虫子正躺在她卧室里的那张特大型床上做着美梦呢。 
只是我不知道虫子在那一夜会不会在梦中看到那个和她素不相识的叫“冯果”的男子…… 
虫 子 
昨夜,我睡得好象不太好。   
虫子,我来了!(2)   
是做恶梦了吗? 
好象没有。 
美梦? 
也不记得了。 
总之似乎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迹象,然而我确确实实是没有睡好。 
冯 果 
在“跟拍”虫子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实,“雅月新苑”内的那爿叫“老刘面馆”的店早已不经营面食了,而是出租给了一位杭帮菜老板,店面这几天正在装修,当我问及“老刘面馆”何时停止营业时,装修的工人笑了,他们告诉我说上个月就挂出了“门面出租”的牌子。 
从听说上个月面馆便不再营业了的这句话开始,我就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在我的追问下,妮妮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所有吃过的可口的面点和炒饭均不是出自于“老刘面馆”,而是另一位大厨子为我亲手调制的,那位大厨子的名字叫作:妮妮。 
另外,在我的逼问下妮妮终于告诉我每天早晨她都会趁我熟睡之际悄悄地来到我的房间里将我的摄像机从阳台上挪到屋子里来。 
看来我并没有患上使我困惑了很久的梦游症。 
我并不想知道妮妮为什么要做这些可口的饭菜给我吃,因为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用脚趾头想得出的答案,我想,现在该是我离开这家旅馆去接近虫子的时候了。 
我来到“雅月新苑”内的一家房屋中介所想租一间能和虫子搭点界的屋子。 
十分凑巧的是,当我正在打量着墙上那一排排租赁房屋吊牌的时候,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中介所。 
只听他对着在中介所办公的一位女人说道,小王,你帮我挂个牌,我那间房子的男房客刚刚搬走。 
女人说道,好啊,没问题,你那间房子是“雅月新苑”十五号十三零……零几室啊? 
中年男子回答道,十三零四室。 
十五号十三零四室,我浑身上下的汗毛一下子立正了,不太夸张地说,完全是一根根统统竖了起来。 
我不假思索地叫了起来:我租下了! 
中年男子和女人回过身来打量着我。 
中年男子问道,你连房型、月租费都不知道就租?你确定? 
我点着头,说道,对,我租。 
女人说,这倒是挺省事的。她指了指旁边的中年男子说道,他是那间房子的房主,姓李。 
中年男子对我说道,二室一厅,一百平米,两千元一个月。 
两千?我差点叫了起来。 
中年男子问道,赚贵? 
我连连摇头,说道,不贵,不贵,这个地段嘛,值的。 
中年男子朝我点了点头,说道,跟我走吧。 
两千?我一边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走出了房屋中介所,一边在心中暗暗地想道,不要说一个月,就是两个星期便足已把虫子搞定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冯果啊,天下哪有我摆不平的事情? 
嘿嘿!     
第二部分   
冯果:“我成了虫子的邻居!”(1)   
虫 子 
和往常一样,下午六点半我回到了家,在我从皮包中掏出钥匙插入房门锁孔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一三零四室的房门大开着,可能是听到我开房门的声音,一三零四室的屋子里传来了脚步声,很快,我便看到一个陌生男子站在了我的面前。 
男子的年龄可能不到三十岁,长相不能用“帅”这个字来形容,不过细细看来是那种很有男人味道的类型,他的身高估计在一米八零左右,不属于很瘦,但也绝对不胖,发型就象我的同事金金一样,很随意,只是没有抹上我不太喜欢的 (左右结构,口字偏旁加一个“者”字)喱膏或者喷过任何能将头发定型的摩丝,他的发型虽然很大众,但他的头发比起女性的齐肩长发要短去不少,较之男性的平头短发又要长些,总之是那种将头发留得稍长却又不过份并且能符合大众审美的长度。 
他向我走来时,跟他的头发一样飘逸的是他身上穿着的一件黑色风衣,风衣内是一件白色T恤,T恤上印着些卡通风格的图案。 
男子的双手很随意地插在他的牛仔裤的口袋中,身子倚着门框,他对我说道,嗨,你好,我是今天租下你隔壁房间的房客,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我朝他笑了笑,说道,你好。 
我转动着已插入房门钥匙孔中的钥匙,“咔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在房门被打开的同时,我听到男子说道,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我说了声“谢谢”,正打算进房,却又听到男子的说话声,男子似乎并没有要结束交谈的意思,只听他说,不介意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冯果,在“顶呱呱电脑公司”工作。 
我说,哦。 
男子可能是见我没有多大反应,又继续说道,你不知道“顶呱呱电脑公司”吗?它坐落在环佳南路上,也就是在“安静广告公司”对面的大厦里。 
“安静广告公司”? 
我愣了愣。这么巧合?房子租在我的隔壁,连单位也在我对面的大厦里?我在心中暗暗地想道。 
我一边淡淡地说了句“是吗”,一边再一次偷偷地打量眼前的这位男子,在我悄然打量男子的时候,他居然也正在注视着我,从他的闪烁着异样光泽的眼睛中我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东西在心中开始慢慢升腾,男子的身上似乎有股与这个高档住宅小区不相符的味道。 
请问小姐是在哪儿工作?男子问道。 
我正寻思着该如何回答他时,屋内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我对着男子说道,对不起,我先去接电话。 
我轻轻地合上房门,随着我完成了将房门合上的这个动作之后,男子便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走向客厅的电话机,并拎起了电话听筒,我说道,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她问道,晚饭吃了吗? 
我回答道,还没呢。 
母亲说,别老吃外卖,那些东西没营养,自己炒几个菜,一个人也方便,今天买了些什么菜? 
我随意地说了几个菜:蕃茄炒蛋,西芹炒肉片,凉拌黄瓜。 
母亲说,这还差不多,可千万别为了减肥不吃饭。 
我说,我早就不减肥了。 
母亲说,这个礼拜你别到养老院来看望我了,我挺好的,周末在家好好休息,要和谈得来的男孩子多出去玩玩啊。 
我在电话里“嗯嗯啊啊”了一通。 
冯 果 
到了下午六点二十分的时候,我将下午刚租下的屋子的房门打开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十分钟后虫子便会出现在楼道里。 
果然,六点半的时候我听到了隔壁传来了钥匙开启房门的声音,我是在掐灭指间的香烟之后,走向门外的。 
我看到虫子正在开门,我将身子轻轻地倚在门框上,倚在门框上的我打量了虫子足足有两三秒之后,她才仿佛若有感应似地回过了头来,她看到我时,眼中划过明显的紧张和不安,为了安抚她的紧张,我想尽快告诉她我的身份,并告诉她我站在她的身后打量她并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   
冯果:“我成了虫子的邻居!”(2)   
于是,我说道,你好,我叫冯果,是今天租下你隔壁房间的房客,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是邻居了,如果需要任何帮助,可以来找我。 
虫子初见我时的不安情绪悄然不见了,她轻轻地说道,谢谢。 
在虫子说“谢谢”的时候,我看见她很具有礼节性地朝我笑了笑。 
也许是为了以后的拍摄工作能进展顺利,我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叫冯果,(我又一遍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可能是为了让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我的名字),我在“顶呱呱电脑公司”工作,我所在的电脑公司是电脑行业中极具规模的一家,它坐落在环佳南路上,也就是…… 
我不得不停顿了一会儿,因为我突然想不起来虫子工作的那家广告公司的名字了,这使我的大脑在一刹那出现了空白,我很努力地回想着,跟踪拍摄了七天,居然会将拍摄对象的工作单位遗忘,这是在以前的拍摄过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这使我陡然觉得自己很不专业。我拼命地在记忆库中搜索了一会儿,才终于将自己说了一半的话语继续下去,我说道,对,也就是在“安静广告公司”对面的大厦里。 
我悄悄地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出太大的洋相。 
好在我的停顿并没有使虫子怀疑我说的话。 
虽然,她表现得很平静,但我依然能看出她愣了愣的表情变化。 
我问虫子,小姐是在哪儿工作的? 
正当虫子要回答的时候,她屋内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铃声响得很不合时宜,不过,我并不太介意,我知道所谓“来日方长”是什么意思。 
虫 子 
挂断了母亲打来的电话之后,我开始为自己准备晚餐,我将刚才从超市买来的新鲜的苹果、香梨洗净,用水果刀将水果切成块状,昨天买的香蕉还剩有两根,我也将它切成几段,与苹果、香梨放入一个盘子中。放入色拉酱,拌匀,又拿出一瓶酸奶——这就是晚餐的所有美味了,“水果色拉+酸牛奶”的晚餐我已维持了半年之久了,听单位的同事说每晚吃这个减肥很有效,一开始只是好奇才吃,慢慢地也就成了一种习惯,至于是否能减肥,减肥的效果倒成了不怎么重要的事情了。 
吃晚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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