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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第17部分

小说: 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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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了。她今天所做的,还不知道人家巩书记对她有没有兴趣,她就激动得想见人就炫耀了。

桃儿4月9日(2)

做为好朋友,我不想让她把这个事暴露得太早,也看不惯她的沾沾自喜,就有意岔开了话题。我说:“局长今天咋有时间陪我们了。”
他说:“哎,老同学好多年都没有联系过,现在忽然联系上了,我再忙也得对老同学表现一点热情啊。”
花儿听后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说:“我不哩,我都把我的全部热情给你了,你才表现出一点热情,你的意思是今天抽空陪陪我们,以后就没有时间了。”
她的同学显然不适应在人前调情,听她嗲摆,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
我打圆场说:“以后多抽点时间,经常和我们一起玩玩,要说工作,像他这样的人民公仆,天天不吃不睡也干不完,人生中美好的事多着哩,不能总是工作着,该享受的时候也得享受啊,放松自己是为了更好地工作。不过,说是这样说,其实大家都是一样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像我们外界不知道的,觉得记者这职业很自由,别人都看不到我们的难处,有时候采访个事,好不容易写出来个稿子,不定哪位领导一句话不让发就发不了了。有时候因为一篇稿子不知道就得罪了哪个庙的神了,打电话骂人的、恐吓的。”
我这圆场话终于让花儿找到除了发嗲以外的话,她说:“新闻工作跟公安一样也有危险性啊。前一段,我们写了一篇稿子,反应一个建筑工地老板不给工人开工资的事儿,你说那些农民到城里找个搬砖和泥的力气活,不就是想挣几个血汗钱吗?可是那建筑工头月月不发工资,说等房子盖好交了工一块儿发,结果,房子交了工还是找理由托着不发工资,再到后来,老板干脆躲起来,连手机也换了。这些工人没有办法,反映到报社,桃儿我们把这事儿写出来发表了。第二天,那个老板就打电话找桃儿,桃儿不在,又找我,我一接电话,那人在电话上说,我告诉你,这些年我挣了一些钱,我可以拿这些钱买你的头。我说,欠着工人的工资不发,愿意拿出全部的资本来买我的头,谢谢你给我这个荣幸,我随时恭候!”
局长听后看看她说:“看不出我这同学还有这个气魄。”
花儿得意地看着葛忠良回道:“现在有人这样恐吓我,我会更有气魄,我最亲密的同学当公安局长,我怕谁! ”
车一进入集县,花儿就开始和方淼联系,听电话的口气可能是方淼比较忙,他已经安排好了宾馆的房间,让她先到房间里等着。
到了宾馆 ,她让葛忠良在车上等,说我们去了解一下情况就出来,不会太长时间。我们在房间里坐了大约二十分钟,她又给方淼打电话,他说很快就可以过来了。花儿和方淼不是一般的关系,我那里等着方淼来了再走不太合适,便提出去车上陪她的同学。她大概也正想打发我走说不出口,我说出来正合她意。我到楼下,挂着公安牌照的车已经不在了。我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花儿约会更方便,葛忠良不在了,我也不能再回去。我本想一个人随便到街上走走,但走出宾馆,觉得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县城走着也没有多大意思,便打了葛忠良的手机,他说他等得着急,不知道我们的事儿要办多长时间,就去公安局找人玩了。听他这样说,我只好说我们正采访,等采访结束再和他联系。
我又回到宾馆,无聊地在大厅的角落里看一张几天前的旧报纸。正看报纸,猛一抬头正好看见方淼匆匆进来,他的步子走得很急,进来的急,上楼也急。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我想,他们的程序大概不会复杂,很快就会结束的。
没多大一会儿,花儿从楼上下来了。按照我的推断,她下楼的时候应该是他们正在翻云覆雨欲仙欲死的时候。我正为她的下楼纳闷,她诡秘地向我摆摆手,我向她走去。她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她笑着说:“准备工作没做好。”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笑在脸上,那笑也算开心,表情却是涎涎的,一种没意思 ,难为情的样子。我一脸茫然,不清楚她有什么准备工作没做好。我还没问,她就说:“走,给我一块儿出去买点东西。”我跟着她走出宾馆,走进了宾馆对面的药店里。我总算知道她没作好什么准备工作了。药店里有几个男人,她没有马上买她要的东西,而是转着看柜台里摆放的各种药品,我看着墙上挂的药品管理条例以打发时间。几个男人像是那个卖药女人的熟人,既不买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花儿终于没有耐性再等下去,她笑着请求道:“请男人们先出去,让我买点女人需要的东西。”几个男人看了看她,都疑惑地出去了。卖药的女人问她要什么,她说避孕套。女人在柜台里移动了几步说:“在这儿,你看看要哪一种。”她走过去挑选,仍然看墙上《药品管理条例》。我朝那边看了一眼,卖药的女人把所有的品牌型号全部拿到柜台上让她挑。她像是对每一种都不满意,挑着看着,不慌不忙,她终于挑选了一种价格比较贵的。
进了宾馆,她上楼去了,我还在大厅里等着。我以为至少得等半个小时四十分钟的,结果大概只有二十分钟左右她就打电话让我上去。我敲了门,是花儿开的。从她涨红的脸上看得出他们之间刚刚发生过亲昵的举动。方淼在沙发坐着,脸有点灰灰的,像是不太高兴,花儿和方淼面对面坐在床上,两个人的距离伸手可及。
我和方淼打了招呼,在另一张床上坐下。花儿给我开门时脸上还带着不满,一进房间就变得平和妩媚了。她向方淼发嗲:“哥哥,我要和你照合影。”

桃儿4月9日(3)

方淼慢条斯理地说:“好,等我忙完带你去照。”
她哼唧着说:“不嘛,现在就照。”
说着她就站到他的面前去了。方淼有点不耐烦地说:“别闹,别闹,改天我带你们姊妹几个一块儿去照。”
她仍然哼唧着说:“我就要今天照,桃儿带的有相机,她是我请来的摄影师。”
方淼只得同意和她照相。他们两个隔着茶几坐在沙发上照了一次,方淼坐在沙发上,花儿站在他的身边又照了一次,又站在他身后照了一次,他们并肩照了一次,花儿还不过瘾,还要在床上照。方淼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和她在床上照,花儿只得作罢。
方淼说他正开着会,不能在这儿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花儿撒着娇说:“我们来采访你们县的信访工作,你得帮我们联系一下啊。”方淼用手机给信访局长打了电话,可她还是没事找事地缠着不让他走。她看他已经站起来了,便斜挎着包站在他的面前说:“哥哥,我不想让你走,你走了我好怕呀,你带我一起走吧。”
方淼无奈地哄着她:“别闹,让我走吧,中午我安排时间陪你们吃饭。”
听了这话,她马上就兴奋地说:“真的,那咱俩拉勾。”
她天真状地伸出小手指,勾起方淼的小手指,发着嗲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拉了勾,方淼如释重负一般拉长声音说:“好了,快让我走吧,那边还等着我讲话哩。”
她一下子又拱进他的怀里说:“你得再看看我长高了没有。”
他说:“长高了。”
她还不满足,又问:“吃胖了没有?”
他说:“吃胖了。”
她终于放他走,方淼走时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说:“会闹的孩子有奶吃。”
方淼走后,花儿没有再说方淼,脸上马上就呈现出干练女记者的表情问我:“桃儿,咱干啥?”
我一听她这话,心里边就升起一团火,她叫我和她一起来采访,我陪着她会了情人,她竟然问我干啥。我压着火不满地说:“我们采访去,还能干啥!”
她听我口气不对,便笑着问:“桃儿,你看我给方淼撒娇是不是很烦呀?”
我知道和她说不出什么道理,就避开她的话说:“咱去采访吧,领导也给咱联系好了。”
她又问我是我们去信访局还是让他们过来谈谈。我让她给信访局打电话,看人家咋安排。她拿起宾馆的电话播通了信访局长的电话,县委书记安排过的事,人家当然不敢怠慢,不大一会儿,信访局长就带着办公室主任来了。
他们县的信访工作在全省都是有名的,他们一定接待过不少记者的采访,知道记者们采访喜欢要现成的文字材料,便带过来一摞子文件。我大致看了一下他们带来的文件,便和信访局长围绕他们如何搞好信访工作坐谈。采访刚刚切入正题,花儿的手机又响了,从她接手机的语气看,像一个男人打来的,她接完这个电话中间不到十分钟,信访局长正说到关键,她的手机又响了,她再次打开手机的时候,信访局长看了她一眼,那眼光说不清是厌烦还是不满。听口气这个电话像是葛忠良打的。花儿被两个电话搅得没有一点采访的心思,过了不大一会儿,她拿起房间里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问结束了没有,又问他几点能过来。像是给方淼打的。
信访局长总算谈完了,他看看表像是发现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带着几分夸张地惊讶说:“咦,快十二点了,走,到后院吃饭吧。”
这个宾馆的餐厅在一楼的后边,所以他们都习惯上把餐厅称作后院。花儿说:“你忙别的吧,我们中午已经安排好了。”
信访局长像是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忙说:“你们来给我们宣传,机会难得,平时我们想请都请不来,中午无论如何得让我安排呀,方县长给我安排过,你们既是我的客人也方县长的客人,我打电话看看方县长有没有时间过来一块儿吃饭。”
因为花儿和方淼的关系,我不好说什么,只得由着她去安排。花儿说:“不客气,不客气,我们真的中午不能在这儿吃饭,咱们改天有机会再坐。”
信访局长不顾她的推辞,掏出手机播通了方淼的手机。不知方淼在电话上说些什么,但从信访局长的话中可以听出,方淼中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信访局长一边关手机一边说:“方县长说了,省里来了客人,如果有时间,他那边应付一下再过来,让我们不要等他。”
花儿看方淼不可能和我们单独吃饭,又推辞了一下,便做出无奈地样子跟着信访局的人下楼了。
这顿饭就像今天的采访一样让花儿没有一点心思,她连饭桌上的客套话都懒得说,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信访局的同志不知怎样才能调动她的情绪,干脆不去管她,只和我一个人交谈了。饭局快要结束时,她终于按捺不住,又一次播通了方淼的手机。方淼说马上就来,她这才有了一点情绪。本来我们都已经吃好,就要起身离席了,因为花儿打电话要方淼来,信访局的同志不得不找话和我们交流,以延长吃饭的时间。方县长来了,他是陪了客人后才来的,根本就没有再吃饭的欲望,我们也早已吃好了,是因为等他才不得不继续坐着,所以都很懈怠,但又不得不保持着极大的耐心。他们上下级之间客套寒暄互相敬酒碰杯,一个中午都缺少兴致的花儿像是干枯的树叶得到了甘露,脸上绽开了妩媚的笑容。方淼给我们端了酒,我先回敬他,花儿给他回敬时,除了慢声细气的发嗲,眼里充满了火辣辣的光。她这样子,信访局的人再傻也能意识到她和他们的方县长是一种什么关系。他们开始竭力地讨好她,恭维她。她的虚荣心又得到了满足。方淼一定应酬得疲惫了,他问大家都吃好了没有,信访局长连忙问每个人是不是还要点啥。都说好了,好了,不要了,便离席了。信访局的同志送我们到房间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又随便聊一几句便找借口离开了。

桃儿4月9日(4)

他们走后,方淼给花儿拿出一沓一百元的钱。她看了一眼,声音更嗲地说:“我不要嘛。”
他拍着她的肩膀说:“好乖,拿着吧,别闹人。”
她仍然不接,他只好放在桌子上。她嘴里说不要,但并没有制止他往桌子上放。她抱住他的肩不知又要搞出什么明堂时,他拍了拍她说:“好了,别闹了,我得走了。”
说着便挣脱她向门口走去。她望着他走出门外的身影无奈地说:“你烦人,你烦人!”
看他走远了,她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便收钱去了。我想这大概是她向他要钱的一惯手段。
方淼今天尽管给了她钱,但他的态度还是损害了她的虚荣心,她心里一定灰透了。她不失为一个有气度的女人,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来。从宾馆出来,她仍然愉快地和葛忠良在电话里调情。在宾馆门口,挂着公安牌照的轿车停在我们身边时,花儿笑着埋怨她的同学:“叫你在这等,你跑哪儿去了,吃饭也不来。”
葛忠良不满地说:“我跑哪儿去了,来时候你说最多半个小时就采访完了,我在这儿等了你们快一个小时还没个人影儿,你总是打个电话告诉我要等多长时间,让我有个数也好哇。”
她这才感觉到她的同学在意了她的怠慢,嘻嘻笑着说:“对不起,本来是很快就能采访完的,结果给他们县的方县长一打电话,他非得见见我们,一定要陪我们吃午饭,我本来想让你中午一块儿吃饭的,谁知道你跑去跟谁约会了,我打电话让你来你又不来。”
听着他们这样你一句他一句的互相埋怨,我打心眼里为葛忠良抱屈,表面上还得帮着花儿说话。
来时我们两个都在后边坐,回来花儿坐到了前边,她可能觉得这样能够对葛忠良有所补偿吧。花儿挑了一合录音带放进卡座,车里很快就被缠绵的乐曲弥漫了。在这样的氛围里,花儿温柔地说:“今晚你得给我们安排好点,人家县委书记留我们吃饭我们都拒绝了。”
葛忠良看看她说:“好,你说吧,上哪儿,是在这儿安排还是回去安排?”
她一口气说了几个回去、回去、回去。
在回来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途中,花儿说话不多,葛忠良因为心里窝着火,也不多说什么。我闭着眼睛坐在后排打顿儿。飘着柔情的歌曲,仍然让人感到沉闷。
进入市区后,花儿问去哪家酒店,葛忠良说还去沙苑。她给雪儿打电话,雪儿还在电视台忙着,让她马上在电视台门口等着,接她一块儿吃晚饭。葛忠良听了花儿打给雪儿的电话,没有问便把车开到了电视台门口。车刚一停下,雪儿就从里边出来了。因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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