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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人性禁岛-第119部分

小说: 人性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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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低倾铲进海中。
    依靠那些房屋大小的礁石掩护,我猫腰在乱石中穿插,雨帘噼里啪啦砸得更响,细碎水珠不断迸溅到我脸上。左侧那盏灯塔普照的光晕,已无法够到我。
    摸出口袋一只安全套,小心翼翼撕开包装,罩在早已降温变凉的狙击枪头。然后,脱掉上身的运动衫,将其塞进石缝。
    肌肉凸鼓的蛮壮上身,瞬间展露在冰雨之中,我将额前滴水的长发双手一分,反绑向脑后,弯腰抓起斜竖在身旁大石上的狙击步枪,朝浩瀚的海面跑去。
    森冷的海水漫过膝盖,激得小腿肌腱猛缩。渐渐,腰肋两侧也冰冷刺骨,我咬牙忍耐,佝偻起身躯,只留脖颈在海面上,狙击步枪横搭在头顶,踩着绵软沙滩的双脚,支撑着身体前行,以免给起伏的潮水晃倒。
    我必须尽量躲进海水深处,尤其要避开灯塔照射下来的光晕。悬鸦与恋囚童在激战,他见我迟迟都未出现,自然预料到我采取了单独行动,绝不是跑回旅店睡大觉。
    恋囚童自然也能预料这种危险,但他被我俩追逼到了海岸礁石,假如不是悬鸦,他恐怕早已扑入大海,游到黑暗的水里脱身。
    可现在,恋囚童冒险不得,他知道自己从昏黄的灯塔光晕下穿过,不等扑进海水,脑袋便会碎成几瓣儿。
    我同样不敢冒然,恋囚童见不到我,自然会死死盯紧后侧,一旦从幽暗的灯塔光晕下发现我,精准致命的子弹会第一时间飞来。 
二百四十八章:礁石上的抉择
           “当,当”百米距离之间,两端各自冒出火星,悬鸦与连囚童对射的子弹,击中彼此掩护肉身的礁石。
    冰冷刺骨的海水,不断激荡着我,令身体重心浮动,看到岸边礁石里的激战,我深怕悬鸦出现闪失,万一他给恋囚童射杀,轮到我被干掉就不远了。
    蹬着浅滩泥沙再往前一点,滚翻着浪层的近海便出现灯塔的光晕,我必须再往深海中靠去,假如一不留神被波浪推进光晕,恋囚童会立刻崩碎我的头颅。以他的狙击水平,绝对做的到。
    我伸出一只手臂,按住头顶的狙击步枪,双脚开始蹬离泥沙,朝大海里面游去。潮湿的海风,直往耳朵里灌,我拼命划动双臂,绕过灯塔光晕的区域时,生怕一不小心闪露出自己。
    “当,当,当……”悬鸦那只小帆布包内,一定装着很多子弹,他不断朝恋囚童击射,一来压制对手,二来使我看清敌人还击的位置。
    恋囚童非常狡猾,悬鸦越是连续开枪,他越低调还击,因为他能推测出我与悬鸦之间的暗语。恋囚童没有了生息,他彻底隐蔽不再还击,就像弹尽粮绝之人,把空枪装好刺刀,等着敌人过来搜索。
    很明显,这家伙从贝鲁酒店仓惶逃出时,除了衣衫不整,估计连子弹都未带足,或许他的子弹只有二十颗。因为,狙杀困在索马里的海盗王,只有一次开枪的机会,想再补射第二枪,绝对没有机会,八大传说杀手中,没人敢招惹命中水看护的目标。
    渐渐地,我绕游过灯塔光晕所触及的浅海,朝黑暗的浅滩划去,双足一踩在松软的沙滩,便急速佝偻身体,只留鼻子以上的部位在海面呼吸。
    身体缓缓朝岸边挪动,直到单膝可以跪在海面下的泥沙上,才轻轻拿下头顶的狙击步枪,推开前端镜盖儿,开始朝黝黑湿亮的礁石岸线窥去。
    这一次,恋囚童万万不会想到,追击他的杀手竟然出现在大海上。
    我把狙击步枪的准镜放大,把海岸线上所有可以捕捉的生命纳入我主宰的世界。“来吧,让我的子弹代替上帝之手,抚摸你光亮的头颅;来吧,让你肉皮上那些图腾里的灵魂自由……”
    上下磕碰着嘴唇,咸涩的海水不断冲染进舌尖味蕾,犹如舔舐鲜血。怪石嶙峋的海岸上,光线极为幽暗,因为石头个儿头较大,恋囚童可像螃蟹那样,钻进缝隙伪装。而且,他每打一枪便在小范围内更换一个位置,时刻提防我摸黑过去宰了他。
    “当”。令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悬鸦在一条壕沟似的礁石间跑动时,由于脊背拱起过高,竟引来一条炽烈的火线,撞开层层雨帘打进他背心。这一枪绝对致命,悬鸦整个身子歪栽下去。
    “当”。与此同时,漆黑的海面上,一条同样的火线窜出。我狙击镜孔中的“T”准线,顺着射杀悬鸦的火线反向推移,以极快的速度,在一堆异常隐蔽的大石中,捕捉到一条正欲抽回的手臂。
    恋囚童以右手扣动扳机,左手托持枪腹,也正是在他右手拖着枪杆,像蛇尾巴一样缩进石头后面时,灼热的弹头瞬间击碎他的手背,五根儿指头不去向,但肯定洒落进附近的石头下面。
    “啊!”海岸上稀里哗啦的雨声中,传来一声沉闷惨叫。“当”。没等对手的叫喊声飙到最高点,我又打出一颗子弹,击中他因剧痛而展伸出的右脚踝。
    夜太昏暗,只能从中枪目标的惨叫声听出伤口的血腥画面。恋囚童废了,他右手的伤势,远大于朴刀斩断手腕,子弹的震荡力,足以令他整条小臂骨折。
    而他的右脚踝,本来与身体蜷缩在一起,犹如胎盘上的婴儿姿势,可因一时剧痛而失控,暴露在石堆儿缝隙后面,才被大狙力的步枪猛咬中第二口。
    我想,他还有****,至少他的左手还能扣动扳机,现在远不是拔出匕首,装载成刺刀冲上海岸,狠狠扎透敌人心脏,或割断其咽喉的时候。
    “当,当,当……”我连续扣动扳机,弹壳像一只只小青蛙,噗通噗通跳进水里。
    虽然牢牢压制住了受重伤的恋囚童,但剧烈的疼痛令他整个儿蜷缩,我无法再透过石缝打烂其骨肉,他头部上方的岩面,给劲猛的子弹连续击中,崩碎的石屑甚至石子,狠狠削割他赤裸上身的皮肉。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昏黑纷乱的雨夜翻腾,我并不理会,只是气恼悬鸦被杀,这将意味我再次一个作战,迎接其余六名杀手及真假海盗王。
    恋囚童中了两颗子弹,手脚各粉碎一只,即使现在我看不到他,但不难想象,他正用胳膊抱住头部,拼命挣扎并忍受石屑的削割,且不敢从石堆儿里跑出来送死。
    弹夹还剩三颗狙击子弹,我知道那家伙仍没断气,便把狙击步枪紧紧锁定他。
    现在的恋囚童,只能有两种选择,要么站起身子,让我给他一个痛快,免受些皮肉之痛;要么躲在石堆儿里失血而亡。
    当然,我最喜欢他采取第一个选择,露出脑袋让我一枪崩碎,但我知道,他一生击碎无数颗别人的头颅,但此刻轮到他时,是那么的吝啬和犹豫不决。他是活不过今夜的。
    “呼咻呕”一声长长的口哨,从海岸上右侧响起,沙滩上,一名斜背狙击步枪的黑影,正如赛跑一般,朝恋囚童龟缩的乱石堆奔去。
    我沉重的心脏,立刻欢腾起来,不愧为九命悬鸦,他居然没死,解救女人们的希望之火,像手掌在风中及时护住的苗头,重新闪亮起来。
    “逼老子杀无辜女人,让我替你扛罪孽,老子现在给你碎尸……”悬鸦极度兴奋之余,不免有几分怒火中烧。我牢牢锁定目标掩护悬鸦,只要恋囚童敢起身迎击,子弹会在第一时刻窜出去。
    “Fuck…You!”随着蹲躲在石头后面的恋囚童一声大喊,“轰轰”,一团火光泛起,悬鸦抛投进去的手雷炸响了。这一下,恋囚童绝对不会再有还击的可能。 
二百四十九章:恋虐的提笼恶魔
           “哗哗哗……哗哗哗……”海水太冷了,我急速起身,抱着狙击步枪,双膝淌着海水,朝岸上奔去。
    当我俩来到恋囚童被炸身亡的位置,黑亮礁石上布满粘稠的血浆、烂肉以及粘连血肉的骨头截儿。那块巨大的岩石顶部,崩上去几根儿黏糊糊的肠子,正顺着雨水冲刷缓缓流滑。
    “呵,呸!”悬鸦朝炸碎肚皮和头盖骨的恋囚童忿忿啐了一口唾沫。“祸不及妻儿,这混蛋杀死雇主指定的目标后,有绑走死者妻子儿女的嗜好,他认为这种女人和小孩是他的战利品,会将她们禁锢在不为人知的森林或海岛。而恋囚童,会像饲养员一样定期看望,把残忍的折磨与虐待作为喂养,直至玩物死亡,使他获得奴隶主般的快感。”
    悬鸦的描述,让我顿感悚然,眼前的一具人体烂尸,仿佛突然成了一具恶魔残骸。“恋囚童”这个有着恐怖称谓和灵异人皮图腾的家伙,已经陨灭在浩瀚的海面。
    海水哗哗晃动,低沉冲刷海岸。我沉重的内心,油然多了几丝歉意,为那些无辜死在他手上的生命深表爱莫能助。
    恋囚童有很高的猎杀天赋,但实际上他已经疯了,就像拥有强大魔力的人,最终被邪恶的意念侵蚀。
    有些心理变态的猎人,在草原杀死猎豹后,会抱走它的幼仔,对着小兽活剥它们母亲的皮肉,以此快慰。恋囚童已是丧失人性的恶魔,算不上真正的杀手,难怪悬鸦对其恨之入骨,有着强烈蔑视。
    “追马,你切忌,不要轻易靠近射杀掉的敌人。我刚才只抛了一颗手雷。”我点点头,表示接受悬鸦的提醒。
    恋囚童身上也带有手雷,他临死前,可能在礁石下排了引爆鱼线,等我过去检验尸体时,极易不小心趟中丧命。
    而悬鸦的手雷,爆炸时也引爆了恋囚童身边的那颗,所以恋囚童的尸体破损很严重。
    “你刚没看见上帝吗?”我长长松一口气,调侃着问悬鸦。“哼哼,上帝说他不需要********。”悬鸦话一说完,我立刻明白刚才的一切。
    他那只绿色帆布小包,原来装了一只********,折叠时塞进包里看不出,等到需要时,用嘴巴吹气或攥捏充气把,硅胶人型即刻膨胀而起。
    悬鸦一定是躺在礁石沟里,使充气娃娃面对自己弯曲,再把步枪横在娃娃手中。从恋囚童的位置看,很像对手弓着背在壕沟里。
    而悬鸦,只要晃动背部,利用双脚根儿蹬地,举着的********便朝前奔跑起来。恋囚童无法不上当,悬鸦很了解把伪装的假人暴露到何种程度最刺激对方射击的欲望。
    如果悬鸦直接把********举到礁石上面,或者故意露出娃娃头部给对方射击,恋囚童能一眼识破此种低劣伎俩。
    然而,悬鸦的伪装很是讲究,只露出薄薄一点脊背,看似不经意间的短暂暴露,往往对射击技术高超的杀手最具诱惑力和蛊惑力。
    恋囚童的暴露,就在于他狙击技术太过精准,才会对如此难把握的一丝目标发射子弹,但命中结果等于命中了自己,也正是这个时刻,我潜伏在海面上的狙击步枪,击碎了他的右手。
    “走吧,天就要亮了。”悬鸦捡起恋囚童的步枪,抓住枪管儿上下一颠,随即发出咔咔两声。枪膛内最后一颗弹壳滚落进礁石。
    恋囚童的狙击步枪,确实没了子弹,我和悬鸦的袭击,完全出乎他意料,令其措不及防、处处被动,尚未发挥真正的实力就命丧黄泉。
    “到达索马里后,我需要一笔钱。”我和悬鸦背着各自的步枪,在萧萧落雨的丘陵山头即将分开时,对他提了一个要求。
    海魔号上的杰森约迪,之所以控制我和杜莫的经费,意在限制我反抗他的能力。“好的,我会为你准备。”悬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甚至不皱一皱眉头,问问我做什么用。
    贝鲁大酒店门前的警车,早已消失得无踪影,仿佛那里未发生过什么。我把步枪装好,抱在怀里朝旅店奔去,路过那家通宵营业的超市时,将武器藏在路旁垃圾箱后面,然后走进店内。
    重新拿了一件相同的运动衫,让那位涂着粉色眼影的收银员小姐包好。睡眼惺忪的收银小姐,见我淋得像个落汤鸡,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摇了摇头。
    她是个白人女孩,脸蛋儿长得很漂亮,性感的嘴唇讲法语时,一双幽蓝的眼睛诚恳地对视着我。我拿起包好的崭新运动装,转身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改用英语。
    “我马上就下班了,家就在附近,你需要一杯热咖啡。”我停顿了一下,脑细胞急速判断此人用意,是否与海盗或杀手有内在联系。
    但转念一想,女孩并无恶意,她只是有些寂寞,想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着疲倦的香体入睡。当然,入睡之前她更需要男人的冲动,缓解一下她夜班后的疲劳,以便促进睡眠,做个香甜美梦。
    “You…are…very…beautiful;but…my…wife…is…waiting…for…meto…go…home…to…eat…breakfast!”
    我没有回头,一边朝店门外走,一边拒绝了女孩的好意。假如在东南亚国家,女性比较保守的地方,我多会认为遇到了暗娼。
    但在马达加斯加,这个受欧洲文化影响颇深的美丽国度,这种女孩再正常不过,她们有很强的独立性,很少把自己的人生放在依赖男性的被动地位。
    绕过几条街道,入住的小旅店很快出现在眼前,那些****和****,正满身臭气地相拥而睡。光线就要亮起来,每个人又要像即将升起的太阳,回到恒古不变的轨迹,重复新的一个天。
    我从窗户悄悄爬回旅店客房,进去前特意朝里观察了一下,并未发现有****拥着昏迷的杜莫入睡,醒来敲诈我们嫖资;也没发现设有埋伏的陷阱。
    这家旅社虽然经营****,倒也讲求基本的原则。我急速洗了一个热水澡,换好新买的运动衫,再把一夜饱餐人血的狙击步枪拆解,还原回装草药的木箱。
    然后收拾果皮纸屑,与湿透的运动衫混在一起丢进走廊尽头的垃圾通道。
    杜莫依旧沉沉睡着,连呼噜都不打一个,他的男根在大号内衣里顶起小雨伞,看来这头肥壮的科多兽的确很久没接触女人了。
    我盖好被褥,躺在柔软的木床上,带着一夜的紧张与疲倦,缓缓合上眼睛,等待下午起床的杜莫把我叫醒。 
二百五十章:挪巢的替罪羊
           中午十分,我在朦胧的睡梦意识中,听到了杜莫起床,他看到挂在客房墙壁上的钟表,很满意自己酣畅淋漓的一场大睡,我依旧未睁开眼睛,继续睡下去。
    杜莫在旅店客房翻找了一些东西吃,然后到卫生间洗漱,整个过程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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