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第1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难想象,以朵骨瓦的身体,被肥壮厚实的杜莫压在身下,会是怎样一种铺天盖地的冲击,杜莫不能再像对待酒店舞女那样粗蛮。
那些女人有着丰满瓷实的臀部,周身颤呼呼的皮肉,加上练就两性肉体冲撞的韧度,自然不会招架不住,终将把杜莫安抚得疲软下来。
可是,朵骨瓦的器官再健全再潮湿,但她骨质比较疏松,皮骨之间没有足够的肌肉和脂肪产生减震的弹性,仅凭我的耳朵便能听出,杜莫并没把这个五十美金买来的****生命完全压在身下发泄,他似乎也在控制着力度,侧身或者把朵骨瓦抱到小腹上,完成这股云雨之旅。
黑夜是诱惑和奇妙的,这个营业店里的黑女人,几小时前还包裹着严整衣衫,谈笑温婉地领着我们走路,可到了这会儿,却赤条条压在了杜莫身下,迷醉着眼睛呻吟不已。
我嘴角微微一弯,心想杜莫并未骗我,他与朵骨瓦之间,的确有善美的情感,这是一种缠绵,不是以往酒店听到的那种虐肉般的声色犬马。
非洲的大地异常雄壮,太阳早早升冉而起,刺眼的白光撒进小木屋的地板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杜莫还撅着黑屁股蛋儿睡觉,那个黑肤女人朵骨瓦,早已轻手轻脚地抽出身体,端来一盘新鲜的水果,放到我的身边。
我掌握的语言,无法跟眼见这个五官玲珑的女人交流,她低垂着眼睛,似乎没有和我对视的勇气,大概在为自己昨夜被男人顶撞出的喘息而有些羞怯。
这显然是个良家女子,她虽未在都市欲望的洪流中沐浴到时尚,可她尚存留了一颗美好的羞耻之心。杜莫当初肯花钱买下她,并不是一眼看出她的心地,而是这个女人的相貌,属于杜莫喜欢的类型。
这一点,在马达加斯加的码头小旅店时,杜莫曾表现出这种嗜好,我清晰记得,他曾被坐在走廊沙发上接客的一群小姐当中的两个吸引。而那时,我已经开始了揣摩杜莫的习性。
我对这个女人微微一笑,便挺身坐了起来,直到这个女人再次背上她的木筐,沿着昨晚走来的小路,重新回那家二楼小当铺去上班。
我哪儿也不会去,只坐在这间小木屋,慢慢吃着食物,好好调整心身状态。杜莫是个心中有数的家伙,他至少要明白一点,对我许愿当然可以增大活命的机会,倘若最后兑现不了,就该掂量一下这种后果。
杜莫到这会还在呼呼酣睡,可见他昨夜房事之后,并未倒头大梦,他得好好盘算下一步,和朵骨瓦倾诉一番衷肠。
最为重要的是,他得了解一下杰森约迪,怎么就把自己的女人安排在了任务接头的当铺,一来二去经过,只有摸清楚了,才能更好的了解杰森约迪,知道其用意和自己所受的威胁。
朵骨瓦已经出了门,她究竟如何对杰森约迪的线人转达我要人的意思,想必杜莫已经交代好了,毕竟杜莫比我更了解海魔号上的情势,以及每个人的脾气秉性。
“追马先生,您起得这么早,不再好好睡上一会儿了吗?”我抬眼望向杜莫,他的脸上,似乎收起往日的嬉笑,转而成为一种严谨,或者,他今天心事特别重,担心朵骨瓦传达意思时,会被其它海盗殴打一顿。
“噢!睡不着,索性吃点东西。”我语气淡淡地说,但杜莫听得出弦外之音。“唉!”杜莫叹了一口气,穿着一件大裤衩坐在了我面前。
他朝屋外望了一会儿,转过脸来对我说。“追马先生,您还记得茶园女人卡蒙娅吗?”杜莫说完,整张脸下拉,显得格外难过。
“朵骨瓦是个好女人。以你现在的状态,她是这个世上你唯一一个可以在深夜搂在怀中发泄却身心坦然的女人。”
我意在告诉杜莫,我也不希望朵骨瓦出事,但他要明白,杰森约迪照样可以挖去这个女人的眼球,把她丢进鬣狗笼子活活咬死。
我还要让杜莫明白,他之所以没得选择,祸殃都是杰森约迪一人,倘若杜莫犯了迷糊,跟我耍起滑头,以此寻求海魔号上的恩典,我一样可以宰了他和朵骨瓦。
比起杰森约迪,虽然手段同样残忍,但两者性质却不相同。杜莫不再绕圈子,终于把他琢磨一夜的想法讲了出来。
杜莫让我看中地方还有一点,在于他关键时刻不犯浑,他的睿智告诉他,必须和我靠近一点,只有架空了杰森约迪,他和朵骨瓦才有好下场。
之前旅行中,我已经让杜莫感悟出这一点。如果杜莫是一个不透气的傻蛋,我早在路上看准时机,放任杜莫被打死,迫使杰森约迪更换陪护。
对我而言,必须用拖延时间来争取时间,这是一种别无它选的自救,一旦此次任务划上句号,船上的女人和我也该上绞架了。
上帝总是给人生路,就看人们是否把握住这个机会。杜莫能做我的陪护,正是上帝肯怜悯我的地方。
杜莫的睿智,也是上帝对他的怜悯,杜莫已经隐约察觉出,即使顺利完成这次任务,杰森约迪给他的嘉奖,很可能是两张免费见上帝的门票。
三百零四章:夜未归的朵骨瓦
这也正是自持高明的杰森约迪,一直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越是想勒紧控制我和杜莫的绳索,越是起到反面作用。
把杜莫逼上绝路是杰森约迪的败笔,因为他把事儿做绝了,不肯给人留出一条活路,那么,我给留杜莫一条活路,所以,这个海盗强兵,开始对我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追马先生,昨晚我已经想好了,也把向海魔号要回一个人质的事情告诉了朵骨瓦。”我低头不语,面色冰冷地擦拭着枪械。
杜莫心里清楚,这会儿是该他动脑筋想计策的时候,如果他还跟在路上似的嬉皮笑脸,一副年少不知愁滋味的样子,对于帮我换回一个人质起不到实质作用,那他绝对活不过三天,就得死在我手上。
“在科亚马岛上,答应过您的话,我已经跟朵骨瓦交代详细,说您非常牵挂她们几个的安危,想随机要一个人质回来,检验杰森约迪是否一直在履行着承诺。”
杜莫见我还是低头不语,然后接着说:“当然,那些话得夹在任务的实质发展中表现出来,不然杰森约迪会起疑心。朵骨瓦会告诉他们,您将在布阿莱、拜达博之间自主寻找目标,不出半个月便可完成任务,这在您眼中,不过是件小事儿,追踪和杀人都已轻车熟路。并再次重申,只要彼此遵守各方的承诺,必会顺顺当当,加速计划的脚步。”
我拉动一下狙击步枪的枪栓,对着木屋外的树林瞄了几下,语气淡然地对杜莫说:“你做出了正确选择,我没看错人。”
杜莫一听,顿时摸着后脑,眯缝眼睛笑起来。“我若稀里糊涂,哪里还能活着走到这儿,您能护佑着我的性命,也就能护佑着朵骨瓦。”
虽然我脸上表情依旧,心却咯噔一震,杜莫这家伙一语双关啊!他说自己能活着走进布阿莱,不仅是因为我救过他两次性命,潜台词是我没在路上宰了他。
这个黑亮的科多兽,原来一直在掂量着自己对我的价值,而且,他竟然把朵骨瓦的安危也推给了我,也就是说,他帮我运作芦雅、伊凉等人脱离海魔号的同时,我也得想法子护住他的女人,不然,他杜莫会心寒,打消偏向我的积极性。
“哦!我说过了,朵骨瓦是个好女人,你要好好珍惜她。”我脸色舒缓了一些,杜莫听懂了我的暗语,凸鼓的眼珠也缩了几缩,表情出现了释然。
黑人女子朵骨瓦,晚上并未回来,很显然,她被海魔号上负责接头的海盗带走了,不过,一时半会儿倒不会出什么危险,杜莫并未暴露反意,还是杰森约迪的手下,还有着持续利用的价值。
第二天中午,太阳异常的毒辣,屋前树林的一条小路上,走来一个背着木筐的女人,她一点也不惧怕紫外线,不像都市那些撑着太阳伞上街的女性,格外在意自己的脸,生怕晒得黝黑。
杜莫见到这个远远走来的女人,顿时像一只趴在屋内的猫发现一只断翅的麻雀掉进了院子那样,风风火火地迎了出去,他牵着朵骨瓦的手,两人露着雪白刺眼的牙齿笑,仿佛一对儿初恋的小情人。
我光着膀子,盘膝坐在堂屋,注视着远处这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杜莫提前冲出去迎接朵骨瓦,看似出于担心和期待,实则是想提前知道事情的进展。
这些消息,得先传入他的大脑袋,经过加工之后,才能对我娓娓道来。虽然我不懂他俩交谈的语言,但从两个人的眼神和表情,略能猜出一二,杜莫怕我胡思乱想,所以长了个心眼儿迎了出去。
“追马先生,追马先生……”杜莫牵着朵骨瓦细弱干枯的手,拖得那个背花筐、套黑裙的女人吃力跟在后面跑,还未等进到木屋,就兴冲冲地喊叫。
客观的讲,我也迫切希望看到这种喜人的局面。杜莫顶着黑亮的脑门,滋着白牙合不拢嘴,喘了两口大气之后,忙说到。
“搞定了,搞定了,唉呀呀!这个老鬼倒有些气量,听完朵骨瓦的话,爽口便答应了咱们。”
我忽地端起狙击步枪,枪口指向了杜莫起伏的胸膛,他吓得一哆嗦,朵骨瓦也倒吸冷气,吓得失声一啊。
“站开,别挡枪!”杜莫霎时眨麽了一下眼睛,右手抄起朵骨瓦的小腰儿,把她揽到一侧。
狙击镜孔中,T型准线透着依稀的树林,只轻轻一扫,准确对焦在一只望眼镜的镜片上,只要我勾搭扳机的食指稍稍用力,两百米处的一颗眼球,会立刻爆成碎末。
一个靠在树后的家伙,穿一件灰色马甲,正用望远镜朝木屋偷窥。他的视线中间,突然冒出一个黑魆魆的枪口,直直对冲在自己的左眼球。
他也看到,狙击步枪的镜孔中,一颗凶狠嗜血的眼睛,正怒目着他,忙吓得后仰倒地,捡起掉落的望远镜,便往树林深处跑,由于太过恐慌,险些撞死在树干上。
我收回端起的狙击步枪,杜莫才惊魂未定地骂道:“奶奶的,杰森约迪的眼球。”
我抬眼望向杜莫,他告诉我,杰森约迪同意释放芦雅,并希望我尽快追踪到目标,干净利落地完成任务。
并且,他已经派人在布阿莱为我和杜莫承租了一栋公寓,里面浴室、水果、电视等等,样样都有,甚是奢华高档,希望我和杜莫享受一番的同时,能再接再厉,早日完成任务,回到海魔号上大肆庆祝。
杰森约迪还嘱托朵骨瓦转告我,不要忘记当初说过的话,任务完成后,去海盗号上做他的部下,从此驰骋大海,享尽荣华。
“哼。”听完杜莫的陈述,我嘴角不禁一弯,杰森约迪这个老小子,记性倒还不错,还想着我当初意图活命时扯的瞎话。不过,我可不是有九条命的悬鸦,给人割去嘴巴还能活着逃出来。
眼前的一切仿佛生出了转机,一想到马上会看到芦雅,我满心说不出的喜悦。
“追马先生,那个……;您能,你能……”杜莫又吱吱唔唔起来,我明白他的意思,淡淡说了一句。“要几个。”
杜莫这会儿,屁股沟里都带出笑容,忙接过我给他的安全套,拿了一块儿湿毛巾,拽着朵骨瓦进了里屋。
他要为自己的女人擦汗,当然,那得先脱掉朵骨瓦的围巾和黑裙,擦来擦去也就成了摸,摸来摸去也就把两个安全套消费掉了。
三百零五章:到贫民区买女人
热辣的空气流动在院子里,干燥闷热使小屋内每一片木头成了一张焦渴的嘴巴,似乎正张开了等待,吸走人皮底下蕴含的水分。
杜莫和朵骨瓦两个人,在木屋里面亢奋着,我虽然光着膀子,但周身凸鼓蛮莽的肌肉,却挂满了汗水,不时滚落几颗晶亮的珠点,砸掉到木板上,随即阴湿晕开,蒸发的无影无踪。
明亮的阳光,把屋前那片树林照得稀透,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潜藏在里面,我又提着步枪,走到水缸前冲洗了一番,才稍稍感觉沉闷的胸腔顺畅了些。
杜莫并未在朵骨瓦的身上耽误太多时间,灼人的太阳刚过了最高峰值,我们三人便准备离开。这种贫民区搭建的小木屋,连接甚为紧凑,一栋挨挤一栋,远得看不到左右尽头。
和以往不同,这里看不到穿着破烂、嬉笑追打的贫民小孩子,他们的胃里少食儿,也就不会从事这种对他们而言已是消耗生命的游戏。
贫民区的每一户人家,凡是稍大一点的女孩子,大都去了布阿莱城上班,她们必须赚到一些先令,维持着失业的父母和弟弟妹妹有东西吃。
毫不夸张的说,以杜莫现在的实力,凭他靴子里塞着的那卷资本,完全能在这片这看不到尽头的贫民区内,挑选任何一家漂亮的女孩。
只需把一摞厚厚的先令,放在女孩家木屋的桌上,便可牵起这个女孩的手,带她远走高飞。更或者,牵走某个人漂亮的老婆,虽然那摞厚厚的先令仅够兑换一张十面额的欧元。
朵骨瓦是个细腻的女子,尽管她常被杜莫猴急地拉着亲热,但身心常态时,举手投足含着温婉,那刻进生命里的苦难,依旧在她血液里泳淌。
她似乎永远会被杜莫的面包和木床牵着走下去,可是杜莫已经决定了爱护她,杜莫找到了一种感觉。
那个喜欢把别人的女人和小孩装进笼子,然后提着到处跑的恋囚童,心理上正是在寻求这种快感。但这种快感对他而言,就像注射常量吗啡不再敏感的瘾君子,所以,他变态了。
临走前,朵骨瓦还不忘锁好这间破旧木屋的门,她似乎把这当成了家,等日后无处落脚,还可以回来窝住。
在这个女人眼里,这间不用支付租金的木屋,就像富人不忍荒弃的豪宅。只有我和杜莫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这间小木屋入住。
傍晚十分,我和杜莫终于赶到了杰森约迪为我们准备的那栋公寓,即使大白天出来,我也把裸露的皮肤涂得漆黑乌亮,但我们三个人,还是绕到了贫民区后面,斜行赶去布阿莱城背靠的那几座山体半腰。
一间粉刷成淡黄色的三层公寓楼,正座落在别墅林立的楼宇间等候,在布阿莱城,这种生活区,也只有“上流社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