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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人性禁岛-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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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代替回答。
    “那你我还打什么,没有意义了,你去找你想要的东西,我去找我想要的东西。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我是个出手阔绰的前辈,这件珍宝就当私下见证你我交情的礼物。”
    说着,这个家伙低下头,伸手去后腰摸他所说东西。我心里虽然也有点慌,但嘴角儿却在黑暗中冷笑。
    突然之间,一把寒光闪闪K刀,嗖地一下直戳我的面门。我以闪电般的速度抬起右手,啪地一下给他打开。不料,他握住K刀的手只弹开到一半时,就反扎向我的小腹。
    我的右手随之伸抓下去,攥住对方握K刀的手腕,同时身体向右一侧,右臂肘击直砸他的下巴。
    可在昏暗之中,这家伙的脑袋一歪,躲过我袭击的瞬间,他的右手猛地掏进我的裤裆。
    “不好,阴招儿”!我心中不由得暗叫,并迅速提起左腿,格挡住他手爪的同时,也意在撕开他的防御,狠猛地膝击他的小腹。
    “呃呀……”!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如导电般传遍全身。原来,这个家伙的真实攻击,是将握在手中的K刀下压,从而扎烂我擒住他手腕的右手手背。
    “嘿嘿嘿,这件珍宝不错吧,让你有幸做我刀下的亡魂。”我手背上的剧痛,如被毒蛇撕咬了一口,又听他如此幸灾乐祸的语调儿,心头不免怒火中烧。
    “这感觉真他妈的爽啊!”我疼得龇露出满嘴的牙齿,不让他有任何心理上的优势。可我说话一完,这家伙又将已经扎进我手背肉里的K刀下压,疼痛感再如第二波电击似的传来。
    “呵呵呵,那前辈我就让你爽个够!”我心里很清楚,在这么被动的僵持下去,手背非得落下残疾。
    我硬生生地忍受住手背的痛楚,又一次运足全身的蛮力,上身后倾,以便增大反击的动作幅度,准备第二次膝击他的小腹,一下将他的膀胱击爆。
    但我知道,这么直白的攻击,对方必然会身体肌肉收缩,要么躲开我的攻击,要么虚势承受一下。当然,如果那样的话,我的爆发力就大大失去威力,别说一击令他倒地,就连疼得他叫唤一声也不可能。
    于是,我在膝盖再次提起的瞬间,转而幻化作了虚招儿。“嘭”地一声闷响,我的额头一下撞向了对方脸颊的颧骨。
    因为这个家伙身体格外硕大,他的上身较长,我很难用额头砸破他一只眉弓。可即使这样,我的攻击也另他的颧骨辍起一块儿肉皮。
    “嗯哼哼……”但我万万没能想到,这家伙是个脾气暴躁的狂人,疼痛激起了他的愤怒,他居然也用额头向我的面颊砸来。
    “嘭嘭嘭……”。我俩谁都不让对方半步,硬碰硬地干了起来。此时此刻,我只恨自己没有水牛那种坚硬锋利的犄角,不然非要戳穿他的脑壳。
    昏黑之中,我已经感觉自己的额头阴湿了大片,一定是皮肉碰烂后冒出的血液。
    刚开始与他额头对撞时,我还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可激烈撞击了几下之后,疼痛就变得麻木,渐渐发黑的两眼前面,出现无数蹦跳旋转的星星,而我的大脑也愈发得昏沉。
    我意识里清楚,跟这种皮糙肉厚的家伙,以一种歇斯底里的死磕方式打下去,自己并不占优势。而对方又是那种被激怒后厮杀起来不要命的性格,我若再不转变,即使最后弄死了他,自己也得落下一身极度严重的伤害。
    “妈的,猎头一族是吧?很了不起是吧?跟我斗?我磕死你……”这家伙见我怕疼示弱,一边用额头主动向我额头砸着,一边嘴里发狠似的说着。他情绪好像越来越激动,越来越让人感到恐怖。
    我确实有些迷糊,身体的重心开始飘忽,可是我攥住他持有K刀手腕的手,却丝毫不敢松懈。我深知那种钝器一旦攻击在肉身上,远比额头对磕产生的伤害来得大。
    硿隆一下,我的身体被他压倒,这个家伙乘势骑在我胸腔上,他右手掐死住我的脖子,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
    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满脸血管鼓胀得急剧爆裂。于是,我利用自己的左手,往外撕开他掐我脖子的手掌。可对方的蛮力大得惊人,他的杀心比我还重,岂肯让我轻易地掰开。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蹬挺的双脚开始试着夹起一块儿大石头,使自己的肉身再度像投石器一般,一下砸碎他的后脑壳。
    但这个家伙骑在我身上,他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酝酿哪些动作,所以没等我夹住大石头的双脚朝上抡起,他就骈起一条粗壮的大腿,将我好不容易夹住的大石头踹掉。
    随后,他嘴里还发出玩味的憨笑,这恐怖的笑声是在暗示我,让我完全沦陷进他的死亡乐园。 
三百九十五章:礁石上的叩门人
           我顿时气恼但又无奈,便凝聚力道于脚尖儿上,猛地袭击他的后脑勺。由于这家伙的一条腿盘到了身后,压在我双腿上,所以我的踢打发力很不顺畅,尽管击中了他,但却并未产生多少杀伤力。
    “啪”地一击耳光,重重打在我的脸上。“妈的,叫你踢,抽死你。”这个家伙的情绪,真是激荡到了顶峰,他掐住我脖子的手,居然松开了一下,掴我一个大耳光。
    我顿时觉得半张脸火辣辣得疼,嘴角溢出一股腥咸。这家伙的手劲儿如有怪力,所以他才敢如此笃定地警告我。
    我没有再试图踢击他的后脑勺,而是伸手去抓身旁的石块儿,希望摸到一块儿棱角锋利的石头,瞅准了机会一下敲碎他的太阳穴。
    可是这家伙哪里肯给我机会,他将沉重的屁股往下一沉,坐到我胸腔的下部,又将两只脚尖扎进我的裆部,使我无法顺利的提腿攻击。
    而他左手里的K刀,更一进步顶着我右手的阻力,往我胸口上按来。此时此刻,我的脖子完全给他右手掐死,即使我的左手再过来帮助脖子缓解窒息的痛苦也无济于事,因为他力量太大。
    当我右手摸到了石块儿时,这个家伙已对我使用了关节技,他的右腿膝盖将我左手肘牢牢压住,然后只等掐住我脖子的手不断释放狠劲儿,令我死亡为止。
    我抓起的石块儿,根本无法够到他太阳穴,只能不断敲击在他的大腿上。然而这种反抗,就像一个弱女子被野蛮大汉强行挟持起来时,出于惊吓而挥打出来的粉拳。
    “呵呸!”这个可恨的家伙,竟然在我垂死的一刻,在我眼皮虚弱地坠下又不甘心地撩起的一刻,向我脸上啐了一滩口水。
    “自以为是的猎头一族,你们这些小崽子,这些年可真是山中无虎猴称王了,现在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我虚弱且痛苦地哆嗦着眉头,左手里的石块儿攻击,已经成了一种表达反抗精神的象征,丝毫没有实际的伤害施加给他。
    可是,他又哪里想的到,我是在冒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风险、将他往死亡的陷阱里拖。
    用脚夹起石头砸他脑袋,用手拿起石块儿敲打他的大腿,这些其实都是铺垫,都是一种误导他注意力的伪装。
    我与他撞头后晕倒下来时,有意躺在了埋有FN57****的碎石块儿右侧。
    如果我一开始就去摸枪,以他的警觉性,必然会很容易识破,所以我就是让他在即将看到胜利曙光的一刻,才在左手越来越慢的敲打空当之中,摸出了那把篡改死亡名单的“神器”。
    “哼”!即将死亡的我,面部已经憋涨到像个顷刻爆炸的红气球,但出乎他的意料,我突然阴险地歪了一下嘴角儿,冒血的鼻腔发出一丝冷哼。
    这个家伙立刻意识到,他中了我的死亡圈套。因为,他的右腿不再感到有石块儿挠痒似的敲击,而是一把****的枪口,斜着顶在他的大腿上,一动也不再动。
    叭,叭叭,叭叭叭。“你不是以为我不敢制造枪声吗!那我就偏偏让你死在响枪下。”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数颗灼热的子弹,已经钻透了他大腿上发达的股四头肌,打进这家伙的盆骨。
    就在他撕心裂肺地嚎叫一发出,我右手将他反向推倒,一脚踩住他握K刀的手腕,一手捏开他的嘴巴,将FN57****的枪口塞了进去。
    “我告诉你,我就是你想找的那个‘恋囚童’,去地狱反省吧!”急速的话语一说完,叭地一颗子弹射了出来,打烂了他口腔里的一切牙齿和舌头,一股黏糊糊地血浆,噗地喷溅了我一脸。
    在他的大脑中,意识被死亡夺走瞬间,我无法得知他当时如何理解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或许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拿走肩章的人,肩章就装在我口袋里;或许他真得以为我就是恋囚童本人。
    ****的射击声,在昏黑的岛峰上格外刺耳,附近那些家伙,应该很快追剿过来。我来不及多喘半口气儿,一把揪住这个家伙的后脖领,拖起死尸就往峰顶靠海的边沿跑。
    一边跑我嘴里一边呕吐,那滋味儿真是难受极了,我只感觉额头冒出的鲜血淌得满脸都是,肿痛的喉咙中,也咳嗽出不少血丝。
    最后,我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将这个家伙抛进岛脚下黑森森的树林。
    虽然他的肉身骨架会摔得四分五裂,但我知道,他身上那两枚肩章不会有事。“砰,砰砰,嗖,嗖嗖……”身后黑幽幽的灌木林中,又有数条火线朝我的方向划来。
    趁着此刻的黑暗,我赶紧掏出钩山绳,顺着岩壁攀爬下去。我的一把狙击步枪和另一根钩山绳还在岛峰上,但这会儿是不能回去拿了,我得赶紧找个地方,给自己的额头和手背医疗。
    一下到岛屿脚下,我飞快地往杜莫藏身的地方跑,要是我没有负伤,武器也没舍弃在峰顶一时拿不回来,我会带着杜莫飞快跳进大海,划游到另外一座岛屿。
    “杜莫,杜莫,你睡着了没,是我,我回来了。你回答我,你意识清醒吗?”我忍住额头和手上疼,焦急地蹲在堵住岩石窟窿的大石外面,对里面估计已经睡得昏天暗地的杜莫小声叫着。
    “嗯!嗯嗯!谁?谁啊?”石头里面的杜莫,抹着嘴角睡眠时流出的口水,惊吓不已地小声问到。我知道,他被恋囚童吓到了,这会儿的情绪还未完全平复。
    “是我,疾风大块儿头。”我又焦急地向石头里面压着嗓子喊了一声,身后击撞在礁石上的海水,哗哗地翻飞起巨浪,将我原本就冰冷的身体再度打湿。
    这一刻,我是多么地希望,能有一堆篝火可以挨着烤一烤,哪怕火焰没有温度,能给我照个亮儿也让我千恩万谢了。
    我蹲在石头外面,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大脑中冥想着火焰,身后溅射着海水。这种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痛苦,真令我半秒也不想忍耐,恨不得自己抽开大石头,将杜莫拽出来。
    但我还是没那么做,杜莫这会儿睡得稀里糊涂,那家伙也爱多疑,万一他对我冒失地打上一枪,不是糟糕到何等程度,而是必死无疑,就算打伤了我,可我肉身里的血液不是无限。 
三百九十六章:豁口岛上的剩刑
           杜莫像发了癔症,迟疑三分多钟才回过神儿来,他向外推动大石,并小声向我喊到:“追马先生,没想到您真的平安回来,真是感谢上帝。”
    大石头一推开,我就让杜莫蜷缩起身子,尽量往石窟窿里面靠,然后我也挤了进去。顷刻之间,两个强壮男人的身躯,将石窟窿塞满。
    我来不及理会杜莫,忙用绳子将洞口的大石套住,使它再次像瓶塞那样堵住洞口,将我俩封藏在山体之中。
    “呼,呼,呼……”漆黑狭小的空间内,可以清晰听到自己和对方那种紧张不安的呼吸声。
    我脱下给海水打湿的衣服,将石头堵住洞口后留下的边缘缝隙塞住,紧接着,就赶紧掏出包裹里的小手电交给杜莫,借着乒乓球大小的一点亮,开始给自己额头和手背上的伤口消炎、止血、敷药包扎。
    “追马先生,您伤得不严重吧?”杜莫小心翼翼地问。“目前来看只是些皮外伤,如果痊愈得不够快或者感染,那就麻烦大了。”
    护理好伤口之后,我坐靠着冰凉阴冷的石壁,双腿抱在胸前,脑中寻思好半天,才对蜷缩成一团的杜莫说:“看来,我们真要在豁口岛上藏匿一段时间了。”
    杜莫听了很吃惊,忙焦急的问到。“怎么?岛上的敌对海盗依然很多吗?那咱俩要在这活棺材里躲到什么时候啊!”说着,杜莫显得焦躁,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忙冷冷地对杜莫说:“外面才是活棺材,你看清局势,一定要把心态调整好。这石窟窿里的空间,虽然狭小黑暗得令人窒息,但至少你咬咬牙能忍受着活下来。要是忍不住出去了,一旦被子弹命中要害,你咬舌头都不管用。”
    听了我这些话,杜莫的呼吸渐渐平稳,我知道他那肥壮的身体最受不了这种挤压,可我的体魄并不比他小,此刻蜷缩着也很难受。
    这感觉就像数以千计的难民扎堆在逃亡的破旧火车上,挤得人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使人从骨头缝里说不出的难受。
    可越是这样的山洞,肯委屈在里面躲藏的人就越安全。如果外面的那些家伙,还不肯放弃搜索,那他们多会去找些大的山洞巡查。
    我和杜莫在石窟窿里躲了两天两夜,每晚只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才偷偷爬出来,小心着透一会儿空气。并且,我在第二个乌云遮月的夜晚,悄悄爬上岛峰取回了武器。
    那晚被我丢下岛脚树林的魔之尸体,我原以为会被搜到带走,可那具体型硕大的尸体,依然陷落在植物叶子底下,早已变得僵硬冰冷。
    黑暗之中,我摸索尸体的肩头,发觉他的两枚肩章已经不在。但这种情况,也未必就说明,第三个守护魔之已经来过,取了走肩章之后,将此人的尸体置之不理。
    因为第一个守护魔之死后,肩章被人取走之事,这个使用K刀的魔之很清楚,所以他有了防备,预先将自己的肩章摘下来,藏在了身体的其它位置也难说。
    于是,我像盲人摸骨一般,在黑暗中,仔细翻检这具直挺挺地尸体。最后,在死尸两只靴子里的鞋垫下面,找到了那两枚肩章。
    为了毁尸灭迹,我将这家伙的尸体推到了大海边,让他驾着巨浪去喂鲨鱼。
    贴着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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