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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人性禁岛-第74部分

小说: 人性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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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抽缩钩绳,使猎物迫于对疼痛的恐惧,积极随着绳子出水。“你俩不要怕,不管什么生物,它如何巨大,只要暴露出头部,就持续射击,让子弹击进头颅捣碎脑组织。”
    两个女孩本以为是条鳄鱼,听我这么一说,倒有些紧张。我也不清楚,水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提醒她俩,好有心理准备。
    一股股的巨大水纹,不断翻滚上来,两只黑魆魆的枪口,也随之调整着位置,犹如行刑时枪决。“哗啦,咕咚。”一只扫帚般大的尾巴,率先甩翻出水面。
    可以确定,一条大鱼,属于哪类不清楚,只见它浅黑橘红的尾巴上,布满了繁星似的斑点。“鲸鱼。”芦雅眼贴狙击镜,俏丽小嘴动了动。“嘘。”我急忙示意,不要出声。大鱼虽然巨型,但也会像人一样害怕,万一刺激得它急生三倍力,绳子怕要崩断。
    我停止拉绳,让大鱼在溪中缓上一会儿。滚着漩涡的昏黄水面,颜色越来越重,大鱼像中弹后的潜艇,开始力不从心的浮起。四米长的青黄斑点脊背,刚一破水而出,便吓得俩小姑娘抖了一下。
    绳子依旧慢慢牵扯,仿佛靠近后会给它安抚。鱼头仍埋在水中,看不到嘴巴和眼睛,但它的后脑已经暴露。“对准大鱼脑部与脊椎的位置,用最短的时间,射进最多子弹。打!”
    话刚一说完,破坏力十足的步枪,立刻砰砰啪啪的响起。大鱼未能看到我们的脸,平滑的脑壳上便崩出密集的血孔。阿卡步枪的灼热子弹,炸得灰黄色鱼皮绽出圈圈乌晕,叠罗在一起。枪眼儿像大鱼暴怒后,瞬间睁开的血红眼睛。
    手中的钓绳,像劲弓突然崩断的弦,啪的弹出掌心,与炮台的缠绕处拉直,震动不已,发出古筝最低沉的颤音,又像大黄蜂的嗡嗡声。
    “啪啪啪,砰砰砰……”子弹如点燃的一串鞭炮,在大鱼本能的朝水下潜钻之际,繁密的炸响在鱼头。若非子弹,而用长矛刺它,绳子早就挣断。再不济,鱼也会舍大痛取小痛,宁可挂豁嘴唇,或丢弃下巴,也要奔命去了。
    子弹这种东西,一旦击中要害,便是灵魂最强的麻醉剂。这条鱼的体积,虽比人类大几倍,但生命也承受不起,这种剿杀式的射击。它狂扭的身子和乱翻的尾巴,激起十米多高的浪花,溅射的我们睁不开眼。
    “给我。”两个丫头被没有攻击力的水花逼退,我忙夺过伊凉的阿卡步枪,蹲身塞下枪头,估摸着大鱼头部,眯着眼睛继续射击。翻涌上来的溪水,像管道崩裂发出,泼得人难受。但我知道,往死里打鱼脑袋,才能制止喷射。
    直到子弹打完,我才转过脸。芦雅和伊凉的头发,湿成一绺一绺,垂悬在粉嫩的前额,两人白皙的脖颈里,也挂满着水珠。
    少女被浸透的胸襟,还原出两对儿幼乳轮廓。
    芦雅站在伊凉旁边,略显缺乏饱满,可几日的鲜肉滋补,她也健壮许多。再过三年,这丫头和伊凉一般大时,定会出落成她妈妈的丰满身材,大有超与伊凉之势。
    看着两个女孩,一天天安全健康的成长,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与此同时,船尾这条大鱼,又带给我们一个月生计。 
一百四十七章:人颅白骨旗
           坐歇了一会儿,提着重新填满实弹的阿卡步枪,我下到自己的小木筏上。大鱼彻底死亡,但仍不确定它的种属。钩挂住鱼嘴巴的绳子,根本提不起大鱼,硬来只会拽豁它的嘴巴。从甲板上看,猎物至少重七八百斤。
    木筏一靠到大鱼,边缘的利刃像切豆腐似的,深深扎进鱼肉。斑点密集的黄褐色脊背上,分泌着一层黏稠液体,用来保护皮表。我抽出朴刀,刮了一层下来,手指和拇指捏磨。这种润滑的感觉,竟使我联想起池春熟美的私密液泉。
    这种性的意识一滑过大脑,我立刻警觉,池春艳美的欲诱像毒品一般,使我有些上瘾,经历那一夜夯实彻底的缠绵,真如有根蛛丝,时不时牵扯一下我的心尖儿。
    钩杆儿捅进溪水,挂住大鱼的尾巴,利用水的浮力,将它抬在水面上。船上扔下绳子,牢牢捆绑了大鱼尾鳍。为确保拉动绳时不易脱落,我用双头矛在大鱼中间的脊骨下戳穿个洞,额外绑了根绳子。
    池春起来后,略略梳妆打扮,带着美妻****的花容,格外招展。剩余的狼肉,被她一次性做了香粥。大船上的每个女人,舒舒服服饱餐一顿,开始集结在甲板上,准备收获船尾的食物。
    我找来大木棍,等大鱼提升接近船舷时,橇起笨重的鱼身,使后面拉绳的女人们,顺利拽它到甲板上。猎物的重量,远在我想像之外,船沿护栏被绳子勒得咯咯作响。
    女人们很卖力,大家面对共同的食物,共同的生存,没人愿意偷懒。她们如拉力拔河,喊着口号后仰用力。这些丰腴娇体的着装,是池春用床单裁剪而成,既短窄又易****,与刚遮羞私的连衣热裙无异,性感十足。有几个亭亭玉立,丰腴婀娜的女人,由于太过用力,雪白的大腿根部,已流滑下了暗红色经血。
    看来,有限的人力很难解决问题。我回到动力舱,空抛下船尾的铁锚,将几根拉力关键的绳子穿在锚链孔里,然后由芦雅起锚,在发动机的巨大帮助,终于把这个半浮于水面的大家伙弄上甲板。
    每个艳****人,忙的香汗淋淋,见大鱼横卧在眼前,又是虚惊又是兴奋,仿佛昨夜食物的中断,是一种恐慌疾病,现在获得了治愈,一双双妩媚眼睛弯弯笑起。
    那几个大腿根部流出经血的女人,经过同伴示意提醒,立刻意识到,我刚回头看她们拉绳时,目睹到这可爱小秘密,忙羞得几人粉腮泛红,夹着大腿,扭着丰满的臀部,跑进了船舱,找个无人角落,自己一边擦洗,一边揣摩着被男人瞅见多少。
    女人总是那么可爱,这种事情,若被心慕的男人看到,只会又羞又喜。我也突然发现,那几双漂亮的眼睛,偷偷窥视我赤裸胸膛时,多多少少有了些大姑娘的韵味在里面。
    黏黏糊糊的大鱼,像滩巨大的肉冻,摔在甲板上滑溜了几下,便颤颤乎乎不再动。鱼嘴几乎和推土机前的铲子一边大,别说吃侏儒野人像吞肉丸子,就连正常人类,进入溪中给它撞见,照样不分横竖,一口吞下。
    “大鲸鱼啊,好大好大,嘿嘿。”芦雅欢天喜地拍着手,没头没脑的说,仿佛她也知道童言无忌,于是大起胆量钻空子。“你几时见过淡水河有鲸鱼?”我被她的天真逗得无奈,只好伸出手掌按住她的小脑袋。
    “要么就是鲨鱼,鲨鱼也有这么大。”她还如过去一样,梗着脖子不甘心,非要说中。“等你把木桶里的反游猫也喂养这么大,它们也成了鲨鱼不是。你瞧它们长的多像。”
    我只能逗她,因为自己也不知到这条大鱼所属科目。如果把它缩小一万倍,只不过是条鲶鱼,蜻蜓、蚂蚱之类,陷于河面时,很容易被它吃掉。可忽然一头如此硕大的类似之物,一张巨嘴吞起人毫不费劲,只能称作食人鲶。虽然心里这么认为,但我觉得,大鱼可能生活在海洋与川流之间。
    看看头顶高远的山峰,太阳大概到了十点钟样子,侏儒野人要从部落赶来交易,怎么也得过了晌午。利用这段时间,板斧把巨鲶大卸八十块儿,然后搬进大厅。
    靠天吃饭就是不行,太阳的光线几乎是挤下山涧,别说曝晒食物,晾件儿女人的内衣裤袜,恐怕都得两三天才干。我给池春一把匕首,便于切肉烘烤。她指挥着女人们,开始忙碌起来,这忙碌里多了欢笑,丰衣足食最哄女人心。
    巨鲶的鱼肠子,给白膏般的肉层包着,五颜六色,腥臭无比,掏出来的一大堆,看上去比鱼肚还大。剖开的胃里,竟有个半消化的侏儒野人,裹粘着一坨惨白浆液。野人漆黑的面部,已被胃酸腐蚀的紫青,仿佛刚喝一大口鲜血,含在嘴里忍笑,直憋到眼睛、鼻子、嘴角流出来,缓解咽不下吐不出的痛苦。
    窒息死亡的侏儒野人,脖子上挂一根草绳,无独有偶,坠头正是一颗璀璨耀眼的颗粒。不过,宝石个头儿不大,看他也不过是部落中稀松平常的一只。可能随昨天的伐队儿赶来时,半路给巨鲶拱下筏吞掉的。
    我警惕的环视下四周,见远处没有侏儒野人的影子,便将小野人绑上金属重物,坠入深深河底。再有巨鲶吞吃掉他,就要看鱼的胃动力够不够强大了。
    鱼腹中的野人,虽然非我所杀,可被侏儒部落看到,辩解的风险很大。他们会立即把我确定为敌人,用小短弓乱射,交换宝石也要泡汤。
    晌午一过,我将烤半熟的山魈肉,提前搬上甲板,并多次爬上桅杆儿眺望,期盼侏儒野人的筏队出现,牵挂那些宝石。经过昨天顺利的交换,又刻意多给它们食物,彼此间应该有了了解,发生冲动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当我最后一次爬上桅杆,望向遥远的溪涧上游,侏儒筏队真的出现了。但一种不祥之兆,随之涌上我的心头。
    溪面上的筏队面积,比昨天大了三倍,每只木筏也比昨日增大许多。最疑惑的一点,他们竟然手举长杆儿,以白骨人颅做旗。 
一百四十八章:猥琐的穿越
           浩浩荡荡的筏队,像不远千里前来争夺土地人口的大军,兵临城下,充满战争气息,从见到侏儒野人,最担心的正是他们的蛮性。一旦交换令它们不满,文明的模式便被抛弃。
    顺着桅杆的绳子,我急速滑到甲板,大跨流星步伐冲回舱厅,芦雅和伊凉,正混在女人堆儿里烤鱼肉,见我从舱门楼梯下抽出重型武器,也意识到了危险,双双跑过来,拿上各自的武器。
    小短弓的有效射程,大概五六十米。铁皮做的移动小堡垒,虽可掩护我们,却不是无缝天衣。“霸气阎王”能把进攻的侏儒野人,严密压制在两三百米处,两个女孩的冲锋枪,则压制冲进二层射击范围的侏儒野人。
    通过刚才的瞭望,侏儒部落至少出动了上百只木筏,每筏站有十来个人,带足了弓矢。他们此次的目的,不单单为了食物,分明想要我们的大船。
    从背着受伤的池春,领着两个女孩,一踏上这座原始的荒岛,便开始提心吊胆的日子。除了简单促短的匕首,少的可怜的子弹,几乎一无所有。夜夜堤防猛兽,又得想法获得食物,整个人的神经都快要崩断。
    如果失去这艘悬着脑袋夺取的大船,等于剥去蜗牛的硬壳,令我们立即坠入生物链底端,成为赤裸裸的鲜肉。大船就是我们的生命,没有了这艘安全岛,危险系数将瞬间陡增百倍。
    带着四十个娇肌嫩肤的女人,无论钻进森林或漂流于河面,恐怕走不上几步,便会失去一个。好比二战时期的欧洲战场,上尉军官的平均生命是六分钟,而士兵的生命,每十秒失去一个。
    侏儒野人的队伍,忽然停靠在五百米远的溪涧上游。狙击镜中,我能清晰看到胖酋长,扣动扳机的食指,只虚使出两牛的力,他们首领的脑袋会碎的再也拼装不全。
    可是,侏儒野人的意识太混沌,尚停留在数量压倒一切的萌芽战术,毫无科技认识和战斗预测。五箱冲锋枪子弹,足足上万发,弹夹堆在我与两个女孩的中间,靠近彼此的肩膀位置。
    打侏儒野人,倒用不着阿卡步枪,对付这些有皮没毛的小东西,有点穿刺攻击就能轻松致命。
    战备终于在敌人逼近前做充足了,两个女孩平日里的练习,多是射杀猛禽凶兽,侏儒野人毕竟有了人的雏形,眼睁睁射杀这群懵懂的小东西,自然会良知不安。把人的眼睛和头骨打穿,对我来说早已没了感觉,但两个女孩在心理承受能力上,还如她们的身体一样,是块儿神圣的处女之地。
    “不要心慈手软,大船是我们,它们是侵略者,集中力量往死里打,才有继续呼吸的权利。”两个女孩严肃的点了点头,不安的眼神平复许多。
    侏儒胖酋长的装束,已和昨日大不相同,两个鼻孔中间,横穿着一根鱼骨,脖子不再挂有草绳,而是森白的狼牙,颗颗朝上竖立,整个檀木似的黑脑袋,仿佛从兽口中探出。
    筏队停止下来,应该是攻击前集结队伍,假如它们不正面冲击,而像牛虱一般,分散进岩壁上的繁茂树林,躲在枝叶后面放带毒的冷箭,真要糟糕透顶。
    一旦双方战斗起来,看不清敌方的确切位置,枪械就得盲目射击,浪费子弹是小事,万一打碎了高处的山壁,岩石落下的冲击力,不比子弹弱多少。尤其是超过百斤的石块儿,几百米高的壁腰砸下,会像近代使用的炮弹,破坏的甲板到处是坑,甚至毁损大船。
    山顶虽没积雪,可山峦环抱之势,也易产生共振,导致山崩。真要稀里哗啦倒下来,压不死也得困死在下面,石头不比土壤,小铁锨都不好使。更何况侏儒野人会站在头顶,拉满弓弦守射我们的脑袋。
    然而,侏儒野人集结完队伍,并未排开阵型潜入山林,他们的酋长,对着第一次和我交易的侏儒野人,叽里呱啦叫了几下,那一家五口便单独乘筏向大船靠来。
    这另我不解,筏队的情形,分明是组织好了发动部落战争,难道它们也会战前谈判。侏儒野人一家五口儿,慢慢靠近了船尾,其中任何一个,只要摆出拉弓姿势,对向我们预备瞄准,重机枪的子弹,便立刻撕碎这五只小东西,连大木筏也毁成木屑。
    可是,侏儒野人一家的木筏,像随波逐流的叶片,毫无停泊之意,擦着大船右侧而过。齐唰唰的枪头儿,宛如电子眼睛,追瞄着它们而转,几次欲要发射。
    这只像单刀赴会的木筏上,并无攻击性举动。经过的瞬间,雄性侏儒野人仰着乌亮的脸,望趴在高高甲板上的我们。灰白圆眼里闪动的眸子,透出隔世向往,给人说不出的遥远与悲凉。我更加不解,它竟然如此安静,我们在他面前,如同山壁。
    侏儒野人的木筏,顺流而下,毫无包抄战术的迹象。“喔嗷嗷嗷嗷嗷,喔嗷嗷嗷嗷嗷。”一家五口的木筏,消失在下游弯道处,上游集结的大筏队里,不知哪一个侏儒野人,发出猴子受惊似的尖叫。
    当然,这是有意识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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