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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美女总裁爱上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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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浓重的印度腔,“生生(胜胜),你好了没?”这个“亲爱的”竟然是黛菲!
    老胡赶紧把电话递给得胜,拉了两张塑胶椅子挡住房门,和我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望着得胜。得胜一边朝我们龇牙咧嘴,一边温柔无比地和黛菲说话,我们都很惊讶他是如何同时做到这一切的。
    得胜接完电话,见了我们俩的架势,知道不交代清楚是出不了门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招了。原来曲丽媛他们刚走,他就接到陶司令的电话,说黛菲现在想找个人给她当汉语老师,提高她的汉语口语水平,陶司令觉得他是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的,问他愿不愿意?给外籍美女当老师,谁不愿意啊?尤其是得胜这种内外兼骚型的,自然满口答应下来。结果谁也没想到,一来二去,孤男寡女,搞出了火花,黛菲的汉语口语也突飞猛进,这大概是陶司令始料未及的。
    我和老胡听完都哈哈大笑,老胡说陶司令一辈子没干过几件好事,这次阴差阳错当了回月老,改天得给他封个大红包才行。
    于是决定今晚去见我们未来的弟媳黛菲小姐,得胜表示强烈的反对,我和老胡一直裁决反对无效,谁让他是老三呢。
    去了贵州路吃重庆的朝天门火锅,那鱼又辣又麻,我们刚开始还担心黛菲受不了,没想到黛菲说她很喜欢吃,吃完了一盘5斤重的水煮鱼,又要了一盘3斤多的。期间,得胜跟我们讲了很多印度人的奇怪的习俗,比如印度人的卫生间里没有手纸,他们上完大号一律用手指,并且是左手,所以不能递出左手跟印度人握手;印度对牛敬若神灵,牛过马路的时候所有的车辆和行人都要停下来让它先过,要是那头牛那天突然趴在马路中央搞起静坐,那交通就要瘫痪了;印度有些地方的人表示同意是拿头向右侧一下,看起来跟摇头似的。还有什么喝生水、每年的固定日期吃素食、用树叶做饭具等等等奇怪的习俗。
    我偷偷问得胜,为什么黛菲这么能吃辣?得胜说,这还不正常,印度人常年吃咖喱,所以很能吃辣。老胡侧过身来说:“怪不得她身上老有一股子咸鱼味。”被得胜一肘打在他肩上。
    黛菲惊问:“怎么了?得胜你为什么攻击胡师兄?”
    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中国重庆的习俗,当两个人要抢着付账的时候,其中先用胳膊攻击另外一个的,就表示不要争了,这帐他付定了。”
    黛菲不住地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得胜拿眼直瞪我,我和老胡相视一笑,叫服务生又上了四瓶啤酒。不一会,看见陈大荣、赵因林两人泊好了车,在酒店林立的马路上细声讨论了一会,像是在商量去哪一家,我们暗中祈祷,只要不进朝天门,上哪都行。然而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一致向朝天门走过来。我们的饭桌就在酒店大厅的中央,除非他们是瞎子才会看不到。赵因林是兰州人,为人正派,性格耿直,又有点冷幽默,平时和我私交不错,不明白他怎么会跟陈大荣这样的人混在一块。见到他们进来,我们只好站起来跟他们打招呼,老胡礼节性地说了一句“要不一块吃?”,赵因林就飞快地应道:“好啊!”
    得胜做了个黯然销魂掌起手式,以手遮脸,侧头对我嘀咕了一句:操!我两眼翻白,无奈地耸了耸肩。黛菲用膝盖顶了一下得胜,横了我一眼,我俩立即满脸堆笑地张罗给他们加座、点菜、上酒。
    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白酒啤酒混着来,到最后是怎么回去的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我吐了,我平时很少吐的。
    第二天,我是被人声鼎沸的嘈杂给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身体很虚,脑子胀得要死,一堆人影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看得我又想吐,跟做梦一样。我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这会儿看清楚了,陶司令、张引、闫大妈都在。哎,张引这王八蛋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有点乱,一下想不明白,我甚至还搞不明白自己在哪里。我一拍自己的脑袋,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触手生温,我再一侧脸,看到一具曲线婀娜的身体,我动作隐蔽地掀起被子一角瞄了一眼,那人竟然一丝不挂,和赤身裸体的我盖着同一床被子。空气中忽然飘来一股淡淡的咖喱味,我顿时惊得酒全醒了,睡在我身边的人竟然是黛菲!
    我坐了起来,“你们在我宿舍里来干嘛,她,她怎么会在我这里?”
    陶司令面无表情,张引阴阴地望了我两眼,也走了出去,闫大妈哼了一声,说:“今天行政中心检查,看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上班时间在宿舍里干这种事,真是狗胆包天!”
    一道闪电穿云破雾,划破大雾弥漫的漆黑夜空,我心里顿时亮堂,我被人下套了,这时多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指着他们,哑着嗓子说:“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这时,外面客厅里传来了那个让我梦牵魂萦的声音“该怎么办怎么办,一切按公司制度处理!”
    我心如坠阿鼻地狱。
一百零一章 我被下了迷药
    生活就像过山车,上一秒还直冲云霄,下一秒就坠入深渊。
    由于涉及到印度老太太的名誉,事件被做了淡化处理,我没有受到任何惩处。黛菲提前回国了,原本与我情如手足的得胜对我不瞅不睬,他换了宿舍之后再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任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我甚至希望他揍我一顿,但是他每次只是冷冷地看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开。
    而曲丽媛,她根本就不给我任何解释和接近她的机会。我们原来的那个私人手机号永远处在关机状态,打她办公室电话和公司配的手机,她一听出是我的声音就立即挂断了。有时在公司大堂、食堂或者是停车场见到她和别的同事在一起,前一秒她脸上还有光彩的,一见到我,她的脸立刻就变成了一堵冻僵了的雪墙,并且最让我恼火的是,拉赫曼总是像只跟屁虫一样如影随形。
    今天已经是出事的第四天了,我无论如何要跟曲丽媛说上话。晚上11点多的时候,我来到曲丽媛宿舍门口,想用她原来给我的钥匙开门进去,我用力地转着钥匙,反复地插入,钥匙都快扭断了,就是打不开。正当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门却忽然从里面开开来了,开门的人竟然是拉赫曼,他披着一件衬衣,里面没有穿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肤,他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哦,是你。可能丽媛没来得及告诉你,锁已经换过了。还有,事情一完,她会跟我回印度,她已经答应嫁给我了。请你以后别再来骚扰她了,好吗?”门缓缓地被合上了,我仍像一根木桩似的站在门口。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我在的青藏高原上的那些日子,我在旅途中不断地寻找,不断地追问,得到的却只有浩瀚的苍茫和深远的无望。
    我像一具行将就木的尸体,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窗外吹来的夜风隐隐已有了秋意,平时热闹非凡的宿舍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老胡在我出事的那天上午就去了北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老胡和骡子的房间里,骡子的床铺、被褥都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桌上摆着一摞他平时最喜欢看的《南风窗》杂志,旁边是他的工作牌和笔记本,还有他用过的一些信签纸。每一样他原来用过的东西都完好无损,丝毫不乱地放在原位,仿佛他明天还会回来似的。老胡不辞而别,归期未定;得胜已经搬出去了,也许有一天会回来,也许再也不会回来;而骡子,我深知,是再也回不来了。
    所有的青春散场在即,刹那到芳华;所有的爱恨旦夕交织,瞬息腐朽。
    翌日上午,公司所有中层以上的干部到云海机场列队迎接国家药监局局长曲小宇。今天11点38分,北升药业将会和汉娜博士签订注册资本高达12亿元人民币的馥梅基因合作项目正式合同,北升药业持股51%,汉娜博士以技术入股的方式,持有49%的股份,国家药监局局长曲小宇将作为特邀嘉宾见证这一医药界的盛事。八点半,飞机准时降落在云海机场,机舱门打开之后,以曲丽媛为首的一队礼仪小姐手捧鲜花迎了上去。望着曲丽媛袅袅婷婷、曲线玲珑的身影,我心中百味杂陈。一个月之前,我和她还如胶似漆情酽似火,现在却已咫尺千里形同陌人。
    我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曲丽媛,这个我曾经以为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她把手中的那束百合递给曲小宇之后,竟张开双臂投入曲小宇的怀中,不是礼节性的那种拥抱,而是撒娇式的揽住你的腰,我对她这个动作再熟稔不过了,连她温热的呼吸和清幽的气息都能想象得无比真切。当我见到曲丽媛挽着曲小宇的手臂面若春花地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她就是国家药监局局长曲小宇的掌上明珠。我记得以前也问过她父母的情况,她说她爸可厉害了,我这只小猴子在她爸面前肯定吓得大气也不敢喘,我当时一笑置之,也没有深想,谁知她竟然有这么显赫的身世。这就是了,她和拉赫曼门当户对,金童玉女,天生的一对。而我,只是个平凡人家的穷小子,给不了她荣华富贵,也给不了她锦衣玉食。也许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令人心碎的感情,而爱情在物质世界和现实利益面前显得如此卑微如此可笑,君不见蒋介石口口声声说会爱她一万年的陈洁如,却被打发到美国,痴痴期盼地等中正先生等了43年,等到红颜迟暮人变白骨,蒋介石和宋美龄的政治婚姻却固若金汤牢不可破,最终风光合葬,而陈女士孤零零的坟冢四周,怕是早已杂草丛生。
    韶华好,燕飞早,
    秋千架下春光窈;
    眼波转,花事了。
    可叹,流光最爱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人生原本苍凉。看似绚烂夺目的表面,其实一切都已走到了尽头。
    除了老胡,这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等老胡回来,办完辞职手续,此间事了,我打算到青海,找一个人迹稀少的村庄或寺庙,隐姓埋名,尼庵青灯,老死一生。
    两天之后,老胡回来了,他打乱了我的计划。老胡拿着两张化验单,一张是我的,一张是黛菲的。他说这是我出事那天我和黛菲的呕吐物的化验单,这是他在当天上午收集的,然后马上去了北京,找到国家药检中心的一个朋友帮他做了化验,我们的呕吐物里含有大量的甲氧氟烷、环丙烷和异氟醚成分,这些物质能构成强力迷药,使人在短时间内失去知觉,昏迷不醒。我原本以为我和黛菲是酒后乱性,这两张化验单却有如一道闪电般划破那漆黑的夜空,我心里顿时亮堂,有人给我们下了迷药,我们是被陷害的!中了迷药之后完全失去知觉,连乱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是乱性了。我激动地抱着老胡,嘴里咿呀乱叫:“我有救了,黛菲有救了,得胜有救了,我和丽媛有救了,我们都有救了!”
    老胡笑了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表情疲惫至极。
第一百零二章 机场裸奔
    刚开始我还激动了一阵,转念一想,这两张化验单即使能证明我的清白,能让曲丽媛回到我身边吗?一切还能回到最初吗?如果不能,这又有什么意义?
    下午我没有去上班,留在宿舍写好辞职报告,感谢老板这几年来对我的栽培和器重,订好晚上回北京的机票,躺在床上想睡一会,躺了两个多小时,一闭上眼睛,曲丽媛那巧笑倩兮的可爱模样就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脑海里,那些过往的柔情蜜意千回百转地在我心里盘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挨到七点多,华灯初上,夜色撩人,为庆祝“馥梅基因项目”签约成功,同时给曲小宇接风洗尘,公司今晚在香格里拉举行鸡尾酒晚会,云海总部主管以上级别的一千多名员工都会出席酒会,我可以想象得出来,拉赫曼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曲丽媛风姿绰约仪态万方,他们将会是今晚酒会的主角,我去了只不过是徒增悲伤,还是早点去机场吧。我给得胜留了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得胜,不论发生什么事,你和老胡,还有骡子永远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我走了,保重。
    我最后一次给两只小乌龟喂了食,辞职报告和纸条都整整齐齐都放在骡子和老胡共用的那张桌子上,老胡会帮我转交给老板和得胜的。
    我在机场的麦当劳吃了半个汉堡,一杯奶昔,拎着行李箱走进候机室,融入熙熙攘攘的安检队伍。人很多,很挤,但大部分的人都很守秩序,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一个戴黑色棒球帽的人很不老实,从后面硬挤了上来,还把我前面的一个阿婆推倒了,我放开行李箱,伸手扶住阿婆,刚想出口训斥那个棒球帽,一只手伸进了我牛仔裤的后面的口袋里,我反应神速,立即反身去抓那只手,那只手不知涂了什么东西,滑溜得很,一下子被他挣脱了。我回头一看,只看见那人剃着一个平头,看样子是个惯偷,一被发现,立即像泥鳅一样钻出了人群,消失在人堆里。那个棒球帽也突然离开了安检队伍,快步往出口方向走去,背影竟有点似曾相视。小平头和棒球帽这么一搞,人群里像炸锅了似的,闹哄哄的乱成一团。我见没什么损失,不过是虚惊一场,就拎起行李箱随着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朝前走去。
    我提起行李箱放进检测仪的房滑道,手机响了起来,是得胜打来的,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接,检测仪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响声,估计是哪位旅客的香水带多了或是行李包里装着瑞士军刀一类的小玩意,我想肯定又要等一阵,就接通了电话,得胜的声音仓促而紧张:“瑞子,你在哪?是我错怪你了,你听我说,老胡在我宿舍里煤气中毒,已经被送去抢救了,我在床头发现了你给我留言的那张纸条,是不是你让老胡拿给我的?***公安局都是吃屎的,居然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要传讯我,***…”
    我和得胜的通话被一个生硬的声音给打断了,“对不起,先生,请你跟我们来一趟。”两个身材高大的机场保卫站在我面前,向我作出一个请的手势,我一下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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