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爱上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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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被蒙上了双眼。
车子一路往西,刚开始走在平整的公路上,后来开着开着,越开越慢,还不住地上下起伏,似乎是驶在泥地里,连悍马这种性能绝佳的越野霸王也有点吃力。颠簸不平的路况持续了大半个小时,然后又走了十来分钟平坦的路程,汽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被粗暴地从车里拖出来,拖进一个估计是仓库的地方,他们绑着我,把我双脚离地的吊了起来。我脸上仍蒙着布条,看不见周遭的情况,听见程大开骂了一声:“操你妈的,王八蛋!”接着一记猛恶的重拳打在我腹腔,我喉头一甜,嘴角汩汩地涌出血来。
“说,谁把录像带拿走了?”此刻我的心里只惦记着血流满身的得胜还有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老胡,程大开说了些什么,我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
见我不吭声,程大开始发号施令:“给我打!”那个小平头扑上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运气咬牙挺着,越打我越清醒,我知道,不说还有一线生机,说出来必死无疑,更何况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刻录光盘的那个人是谁,我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
打了半天,见我既不吭声也不讨饶,程大开火了,骂了一句“妈了个逼的”,上前一脚踢在我身上,那双又硬又尖的皮鞋正好踢中我的胃部,我哇地吐了一口血,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有人在争辩,声音很大,争论得很激烈。
“林维标,他们北升的人已经去报案了,我已经被列为重大嫌疑对象,现在外面到处是条子,满城都是抓我的人,你说现在怎么办?”
“怕什么?从公安部到省公安厅到云海市公安局都有我们的人,都是非常硬的关系,你不会有事的。只要把那个拿**盘的人找出来,拿到光盘,姓路的就算不被枪毙也会替你把牢底坐穿。”
“当初你什么都说得好好的,说在中国没有你摆不平的事,没有你罩不住的人,让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在吹牛!过了这么多天了,现在光盘肯定在警察手里了,我投毒、杀人,只要被抓住,死定了。你现在就给我钱,立即安排我去越南!不然我被抓住,你也没好果子吃。”
“可以,这个没问题,船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你先过越南,然后去泰国,到了泰国,自然会有人接应你,到了南非之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别给我惹事,好好享你的福。”
“哼,说得倒好听,还不知道走不走得了呢。姓罗的和姓姜的死了,还有一个没醒的、那个在北京的和这个姓路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几个人都得死!那个叫姜得胜的一头撞死了,这倒给我们省了不少事儿。我们一会去医院,把那个姓胡的给解决了;北京那个,我们今晚就飞过去干掉他。这个姓路的,呵呵,就交给你吧,他不是害死你哥的罪魁祸首吗?”
“要不要跟北升的老江说一声?我看老江不忍心杀他。”
“老江是什么样的人?他既然选择了和我们华生进行合作,再加上在大老板的关照下,他过几年当上中国首富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他不会为这几个小喽啰放弃他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的。总之,你不用管了,马上做了他。我们现在去医院,四十分钟后回来这里碰头,安排你上船。”
听了他们这一席话,我像坐在摩天轮上似的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一寸一寸地碎裂开来,遍体生寒,冷得牙齿也在不断地打颤。
第一百零六章 亲爱的,我来了
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我脸上的布条被撕了下来,我一时不适应明亮的光线,立即闭上了双眼,耳边响起一阵狞笑,“哈哈哈,还闭眼,赶紧睁大双眼,再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你马上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我再次睁开眼,看到何学良那张狰狞扭曲的脸,心中一片死寂。
何学良把我从横梁上解了下来,把我从平房里拖了出去,我双膝着地,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我的双手仍被绑着,加上昨晚饱受老拳,虚弱得很,所以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外面是一片怒放的野菊和茂密的松林,前方就是浩瀚无垠的大海。何学良将我拖到防浪大堤上,把我像一条咸鱼似的扔在地上,转身向树林后面的平房走了回去,估计是去拿枪。
晨光熹微,花香袭人;凉风掠地,落叶飘零。微凉的海风中已带着浓浓的秋意,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日。
候鸟来了又去,花儿开了又谢。人生如四季,春萌,夏繁,秋盛,冬凋。此刻虽是秋天,我的人生之旅,却已到了万物凋零的严冬。绿水千里,青山万重,水迢迢,路遥遥,不知我迟来的脚步能否追上黄泉路上先走一步的得胜?骡子,得胜,蔚渝,亲爱的们,你们要在奈何桥边等我,千万别喝那碗孟婆汤,我们永生永世都做兄弟、情人。我来了,我这就来和你们重聚。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何学良表抓了一只公鸡过来,手中拿着那把从我身上搜出来的弹簧刀,割了几刀才把鸡脖子割开,鸡血立即从切口处飞溅而出,他抓着剧烈挣扎的公鸡,把鸡血没头没脑地淋在我身上,嘴里发出一阵厉笑:“你知道呆会你要怎么死吗?哈哈哈,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死法是最酷的,你将领略到最富于创意的死亡滋味。”我心想,这个变态,肯定是想把我割喉,像他杀害那个无辜的警察一样。见我不理他,何学良踢了我一脚,说:“知道这片海的名字吗?这里叫魔鬼海,好好看看,你马上就能见识到了。”
何学良把那只快要断气的公鸡扔进了海中,几个浪涛打来,把公鸡卷向了大海深处,呛水的公鸡在海里垂死挣扎,鸡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一小片海水,慢慢地洇散开来。微波起伏的大海深处奇怪地出现两片小帆一样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向公鸡移动,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过了不到两秒钟,哗啦一声,原本平静的水面瞬间被划破,那两片小帆忽然浮出了海面,露出一张血盆大口,四周布满了森森的长牙,在晨光的映照下青光闪闪。随即一阵浪潮翻滚,那只公鸡就不见了踪影,两片小帆一前一后,在附近游弋了一会,缓缓地向大海深处又去了。上帝,这是传说中的食人鲨。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冷却凝固了,巨大的恐惧在我体内迅速蔓延,很快就将我完全覆盖。在被他们抓上车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以尸骨无存、葬身鱼腹作为终结。
何学良望着面无人色的我,冷笑着说:“怎么样?够刺激吧?你不就是喜欢玩高难度,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吗?呵呵,我成全你。”他蹲了下来,脸现暴戾之色,在我膝头刚开始结痂的伤口上狠狠地划了几刀,鲜血又涌了出来,我双手被绑,遍体鳞伤,虽然明知自己命在顷刻,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更别说反抗了。我无助地把头一侧,望向那碧波浩渺的大海深处,那儿就是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这一眼,是我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次回眸。
何学良站了起来,哈哈干笑了数声,抓住我的衣领正要把我扔进海里喂鲨鱼,树丛里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和两声尖锐的呼喊:“路瑞,路瑞。”听见身后来人,何学良加快了速度,把我拖到了大堤边缘,我的半只胳膊已经露出了堤外,他只需再用一点力,就能把我整个扔进海里。那两声呼唤像一股巨大的热流,一下把我全身冻僵的血液给解冻了,上帝把求生本能赐还了给我,我抬起左脚,用尽浑身的力气踹向何学良,踢中他的大腿,由于力道太小,他向后趔趄了一下,并没有摔倒,马上冲过来一脚踢在我腰间,抓住我的皮带,把我推向了海里。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和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也同时冲上了大堤。
也许是命不该绝,我落水的一刹那,发现下方堤岩向海的一面有一排排水管,我像飞身扣篮的NBA球员一样把被绑的双手挂在了其中的一根上面,下半身已落入海中,两只膝盖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马上染红了周围的海水,我回头一望,天哪,不是两片,而是三片小帆出现在几十米外的海里,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悄无声息地犁开水面,快速地向我游来。
“路瑞,快把手给我。”让我感到万分惊讶的是,来人竟是吴亦诗和废八。吴亦诗披头散发地趴在大堤上,向我伸出手来,我向她摇了摇头,她也看见了我被绑着的双手,那节直径5厘米的塑料排水管显然承受不住我70多公斤的体重,正在一点一点地碎裂开来,不出五秒钟就会断裂。
岸上,腰间仍扎着绷带的废八已经和手持弹簧刀的何学良打了起来。
“那是什么?”吴亦诗显然也看见了我身后那三个水波晃动的鲨鱼鳍,我抬起头艰难地说:“食人鲨。”
吴亦诗令人吃惊地一手抓住大堤边缘,一只脚勾住凹凸不平的堤岩,半边身子探了下来,一手抓住我手腕上的绳子,要把我拉上去。此举非常冒险,如果她抓不牢,就会和我一起掉进海里,被鲨鱼的利齿斯成碎片。在这生死关头,我身上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阎丹丹用力将我往上拉,我原本踩在嶙峋的堤岩上面的双腿借势用力,脚一撑,大半个身子浮出了水面,她用双脚勾住那块突出的堤岩,整个身子朝下,双手拽住我手中的绳子,用尽全力一拽,把我整个拉出了海面,我双肘攀上大堤的那一刻,身后传来噗通的一声,浪花飞溅,一条尖嘴阔背的鲨鱼落进了海里,与此同时,另一条血口大张、利齿交错的鲨鱼也从水里凌空跃起,一口咬向我垂在堤下的双腿。
正当我以为小命休矣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子一轻,整个人像升天一样被拉了上堤,海里那条嗜血的巨鲨咬了个空,“嘭”的一声跌回海里。我打了个滚,和吴亦诗撞在了一起,随即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原来这千钧一发之际,废八撇下和他缠斗不休的何学良,过来拉了我一把,也因为这一拉,他把整个后背露给了何学良。何学良名字虽然起得好听,他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趁机一刀扎进了废八的右肩,废八顿时血流满身。
废八肩头的血溅得何学良满头满脸都是,他混不当一回事地回过头去,与凶相毕露的何学良对峙着。我和吴亦诗挣扎着爬了起来,只见废八先是上身晃动,作出一个要向何学良挥拳的动作,却突然身子一沉,一个勾腿把他勾倒在地,然后一个飞扑扑过去,按住何学良拿刀的右手,狠狠地一拳打在他脸上,接着又是一拳,打掉了他手中的刀子。何学良搏命之际,无所不用其极,阴毒地一膝顶向废八的裆部,废八吃痛之下被他从身上踢了下来,何学良翻身又拿起了刀子,正要向废八捅去。看到这里,再也容不得我有半点迟疑,我飞身向何学良撞了过去,由于极度虚弱,速度和力量都不够,这一撞没有把何学良撞倒,反被他侧身闪开,一刀刺中了我的右臂,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所幸伤口不深。
废八缠着绷带的腹部开始渗出血来,肩头的血也涌个不停,趁我这么舍身一撞拼出来的空隙,他忍着剧痛爬了起来,一脚踢掉了何学良手中的刀子,趁他立足未稳之际我一个飞腿把他踢倒在地。废八迅速捡起刀子,把他按在地上,一刀扎进他摊开的掌心里。何学良嗷地大叫了一声,废八高举着刀,嘴里吼道:“你这么喜欢用刀是不是?我成全你!”废八正要一刀向他颈脖刺去,何学良顿时吓得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我说:“等一下,让我来!”我上去接过废八手中的弹簧刀,双目喷火地盯着何学良,一刀插进他的左肩,一字一顿地说:“这一刀,是为骡子。”接着,我不顾他的求饶,在他的右肩上又插了一刀,“这一刀,是为得胜。”
何学良身受重创,再加上斗志全无,与刚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涕泪交加地说:“别杀我,别杀我,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300万。”
我和废八像抓小鸡一样拎着已经彻底丧失抵抗能力的何学良,把他拽到了大堤上。我望着血流满身、可怜兮兮的何学良,心中划过一阵短暂的柔软,随即想起了骡子和得胜的笑脸,再不迟疑,一刀扎进他的肩窝,并不锋利的弹簧刀直没至柄,“这一刀,是为老胡。”在他杀猪般的长嚎余音未绝之际,我一脚将他踢进了海里,
海里传来一阵凄厉绝望的呼救,血水很快就将碧蓝的海面染成一片鲜红。
“废八,你和亦诗怎么来了?”
“你都上新闻联播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我是前天知道的,出院手续都没来得及办,就和亦诗卖机票飞过来了。真巧,在飞机上碰到了你老爸老妈。曲总,哦,你老婆开车去机场接的我们。”
第一百零七章 白捡了一个姑娘
在我和废八说话的短暂时间里,学过紧急医务护理的吴亦诗撕下废八穿着的衬衣,已经利索地把废八肩上的伤口扎好了,她刚要帮我包扎右臂的伤口,我摇摇头说,:“不碍事,快走,要不来不及了,林维标他们去医院了,他们要对老胡下手。”
废八惊道:“什么?”
吴亦诗不管,硬是上前按住我,帮我结结实实地缠上布带,身上的伤口很快印湿了布带,但伤口也不再继续流血,我感到身上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笑望着废八,说他真是运气好,白捡了这么好一个姑娘。
废八故作潇洒地摆摆手,大概是想说,小意思啦,忽然,两声尖锐的枪声划破寂静的长空,废八立即倒在地上。
“建义!”吴亦诗俯身在地,抱着胸口连中两弹的废八,泪水飞泻而出。
程大开和小平头分别举着枪枪,快步从花圃后面的平房里走来,我面无惧色地望着他们,眼神怨毒,恨不能生啖其肉。小平头走到我跟前,一脚踢向我的左膝,我腿一软,仆倒在地。
程大开蹲在我面前,用枪指着我的头,把我的脸压进泥地里,面带狞笑地说:“哈哈,我真是得感谢你们啊,不但帮我们把何学良那个蠢材给干掉了”他指了指废八,“还亲自送上门来,省了我们一趟飞机票的钱。何学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