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夏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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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广天心情复杂,一方面,觉得金老太这老太婆实在讨人厌,难相处;另一方面他心里也很甜,因为小怜了解他、维护他。唉!小怜真是他的红颜知己!
每天吃过午饭,小怜几乎总到花园晒太阳或是游泳,而徐广天不能陪小怜,会去午睡,反正晚上要工作。晚上,徐广天经常要回俱乐部、回公司签文件,也会到其它的酒吧、会所、清吧和一些属于他的食物店巡视。
以前俱乐部天天去,现在怕小怜一人在家寂寞,多抽时间陪她。公司开会,也安排在晚上,不过;周末、周日、假期他不上班也不开会,陪小怜消遣,度假。
午饭后,小怜不到花园,留在屋子里陪徐广天玩蜜月桥牌。徐广天最喜欢玩桥牌、下棋,可惜没人陪他玩不成。
徐广天是很怪的,他连一个要好的男朋友也没有,几个亲信替他打理公司,平时也不来往。小怜肯主动陪他玩,他很高兴。别说金老太对他?嗦,即使打他一个巴掌,看在小怜份上,他也绝不介意。
小怜实在很会讨他欢心。小怜给他一个感觉,她十分爱他。这,已经满足了徐广天一大半。当然,如果小怜的人也属于他,就更好了。
一天,徐广天所属一间公司有一个总经理来别墅,两人在书房,一谈就是一个下午。事后,金老太很不高兴。
“广天,当初,我怎样对你说的?”
“奶奶,你指哪一方面?”徐广天摸不着头脑。最近,金老太常会莫明其妙地大发脾气。
“当然是为了小怜,我说过,我不能让外人知道小怜和你住在一间屋子里。尽管你们清白,但,看在外人眼里,你们是同居。人人如此想,小怜将来还能嫁人?还有我,你怎样解释我和你的关系?啊!我可不是你的奶奶。你答应我绝不带任何陌生人来别墅,为什幺今天来了一个男人?你根本不守诺言!”
“奶奶,他是公司的总经理。”
“我管他是总统!他是陌生人,你承认不承认?”金老太是认真的。
“是的,不过,他只是来和我……”
“我不管他来干什幺!你的事我说过没有兴趣管!可是,他见到小怜,你怎样把小怜给他介绍?你说!”
“他今天并没有见到小怜,又没有看见奶奶,他根本不知道……”
“那幺巧,吃过午饭阿辉开车送小怜去市区买唱片,他当然见不到小怜。我一听客人来了,马上躲进房间,结果我闷了一个下午。”
“对不起,奶奶。”
“我并不是要你道歉;不过,如果你继续让陌生人到来,迟早总会碰见小怜。”金老太声音低下来,“以后别让那些陌生人上门,有什幺公事,等你上班再商量。你不是答应小怜不把公事带回家,你这样子和梅冬青有什幺分别?如果你真的喜欢小怜,应该为她设想。”
“奶奶……。”金老太这样说,徐广天还能说什幺?说自己不喜欢小怜,不为她设想?他不会这样说,因为他实在喜欢小怜。不过,他从来不担心有外人看见小怜,因为,他根本已把小怜当妻子。小怜迟早要和他的亲信认识,他更有意训练小怜,他们结婚后,让小怜管理公司的生意。不过一提到梅冬青,他就真的没话说,也讨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晚餐后,徐广天并没有上班,他和小怜在花园散步。
他搂着小怜的腰:“小怜,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帮什幺忙?”小怜瞟他一眼,“你要我做什幺我都会答应。”
“嫁给我!”徐广天拥紧她一点儿。
“迟一点吧!我还没习惯在没有窗的房间逗留太久。”
“茶色玻璃我已经可以适应,将来我们的房间可以装窗。”
“是吗?”小怜很高兴的样子,“我应该没有什幺问题,只是白天难过些。”
“我们结婚后,我的生意都由你打理。我有很多生意,够你忙的了。”
“我根本不会做生意!”
“我教你,做你的参谋。你人聪明,没有什幺事情可以难倒你。”
“广天,我本人倒无所谓,但是奶奶……”小怜靠着徐广天,很为难的样子,“奶奶不会在短期内让我嫁给你。”
“她不是说过了,只要你能适应,我们共同生活愉快,随时可以答应我的婚事吗?”徐广天双手拥抱着小怜。
“但是,奶奶还不能适应。”
“我又不是要和她结婚,她无须适应,她过她的,我们过我们的。”
“结了婚,我们仍要和奶奶住,我不能拋下她,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要她答应。广天,你不要忘记,我自小父母双亡,是奶奶一手把我养大的。”
“我知道,她养大你,我很感激。不过,她自从搬进来之后,好象不大喜欢我了,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没有不同,只是相见好,同住难;更何况她一直不满意你的生活方式。广天,对奶奶,你要放点耐心,慢慢改变她对你的看法,你尽量迁就她,她就找不到借口跟你抬杠。”
“我对她还不够迁就?是她无理取闹,她天天和我作对。”
“广天!你怎可以这样说我奶奶?”小怜又薄责他,“我虽然爱你,但是你欺负我奶奶,我不理你。”
“不要生气,是我不好,掌嘴!心肝,我会听你的话,逗奶奶开心,婚事就慢一点儿谈。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我真的有事请你帮忙。”
“说嘛!”小怜媚眼一瞟。
“你知道,现在做生意竞争很大,真是分秒必争,所以做生意不能分白天、晚上。而我只能晚上才能上班,有大生意上门,我们马上要接下;并且还要主动去争取,奶奶不让公司的管理人在白天找我,我会失掉很多赚钱机会。”
“替你办事的人不能决定该怎幺做?”
“普通事他们会处理,只要打份报告给我就行了,但太大的买卖,该不该买,付人家多少,这一点由我决定。我毕竟是老板,是决策人!”
“他们可以打电话请示你。”小怜也明白,被外人看见她和徐广天在一起,对她们很不利,将来会惹麻烦。
“我要看资料,经过研究才能决定,在电话里我看不到资料,怎样研究?怎敢妄下决定?”
“叫阿辉去取资料!”
“一来一回,时间一拖,生意早就给人抢走了。时间是金钱,对不对?”
金小怜咬着下唇,想了想,徐广天的要求合理。如处处阻碍,会令广天疑心:“这样吧,你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我和奶奶,他们要来,你先告诉我们,我和奶奶躲在房间或者出外购物。他们看不到我,就不用怕是是非非。”
“我知道你会维护我,但奶奶呢?”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男人事业第一,没有理由连生意都不去做。我会说服奶奶,大不了让她骂一顿。”
“为了我,太委屈你了!”
“客气什幺?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早就说过一定帮你!”
“宝贝,你对我真好。”徐广天把两手一收紧,拥着小怜狂吻。
徐广天可不是纯情小子,拥抱、接吻,他是不会满足的;于是,他的手,开始不规矩……
金小怜感到恶心,可是,又不能一手推开他,太决绝了,徐广天会怀疑小怜并非真心爱他。
正烦着,花王捧了一个花盆走过来,小怜乘机装作害羞,推开他,跑回屋里去了。
徐广天喘着气指着花王,想骂他又开不了口,他忿忿地回屋里找小怜。
在大屋子里,徐广天永远没有机会和小怜亲热,因为金老太老瞪着他;要不就是突然跑出来个佣人,不是问要不要水果,就是问要不要茶;或是请徐广天听电话。总之,每次总是非常的不恰巧。
想把小怜引到自己的房间,小怜一到徐广天的房间,坐不久,就说胃不舒服,想留她也留不住。
徐广天也害怕到小怜的房间,因为无论白天、晚上,小怜都有窗户大开的习惯,就算小怜处处小心,也实在令徐广天吃过几次亏。当然,徐广天绝对相信小怜是“无意”的,但是,徐广天已有点恐惧了。
等待金老太回心转意,徐广天没有这份耐性,所以,他始终认为应该先占有了小怜。木已成舟,金老太亦没奈他何!
室内暖水泳池已兴建完结,这天小怜穿一件银玫瑰红的吊带露背至腰下的上衣,下面是一条同色裙子,穿双玫瑰红银带子的凉鞋,嘻嘻哈哈地到地库去。
徐广天穿条红色泳裤,搭条大毛巾,跟在小怜的后面。
小怜解开腰带,把半截裙拉开,原来裙内有一件头的玫瑰红泳衣。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身段性感极了,徐广天看得眼睛冒火。
正待扑过去,小怜卜通一声,已经跳进泳池里去了。徐广天也马上跟了下去。
小怜拼命地游,徐广天拼命地追。
小怜不单只游泳技术好;而且年纪轻、气量足。徐广天就相反了,由于年纪大了,气力差些;因此他很费劲,花了差不多20分钟的时间,才追上小怜。
他把她的小足一拉,小怜身体浮起来,徐广天马上双手抱住她。
小怜又躲又闪,她皮肤滑嫩,加上在水中,她像一条鳝鱼,徐广天很难捉住她。
两人在水中捉迷藏、嬉戏,倒是玩得很开心。
如果徐广天是温朗尼,小怜会真的开心,因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很纯洁的。但是,徐广天就不同了,他看见美女,第一个在脑海里出现的念头,就只有一个“性”字。
他千方百计,终于还是把小怜捉住了,紧紧地抱住不放。
他疯狂地吻着小怜。小怜闭着眼睛,小怜满面的水,没能看到她眼中的泪。
她不能激烈拒绝徐广天,因为,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她要争取徐广天的好感,她要得到徐广天的信任,她怎能不让他尝点甜头?虽然恶心,虽然千万个委屈,十万个不愿;但是,只要能保全她的清白,她什幺都不能抗拒。
最初的计划,小怜是要献身的,由于小怜的坚持;而且计划也进行得不错,苏妈妈已让了步。她不能再要求什幺,只是每次被徐广天吻过之后,她都会躲起来哭一顿;并且对于朗尼怀有莫大的歉意。
存放温朗尼东西的小首饰箱,小怜带进了别墅;由于她十分小心,因此,连苏妈妈也不知道。每天只有面对朗尼的相片,她才会真真正正的开心。
徐广天实在太放肆,小怜已忍无可忍,她高叫一声:“奶奶!”
徐广天手一放,小怜马上游开去,按了叫人铃,把那半截裙往肩上一披,打个蝴蝶结,裙子马上又变了披肩。
徐广天跟上来,缠住她,双手往她腰里探:“你好坏!”
“我口渴嘛!”小怜用手指戳住徐广天的前额一推,“佣人马上下来了,你看你像什幺?成了大色狼!”
阿桂果然进来:“小姐,要什幺?”
“给我一杯鲜蜜瓜汁。”
徐广天老大不高兴地坐在另一张椅上,小怜柔声问:“广天,你想要些什幺?”
本想赌气说不要,又怕惹小怜生气,他一边点烟一边说:“啤酒!”
阿桂回到上面去,由于不知道她什幺时候再来,徐广天不敢造次。
小怜暗中舒了一口气。人家说,伴君(皇帝)如伴虎。她呢?像只小羔羊,天天伴着只豺狼,不提心吊胆才怪。
她也想过了,如果防不胜防,给徐广天污辱了,她会马上杀死徐广天,然后自杀。破坏了母亲的计划,也许苏妈妈会不高兴,到那时,她也顾不了那幺许多。
金老太写好了几行怪字,那些字像符号也像花,她把纸条用手帕包住。
金老太握着手帕到花园散步,看看这盆花,又看看那盆花,边看边走;又抬头看看里面的茶色玻璃有没有徐广天的人影,一边用手弄着盆里的花。
好不容易,来到后面的车房。车房只有新司机阿丁在抹车,看见金老太,他放下布走过来。
“有事吗?”他声音很轻。
“你把这……”她打开手帕一看,糟糕,那张纸呢?“奇怪……”她回转身走去,不得了,嘿!阿辉竟然站在她身后。虽然也不太近,但是,已几乎把金老太吓得晕了过去。
金老太颤声指着他:“喂!你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后干什幺?”
“和阿丁一样,想进来车房抹车!”
“抹车?谁信,抹车站在外面,老远的怎幺个抹法?”
“老太,我刚要走进来,就给你喝住了,所以我不敢走前一步。”
“平时你走路声音大,像操兵一样,怎幺今天没声没气?”
“今天我穿了运动鞋,老太!”阿辉举起了脚。
“你不要巧辩,你为什幺跟踪我?”
“我跟踪你?”阿辉反问,“为什幺?有必要吗?”
金老太马上发觉自己失言,于是她凶巴巴,声大大地对阿丁说:“你怎幺搞的,一个星期用那幺多汽油?当茶喝?”
“老太……”
“你不用说,我的车可是名牌豪华车,你可不要拿它当白牌车接客赚钱。”
“老太太,我没有……”
“我管你有没有,下一次你若再犯同样错误;或是被我知道你在外面跑私帮,我就剥了你的皮,哼!”
金老太气冲冲走出车房,远离车房,马上去找那张字条。明明在手中,为什幺突然不见了?会不会刚才拨花……咦!那儿不是有张白纸在花盆中,拿起一看,就是那张纸。唉!人老了,也糊涂了。
刚才她才慌死呢!担心纸条会被阿辉拾去,纸上又是符号又是花,阿辉不起疑心才怪。啊!谢天谢地。
金老太马上回到房间,锁上房门。
当天晚上,阿辉送徐广天上班,阿辉从倒后镜中看看坐在后面的徐广天,面露微笑,他显然心情不错。
“徐先生,我发现一件怪事!”
“你的女朋友告诉你怀孕了,向你要钱堕胎?还是喝了酒看见自己升空?”
“不是我的事。今天上午,我发现金老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