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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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冷哼一声,冷老爷子吸了一口气,“你今天叫我来钓鱼,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错了,老冷。刚才我说的话其实都是真的,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其实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因为那么多的事儿,我们不会走到这一步,我们的关系也不会闹到这一步。而我这么做的目的,只不过想要自保。老冷,你知道吗?子学他一直被你儿子关在天蝎岛……天蝎岛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吧?”
天蝎岛?
这事儿,冷老爷子真不知情。
一听之下,他大惊失色,“谁告诉你的。”
“你儿子的人透露给我的。”闵老爷子的目光有些凄凉,声音却很平稳,“我的女儿毁了,我们闵家唯一的男丁也毁了。老闵,你说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我要不把你们揪下去,我余生都不安。”
起伏的胸膛缓了下来,冷老头儿再次坐下。
“老闵,不管怎么说,你不该因私人恩怨出卖国家军事情报,作为军人……你,怎么考虑的?”
“老冷,你就放心吧。等这事儿过去了,我会亲自找人重做系统,那个布兰登我也会让人逮捕……”
冷冷一哼,冷老头儿逼视着他的眼睛,“老闵,你不怕布兰登他指证你?”
“谁信呢?”呵呵一笑,闵老头儿望了望飞雪的天空,语气缓慢:“别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就算他真的指证我,又能如何?一个间谍的一面之词罢了,他能拿出证据来吗?我还能可以说是你儿子教唆他的呢?他们本来就是一路人,不是吗?”
言之有理。
恨恨地咬着牙齿,冷老头的脸上对战友遗憾的感触,远远大于一朝失势的痛苦。
“老闵……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冷!对不住了。”
闵老爷子也从矮凳上坐了起来,拿起手机来拨了一个电话,询问那边儿事情的进展。
对方告诉他,一切顺利。
可以按计划进行了。
捏了捏额头,闵老头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又叹了一口气,他沉声走近了冷老头儿。
“冷博达同志,因令子冷枭泄露军事机密罪,而你多次包庇使调查陷入瘫痪。现在组织上怀疑你也参与了这次出卖军事情报的安件,准备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看着他,一向脾气火爆的冷老爷子,脸色像被冰霜敛住了。
一直看着他,“老闵,你终于行动了么?”
“我说过,不要怪我!”
“哈哈……想不到,咱们兄弟会走到这一步。”
“怪只怪你儿子。不过,老冷——”说到这里,闵老头儿又像是想到什么,伤感地叹了一口气指向了宝柒,言之凿凿。
“我会把她带走。至于你老冷。放心去吧,我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会安排你出国去……。”
“出国?”冷老爷子冷哼:“除了代表国家访问,我冷博达从不出国。”
“老冷,你该知道,只要你这次被审查了,你们冷家就彻底完了,你不走准备被幽禁到死吗?虽然你对我不仁,可是我闵行之不能对你不义!我饶你一条生路。甚至你可以带走你的孙子,拿着你的钱,去国外逍遥快活。”
说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闵老头儿不再迟疑了,往外走了几步,高声儿喊道。
“进来,把人给我带走!”
唰唰唰——
很快,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跑步过来了。
然而……
闵老头儿傻了。
冷老头儿黑着脸,一动不动。
而宝柒微微的掀开了笑容。因为迎着风雨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英挺身影,正是消失了几天的冷枭同志。
远远地看着他们,冷枭挥了挥手,很快便将闵老头儿的几个亲卫兵治服了。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的样子不威而严,一张冷冽的俊脸上覆盖着的冰霜比脚下厚厚的冰层还要刺风寒冷。
宝柒一直在笑。
可是在飘然的大雪里,她的眼底又有些许的湿意。
看了看她,冷枭没有直接同她说话,而是先安排了现场,“把人带走,听候组织审查。”
“是——”两个戴着厚钢盔的士兵齐刷刷地走了过来,军靴踩踏在冰层上‘咯吱咯吱’地作响,速度极快,动作像猎豹,很快便反剪了闵老头儿的双臂,扣上了一个大大的手铐。
闵老爷子瞪大了眼睛,目光掠过冷老头儿痛惜不已的双眼,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冷枭。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抓我?冷枭,反了你了!敢以下犯上?”
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冷枭的声音凉入骨髓。
“闵行之,几个小时之前,你派给与M国间谍布兰登接头的人已经被我们抓获了。而且,他已经全部都招供了,包括你指示出卖情报和嫁祸给我的事儿。而你,才是出卖军情的罪魁祸首。”
挣扎着双手,闵老头儿死不认帐,“你放屁!他一个人的言词就能信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嫁祸我?呵呵,你冷枭想整死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你故意派到我身边儿来的,就为了栽脏陷害我的。……我要求组织严厉审查!”
眸色一冷,冷枭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语气森冷又严肃。
“会严审的,你放心,一切会按法律程序处理。”
轻轻‘哼’了一声,闵老头儿不服。
“没有查出实事之前,凭什么抓我,我自己会去协助调查。冷枭,我不会跟你走的,谁知道你又会把我带到哪儿去……”
冷枭走近,眸光危险地一睐,冷冽的视线紧逼了他:“好,那就让你死个明白。”
说完,不待他反应,冷枭兀自转过头来看着宝柒,施了一个眼神儿,“宝柒……”
掀了掀唇,宝柒拽紧了手里的鱼俱,“在!”
“拿给他看看!”
“是,首长~”宝柒愉快地冲冷枭敬了一个军礼,施施然走过去,将刚才自己手里的钓鱼杆递到了闵老头儿的眼前。
“这是什么意思?”闵老头儿急红了眼。
摸了摸下巴,宝柒兴致勃勃的告诉他——就在鱼杆里面有一个高分辨率的针孔摄像头,而且刚才一直连线着上头几大班子的会议室。
也就是说,他刚才对冷老头儿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都出现在那个常委的扩大会议上。那些人,通通都是证人,闵老头儿——完犊子了。
哈哈——
突然仰天望着大雪纷飞,闵老头儿目光怪异的望向冷老头儿,“老冷,还是你棋高一着,亏我刚才还会你着想。原来你正准备把我往死里整。”
“老闵——你何苦啊!”疼惜不已地喊了他一声,宝柒突然看到冷老头儿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滑下一滴泪来。
没有回应他,知道大势已去的闵老头儿别开头去,无所谓地问:“冷枭,你现在准备怎么样?”
冰冷的眸光悄悄缓了缓,冷枭语气软了不少。
“闵叔,不是我要把你怎么样,而是法律该把你怎么样。”
说完,一挥手,“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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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们,最简单四个字:中秋快乐!今天家里人太多了,我来不及细修。后面一段,要是有啥不对的地方,我一会儿再来修正……
哈,中秋到了,国庆快到了,春节也快到了,这一年又大半过去了。与你们相伴的日子,时间过得又快又充实。嘎嗄的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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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多说已无益。
哪怕有再多不满,再多怒吼,再多抱怨,再多的情非得已,闵老头儿最终还是被两个全副武装的战士押走了。
站在风雨满天的结冰湖面上,冷老爷子满是沧桑的脸落寞了许久,还是叹息着上岸离开了。
剩下来,只有冷枭和宝柒默默相依。
睨着小女人变幻不停的脸,冷枭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闲适地在脚下的钓鱼小凳上坐了下来,磁性惑人的嗓音充满了轻松的感觉。
“我说过要带你来钓鱼的,没失言吧?”
仰着脑袋望他,想着闵家老爷子的伏法,宝柒心里其实也颇为轻松。于是,皮笑肉不笑地咧嘴,她打趣地说:“我们刚才不是已经钓过鱼了么?!……而且,还是好大一条鱼啊。”
“是。”捏了捏她的脸,冷枭的手臂略略收紧,“确实好大一条鱼。”
大鱼者,闵老爷子也。
咧嘴笑了笑,宝柒又‘唉’了一声,感叹了。
“唉什么唉?!”冷枭一手抱着她,一手晃动着鱼杆儿,准备再次钓大鱼。
撑着脑袋看他,宝柒脑子里还充斥着刚才紧张的一幕戏,心里触动着,不由有些感慨。
“二叔,闵老爷子晚节不保,确实让人有些唏嘘。”
冷枭沉了脸,没有回答她,目光专注地睨着冰窟窿里飘荡的鱼线。
不在乎他有没有回答,宝柒习惯了自个儿絮叨,表示着自己的看法,“老实说啊,看到这么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头儿被押走,我心里没有什么痛打落水狗的兴奋,除了觉得他罪有应得之外,其实他也满可怜的。犯下的所有过错都是为了自家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不是一个好军人,却是一个好父亲,真是可惜了。”
缺少家庭关爱的孩子,总是容易受这种情感所感染。
冷枭拍拍她的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下。
“你嗯什么?”
“为他可惜。”
“嗯?你又可惜什么?”
“可惜他的三千多万人民币,得充公了。”
“哈哈——!”宝柒没想到冷枭的话会扯到那茬儿,立马又真心大笑了起来。要说那件事儿,闵老头儿绝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二叔的好计啊!
只是,闵老爷子出事儿了,那么闵婧呢?
想到那天在母婴店里的时候,那个女人牛逼哄哄的样子,宝柒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了。甭管她是自私也好小心眼儿也罢,反正她对闵老头儿的恶感,远远比不过闵婧那个女人。
甚至于她觉得,闵老爷子有今天,完全拜他有一个那样的女儿所赐。
“二叔,闵家出这事,闵婧会受牵连吗?”
“应该不会。”冷枭清冽的声音在风雨飘舞的湖面上,显得特别的飘渺又冷冽,“不过,闵老爷子一倒,闵家就算玩完了。”
冷枭说得不多,宝柒却能够意会得到。
作为闵家来说,现在的主心骨就是闵老爷子了。他这一出事儿倒台,闵家肯定会受到牵连,而那些‘树缠树。藤缠藤’的关系户们也会悉数被拉下马。
那么,接下来,闵婧想要过回以前大小姐的日子,怕是再也没有希望了。没有了闵老爷子,没有了闵家庞大的资金后盾,说白了,她闵婧其实就是一个无业游民罢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闵婧来说……其实也不算太坏吧?只不过,人就怕比划。过惯了优渥生活的她,再过人人喊打的日子,怕是不太能够适应了。
悠长的思绪在脑子里酝酿着,她笑了笑又缩到冷枭的怀里,双臂一张抱紧了他的腰。
没有了烦心的事儿,她又恢复了聒噪小山雀儿的叽歪表情,飞扬着嗓子,一边笑着,一边儿插科打浑。
“现在好了,二叔,你要做的事情又完成了一件!等军演完了,咱们就可以去蜜月旅行了!”
低头望她,冷枭的心情很好,一贯冷冽的俊脸上满是放松的浅笑,坚毅下巴上的‘美人沟’若隐若现。一只手掌捋着她被风卷起来的头发,小声儿地促狭笑问。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啊?啥意思?”
“迫不及待地嫁给我?”
咦?!被抓小辫儿了?
“美吧你?”宝柒笑着推他胸膛,“谁说我迫不及待了?别忘了你还在考察期呢!”
冷枭只是勾唇,并不回应。
又撇了下嘴,宝柒目光炯炯地盯着男人深邃的黑眸和峻峭的侧颜,突然又想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眉目一敛,她长声悠悠的唤:“喂——”
凉凉扫她,冷枭捏她鼻尖儿,“老子不叫喂。”
嘿!
嘴巴小小噘了噘,宝柒手指拽着他军大衣双排扣中的一颗,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挑眉。
“老公——!”
男人握着鱼杆的手微紧,低下头来,认真地审视着她的脸蛋儿,另一只手掌在她匀称的腰线上来回抚动着,眉心舒展,几个字悠扬轻荡出口。
“我在,媳妇儿……”
“呃!”小心肝儿猛跳一下,宝柒的笑容又扩大了不少,脑袋靠在他身上,不得不承认这一声很受用。
要说,闷骚男也有闷骚男的好处。他不怎么动情动意,可是一旦动情轻唤,女人能立马化为一滩水儿。
幸好,这男人被她给处理了……
要是一个花花公子,京都妇女界可就遭殃了。
抱着‘为民除了害’的伟大心思,宝柒唇瓣轻翘着,样子有些小得瑟,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蛮认真。
“二叔,这几年,咱们好像经过太多不着调的事了……真希望以后能彻底地消停下来了。咱好好带着儿子过好日子。”
“好!”冷枭唇角微勾,大手抚在她小脸儿上,“你刚才‘喂’我,就想说这事?”
“不,对了……”撩一下头发,宝柒失笑,“你看又被你扯远了,我刚才想说的是小雨点儿的问题。”
“小雨点儿怎么了?”
撑着他的肩膀,宝柒在他腿上坐直了身体,伸手去掰了他的脸过来,面对自己,言词恳切。
“二叔,小雨点儿现在在冷宅里,刚好合适。老爷子那里……你去说说呗?我想,小雨点儿的妈妈和姥姥,一定希望她能得到老爷子的承认。而她现在小没有关系,一旦长大了,总会追根溯源的想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会有失落感,孤独感,会觉得自己永远没有根儿……”
像在说自己一般,宝柒脸上带着点伤感。
“嗯。”冷枭点头,轻抚她的后背,“七,你和老头子讲和了?”
“谁说的?”宝柒梗着脖子,立马又急了,“哎,咱话先说这儿,之前我和他暂时合作对外是为了你。我并没有说要认他啊。”
冷枭沉默了几秒。
余光扫到她急红的小脸儿时,手里的鱼杆一抖,“鱼咬钩了!”
他故意岔开了话题。
对于宝柒和老爷子之间的事情,对于运筹帷幄的冷大首长来说,是世界上最难搞掂的问题,比外面的任何事情都要让他为难。而在这种美好的独处时光里,他不想弄得宝柒不愉快。
有些伤太深,缓和与谅解,都需要时间。
鱼杆一甩,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就扑腾在了冰雪里。
“呀,二叔,你好厉害!这鱼真的好大!”
宝柒对冷枭,从来不吝啬赞美之词。
当然,这条鱼确实也是她来坐了这么久钓到的最大一条鲫鱼了。她移动开来坐在旁边,伸长了脖子看冷枭从容优雅地从钩子上取下鲫鱼来放到桶子,沉甸甸的心事儿又被钓到鱼的愉快心思给占据了。
收拾好了鱼,宝柒本来以来冷枭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