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兰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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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因此孙儿也猜度了许多,只是有的想法偏激,不宜乱说。”
“噢!此事与你相关,你说说猜度也无妨。”族长肃容允道。
林风正容道:“族长大人,孙儿大略有两种看法,一可能是八兄临亡时神智不清的胡言。二可能是心有不甘。孙儿认为是有人买凶劫杀了八兄,而为何要买凶劫杀,无非是为了利益,八兄临亡不甘心自己之利落入算计者之手,于是才随意指定了孙儿。”
“住口,你这是乱我孤竹之逆言,实实该死。”左排第二椅上,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猛的起身,手指林风破口怒斥。
林风惊的一怔,忙转身冲那中年男子拱礼道:“孤竹青知罪。”
“你。。。。。。。。。”中年男子一怔哑口,林风的低气让他没法再放炮。
“好了,阿云,小十七只是一时失口的猜度,你发什么火气,坐下。”族长语气不悦的发了话。
中年男子一垂手坐了回去,林风也转身斜对了族长。耳听族长道:“适才议过了,有的说是胡言,有的说是乱言,现在小十七又提出了不甘之言,究竟是那一个,各位再说说吧。”
“族长大人,十七说的不甘之言根本是妄想之言,孙儿认为不足为议。”左侧二排四位,一个面容俊朗的青年起身说话反驳。
林风看了一眼,沉容道:“这位兄长,小弟这条命几乎断送于江船,小弟的心也是不甘的,绝非什么妄想之言。”
“你不甘,你不甘就想行鲸吞之事,也不怕撑死你。”俊朗青年勃然怒斥。
林风一愣,他忽然感觉了有点不对头,这里人太易动怒了,仿佛是他在夺一座金山,难道八兄的财产很多?
他愣了一下转身面对族长,恭敬道:“族长大人,关于八兄遗言之事并不重要,最后如何孙儿都能接受,孙儿还未冠礼,无权参与族议,孙儿请求退离。”
族长平和的看着他,和声道:“你能这么说是孤竹氏的幸事,不必退离,去右二排入座观听吧。”
诺!林风弯腰双手捧礼,转身走去了右侧二排,择一大椅坐下观听。
第四十七章 族长教诲
族长扫视了一下,正容道:“各位族亲,小八的遗言是事实,无论怎么猜度也是不容抹去的,胡言也好,乱言也罢,都是亡者最后的权力。”
说到这儿族长停下扫了一眼,又和声道:“各位族亲,祖宗的根本规矩绝不能破,因此本侯宣布,小八各房的私产儿女全部由小十七托承,另加上船坞一成的拥有权,以及江左翠园,余者一半充为公产,一半散于各家,可有异议者?”
厅内起了私语声,片刻后陆续向族长点头,林风默默听着,静养的日子里,他为自己的生存想过了很多,其实他不是个非常贪财的人,但是他也不愿日后为了缺钱而烦恼,所以一开始他就用不甘之言挤兑人,让孤竹氏的人心生顾忌,不敢冒着被非议的恶名否定八兄遗言。
但林风此时知道了八兄财产有很多,他忙又以退为进的抽身,他明白以孤竹青的出身若想全吞了八兄之财,这些嫡系们根本不会让步的,现在他主动让出了大头,族长立刻就坡下驴的直接决定了。
“这就很好了,如今有了孤竹青的身份,又有了生存之财,应该可以安生的活在仙兰星了。想那月和泰池应该是找不到他了,他也不想再思报仇(主要是觉得报不了仇),只是对不起了白衣少女,这一生也许再无相见之日了。”林风默默的怅思着。
忽厅内人起身外行,有个蓝袍男人到了林风身边,告诉他留下,族长要与他说说话,于是林风起身后停下了。
人走光了,林风重又走到厅道,走回族长面前,恭敬捧礼道:“孙儿请族长教诲。”
族长微笑的点点头,和声道:“小十七,你很懂事,也很知进退,这让我很欣慰,孤竹氏在大川北亭传承了近五百年,许多的先辈为儿孙们争下了今日的荣贵,只是林大鸟多,人心却是难齐难测了。我也知道小八的死不排除是内乱之由,但在大局上,我必须平息任何内讧的苗头。”
林风庄容道:“族长大大人身负孤竹氏守成之重责,所做之决定,孙儿是完全理解的。”
族长一怔点点头,和颜道:“你的表现很让我意外,我也愿意提点你几句,如今族议己定,小八昨日也己入土为安。依了托承俗规,小八的四房妻主儿女,在亡夫入土次日即归入你的宗下。”
“什么?八兄有四房妻主儿女?”林风惊诧失声。
事实上他只想要些财产和身份利于生存,可没想霸了八兄的妻儿,如今一听是四房妻主,这心里立刻有了承受不起的吃惊。
“是四房妻主,一正三平,你八兄生前勇力,在族中颇为跋扈,三个平妻几乎都是用威慑手段归属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侵吞族中亡者之财,因此你八兄财势雄厚,又加上他广结外势,交结勇力之辈,弄的我这个族长也不敢申斥他。”族长语气微怒的叙述着。
林风一听才知八兄竟是犯了众怒的家伙,连族长都得罪了,难怪族议时有人肆无忌惮的跳出来驳他。
林风忙恭敬道:“孙儿不知八兄之过,今日唐突了。”
族长和声道:“你八兄虽然跋扈,却也是有心计之人,在族中有人恨,但也有同利者忠附,如今你托承了小八的妻财,日后或许会有人仇恨你,因此你日后行事要谨慎。依我看,你还未冠礼,俗礼一向是龄未冠不可婚,因此我建议你先在我这里住下,等冠礼时小八的事也淡了,那时你再入居明贵园。”
林风一怔,拱礼道:“谢族长大人关爱,孙儿愿从。”
族长欣慰的点点头,和声:“明日我派人带你去明贵园。”
“明日去明贵园?”林风意外的脱口失声。
“今日族议己定,明日你当然要去托承明贵园。不过托承未必顺利,要不要我教你。”族长正色说道。
“请族长大人教诲。”林风忙洗耳恭聆。
“明贵园有许多勇力不弱的家卫,但家卫并不可畏,毕竟你是遵了族议去托承的,可虑的是四房妻主,妻主们若是不拿你当回事,那你只能是灰头土脸。具体怎么做是无法细教的,我只告诉你一个方法,进了明贵园,若是四个妻主恭敬相迎,那你也要以礼相对。若是她们哭闹和冷脸,那就一句话,别当她们是妻主,只当她们是你的奴隶狠狼训诫,女人吗,最想要的是一个安心依靠,一定要让她们感觉到你是个有主心骨的男人。”族长和声做了指教。
林风听了才知道明日之难,他迟疑了一下,恭敬道:“孙儿受教。”
族长和声道:“你最大的劣势就是才十七岁,未冠龄,不压人,明日尽力吧,我会给你支持的。”
“孙儿谢族长大人。”
“去吧,好好休养,明日精神些。”族长和声下了去令,林风拱礼后转身离了厅堂。
走到外面,先前那个婢妇在外相候,又恭敬的引领林风回行,路上林风少了观景之心,心下忐忑的琢磨着,自己想夺人之财求生存之本,现在似乎也是夺了一堆的麻烦。
次日清晨,服侍的壮婢似是得了吩咐,一个个束了腰身,脸上戴了有些狰狞的青面,等伴了林风出门,门外亦有六名青面壮婢相候,林风在十名青面壮婢的拥簇下出了抱翠园侧门。
一出门林风面现惊讶,门外竟然还有三十一名执戟或带弓的穿甲官兵,为首的将官拱礼道:“十七少主,下属奉亭侯大人命令随行。”
“有劳了。”林风拱礼客气道,心里却有些不安,明贵园是凶险之地不成,竟然要出动官兵威慑。
出发后,林风攀谈道:“这位兵官,请问高名。”
“十七少主客气了,下属亦是孤竹氏族人,名孤竹棠,如不见弃,请唤下属大棠。”将官拱礼客气回答,同是孤竹氏,林风却是能穿锦绣蓝袍的嫡系少主地位,而孤竹棠却是孤竹氏的庶身子弟。
“大棠,明贵园很凶险吗?为何用官兵去呢?”林风直接问询,不再客气。
“明贵园是有些勇力之人,但八少主亡故了,那些勇力之人绝不敢与亭侯大人做对,用官兵一是威慑,二是保护十七少主,亭侯大人不想再发生凶事。”孤竹棠大方的回答了。
第四十八章 托承
林风点点头,眼睛向左右扫视,见所经之处街路青石铺就,宽阔达四十米,两侧店铺林立,街上人来车往一派繁华景象,这一次林风又见识到了奴隶拉车。
拉车的奴隶分两类,一类是单奴车,有如黄包车夫,只是双手被锁连在车杆上。一类是多奴车,奴隶双手被锁扣在胸前,肩背有皮索与四轮车相连,来来往往的有很多,林风看了自是心下咻叹命运弄人,皇子沦为了奴隶,现在却又转为了世族子弟,起伏间经了几多磨难。
看了一会儿林风又向孤竹棠了解这里的地理风貌,知身处之地是大川北亭城,说是亭城,却是比地球古代的县城大了太多,长宽各十五里,四座城门,十字形街路贯穿四门,也将城区分成了四块,亭侯的抱翠园在东城区,而明贵园在西城区靠城门处。
大川北亭城七分之一人口是孤竹氏本家,人口达三万之多,加上散居北亭治下的城镇人口,总人数近百万之巨,这人口数量是相当惊人的,据说还有六万多的奴隶存在。
沿街到了西城门,林风一眼就看见了一座气势高大的府门,白玉阶,黄木青钉府门,阶下两侧各有一尊威严石兽蹲踞,林风看那石兽形似虎,但头生尖角,腹腿披鳞。
他只扫了一眼石兽,就将眼光注向府门,府门上是飞檐角的门楼,门楼上有一巨大青底黑字的门匾:“明贵园。”
此时日挂东天,府门却是紧闭,门外无人值守显的很是冷清,但府门两侧挂了四面黑幡,那是家有丧事的意思,却是令人一见心生怯意。
砰砰!一个官兵上去猛擂府门,很快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青衣角帽的中年男子,这人应是家奴,属官籍的半奴。
“速速大开府门,十七少主奉族议之命托承明贵园,请明贵园四位妻主入聚正厅,如四位妻主不至正厅,以忤逆祖规罪论处。”孤竹棠上前大声宣示。
宣示完了,官兵们不等大开府门,直接两排鱼贯而入,杀气腾腾在厅道上排开了阵势,林风摆压心态,借势肃容迈步入了府门,目不斜视的直行向五十米外的厅阁,后面十个青面壮婢分两排跟进,那场面肃杀的让人心悸。
林风顺利步入了厅阁,呵,不小呀,四方的厅阁长宽各达二十米,正面有一幅翠林曲溪丽鸟巨画,巨画下是黄木几和两只精美黄木大椅,厅两侧竖排了很多的黄木几和黄木大椅,能做十位客人,厅顶高敞,有伞灯设计。
林风一进来,立刻看到了五个中年婢妇,一个个畏惊的躲在客椅后看着林风,林风从容抬手一指,道:“我是十七少主,你们速去请四位妻主来此议事。”
婢妇们惊惶的点头,一齐拥奔向厅左角门出去了。林风上前坐在了巨画下的右首主位,十名青面壮婢无声的雁分守在了厅门处。
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厅右角门才有人进来,林风看去却是一愣,进来的是一个黑裙美妇,黑裙美妇容貌姣好白嫩,神情庄重偏冷,隐隐透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仪。
黑裙美妇走进来,她的右手还挽着一个七八岁的黑衣男孩,那男孩眉清面秀,甚是俊美可爱,只是小脸紧绷,神情带了几分恨忿深沉。
黑裙美妇之后又是跟着手挽孩子的黑裙美妇,一个接一个的进来四个,而且后面又拥进一大群黑衣女,足足不下三十多人,宽敞的正厅立刻变的拥狭起来,黑压压的一片女人,使得正厅立刻弥漫了一股诡异阴幽的怵人味道。
林风看的一皱眉,他最希望的是四位妻主能够常态对他,彼此和和气气的通融一下,然后他拍屁股走人,但现在这架势可不理想了,如此的庄肃气势,分明是在示威,胆小的怕是立陷被动的六神无主了。
头一个进来的黑裙美妇庄容不迫的坐在了左主位上,小男孩侍立一边,另三位挽孩子的黑裙美妇坐去了客位,余者肃立如林。
“十七弟,先夫前日入土,十七弟身为托承人为何不出面主持。”主位上的黑裙美妇用质问的口气说了话。
林风坐在那里沉默垂目,恍如未听到质问,厅内空气更趋向了紧张,沉闷了一会儿,黑裙美妇又冷道:“先夫遗言一切由十七弟托承,十七弟为何放弃大半财产。”
林风缓缓扭头看向她,和声道:“你坐错位子了。”
黑裙美妇一呆,下意识道:“你说什么?”
“来人。”林风一声唤喝,厅门处的十名壮婢应唤而动,排开黑衣女人群挤了进来。
“你们,剥光了四位妻主的衣物,让她们分坐两侧客位。”林风冷声发令。
十个壮婢一愣,但很快转身奔向四个坐着的黑裙美妇,毫无顾忌的扯起四女开始剥衣,女人们一片惊呼,个个没了肃容,变向了惊惶失措。
“放开我娘。”黑衣男孩愤怒的推打一个壮婢,那壮婢松了黑裙美妇,一转身伸手制住了小男孩,扣他双手抱入胁下,任他怒骂挣扎。
片刻后,四个妻主变成了四个羊脂白玉的人儿,被八个壮婢按坐在了客椅上,奇怪的是,她们虽然挣扎却并未出声呼唤手下人相救,那些黑衣女人们一个个神情惊惶,竟无一个敢上前救主。
“好,你们都听了,自昨日起,我即是合法的明贵园托承人,身为你们的男主,我先要实行一个男主的私欲权力。从此刻起,在没有外男的情形下,内宅女人全部赤足。”林风冷声叙事发令。
厅内女人们神情惶乱的互相瞅看,却是无人行动。
“怎么?你们不愿。”林风寒声而出。
一双眼睛盯上了一个圆脸娇俏的黑衣女,那黑衣女吓的圆脸儿发白,身一软跪下了,两只手儿惶乱的去脱鞋,这一来女人们纷纷无声脱鞋,均赤了一双双白足,一个个头也不敢抬的恭立。
林风一摆手,八个壮婢松了四位妻主退了下去。林风扫了一眼,四位妻主均老实的垂头斜坐,他对四具曼妙雪白的玉体颇为眼热,身心不由自主的有了亢奋需求。
“现在,让孩子们拜父吧。”林风压抑了一下欲望,依了之前所知庄容正身,和声说着。
说完了话,四个裸玉美人有了反应,默默抬手唤来了两男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