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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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好苦逼,不知是因为跳蚤还是上个月的地震,生理期完全混乱了,嘤嘤。
从明天开始,除去地震、断网等不可抗拒因素日更到完结,如果食言罚我长肥二十斤!TAT
推荐个好基友的文,吃货可以去看唷。
向云欢一直以为她的夫君是个病痨子,嫁过去之后,那幸福和性福都是没保障的。后来才知道……
向云欢:宋长平你这个伪君子!
宋长平:一般一般,多谢夸奖。
向云欢:……
宋长平:向云欢你这个毒娘子!
向云欢:还好还好,承让承让。
宋长平:……
其实,这就是对炮灰夫妻相爱相杀,既温馨又狗血的故事。简称《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
90、乌蛮叛乱
面对婉如的询问,家丁虽面有难色却也直言道:“确实如此。”
肖阳深入卢鹿部落腹地正是因为拜访白水河兹莫时得了消息;知道邻县有举兵造反的意图;这才带了一队人想要阻止此事,既然已传出消息来前方反了;那必定是他所处位置无疑。
“棘州折冲都尉欲诛杀卢鹿头人;掠夺其女为姬妾,其刺史为虎作伥使得蛮民暴怒;棘县民众他们杀了两人祭天,已公然反了。”听到家丁如此诉说;婉如微微蹙眉。
这信息不是和肖阳出发时得的消息差不了多少么?何必又咋咋呼呼的在大庭广众下再说一次?
若不是看在这肖十二是夫君得力贴身侍从的份儿上;婉如真想喝令他不许多言;以免引起驻地旁人的惊惶情绪。
“然后呢?”她微微拽紧了衣袖中的手;想听听对方还会说什么。
肖十二其实早做了副将徐恒宁与肖阳之间的传话人;无奈郎君深入棘县界域就不曾传来消息,此刻他也是心若火焚,靠帮徐校尉跑腿找些事儿做倒还好受些。
此刻站到婉如跟前被催促着问话,他看着主母那急切想得知郎君近况的模样不由觉得心酸,这才体会到传话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肩负了多少人的期待却又只能说噩耗。
“徐校尉说前面传来的消息不太乐观,蒙州都督已经派兵过去增援,他也打算马上集结兵士进入备战状态。并且,希望女君们约束下人,让大家都换上便于行动的衣衫,以及备好干粮、水壶等物。”肖十二对主母如此说着。
瞧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婉如这才恍然发现,原本瘦瘦小小的肖十二已经全然是一副成熟稳重的得力能人模样,难怪到了滇地就不见对方往自己跟前凑,是大了被肖阳派出去呢。
这便是说,要让大家做好逃难避祸的准备了?究竟是本地人风声鹤唳过分夸大了卢鹿人的彪悍暴虐,还是这形势当真有这么差了?
两年反三次,这地界还真是动荡,果然是富贵险中求么,婉如不由苦笑却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危急时刻管好内宅不然夫君有后顾之忧。
等主母做出应诺后,肖十二又扭头躬身对温子辰说道:“徐校尉还问七郎君可否暂停授课?若一定要授课,切莫大意。”
也就是说,要当心卢鹿孩子成为行刺之人,即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只能如此,万事留心才能避祸。
温七郎虽心中有惧意,却也没临场退缩,一如既往的同意孩子们过桥来学习、吃喝,他深知肖阳出发时做出布置的目的是拉拢白水河兹莫,不光是威逼利诱或是用疑兵之法都得让他按兵不动不要跟着闹腾。
暴*乱是会有连锁反应的,但凡有一处响应号召便会处处有人揭竿而起。
三郎是希望外松内紧做出一种姿态来——驻地的人有底气不怕侵袭,这便是兵法上赫赫有名的“空城计”。
如此一来谁又能知道,肖家黑甲兵中的精锐已然全被他带走?只要能威吓住距离汉地最近的白水河兹莫,便能控制住卢鹿人暴*乱的规模与破坏力。
温七郎咬着牙不愿拖表兄后腿,甚至在柳依依闹腾着要携带贵重物品避到蜀地去时,狠狠给了她一耳光,然后剥夺了她管家的权利,亲自集结下人喝令道:“既是跟着军中将士到了此地,我也有了校尉之职,那么一切便按军法处置——若有临阵脱逃者,斩!”
此令一出,让徐恒宁、郑恭亮对七郎的印象大为改观,原来,在生死存亡之际他还是蛮有担当的,这人呐,果然需要磨砺才能成长。
斯文娇气如温子辰都能做了顶天立地的汉子,婉如等人做得自然也不比他差,安抚人心、约束下炫、制作干粮、轮番守夜、鼓舞士气……等等措施一应齐备。
别说是驻地将士,奴仆中稍有武力之人甚至也已磨刀霍霍,等着卢鹿人上门便能给予其迎头痛击。
如此紧锣密鼓的筹备或者说戒备了七日之后,竟是迎来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结果——肖阳带着手下一干人得胜回归,几乎可算是兵不血刃解决了问题!
听到屋外的一阵阵欢呼,一声声贺喜,婉如心跳如雷甚至来不及带上帷帽便以快步奔出院落,正正好瞧到夫君笑意盈盈的向自己走来。
婉如瞧着肖阳略有些憔悴的神色与破破烂烂很是肮脏的衣物,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一番不见他身上有伤这才狠狠舒了一口气。
而后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的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棘县反了蒙州都督都已派兵增援了么?怎么就回来了?!”
“哎唷可累死人了,娘子容我先喝口水、吃些东西、沐浴一番再娓娓道来吧?”肖阳拉住妻子的手便进了屋。
婉如忘了自己没戴帷帽,三郎眼睛却没瞎,可不想再让人继续围观她激动得脸颊透着桃红,星眸中泛着水光的美丽姿容。
“好好,干粮都是现成的,你先吃些垫垫我再做些热菜来!”婉如赶紧吩咐人端来肉铺、馍馍和茶水,又吩咐了赶紧烧水让郎主沐浴更衣,然后亲自去灶间为肖阳做了一个可口小菜。
等她回屋时,肖阳已经隔着屏风在浴盆中洗净满身尘埃在泡第二澡了。
肖阳笑着接过那一大碗熏面筋炒虾仁,囫囵塞吃的同时又努努嘴,说道:“桌上木盒里是给你带的礼物。”
“打仗还能带礼物回来?”婉如满脸疑惑的揭开那看着很是朴素的木盖一看,那竟然是一匣子黄金做的各色小花朵,不过拇指大小看着很是精致,她捏了一朵五瓣梅花细看,只见其在白日里都泛着橙黄的光亮,可见成色很好。
“嘿,一听就知你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为何当兵的若不能升官发财谁愿意去拼命?”肖阳摇着头哈哈一笑,“这西南地区盛产金、银、铜等矿藏,还有鹿茸、麝香、熊胆等贵重药材的出产,其实看似偏僻实质上却是个相当富庶的地方。”
婉如恍然道:“战利品?”
“算是吧,棘县卢鹿头人给的,还有别的东西,我分下去了只要了一盒这玩意儿。金锞子,便于保存又不占地方,等回了京城你与人交际时拿去送小孩子挺合适。”肖阳语气中充满了愉悦情绪,想来此行收获颇丰。
“诶?不是说,和他们打起来了怎么还给你东西?而且,他们那儿怎会有这么多金子?”婉如更是莫名其妙了,事情的结果怎么和传说完全对不上?
“还不就是因为交通不便难以传递信息,”肖阳无奈的摇了摇头,“战场上事情瞬息万变,我传了话说反民较多恐酿成大祸,问蒙州刺史此事能否以招抚为主,只问责罪魁,民众自动归降的赦而不罪并且豁免税赋。等这消息到了对方手上,我这边已经做了不少事情。”
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肖阳传话后根本就没等蒙州刺史的回复就马上下令行动,求问只是表明一个姿态罢了。
于是,等刺史派兵增援欲行镇压之事时,这头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去者刚好遇到返程的肖阳等人,幸好肖家军干什么都行动神速,不然还可能被分享战利品。
“哎,故意吊我胃口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婉如把玩着金锞子一脸的好奇。
肖阳却斟酌着言辞考虑是否要将此事□悉数告诉妻子,牵扯不小呐……
“你觉得卢鹿少女很漂亮么?若你是男子是否愿意纳其中一人为妾?”肖阳这么问着,果不其然见婉如摇了头,肤色不一样、语言不通、生活习惯也截然不同,寻常相处交好还成,要真娶妻纳妾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是吧,那棘州折冲都尉与刺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欲诛杀卢鹿头人,掠夺其女为姬妾?”肖阳说着便不由冷笑,“什么因为生活习俗不同导致的民族矛盾,分明是贪欲与毫不克制的剥削而激起了民变。”
这些皇子一个个都不消停,三皇子靠着结亲的方式拉拢了不少二三流的世家;六皇子母族势强与京城不少世家大族都有往来,想必由他登基也有不少人赞同。
而七皇子则另辟巧径让门人经营着西北商道,如今竟还在西南私自开了矿!此事若爆出去,朝廷会闹翻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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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日更进行中~~~求撒花求虎摸~~~
91、升官发财
“贪欲?他们又做什么了?”婉如很是疑惑。
这西南地区先前正是因为驻守官员横征暴敛激起民变而大闹一场,相关人员全都丧了命;好不容易镇压之后另派人进行管理;为什么这些人又要重蹈覆辙?
或者说,她更好奇的是;棘州折冲都尉与刺史到此赴任也就一年有余的时间;这就已经找到了财路剥削得人不得不反抗了?
“这地界偏僻而混乱,通常只有被贬斥的官员才会‘到此一游’;如我一般自愿请命的多半都能如愿以偿,”肖阳无可奈何的苦笑道;“即是指;上一拨被杀的和这一拨换的人都是同一个主子。”
“同一拨人做了同样的营生?”婉如听了夫君言辞中透露出的信息;以及这些日子以来的所见所闻不由也变了脸色;“金、银、铁矿?”
在和卢鹿部落少女相处时婉如就已发现她们喜欢戴金银饰物;虽成色略有不足也不及京城的精巧,却别有一番趣味,而且她们并没觉得此物特别贵重,用小金银锭子与驻地人员交易锦帛、食盐甚至糖果时出手很是阔绰。
婉如甚至已经在考虑等战事平息后指使门人在此地弄个钱庄,说不定还能收获颇丰。
如今听肖阳一说,才突然醒悟,棘州的卢鹿部落是找到了矿藏才家底丰厚,因偏居一隅只能与相邻部落交易,难得与外界往来因而导致这一大片州府都是金银贱而布帛、食盐等物贵!
这种羁糜府州相当于是部落首领所属的领地,开矿朝廷是不会多管的,只根据各处贫富不同征收高地不同的税赋罢了,而了解内情的大齐官员自然是看中这一点,刻意调来做了一州军政主官,而后……
一定是长期把持本地出产,私下让头人“上贡”了!
“想霸占棘县卢鹿头人的女儿,是想对个人质在手中更好控制对方?”婉如立时明白了对方的盘算,汉人常作的事情不就是联姻么,就像父亲乐意将自己嫁到肖家,商户胡家看上哥哥。
可惜,对边疆部落一知半解的他们却忽略了卢鹿习俗——他们不与外人通婚。说不定在棘州折冲都尉看来自己还是在屈尊纳妾,完全不知对方为何拼死反抗。
肖阳点了点头,鄙夷道:“是啊,一群蠢货。差点酿成大祸。”
“怎么就贪财成这样了?做人还是得有原则吧?做官也要经过考核的啊?”婉如想起那冤枉投火死了的阿依莫不由觉得有些遗憾,其实,她自己也是个财迷,却也没想过要与民争利,更不曾打算搜刮不义之财。
“除了矿,还有身毒国过来的奇珍异宝——咱们这一片是商道的必经之处,”肖阳伸手从木盒中抓了一把金锞子上下抛耍,“自古以来战争的根源均为资源的争夺与瓜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巨大的利益足以使人铤而走险甚至泯灭人性。”
想要把持金银矿是为钱,铁矿,想到这里肖阳更想冷笑了,要知道,卢鹿人善于打猎,他们锻打腰刀、箭头的技艺可不输给中原地区。
从肖阳随后支支吾吾的言词中,婉如隐约猜到此事定然还有什么□,他不愿意详说,自己只得不问。
好在肖阳乐意讲述一下自己是怎么英明神武摆平棘县叛乱一事的,倒也没让婉如彻底失望。
出发前的某个夜里,肖阳以摸哨的方式避开所有人耳目闯进了白水河县令的卧室,与之密谈,诚恳的告知他自己打算阻止棘县头人起义复仇的打算,想要与他们面对面的沟通,若说的话不管用,则为此不惜采取暗杀的手法。
肖阳用事实证明了,自己能孤身一人穿越整个村寨摸到白水河兹莫的枕边,也就意味着他手下也有能人可如法炮制,一一剿灭“寇首”,当初他立功灭西戎部落便是如此。
面对这种说法,白水河兹莫竟觉得有些好笑,他以为卢鹿像汉人一样皇帝死了就“群龙无首”么?本就能者居上,死了一个头人大家再推选下一个就是,然后大家会一起为死者报仇。
“推选,总得需要时间吧?一个一个的杀又有何难?”肖阳却马上看穿了他的想法,先是很硬气的说了狠话,而后又软语道,“本就是他们做得不对,为何还要为那些汉官白白送命?棘县为何非得要反朝廷?”
罪魁祸首都已经死了、囚了,为何还要闹个不死不休?
不外乎是已经杀了朝廷派来的汉官,没了退路一不做,二不休而已。但是,若他肖阳能保证一五一十上书棘州刺史和折冲都尉的罪过,让朝廷对本地头人既往不咎,又将如何?
“带我去见那边能做主的人吧,劝服他们。”肖阳带着一种渴求的语气这么对白水河兹莫说着,此人在部落中本是个德高望重、远近闻名的德古,即俗称的调解人。
有他当中人自然能事半功倍。
“若上峰真要逮了杀人者押解进京审理此事,大不了我把表弟押你家,亲自陪他们去再好好的送回来!”肖阳拍着胸脯说这话已然存了忽悠人的意思。
若真到了那一步只能到时候再看情形行事,反正,不管坑蒙拐骗还是大义凛然,先得过了目前的难关。
心思更为单纯的白水河兹莫却有些动容,在他眼里,像肖阳这种单纯为民做主的官真是难得一见。
因而,在三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且发誓不滥杀后,他从白水河兹莫手里得到了棘县的详细地图,让得力干将领了精锐士兵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