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第1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披散头发穿了一身大红嫁衣窝在风驰电掣等一群男人中间,他忍!
她褪去外衫,熟悉的体香让他无处躲无处藏,他看到她憔悴的脸,他忍!
她巧笑倩兮说着什么影响功能的关键部位说什么脱衣服为他上药,他即刻脑补,身体从内而外烧得滚烫,他还怎么忍!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难得伟大的温柔一把,她却如此不知趣!真是!
玉玄末深吸一口气,放下两侧的床帘扭头就走,“我去叫沈嬷嬷看着你睡。”
不过走出一步。
“玉玄末。”她唤,声音甜值一万点。
他不敢回头,腿肚子却像自有意识一般开始向后扭转。
床上的华一一已经坐起,在对上他呆滞的双眼时,她一甩头发,拉下了半边领口。然后玉玄末的目光穿过艳红而透明的床帘,清楚地看到了那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光洁的皮肤,以及似隐似现的深沟。
坦白说,现在的华一一并不比上次的塔娜儿露的多。但他上次看塔娜儿就像看天天光着跑的悟空和八戒,没半点异动。而现在看华一一,只一眼,他就觉得呼吸都重了起来。
五指捏的咔咔响,他目光不移,开口却道,“你今天身体会受不住。”
华一一冲他勾勾食指,“姐可是穿梭几千年历史重生而来的,你觉得我会受不住一个洞房之夜?玉玄末,你会温柔的吧?”
玉玄末眼睛一亮,走出的这一步很容易就跨了回去,对,他温柔一点不就行了。
唰一下拉开床帘,却因力度太猛,床帘连着床罩都被扯了下来。
华一一脸上的诱惑之笑僵住,憋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能温柔?她可以后悔吗?
玉玄末尴尬地抿抿唇,下一刻已经一扑而上,他给过她躲开的机会的,可她没珍惜,所以不能怪他。
“玉玄,啊!末!你慢点!我受不,唔!”
“闭嘴,我会小心一些,反正都是我动不是吗?”
“玉玄末,你无,啊!耻!滚开,疼,我不干了。”
“乖,一一,再忍忍。这种事的规律就是先苦后甜的,甜很快就来了。”
“玉玄末,你很了是不是?说,你有多少经验!啊--”
蜡烛燃尽,蜡油顺着烛台滴下,落在桌脚被撕裂的大红嫁衣上,结出晶莹剔透的蜡脂。
那是一夜欢好的证明。
------题外话------
感谢大漫漫的鲜花,这是预祝洞房和美的鲜花么?替太子和破折号再谢!希望大家看的开心!我们太子可算吃到嘴了,不容易啊!我抹一把泪的先~
另:今天小休,没二更哈~
☆、153 借风起势
大过年的,曾经荣耀一时的丞相夫人疯了。
当然了,不是真疯,而是丞相府的人认为她应该疯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路远,你个杀千刀的!心眉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可以任她惨死在太子府!你怎么对得起心眉自小对你尊崇倍至的那声声父亲!路远,你不能把我关在祠堂!我要见心明,我要见我儿!”
路氏疯狂地拍打着祠堂的门,怎么也无法接受不就是在祠堂罚跪了些日子结果就收到了女儿惨死太子府的消息。
祠堂外,路远的脸郁结如便秘,“说!到底是谁把消息透露给她知道的?”路心眉的死,他明明已经下令要三缄其口的。
二夫人的神色比路远的看起来更来气,“说!照顾大夫人的人可都是我精心安排的,你们以为你们能瞒得了我?现在主动招,我还可以求相爷宽恕你们一二;但如果是被我查了出来……”
“相爷,奴婢知错了。”一个婆子突然跪了下来,“是大夫人跪着求奴婢说说大小姐的近况给她知晓,奴婢一时心软才……”
“拉下去!”
“相爷不要啊!奴婢……”
“堵了嘴!”
人,无声无息地被拖下去了。
二夫人吐出一口气,有人担了罪就好。
“相爷,这天气怪冷的,还是回屋歇着吧。妾身为您煨了一盅汤,现在过去喝刚刚好。”
“慢着!”路远偏头斜睨向二夫人,“婆子说的?你以为推出了一个婆子本相就会不再追究了?说你是二夫人,你还真就没有做上大夫人的料!婆子说的?婆子又从哪里知道的?我聪明的二夫人,这府内府外都知道的是大小姐自缢而亡,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是本相,老夫人,还有你!哼,以为里面那位失了势,你就可以在本相面前耍耍小聪明上位了?你果然还是只能称为二夫人。”
“老爷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妾身只是不小心说走了嘴,妾身……”二夫人迅速跪下为自己辩解。但路远早就走远了。
“管家,为三夫人准备的玉镯带了没?不,现在不用拿给我。听说三夫人为本相亲手做了新衣,在她把新衣拿给本相的时候,你再把玉镯拿出来。女人嘛,哄也要哄得恰到时候。”
路远带着人走远了。
丫环们赶紧上前扶起二夫人,二夫人却气得一把推开了前来相扶的丫环。
“哈,路远!你又以为自己多聪明了?三夫人?你不知道你的三夫人的相好是你的嫡系大子吗?呵呵,我只能称为二夫人?好啊,我便来看看,到底是她三夫人能不能只称得上是三夫人!”二夫人掸掸裙角的土,已经恢复了一惯的主子派头,“来人,将三夫人与大少爷私通的事情放给老夫人知道。”
“是。”
祠堂外面终于安静了。
路氏的疯狂拍门声又起了,“人呢?不准走!都不准走!放我出去!我要见我儿!有人吗?来人啊!我要见大少爷!谁能把大少爷叫来见我我赏他日后的无量前程!”
祠堂外无人应声。
年过了,带了暖意的南风起了,却吹不暖由内向外开始烂的丞相府。
……
驿馆。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
满面春意,娇喘连连的是北元公主,塔娜儿。
大汗淋漓,狰狞蛮撞的是护国将军,邓战。
“如何?你臆想中的玄哥哥可曾在梦中给过你如此痛快的欢愉?北,元,公,主?”一字一顿,气息就同身体一样沉。
“没,没有,啊!邓大将军,你最棒,是你啊--”
“再说一遍!”
“什么?你最棒?”
“不,前面那句!”
“邓大将军?”
“对!”
“邓大将军邓大将军邓大将军啊--”
高八度的尖叫几乎要掀翻驿馆的房顶。
塔娜儿终于无力的将手臂垂到了床沿下。
邓战却起身穿衣,一身纠结的肌肉看不到一点力竭的迹象。
塔娜儿表示不满,“终有一天我会榨干你把你变成像我一样事后只能瘫软的死鱼!”
邓战边系中衣的带子边不屑地回应,“那会比你得到我们漂亮的太子更难!听长辈一句劝,早点放弃吧。”
“不!绝不!”塔娜儿撑起头侧卧,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材因此一展无余,“我的邓大将军,别忘了你是越来越老,而我却是越来越趋近如狼似虎的年纪。”
邓战系带子的动作一顿,塔娜儿笑了,“被说中了是不是?听小辈一句劝,早点从了我吧!趁我现在还没大婚,我可以给你一个先到为大的身……呃!”
“份”没能说出口。
她的脖子被一只布满茧子的手紧紧地掐住了。
邓战俯身低头,嗜杀的气场险些要淹没了塔娜儿最后求出口的呻吟,“本将不否认喜欢胆大的女人!但胆大的不知分寸,那便是无知愚蠢!莫怪你斗不过华家二小姐,现在本将知道了,你的脑袋先天就没跟上人家的套路!哼!”
邓战在塔娜儿要翻白眼之前终于松开了手,“在北元你们只靠蛮力活着那是你们的自由,但在尧天,你若不想被人削了脑袋空运尸回家,私人建议,你从今天起还是多吃一些补脑子的东西为好!”
穿好衣服外走,不再看那个前一刻还在取悦他这一刻已经趴在床边上剧烈咳嗽的黑长直。
“咳咳,站住!”塔娜儿叫停邓战,“哈,吃饱了喝足了现在嫌弃我脑子不够用了?那你的脑子又是多够用了?好不容易绑了那个姓华的,你居然什么也没做!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你送去太子府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具死尸,那个瞎了眼的太子的天都能塌下半边来!到时你我再联手出兵,太子的势力就能全军覆没。再然后,你要你的尧天,我要我的男人。按那个计划的话,今天都该是你我喝庆功酒的日子!”
“喝庆功酒?在我公然露面跟玉玄末对上之后?在全国百姓谁都能随便拉个旗子打着讨伐我谋逆的口号举国反我的时候?不,本将不会那样做!本将要这尧天,更要名正言顺的拿下尧天!尧天百姓是我尧天之本,本将做为未来国君势必会坚守视民如子这一原则,绝不轻易惹怒百姓!”邓战回头,目含怜悯,“你北元强弩之末,你还未想清楚其中的原因吗?那本将告诉你,就是因为你们没文化!一味的逞凶斗狠,却不注重人文关怀,所以你北元皇室到了你们这一代才越加的没有服众力!”
“所以你的服众力的建立就是下黑手阴掉太子的拥护者的家庭内部?”塔娜儿同样很不屑邓战的做法,“枉我以为跟我北元对战数年的你是多么英勇磊落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果真不愧是尧天人,骨子里擅长偷奸耍滑的习性还真是源远流长。我说邓大将军,你怎么也是个大将军不是吗?你就不敢真刀真枪地跟人干一把吗?”
邓战摆摆手,出门走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跟一个女人也谈不到投机不投机的层面上。
不过,也许有一个女人例外。
华一一。
……
“华一一!放手!天亮了,你可以不起,但我不能不起!放手!”
“哦。”手放下。“我很乖吧?我要奖励亲亲!唔--”嘟嘴凑过去。
不给亲!“还有脚!华一一,放脚!”玉玄末的脑袋都要炸了,明明成亲前华一一鲜有粘人的时候的,怎么这成完亲变化就这么大呢?这一天天的白天也缠晚上也缠,他好怕自己会过早的精尽人亡啊!想哭。
“哦。”放脚。
玉玄末脑门上青筋根根爆起,“还有嘴!放嘴!”她以为咬着他的衣服他就不用起了吗?
叹口气,哭笑不得。“一一,我说过九百九十九遍了,不必担心。今天去丞相府只是私人名义的去探望一下祖母,我不会让她打给你添姐妹的主意的,信我好不好?”
华一一抱着被子坐起,“谁担心那个了?她敢给我添姐妹,我就敢给她介绍后老伴!切!小看我!”
“好,不小看你。那你能把你屁股底下坐着我的外袍还给我了吗?”以为她抱着被子他就看不到她的小动作呢?
“不给!今天就是不准去!”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玉玄末,你是太子,是要做大事的,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管的父母官。啊,不对,父母官也不能管人家的家务事不是?丞相府自路心眉死后先是传出三夫人被丞相仗毙,后又传出四夫人与五夫人结伴私奔,昨天又传来了什么?路心明意图毒死丞相亲爹?他自己家里管不好,那是他自己的事,他都没脸往外说,凭什么你要圣母心大发的主动上门调解?你不知道有种礼数叫漠视吗?”
玉玄末越听脸越黑,却不是因为那些闹心的恶心事,而是因为华一一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说什么蜜月期间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只吃和睡吗?”
华一一正经脸,“我可是身担半边尧天的太子妃!为了你,我怎么可能真的蒙蔽视听!”
玉玄末被她逗笑出声,这个凑不要脸的!
“好了,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告诉你我的怀疑。其实不只是丞相府,这个正月里还有户部尚书家,礼部侍郎家,盛京府尹家等等。总之一句话,就是凡明显站在我这一方的尧天朝官,其家里都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呃,闹剧。”其实更应该称之为丑闻。但玉玄末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给大家留个面子。
华一一眨眼,这些却是第一次听到,“所以呢?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这些的背后都是邓战在捣鬼。因为这些朝官家里传出的这些事情,他们在朝中的地位已经受到了怀疑,甚至引得皇上都开始质疑他们是否还能胜任他们目前的职位。而当我派人去暗中调查其中根由的时候,他们却向我回报说,居然一点也查不到其中的人为痕迹。”玉玄末深吸一口气,“查不到是因为对方完全了解我的人的行事规律,所以他们提前规避了那些。这就说明,目前这种危及到我的势力稳定的混乱,才是邓战上次借绑走你而摸清我的人行事规律的最终目的!”
华一一晃晃脑袋,表示叹为观止,“邓毒蛇还真是有王者之才!”这一招不用一兵一卒就从内而外搅臭了对方内部的做法不得不说非常的集各种黑手之大成!真真的人才!
玉玄末冷哼一声,不满自己的女人在夸对方的出招,“王者之黑才吗?一个连面都没敢露只敢下黑手的人也配称得上是才?”
华一一很难不打击,“人家是连面都没敢露?还是你压根就查不出人家的面露在哪儿?”
“华一一!”她还嫌自己最近受到的打击不够是不是?
“乖,我是在激励你!”华一一讨好地赶紧再补个甜枣,重重亲一下玉玄末她才又道,“那么就是说你这次去丞相府当和事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亲自查查具体根由了?”
“是。”玉玄末不隐瞒了,“其他家毕竟与我没有私人关系,我能暗着查却是不便明着查的,但总暗着查却什么也查不到。所以我决定这次亲自登门看一看。邓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挑拨了这么多的家庭内部矛盾,这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做到的。他从边疆来也不可能带着大部队,那么他只能在盛京城里找合作者。可合作者是谁呢?我必须找到那个人出来!”
“好,那我跟你一起去。不是有句话说叫打虎亲兄弟,上阵夫妇兵吗?”
“……那叫上阵父子兵!”
“玉玄末,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走着!”
“……回来!换好衣服再走!不拘小节不是叫你不系腰带!”
……
丞相府。
华一一下马车就愣住了。她还记得第一次跟玉玄末来这里时,这府外大门口黑压压的是跪了多大一片的男女老少,可这才多长日子,今天在跪的人居然没有上次的一半多。
而即使不看数量,单就质量来说,在跪的人也是各个死气沉沉半点没有丞相府应有的风光与尊严。
打头的是老夫人和路远,一个颤颤微微连跪都要跪不住了,一个低着头似乎恨不得把头低进土里去。
玉玄末一边上前扶起老夫人,一边低斥一声路远,“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