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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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忽然一震,意识消失了,连多想一个字的机会都没有了。
……
牢外,文正仪突然对着华一一跪下,“一一,谢谢你。除了说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背负了三年的冤屈一朝得雪,文正仪怎么会不百感交集!她知道这其中出力最大的是太子,但给了她联络太子申冤机会的却是华一一!今天也是华一一在后宫牵制住了皇后,这才让前面朝堂上拉下吴家的奏本毫无阻碍。听路姑姑说华一一还差点失掉清白,这更让文正仪由衷觉得亏欠。别说现在跪谢了,就是让她当下拿命做谢礼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文正仪的跪谢太端正太严肃,吓得华一一赶紧跳开,“你痛快起来啊,想我折寿早死是不是?谁说你其他的不能做了?你别想不做小汤包啊!这都过中午了,我要饿死了。”
文正仪破涕而笑,自行起身,“好,只要你愿意吃,你后半辈子的小汤包我全包了。”
“真的!那我不是赚大发了?我的小汤包可是堂堂兵部尚书夫人亲手做的哦!谁有我福气大!”华一一搭着文正仪的肩得瑟地向外走。
刚出门,一左一右冲出两个人影,然后同时出手,各自抓了一个往自己怀里带。
孟离朝揽着文正仪向左,“吴尚仁那边要开始行刑了,你要亲自去看看吗?”
“当然!我不仅要去,还要带着公公婆婆的牌位一起去。”文正仪跟着孟离朝快步走了。
玉玄末看着华一一直勾勾追着文正仪的目光皱眉,“你也想去?”
“不!”华一一抱着肚子摇头,“我就是在目送我的小汤包离我远去!”今天的事情对文正仪来说意义非凡,她根本不能现在这种时候把文正仪拉回来单给她做小汤包。可是她真的要饿死了!
咕噜噜,直说着华一一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玉玄末失笑出声,“好,现在就带你去吃饭。”
“回太子府?还是天娇传媒?我看还不如先找一个最近的地方吃一口,那两个地方都有些路程,我怕撑不到目的地就得饿死。”
“好,两个都不去,我们就去一个近的,到了还就能吃上的地方。”
“哪里?”
“皇宫。”
华一一眼睛亮了,“对对对,御膳房!御膳房一定时刻都有好吃的。”
玉玄末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不,长乐宫。”
名字很陌生,华一一问,“那是哪里?”
“六公主住的地方。”
华一一瞬间想哭,这是还没撕完的意思?
“喂,玉玄末,我理解你也气我今天的遭遇,但咱能不能先填饱肚子再找回场子?”华一一抱住一个经过的石狮子不走了,六公主和六附马那边她没忘,但事有轻重缓急,在她没吃饱之前她真的不想再撕了。
玉玄末轻拍华一一肩膀两下,轻易让她松手落进了自己的怀里。横抱而起,玉玄沫施展轻功腾空出发,“两件事可以同时进行,你负责填饱肚子,我负责找回场子。”
动他的女人?他要让这件事过了夜那都算他不叫男人!
……
长乐宫。
周昌小心翼翼尽善尽美地服侍着六公主在吃饭,“来,公主,尝一颗虾球。老嬷嬷说多吃虾球以后生出来的儿子结实。”
这是继最初成亲后周昌第二次如此温柔体贴地待她,六公主心里很美,面上却故作矜持,“这是真的要浪子回头了?”
“是是是,感谢公主不离不弃。”周昌再喂六公主一口鸡汤,“公主,今天那女人是谁?”
噗,六公主把鸡汤喷了周昌满头满脸,“你什么意思?你是还在想着那个小贱人了?”
“不不不,绝对没有!”周昌拿过宫女递上的丝帕,却不擦自己反而先去擦六公主的衣服,“六公主请别生气,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六公主看向周昌的目光里此刻赫然写着“狗改不了吃屎”几个大字。
周昌正正脸色,“公主,虽然此前我的确是前科累累作风不良,但公主想想,我绝对不会碰有可能会让公主棘手的人!今天的女人地位不一般吧?如果我提前知道了我怎么会碰!可引我进入御花园的人却说那里的女人只是一位小宫女。公主,这里面的道道你不可不防啊。”
六公主听得沉下了脸,她也许是性子急,却不代表她没脑子。当时事发突然,她也许没时间想太多背后的东西。但现在冷静下来一分析,这其中的利用与被利用的关联简直不能再明显。
“皇后!”六公主一掌拍在桌上,险些把碗筷拍翻,“你这是想利用我打击太后了?哼哼,好大的胆子!”
“公主不气不气,小心气伤着儿子。”周昌凑过去安抚,“公主现在身怀六甲实在不宜动气又动脑,我看这报仇的事就由我代劳吧。”
“你想怎么做?”
“找今天被设计的那个女人联手。”
“什么?你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六公主伸手就揪住了周昌的耳朵,“我看你真是狗……”
“公主!”周昌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耐,但太快,六公主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你想想看,我找她联手的话,成了,我们是胜者;输了,她是靶子,我们也不用担心皇后再找回来。多好的挡箭牌!”
六公主盯着周昌半天,终于慢慢松了手,“好,暂时听你的。但本公主警告你,如果你敢再乱打主意,我就真的废了你!”
“公主,我怎么会!我以儿子的命发誓,我以后绝不再不务正业了!”
“好,你想怎么做?”
“就从公主先告诉我那女人的名字开始吧。”
“华一一,华家二小姐,曾经的太子妃华月容之妹,太子现在中意的太子妃人选。”
“可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跟最近的卖什么辣条的当家掌柜一样啊?”
“啊,就是她!”六公主不以为然,“堂堂翰林之女放着自己废墟一样的家不振兴,反而去卖什么辣条!哼,华家的脸真是让她丢尽了!也不知太子怎么就看上她了,真是不开眼!”
周昌眼中再次闪过些什么,“公主,我有办法了,我这就去办。”
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六公主赶忙抓住他的衣袖,“什么办法?先说清楚再走。”
周昌回头,一脸深情款款,“公主,这次就信我一次好吗?我是真的想在儿子出世前让公主明白一个父亲真心改过的坚定!公主,请允许我给你一个惊喜!”
六公主脸一红,松了手,“好,早去早回。”
“是。”周昌转身,深情款款褪去,换上的是压抑许久的痛苦,与愤恨。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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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华一一和玉玄末刚到长乐宫,一个黑影鬼魅一样闪出来单膝跪地,“禀太子,附马刚刚出宫去了。”
玉玄末眸光一沉,本能地训斥一声,“为什么不拦着?”
黑影愣住,他们是太子安排在长乐宫的眼钱,平时要的不就是没有任何自我的隐藏下去吗?他们现在又被允许可以自我决定如何行动了?太子的命令什么时候变了?
玉玄末话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太主观了,不由扭头横了身边的女人一眼。都怪她!原来他可不会说这样带有强烈主观色彩的话,身在皇室,被人摸到一点情绪的走向都能落下把柄然后被有心人利用再下黑手。可瞅瞅他现在,说话都有个正常人的样子了!
华一一,我若早死必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华一一被瞪的莫名其妙,不由空以口形表达一下疑惑。
玉玄末气得牙根痒痒,索性扭回头不再看她,“退下。”他对那黑影说。
“是。”声落人没,快的像鬼魅。
华一一眨眨眼,短暂怔忡。
一个才回京一个多月的人如果在皇宫内已经遍布眼线,那么只能说明三年前他离京之前他已经做了这些布置。
华一一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感慨,甚至景仰一下玉玄末的深谋远虑,但她却不合时宜的突然心疼了。
三年前,他才十七岁吧?现代人不过刚刚高考毕业的半大样子,他却已经学会先在自己妹妹的地盘上安插自己的眼线了。由此可想而知,他的处境已经到了何等谨小慎微的地步。
华一一低着头,玉玄末没注意到她的表情,他正忙着拉了她的手继续向里,“走吧,你不是肚子饿了?”
华一一拉拉他的手不想让他继续向前,“六附马既然已经出宫去了,今天找回场子的安排我们还是压后吧。”
玉玄末脚步没停,“附马走了,公主不是还在里面吗?夫妻同心,这道理我懂。”
华一一这次拦在他的前面并抱住他的腰,“在你看来,我像是以德抱怨的白莲花属性吗?”
眉梢不由挑高,他目含鄙视,“怎么可能!”
华一一小拧一下他的腰侧,他要不要这么实诚!“那你又觉得我是那种需要男人找回场子的无能女人了?”
玉玄末把她在腰间做恶的手指握在掌心,借机摸上去,“我只希望你每次出手时都能记得往回搂着点,别太累着自己。”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回转。”华一一锁定玉玄末的眼睛,表示自己很认真,“今天的事情我会自己找回场子,不用你出面。”
玉玄末盯看她半晌,“这都已经到门口了,你却打退堂鼓了,为什么?”
“我饿了。”这是事实。
“饿到说话这么坚定,抱我这么紧,瞪我这么用力?”华一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让他会有一种她想安慰他什么的错觉。
华一一脸色稍窘,手臂一松就要收回,“我是饿的急着想回家吃饭。”
玉玄末不等她退出他的怀抱大手伸出一拉,便将华一一再次纳进了怀里,眼底蹿上了乍然醒悟的暖意,“我可以理解成是在心疼我吗?”
“凑不要脸!谁心疼……”
吱呀,门响了。
华一一赶紧捂嘴消声,下一刻玉玄末抱着她腾空而起坐到了走廊顶部的梁木上。
华一一想低头看看是什么情况,却被玉玄末扒着下巴扭了回去,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距离太近,华一一想看不出玉玄末眼底的兴奋都不行。
“你心疼我?”
“没有!”
“觉得我兄妹敌对人生太苦逼?”
“你理解错了!”
“一一,我有没有说过你最不会说谎?”
“那一定是你的判别中枢出了问题,你需要健康检查……唔!”玉玄末!是男人就有话好好说!这动不动就堵嘴算什么英雄好汉!
玉玄末大张着眼睛,密密麻麻在华一一唇间肆虐的每一个啃噬似乎都在炫耀:我是男人,还是你的男人,我用得着好好说话吗?好好亲吻你难道不是最好的回答?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汉” ……
玉玄末把华一一往怀里抱得更紧,毫不客气地把身体的变化“告”于她知晓,你说我算不算英雄好“汉”?
华一一红了脸,避不开嘴的情况下只好拿手狠掐玉玄末的脸,“唔唔唔!”快放手!啊不,快放嘴!这里什么地方,他就算想打野战也得挑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不是?这大冷天气的坐在走廊房梁上算怎么回事!
玉玄末被掐得脸不疼,面子疼。她居然还有心思动手!她这是红果果地在侮辱他的吻技!而他的尊严,坚决不允许她这样做!
抱着华一一迅速转身,华一一便背抵着廊柱被他困在了房梁一角,后脑勺惯性地向后撞去。华一一本能地闭眼静等疼痛传来,却不想撞上的是玉玄末提前垫在脑后的大手。
睁眼,嘴前的男人仍然停都没停在唇间的肆虐。
那他刚才的温柔是潜意识的了?
华一一心一暖,松开掐着玉玄末脸的手,转而缠上了玉玄末的脖子。
仰头,迎接,她将自己双手奉上。
情欲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想时,对方就算拿把火烤,这身子也热不起来;可当变得想时,对方就是个冰柱,这身子也能自燃起来。
玉玄末的脖子崩得紧紧的,紧到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爆突的脖间青筋。她沿着那纹理一寸一寸地摸上去,玉玄末旋及在她的唇间重喘一声,她体内的火苗腾一下就蹿烧了上来。
意识很快慢慢变得模糊,身子开始无力,手臂却越缠越紧。
玉玄末不得不稍稍退离她的唇为自己多喘一口气,他被她缠得快不能呼吸了。
被自己困在角落里的女人,眼睛闭着,嘴巴则微微张着,像鱼儿急需水一样低低喘着。
无声的邀请。
玉玄末来不及调整自己的心跳,闷哼一声再次欺身吻了下去。
她的动作青涩,看起来比上次也没长进多少,但她的热情每每都要让他丢盔卸甲一败千里。她似乎不懂女人的矜持为何物,敞开是自然的,迎接是自愿的,传递过来的温度更是每一分都写着心甘情愿四个大字。
他只觉得身体硬得都要疼起来,不由把她往怀里又按了按。似乎不小心捏疼了她的手,她闷哼一声,廊下经过的宫女一停步,“什么声音?”
同行的宫女皱眉,“什么声音?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就是那种……”先前的宫女红着脸凑近同行伙伴的耳边低声道,“就像晚上公主和附马那样时的声音。”
“你想死啊!这大白天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那是我想吗?我明明就听到了,就从上面传来的。”
两人齐齐抬头,房梁上空无一人。
……
后宫某个角落,风驰正坐在马车前打瞌睡。
突然马车一晃,他反射性的先把马鞭子挥了出去,“谁?”
马车内,玉玄末强迫自己离开了华一一的唇,“回府!”
说话间眼睛瞄到了华一一飞红的双颊,他很快再加一声,“快!”
他的声音是人都听得出是在强自压抑什么,风驰不用看都能脑补出自家主子把腮帮子咬得鼓鼓的表情。
这么急了?
好,快!
鞭子猛地挥出甩在马屁股上,马吃痛一时启动过急,竟是噌一下蹿了出去。
车内华一一惯性后仰,玉玄末连忙抢救,没用对劲,玉玄末竟被华一一扑着撞上了车厢板。
砰一声,惊天动地。
很疼吧?是主子还是小姐?风驰要吓哭了,“主子恕罪,小姐恕罪。”
玉玄末闭着眼睛想静等后脑勺的疼痛自己缓过去,心爱的女人还在怀里,马上就是他大展“雄”风的时候,他可不想现在手揉后脑勺灭了自己的威风先。
“回府再罚你。”该死的风驰!让他快又不是让他赶着投胎。
风驰随着挥马鞭也挥出了自己的悲愤之泪,这能怪他吗?谁让主子不先坐好了。那么大人了,坐个马车也坐不稳……哎,等等,主子现在还是坐着?
前面已到路口,他需要左转。
马是老马,不等他的下一个命令,已经自己就把马头调了过去,马车随着拐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