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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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离冲她喷了一口酒气,“醉?这点酒对朕来说不过是用来怡情。你在王府住了那么多年,应该知道朕的酒量……”
还记得,先帝见她第一面便看直了眼,且兴致勃勃地赐酒于她。
那一回,他不仅为她挡酒,还自罚了一壶,总算给足了先帝颜面。
“皇上,”芷衣吞了口唾沫,有点不安,“你也知道,我才大病初愈,咳咳……,这身子骨儿,实在是经不起丁点的折腾……,咳咳,如果就这么死在龙榻上,呸呸,那不是太触霉头了?”
为了脱身,她也是蛮拼的。
即便如此,还是被安稳地放在了榻上。
“无碍的!朕是天子,阳气十足,渡给你几许,保你很快强健起来。”说着,压住了娇小的身子,大手袭上了罗襦襻扣。
“等下!”葱指抵住他的嘴巴,嫌恶地侧头,“你等一会!”
他没有再往下压,悬在她身上,手指捏着襻扣,尚未解开,“又想耍什么花样?”
“不是的,没有耍花样!”堆着笑,“那个,皇上,我……来月信了!”
月信,是这么说的吧?她在心里自问,不知道暴君能不能听懂。
玩味出现在他眼中,“哦?是吗?那……,朕只看看你的身子,不碰!”
芷衣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不碰?只看?问题是,看一眼就会露馅儿啊!
“来吧!让朕看看……”前所未有的温柔之声从他口中发出,有种迷离感。
“不是的……,皇上!”口中反驳着,却想不出贴切的理由。
眼瞅着罗襦被解掉,长裙也即将不保。
芷衣喘着粗气,运足浑身力气,准备做最后的奋起,——她又不是出来卖的,怎么能跟个没感觉的男人内个!
哪知,穆离的喘息声比她的还要粗重。
夹杂着欲念,混合着酒气,如将要溃堤的洪水。
68。68执着
68、执着
穆离喘息着,欲念浓烈,似将要溃堤的洪水。
芷衣虽未经过人事,但在未来世界是受过教育的,对男女之事除了没有实地经验,倒也略知一二,自然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强烈愿望。
想到自己将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不可以!
即便他是皇上,也不可以对她予取予求。
就算处在皇权时代,她也要有自己的底线,绝不能随波逐流。
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随身携带一点毒草呢!
父亲研究了一辈子中医药学,耳濡目染,她从小就识得百草,且深谙每一味药草的药性。
——药,可救人,亦可以杀人。
而此刻,她空有一身学识,却只能用最蠢笨的办法,豁出性命去保住清白。
佯装放弃反抗,任暴君扯掉了她的长裙,身上只剩下竹青色肚。兜和同色亵裤。
明显感觉到他愣了一下,似乎是惊艳一怔。
借此良机,她疾速扬起拳头,照着他的眼睛就打了过去。
她身材瘦弱不假,力道也极其有限,但这一拳的目的不是将对方击晕,而是要以此令他视物不清。
一旦他看不清东西,她想要逃走就容易多了。
何况,一个人眼睛受了打击,心理防线也会随之动摇,——这正是她想要的。
然,她却低估了穆离的反应力,他连飞刀都能躲过,难道还会被她的花拳绣腿所击中吗?
结果是,拳头到达之前,他微微一闪头,躲过了受力最重的部分。
许是没料到她能打中,闪得幅度不大,太阳穴还是挨了一下。
“你这该死的女人!”随之怒吼一声。
她没有多加周。旋,趁他摸头的工夫,鼠儿一般滚落龙榻,飞身往门口奔去。
跑,快跑,跑到有人的地方,让大伙看看她的惨状,暴君不可能不顾念颜面,如此,她就可以逃过一劫。
到底她还是轻视了他的执着。
推开大门,眼看就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却被他从后面环住了柳腰。
“怎么?朕在你心目中真的连莫布图那个蛮人都不如吗?你能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他,却不愿意让朕沾你的残破身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有如魔咒,侵蚀人心。
芷衣打了个激灵,用力扯拽着禁锢腰。肢的大手,口中疾呼“放开我”,盼着招来几个奴。才,让众人看看,他们所谓的“天子”,竟然下三滥到强迫弱女子陪他睡觉。
“放你?朕还没碰到呢,怎么可以放你?”穆离咬牙切齿,唇瓣微触她的耳垂,酒气在雪颈间氤氲,“等朕腻了,你想留都不可以!”
话音落地,芷衣的身子瞬间飞了起来,在空中舞了一段距离,狠狠地摔在了地中央的织花红毯上。
69。69辱骂
69、辱骂
落地的那一刻,芷衣听见自己身体多处骨节被摔得“咯咯”作响。
还没缓过神儿来,穆离的庞大身躯已经从天而降,结结实实压住了她。
“你这等不识抬举的女人,不配睡朕的龙榻……”森然说着,手中就要动作起来。
明知在劫难逃,芷衣扯开嗓门肆意辱骂,绝不能让他身体、心理都舒服。
“强。暴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如果你妈、你妹、你女儿、你侄女、你外甥女都被男人这么强。暴,你能容忍吗?你这种只会用下。身思考的鬼东西,根本不配做一国之君!天晓得你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没准儿就是弑杀先帝篡权……”
“啪!”话没说完,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辣辣之后,美颊迅速肿起,她都能想象到那五个指痕会是多么清晰。
“你还敢跟朕提先帝?”他嘴唇上皱,狠相毕露,手指又袭上了她的脖子。
“怎么?不能跟你提先帝吗?”她意识到自己摸着了他的命门,一种绝路逢生的感觉使得浑身的酸痛都轻了许多。
哪知,他竟咆哮起来。
“不准你跟朕提他!”双手都掐上了细嫩的雪颈,虽没有用力,但将她的头牢牢地抵在了地毯上。
“为什么……,还是,你有对不住他的地方……”明明窒息得快要憋闷过去,她却灿烂地笑着,脸色通红,宛若盛放的石榴花。
他歪着头,眼睛喷火,手劲儿未松,“朕对不住他?你错了!是他对不住朕!还有你,你们俩,一起对不住朕!”
“这不是……你不准提他……的理由……”说完一句话,张大嘴巴,渴望新鲜空气进到口中。
穆离见状,忽然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口唇。
换气的渠道被彻底阻塞,芷衣的四肢逐渐失掉了力气,思绪一步步迷离起来。
昏厥的边缘,脖子稍微被松开,覆在唇上的嘴巴也挪走了。
随即,耳边是略带沙哑的喃语。
“先帝驾崩前,把你对他说过的话都告诉了朕。他本不同意你去和亲,你却说你爱慕他,但也知道朕倾心于你,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和睦,你决定远嫁他国。如果当初先帝留你在宫中,朕顾及兄弟情、加上能够经常见到你,或许还不会那般痛苦。而你,故作凛然,偏说你要牺牲自己、成就先帝的大业,让他记住你是他众多女人中最爱他的一个,使得他权衡再三之后,决意让你去和亲。你这个狡诈、狐媚的女人!”
这么一段话,似乎很耗费心神,令穆离有些气喘吁吁。
意识模糊之中,芷衣听得糊涂。
然,接下来他的话却叫她霎那间跌入了寒潭。
他说:“现在,朕就来替你最爱慕的先帝,好好地爱一爱你……”
70。70眩晕
70、眩晕
芷衣经过方才的狠摔和窒息,别说挣扎,就连动一下都难。
穆离说了一堆她听不明白的话,便把手指伸向了她的肚。兜绳结。
“你这个无耻的暴君……”气若游丝,仍然出声指责。
他充耳不闻,三两下就解开缎带,手指去挑肚。兜的时候,稍微停滞了一霎。
千钧一发之际,高大的宫门被完全打开,福海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皇上……,不好啦……”
口中胡乱喊着,跑了几步,才看见地毯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马上止住脚步,半转过身子,扑通跪倒。
“奴。才该死……”吓得忘了令他慌不择路的缘由。
穆离正兴致盎然,被他这么一搅合,杀人的心都有。
“福海,朕看你的脑袋该搬家了!”冷冷地说完,坐起,遮住了女子半。裸的身子。
大太监想到这可是主子罕有地临。幸女子,自己冒冒失失冲撞了天大的好事,脑袋掉了都是轻的,搞不好会被挫骨扬灰。遂,惊惧使然,不断磕头,几下就把额头叩得肿起了老高。
穆离稍微冷静了一些,“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福海如梦方醒,停止叩头。
“回皇上的话,正贤殿走水了,连带着附近的三座宫殿,无一幸免。”
穆离听了,脸色凝峻起来,霍然起身,就往门口走。
福海踉跄爬起,跟着主子往外奔,心里有些惦记地毯上躺着的人儿,却又不敢出言相助。
转眼,偌大的寝宫就剩下了奄奄一息的芷衣。
她抖着冰凉的双手,把被解开的缎带系好,心底稍微稳了下来。
幸好大太监及时闯入,否则暴君定会为所欲为。
不行,不能留在狼窝,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试着支起身子,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好吧,爬行总可以吧!
遂,匍匐着,往门口挪蹭。
爬了一半儿,汗就往出涌,刘海都浸湿了。
正歇息的时候,脚步声渐行渐近,在周围响了几声,最后,熟悉的蟒皮靴停在了面前。
没等抬头望去,自己已经被搀扶起身,有衣裙裹住了微凉的身子。
眩晕,强烈的眩晕感令她不得不闭上双眸。
“谢谢你……”先不说别的,道谢是她能想到的第一句话。
然,他没有作声,弯腰将她横抱在怀中。
这个怀抱,较之暴君的,少了一些颠簸,多了一点安稳。
即便如此,芷衣却没能彻底踏实下来。
她知道,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跟暴君怀着同样的心思,只是手段略有不同而已。
——一个是最锋利的矛,一个是最坚固的盾,偏偏两个都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如果,二者短兵相接,那么,是矛断还是盾破呢?
71。71血镯
71、血镯
曾经,朝云宫是整个皇宫最奢华的一处宫殿。
这里原本是一大片空地,上面种满了五颜六色的蔷薇花,姹紫嫣红,分外妖娆。
新阳出生后,先帝对这个粉团一样的女儿甚是喜爱,便着人将蔷薇枝全部铲平,用了足足十年时间,日夜不停工,建筑、装潢好了一座仙境般唯美曼妙的大房子。
为了跟新阳的名字相应景,先帝特赐此处为“朝云宫”。
公主在朝云宫只住了六年,就远嫁到了东楚国。
之后,这里的物品摆设乃至一草一木,都保持着她未出阁时的样子。
即便在先帝驾崩后,龙穆离依旧着人好生打理朝云宫。
这次公主回来省亲,就住回了自己曾经的闺房。
此刻,正贤殿的冲天大火丝毫没有影响到朝云宫的歌舞升平。
驸马池重歪在软榻上,醉眼斜睨不远处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娘,——伴着乐师的卖力演奏,她们扭动凹凸有致的身躯,搔首弄姿以博得一丝青睐。
新阳公主垂首坐在池重身侧,对周遭的喧闹置若罔闻,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手腕戴着的玉镯上。
镯子整体呈青白色,若细细打量,在贴近肌肤的某处,有一小块血滴样的红色。
不是花纹,而是真的人血。
这滴血的由来十分诡异,须由一个虔诚的人镯不离身佩戴十六年,且每日用金针刺破手腕,令桌子“吸食”鲜血,日积月累,玉镯汲取了人血中的精髓,最后,方成一滴血的形状。
十六年,多一天不可,少一天也不成。
新阳并不知晓血镯子是如何得成,她只是单纯地喜欢送镯子的人。
即便他送块最普通的石头给她,那也是天下最珍稀、最华美的宝物,远比她身上佩戴的所谓价值连城的东珠和宝石要珍贵得多。
恬然沉浸在某些无法言说的情愫之中,她并未察觉到池重突然递过来的古怪眼神。
没有受到重视,他的情绪焦躁起来。
伸出手臂,一把将新阳搂在怀里,当着舞娘和乐师的面,肆无忌惮地狂吻起来。
新阳本来下意识想挣扎,但只稍微挡了一下,便彻底放弃,任由蹂。躏。
许是这种消极的迎合令池重索然无味,很快,他就结束了这个吻。
“本太子最讨厌看见你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把她的长发绾在手上,眼上眼下端详,倏然一扯,也不管她会不会因此受伤,“所以,你最好时刻打起精神,好好伺候本太子!”
新阳满脸痛苦,“我……知道了……”
池重松开发丝,轻佻拍打她的脸颊,“这才乖!现在,本太子要你去做一件事。这件事做好了,以后你的日子就会妙不可言,否则……”
新阳心底腾起了寒意,她已经隐约猜到了他要她做什么。
72。72卖命
72、卖命
阖宫上下,整个晚上只有芷衣一人睡得最为香甜,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袭香黑着眼圈伺候主子梳洗绾发,嘴里不免抱怨几句。
“小姐啊,为了保护您,早晚有一天我得搭上这条小命……”想到屡次被龙穆离踢晕,婢女心有余悸。
芷衣懒懒地回了一句,“以后,无论谁对我做什么,你都不要管,只消保护好你自己便是。”
“可是,如果眼睁睁看着小姐受辱而不加以维护,想必死得更惨……”把实话嘟囔了出来。
女子瞟了她一眼,“你是什么时候被厉火给买通的?”
“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