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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帝王游戏-第59部分

小说: 帝王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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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言毕,又剧烈地咳了声,似要将心肺咳出才肯罢休,她眸中一黯,猝不及防攥住我的双臂道:“别在此处扰了她,她需好生静养,你自然也是……”微微一顿,我伸手在我后背某处抚了片刻,那欲吐的欲望立刻被缓解了,扶我至门边正下台阶,攸然瞥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见我苍白的脸又忍耐不住道:“后庭院中有一温池,种值四季长常树木,环境幽雅也有对心肺有宜养功能,你且住在那处……那原本是供皇家贵族落脚,可依你现下的身子,只能住在那处休养……王爷知晓也不会怪罪的……”

轻瞥了她一眼,想问些什么,也一字也未说,再问些什么也是陡增烦恼罢了,剩下的时日只够收拾我麻木的心境,再不想承受更多氛围,只是我还是无法释怀,行至大半,我仍是一无所有,想抓住些什么,可又能抓住些什么,实是不甘心……

这庭院环境果真优雅,四围种了些不知名的花草,隐隐的幽香窜入鼻中,身子直瘫软地晕晕欲睡,小巧地凉亭临驾于一潭幽湖之上,那湖水冉冉蒸腾着水雾,靠近些竟有别样的暖意,微一扭头,澜小姐已淡淡道:“这是自山间引来的泉水,或许是地质的缘由,这池水终年温暖如初,便是寒冬也是暖的,你可在此中泡些时辰,可缓解身子溃烂的速度。”

腐蚀?活着的人会一寸一寸腐化为水,记得,若不浊这么说的,真是会腐烂吗,纤白玉润的肌肤仍是晶莹剔透的,当真会溃烂掉?惶惶不安的心绪在心胸盘据,下一刻又听她漠然说着:“你放心吧,在这几日内还不会溃烂,我自有药物保全你,只是你需乖乖听话,收敛些脾性,好生护住你的肚子,一日三餐我会特意为你调制,若是有哪处不适,需与我说,莫要瞒在心内,那只能不利于你的身子,可听明白了。”

我轻缓看了她一眼,若有似无的冷意:“你不必这么待我,你不是还恨我,何必待我好,我死了岂不如你心意。”

“待你好?”她掩唇讪笑:“我本也这般想,奈何现在见到像便思及那个人,便再也激不起怜悯你的心,若不是你还有用,我岂会医治你,万事不可太铁齿了,我俩仍是敌对的处境,只是,现在赢你似乎胜之不武,也无多大快意,只要你如了我的意,王爷便会对我令眼相看,我便不会折磨你……你可听懂了?”

最毒妇人心,这话不知是谁说的,虽不可全信,却不能不信,只是这句要用在被爱情蒙蔽双眼的痴情女子,爱情并不是一个人的事,不是吗,若是他不喜爱你,你便是追他到天涯海角,便是万事随他的意愿,他都会当作理所当然,甚至会不屑一顾,这个道理,若水不是不懂,只是看不透,只是抱太多奢望,只是割舍不去,其实在某处,她与我相似,只是她不顾一切的前进,而我只是畏畏缩缩地妥协……

我便在此处住了下来,除却探望梅宝的时辰便整日呆滞坐在窗前迎着风凝滞着自己的思绪,压抑着肆意窜动的情绪,只是午夜梦回会思及某些身影而落湿枕巾,我仍是无法做到全然忘却。

关于那个梦呓,那个称之为凤的男子,我已没有资格再去思念着他,至于官然也会与段淳儿一起吧,青梅竹马,再我狠狠伤害他之后,他一定会将我忘记,原来,我只如风吹过,短短一瞬便被刮去踪影,留不下丝毫痕迹。

“如玉姐,在吗?”门扉轻扣声,传来一个银亮地嗓音,带着微微地忮意,自门缝间探出一张清丽地小脸来,见到我呆滞的目光,目中半忧半喜,似笑非笑又唤了我一声:“如玉姐!”

一身素白的衫子,飘飘然伫在我身前,只是本挂散地青丝此刻已盘成鬏向上挽去,已是一个小妇人的打扮了,只是那明亮的小眼上镶嵌的双眸仍是那般清澈及透明,我愣愣地回望着她,不确信唤了声:“清幽?”

“如玉姐!”她惊喜地又唤了我一声,眸中立即漾起了水雾,薄薄的一层已让我目目模糊,待她攥着我的手腕,泪水已禁不住滑落,任她抱着我一同哭泣,干涩的双眼一次次被泪水润湿,似将这几日压抑的心情一次便释放出来,再不能忍受,哭是女人的权利不是吗,为何要将泪水吞入腹中……

好容易止住哭声,我已一句话也迸不出,万千的情绪在喉中哽动,竟不知如何开口,只盯着她,想问她过的可好,却仍是未说,只是凝眸柔和的望着她,她眸中的漾满的幸福,我曾经也有过,只是再也找不回。

“如玉姐,你变得这般瘦削,眼睛怎么了?怎用头发遮住了,乘着先皇驾崩,我随同前往自倪仲口中探得如玉姐落在此处,便得空过来探视,如玉姐过的不好?为何要逃去呢,如玉姐可知道清幽好担心。”她面上挂着推心置信的担忧及焦虑,我只是疲惫地望着她,一字好不想说。

许久,见她仍是殷切地望着我,才牵扯唇角露出难看的笑容:“我过的很好,清幽不必担心。”

“又在骗人了不是,如玉姐笑成这般模样,定是过的不好,是不是辕王待如玉姐不好,都瘦成这般了,好苍白,瞧着好让人心疼……”她眸中又蓄满了泪,眼看又要落下,我只得勉力自持抚着她的发,牵强起身:“哪里有的事,我好的很,瞧,这不是活蹦乱跳嘛!”说着忍着腿间的酸软勉强跳了几下,这才发现,这小小的动作对我已是高难度了,刚跳了几步,脚下便一踉跄,直接往地下摔去,刚攥着眉头准备忍受落地之痛,手中一紧,人便已被一只手掌拉直,印入眼帘是一张尖锐的俊脸,邪魅上扬的眉宇,眼睛却是极清澈的,双唇正不耐地紧抿着,与小二迥然相似的脸……小三?





第113章 生命莫测

小三怎么会来,他父亲不是死了?不去随同去祭拜,来此处做什么,莫非是依恋清幽太深,一刻也不能分开?我牵强一笑,直觉否定,好歹也是个皇子,且不说,不去祭拜于理不合,也不怕大臣们嚼舌头,论事非?想来,我要在此处待了好些日子了,莫非,皇帝也祭拜完了?我还以为需要它十天半月呢。没有广告的“如玉姐,无事吧。”清幽焦虑的扶着我,见我无奈地朝她笑,眉目紧蹙哀声道:“听若水大夫说了,如玉姐身子很不好,是不是?如玉姐为何不说……”

“没事。”心内跳动的厉害,似藏了只兔子奋力的跳着,直觉想吐,微一咬唇又将那欲望压了下去,只重坐回了窗前,暗压着自己骤然收缩的腹部,那其中似有某物攥动,细薄的肚皮之下更有些什么贴着指尖划过,异样的触感,肿瘤?

“你去唤若水大夫过来瞧瞧,如玉姐似乎不舒服。”清幽稍一回头盯着小三道,语间焦急又凌励,我眉目微挑,刚觉诧异,小三便瞥了我一眼出去了,我心中更为惊奇,只几月不见,小三竟这般听话了,再瞧瞧清幽盘起的发,眼中略见成熟的韵味,莫非两人结婚了?

“如玉姐眼角似乎有些什么,怎用头发遮掩住了,是不是伤了?”清幽眼尖,握手纤白的手立即去拔开那发丝,心中一惊,瞬间离她远了些,只惊惶地忘着她,瞥见她的疑惑地眸子,又紧咬了唇硬着头皮道:“没什么,你定是瞧花了眼,脸上怎会有东西呢……”言毕更是埋下头不让她瞧。

“如玉姐哄我,如果没有为何不让清幽看,如玉姐莫不是不信清幽,清幽决计不会对外说的……”她信誓坦坦道,眸中又蒙了一层雾气,眼瞳虽蓄满了泪,唇角却勉强上扬,终究是未曾笑出来,下一刻靠我近了些:“清幽知道如玉姐一定过的不好,如玉姐为何要逃,留在王府不好吗,如玉姐不是很喜欢王爷,为何要逃,若不逃了,如玉姐现下一定过的极好。”

唇边缓扯出一抹凄凉的笑,闻言,呼吸倏地紧窒,喉头似有细微的声响传出,轻轻一咳,忙扭头用手捂了,纤细瘦弱的手掌心刺目铬着一块血痕,唇齿连接的唾液都是淡腥的味道,直盯着手掌那块血痕,心中冰凉刺骨,下一刻眸中轻漾一抹凄然,以丝帕拭了血痕扔出窗外,回眸如无事人般笑道:“傻清幽,我若不走,又有多少喜爱王爷的人会受伤,细数府中在乎王爷之人似乎太过繁多,我若作了王妃,铁定不会快乐,再说,王爷也未必会全心全意待我不是吗?”

是否,我若不曾逃,我便能躲过死劫,可与那样冷漠的人发生关系,我实是不愿,时时刺激我中脆弱的痛,那样的人,我怎可能与他携手永久,若在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逃脱,还是会随貂儿寻得莫冉楼,还是会带着深刻的痛随官然而去,所以,我不悔,便是死,也不后悔。“怎会呢,王爷要如玉姐定然会有他的理由,王爷性子冷漠,若是喜欢如玉姐铁定不会说出口的,如是说了,到不像王爷了,要对如玉姐无半分情意,王爷怎会要如玉姐呢,只留在身边便好,是不是如玉姐?”她急切的质问我,丝毫未曾注意到我面上隐隐地嘲讽。

喜欢?小二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样子?她若是喜欢那红衣如玉,为何让她痛苦,他若是对我有情,为何不懂怜悯,专横与霸道会让他失去所有,他若是真的喜爱我,在尝尽丧爱之痛,怎又学不会爱人,所有的种种,归根到底,他仍是不会对我用情,若水也说过,以我剩下的时日还在利用我,究竟在利用我些什么,我亦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与他有关的所有,我再无心去理会,若是他死了,我幸许会瞧他一眼,其它一概与我无关。

“我这不是回来了,清幽不必担忧了,只是刚瞧你不唤他作三皇子或是王爷?怎直接称啦你来了,又见你发丝尽数盘上,莫不是与他成了亲?他瞧着似乎分外听话嘛,清幽将他调教的很好啊!”实是不想再提及小二,目中一溜转,便改了话峰。

语毕,清幽清丽的小脸便染了一层酡红,稍瞥了我一眼,三分娇羞,七分媚意,小手紧攥了我的手掌,不依挠轻甩:“如玉姐又逗我,哪里有成亲,先皇刚驾崩,也不好逾了规矩,只是坐了几日马车,实是闷热的慌,便将头发盘了上去,如玉姐真坏!”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又不委屈的睨了我一眼。

只是轻甩的力道,那手臂似被她晃断了般,酸痛难耐,瞧她娇羞的小脸又不忍破坏气氛,只咬紧牙强忍着,淡淡地戏调道:“那皇帝之事一过,你俩之事不就成了,还不是一样,羞些什么……对了,皇帝可下葬了,鸣王怎么随你来了,可是他的父亲,他不用去吗……”心中哪里紧揪着,微微瞥了她一眼,试探地问道:“大皇子可来了?”

“先皇仪葬之事昨日刚完,现下公主皇子勿须在外候着,只需法士和尚讼经几日便妥了,只是……”清幽微微一顿,终于放了我的手,眉眼微微一挑,带着淡淡疑惑:“如玉姐怎突然提及大皇子来?……其实,如玉姐也是知晓,大皇子与二皇子向来不和,大皇子虽是来了,却不曾到达行馆,大概是去了某处,也不知可会来,迄今不比从前,先皇驾崩,定有皇位之争……所幸他年岁尚小不必争对此事……”

瞧着她垂眸的眼脸,心中窜起的情愫半是庆幸半是失望,淡淡的哀婉在心中盘旋,当真是割舍不了,闭目全是他的身影,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虽是愧对官然,但仍是无法抑住自己的心,或许在刚来这时代,那首次的梦,凤优雅地身影早镶刻在心怀,只是自己不曾在意,可是,现在的我,连自己都不忍回顾,怎能让他瞧见,自脸至身子,哪里不是残破的,剩下的日子却只是在等死,等着自己哪天溃烂了,再不能苟活于人世,便这样消失……不敢想随官然离去,那碧眸中深邃的忧伤,不敢想伤害官然时,他给我背影的凄凉,为何,我总在伤害人,心臆间实是不愿啊。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怎样一句凄凄切切的词,奈何,我竟是谁都不曾等,生命真是莫测,等都等不来的结果……

“咳……咳……”寒风直吹入喉,呛了几口,便使力咳了几声,腹间更是痛楚难当,似是心肺都绞在一处,双手死死攥住衣襟奋力咳着,任泪滑过唇角伴着淡淡血丝一滴一滴滴落掌心,如今只有等死了吗,心中的绝望及不甘心怎样理的清。

清幽在旁侧呆愣地望着我,下一刻不能置信地瞠大眸子,盯着我掌心一滴滴凝聚的鲜血与泪水,不安嗫喃着:“如玉姐……你……为何会吐血,如玉姐,你究意是怎么了,身子是不是极不好,为何吐血,是不是哪里痛,别哭了,如玉姐,若水大夫一会便来了……怎么还不来,她做什么去了……”她又是跺脚又是安抚我,眸目溢满了伤痛及焦虑。

我只是怅然地笑,缓缓拭去唇角的鲜红,声音因强抑疼痛而沙哑着:“无事,只是在想些事情,情绪过激了,无事的……”语间不免又咳了几声,面色更是揪心的惨白,直接近灰败,我若说了我只能是等死,她定是会哭,而我已见不得泪水了。

“骗人,若不严重怎么会吐血,如玉姐就会骗人,怎么会没事,情形这般严重,王爷可知道了,一路走来,也未见有下人照看,王爷怎么能安心,对如玉姐都不闻不问吗,我去与鸣王说说,定要让他与王爷说上话,再不能这样了……”她仓皇抚着我的背,微微讷涩,泪水晶莹如珠串,一串串挂落在她娇丽的面上,看着实是惹人疼爱。

微微眨眼,眨去眼中酸楚与委屈,替她拭着泪安慰道:“没事的,我当真没事,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怎会不清楚,说了无事便是无事,不要随意与人说,更不可告诉鸣王,若是他对人说了,定要有事非,我百般逃脱便是谁都不想连累,你若是说了,我便不再理你了……”这付模样,我已不想再让任何人瞧见,不想让官然瞧见,更不想让莫冉楼瞧见,毕竟我也曾美丽过,那便只留下些美好的东西就好。

“不必说了,我已尽数听去了。”门外是朗朗的男声,伴随着一抹素色的身影,探出的是小三瞧不出情绪的面孔,他背于身后的手掌缓缓递过一方粉色的丝帕,粉嫩的色调,中间却染了几抹鲜红,晶莹闪着些稠粘的红光,那我方才扔去的丝帕,怎被他拣了去?

眸间轻眨,我抬眸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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