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游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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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估计我喝几缸都不成问题便点头到:“如此也好。”
“请。”他嘴角擒笑,指着桌上已摊开的灯谜。
听他说着,我便要去拿,心中一斟酌,便抬了头去看他:“你确定你没从中做艮,答案你已尽知晓吗?”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我这话问的未免太过脑残,坏人脸上也没写坏人二字,我这般问不是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有防备之心。
“如玉如此不信我,实是惭愧,我便自罚酒一杯如何?”他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字谜我并未看过,又怎会知晓。”他说的一脸委屈。
“呃……”我一怔,想不到他会有这种反应,我以为他会脸一沉,大手一挥,招人就把我拖下去砍了,现下与想像如此出入,我有些回不过神来。
“如玉是不信我?”他眸中有无法诠释的温柔,不知是真是假,难道他喜欢殷如玉?如果真是那样,刚来就泡上如此美男,老天会不会对我太厚爱了?苦笑中……
“不是,不是。”我连忙摇头:“这杯子太小,换大杯的,我看,直接用酒坛好了。”如果他喜爱殷如玉,不知殷如玉是否也喜受他,如是郎有情妹有意,我乞不是扼杀了一对美眷。心臆之间浮现小二狠绝的眸子,他要眼前的人死,可展子炎如此温柔,也有善心,我下不了手……
“如玉这些日似乎很是豪爽,即然如此,如你所愿,我便吩咐下去就是了。”展子炎起身走向门边吩咐了几声,不久,便有几人送上大坛大坛的酒,他淡淡一笑,眼神挑逗:“那便开始吧。”
开始就开始,谁怕谁,我伸手拿了几张,念道:“鸟中第一,不是凤凰,打一字。”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字谜?凤凰当然是鸟老大了,不是凤凰,难道是凤凰的兄弟?近亲?嘿嘿,这题有点难度,我都猜不出,谅他只有色心,没有脑袋,我便笑道:“猜猜看。”
他抿着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这谜底甚是简单,我便让于你猜。”
哼,自己猜不出推到别人头上,想我喝酒,连窗户都没有,我媚眼如丝,讪讪地揶揄:“即是简单,便解题呀,如你解出,我自愿罚酒如何?”
他笑意更浓,缓缓牵起嘴角:“你喝定了。”
“万事没那么决对,不要太铁齿了。”我认定他只是虚有其表的蠢物,这种俗迎还拒的态度我可不欣赏,猜不出来便实说,还要装出一付精明的样子,鄙视之。
“我便解了。”他定视着我,凤眼开合仿若有光:“甲乙丙丁,名次第一方为甲等,鸟中第一便是甲鸟二字,合成就是一个鸭字。”他以指占酒在桌上方正写了一个苍劲的鸭字。
思量着,我咬牙切齿地看他,对了!见他轻浮地笑,我气的磨牙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端起身边的酒瓶,咕噜噜喝尽,瓶中酒瞬间从咽喉直烧到肚腹的辛辣,面上一阵烧灼,可恶,这是什么酒?
“慢些喝,莫要呛着了。”他瞅着我,眸子犀利如鹰:“还要再猜吗?”
“猜!当然要猜,我就不信你都能猜出。”我气恼地瞪他,抢过他身前的纸笺念道:“血书,打一字。”脑中晕眩,恍恍惚惚似是不能思考,我也不为难自己只看着他:“猜呀,你看起来不是很聪明吗?终于不会了吗?……咯……”说着打了个酒咯,我明明很会喝酒的,怎么才喝这么一点就晕头转向了?
“你醉了。”他莫测高深地笑。
“才没有,我可是海量,这么点儿不可能醉的,你猜是不猜,不猜便罚酒了。”面前的他已变做两个,左右晃荡着,我眨了眨眼将酒瓶倒满推至他面前:“你猜不出,呵呵罚你,喝瓶里的或是喝酒坛里的,二选一,你选。”
“哈哈哈……当真有趣,太有趣了。”他莫名的仰首大笑,嗓音浑厚,眸中灼人的犀利:“人靠衣装,稍加修饰可变相貌,那脾性呢,可否如此?”他缓缓地靠近,眼中的冷意纵是我穿着厚重的衣物还喝了酒也不自禁骇然瑟缩了一下。
下意识逃避那逼近的身影,我抵身靠在墙角,心中呕的吐血,可恶,这里人的怎么都喜欢把人将角落里逼,小二是,这个色狼也是,可是他的意思是怀疑我不是真正的殷如玉了?烈酒穿肠,头痛欲裂,我将他抚着我脸面的手播开:“你先猜字,我就告诉你。”
“猜字?”他莞尔一笑,蹲下身子:“这简单,血为赤色,书与文同意,赤字反文合并便是一个赦字,如何,告诉我,你是谁?真正的殷如玉又在何处?”
可恶,他怎么又解出来了,我吱吱唔唔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是承认了?”眼前的他已开始模糊,只听到向前浑厚的声音:“我所熟识的殷如玉不会在闹市出现,不会管闲事,不会计较还钱之事,更少笑容,喜怒不表态,而你处处与之相反,说吧,你是谁?”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我只能叩道轻叹,这人观察力太强了,不去作侦探真是埋没人才,只是,他面对的可是本小姐,我便忍着头昏脑胀,对他勾了勾手指,他便靠近,身上淡淡的酒味,便让人晕眩不已,徐徐浮起一抹笑容:“如果,你只是问我是谁,我便告诉你,我是殷如玉。”
第11章 暖昧的误会
这么说着,人已乖乖向眩晕投降,推开他的脸道:“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摇摇晃晃地起身,他也不拦我,只退至一旁静静地凝神看我,似要将我看透。看吧,任你左看右看,反正这具躯壳是殷如玉的,你看一万年也还是殷如玉,心中想着,脚下一个趔趄被桌角绊了狼狈摔在地上,管他的,此处甚好,就地睡眠。~~~呼呼~~~呼呼~~~
隔天早上醒来,头痛目眩,一睁开眼满天都是小鸟,我一边喊梅宝,一边伸了个懒腰,手似乎碰到什么东西,腰也被硌了一下,半响有些奇怪,所以在深吸一口气后,我伸长两手开始往旁边摸去……嗯……棉被……凸起物……再往上……硬硬的……不是梅宝的脸部!哇拷,谁敢占我的床?
眨去眼中的蒙胧,在看清那人之后,我杏目圆睁,嘴巴一咧,抱头仰天长叹“——啊——”
“……别叫。”展子炎见我这般反应,下意识来唔我的嘴巴,我一边退,一边叫,突觉身子一阵凉爽,便低头去看,这一看,脸孔在抽搐,眼角在抽搐,嘴巴在抽搐,浑身上下都在抽搐,半响后化作一声河东狮吼:“展子炎,我要宰了你!”
“别,冷静,冷静……来,深呼吸,一二,吸气……呼气……”展子炎攥着我的肩一脸媚惑,我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了一口气,不行,我横眉倒竖指着他道:“展子炎,我还是要把你阉了!”说着随手操起什么家伙便往他砸去。
“别,别,手下留情……”他左躲右闪,将脸上的羽枕拨开,露出一张疲倦地俊脸,却邪肆地笑道:“小娘子感情在害羞?”
拷之,我脸色不禁一红,又恼又羞:“谁是你娘子,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展子炎,你不是人,你乘人之威,你小人,你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
他摸了摸脸,一脸陶醉:“我从不知道我有这么好?”说着眼角余光瞄向我,我忙将松开的襟口揪的更紧:“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你知道我是……我……”他跟殷如玉之间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我不是那个殷如玉,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亲近,但他怎么可以……霎时,难堪、悲愤、羞愧涌上心头,我突然哽咽出声:“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对我做那种事……你去死……你去死了算了……”
“……喂,你作何哭泣?我所熟识的殷如玉从不哭的,你这般哭可让我如何么收场?”他双目有一丝犹豫,却靠过来拍我的肩:“喂,我最怕女人哭了,乖啊,莫哭了,哭的我心疼。”
“你给我死开……”我用脚踹他到一边:“哼,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告你,你死定了!”
他略一踟蹰,却不生气,只又靠过来,丰唇微扯莞尔笑道:“你要去告我?为何?总有原由吧,在下生平无所(炫)畏(书)惧(网),最怕栽赃莫名,死的冤枉,你说个理由也好让我死的明白啊?”
“你离我远一点,色胚,……”我哪里肯听,只想将他虚伪地嘴脸撕的粉碎。
“我明白了!”他作(炫)恍(书)然(网)大悟状,双手猝不及防将我的衣襟扯开,露出一大片雪色肌肤,本是一片雪色那上方却赫然红痕点点,怵目惊心,他惊疑道:“没什么呀,我觉得挺漂亮地,很吸引人,尤其是吸引我……”
我双手紧握成拳狠狠挥了出去:“下流!无耻!”趁人之危,这种猪头真配千刀剐,他这种宰相,到底要有多少女孩子受他亵渎,小二说他淫贱,他果真淫贱,小二说他该死,他的确该死。
“娘子手下留情。”他戏笑着接住我的拳头:“夫君我会怕痛的。”
我咬了唇,恨恨地收回手,蛮横相拼,我一定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自讨苦吃,我仇我记着了,寻得机缘,我便决不手软,亏我以为他的心眼好,不是小人……呜,我眼光好差,我好悲哀……
“忙了一宿,可将我累跨了。”他暖昧地笑着,自顾自起身将披散在屏风上的外套穿上了,低下头嗅了嗅:“这手功好,干净也无异味,算了,此衫就不扔了。”
我没明白他说什么,只听他说不扔了那件衣服,便气恼开来,难道是因为我碰过那件衣物,却未碰脏,那衣物才幸免于难,如果我碰脏了,他乞不是要扔了,我咬着唇,心中怒极,下流,还狗眼看人低,这般轻贱我,那就不要碰我啊。
我四处扫了扫,却不是我的房间,装饰类似万庄,难道我在万庄过的夜?那梅宝呢?下了床,身子虚软无力,我不禁又恨恨地瞪他,他却只是整理着衣领,并未注意到我。
“我的衣服呢?”我眯眼看他一脸冷意。
“你的衣服?我差人扔了,那东西甚是肮脏,不要也罢。”他转过身来:“新衣在屏风后,是要我拿于你呢,还是你自己动手?”
将我的衣服扔了?还说脏,你大爷,我忍不住想说脏话,我还不嫌弃你脏呢,你却来嫌弃我,嗓音因气愤而略微发抖:“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呵呵,声音有异,不舒服了吧。”他走至屏风后捧出一件淡红锦衣,眼神狡洁:“也罢,娘子身子不适,为夫我便亲自服侍娘子。”
“不要。”我才不要你那脏手碰我,你那手比粪还臭,臭不可闻!我接过他手中的衣物,三下五除二披上了身子,下床穿了鞋便要走,双腿却一酥软,我心中一苦笑,上天真是待我不公,我如此倒楣被占了天大的便宜,现在还要在这个狗屁不通的人面前出糗,天要亡我殷如玉啊,呜呜呜,我不想趴在地上,那样子好丑……上帝啊佛祖,让我维持一点点形象吧……
“没事吧,摔疼了没有?”他俯下身子,将我搂在怀中。
好吧,我承认,这招英雄救美对我很受用,可是,仍不能缓解他不是人的事实,我毫不领情地推开他:“没事。”不用你假好心,我用眼神说着。
“那我便送你回去,你那婢女估计等急了。”他淡淡一笑,儒雅地面将那兽性隐在其中,不知情的人当真以为如他和煦的嗓音般斯文呢。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缓缓跟他在身后,眸中歹毒的火焰簇簇烧尽我的理智,下楼的瞬间,双手鬼使神差地轻推向前方作势下楼的身影,那身影毫无防备,甚至还挂着温柔地笑,下一刻破势跌落,如断线的风筝,那滚落地声音将我的心思拉回,我睁大瞳子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我,我推人了……
狠狠咬着唇,不几乎不敢看那狼狈摔落在楼下的身体,那一秒,我只想说,对不起……可是,他明明强占了我,我不该怜悯他的……
“爷,你没事吧,怎么回事,谁推桑你了?”应声而来的店小二手忙脚乱去扶那毫无动作的身体,死了吗?他死了吗……我杀人了……心中惊惶一寸寸蔓延,恐惧如绳索般紧紧霍住我的喉咙,几不能呼吸。
“没事……”那身体徐徐动了动,接过店小二伸过来的手指,缓缓站起来,抬起的脸有一丝苍白,嘴角却擒着笑意,我被那笑容瞧的毛骨悚然,几欲不支,只靠着墙支撑着因害怕而虚软的身体。
“娘子好狠地心,谋杀亲夫啊。”他垂下头,被店小二扶着走出我的视线,临时又回过头来淡淡一笑,如没事人般:“我便不送你了,马车在外头,你自己回去吧。”
我晕晕沉沉上了马车,刚到翠竹萱,便见梅宝迎了出来,我便扑上去,一肚子委屈,只悲愤地抱着她,使劲儿哭。
“如玉姐,莫哭,回来了就好。”梅宝拉我上了楼,官然也在,见他有些讶异地神色,我便收敛了不少,只是沉着脸,只字片语也不想说。
“如玉姐,你身上有酒味,莫不是喝了酒?”梅宝试了我的泪,眉头紧蹙:“怨不得如玉姐哭,很痛吧,我这就去拿药来。”
心中压抑,却仍是抬头好奇地问:“拿药作甚?”
“如玉姐对酒过敏啊,一喝身子就不舒服,身上一定起了疹子吧,换了衣服,应该是吐了,昨晚我被送了回来,是谁服侍的如玉姐?服侍的好不好?”梅宝只顾揭开我的领子看过敏程度,却没注意到我惊愣地眼神。
“你说我胸口的这些是过敏出疹子,不是草莓?”我有些试探又有些期待。
“草莓?当然是疹子,草莓怎会长到身上去呢,如玉姐忍着点,我就却拿药。”梅宝安抚着我便跑出去了。
头痛欲裂,难道真是我误会了展子炎?他所作的那些举动,想来,似乎都自然而然地解开,啊,人家照顾了我一夜,我居然……呜,我好残忍,好残忍,让我去死了吧,我这么坏,以后怎么见人……
第12章 官然的仇家
梅宝为我涂了药便出去打点姑娘们的一切,我一人在房内无所事事的转悠,心中的担忧让我坐立不安,暗自蹉跎,从那么高的楼梯被我推下去,展子炎临走时的苍白,本要送我回去,却让我自己回来,他受伤了吧,他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可能会被杀头,我目中一凛,嘴巴咧开来,想哀叹几声,却只字片语也没发出。
神色涣散,信步走出门,见我隔间门框上吊着一个晴天娃娃,淡淡地散着幽香,作工很是精细,一双似笑非笑目,直愣愣地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