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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越之苡欣-第19部分

小说: 穿越之苡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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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走进去,落落便见到了花言之,那个慈爱的父亲。
  情不自禁,落落开口叫道:“爹!”
  “恩?”花言之好像是听到了一般,应了一声,放下了受上的帐本,平视前方,却什么都没看到,自觉奇怪,但又没有深究,只觉得刚才的呼唤亲切得好像是迷失以久的落儿回来了。
  见状,落落禁声,怎么父亲能听到我的话?怎么回事?
  此刻,花言之已经放下了一切,执着等灯站了起来,穿过了落落的身体往窗外走去。开了窗,灯火瞬间被风吹熄。
  夜幕里,落落见到花言之关了窗,拿出了火折子,再次将油灯点燃,执着灯,一个转身,只见花言之惊得张着嘴,不再动弹。
  怎么?落落疑惑地看着这样举动的花父,皱起了眉头,不明白发生了怎么事,下意识地往后面看,什么也没发现。回过头的瞬间却是看到花言之穿过了自己,双手还是一副张开将要怀抱某物的样子。刹那,落落什么都明白了,她颤抖的叫起来:“爹,你能看到女儿是不是?”
  扑空的花言之惊颤地看着落落,问道:“怎么回事?落儿,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爹,你怎么能认出是落儿?”落落答非所问,眼里尽是迷雾。
  “你似的眉眼,和里儿那么像,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花言之神色激动,“你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是人是鬼?”
  “爹,我是人是鬼,您刚刚应该已经知道了吧。”落落轻笑着,好像毫不在意,轻描淡写道,“我只不过去了趟皇宫,见了皇上,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怎么会?皇上为何要害你?”花言之满目疑惑。
  “没有,他没有害我,是爱我。”落落想起了那个守在床前呼喊的年轻君王,他只不过是个痴人,“我这是命,他不杀伯人,伯人却因他而死。”
  “你就是哪个新晋的由贵妃?”花言之似乎理请了头绪,但仍旧不解,“那你是怎么死的?”
  “我还没死,只是离魂,身体进入了长眠,灵魂却游荡在外,回不去了。”落落自嘲地笑了起来,又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会这样?”花言之对此说深信不疑,不由感慨。
  “我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皇上守着我的身体,我即便是接近了自己的身子,也总会被皇上身上的气给震开。”落落半说半瞒将状况说了出来,毕竟有些事是谁也不能说的。
  “那你现在怎么办?”花言之看着落落,眼里尽是怜爱。
  “等,等小鬼抓我回去地府。”落落答的坦然。
  “不行,那你就会死的。”花言之厉声反驳。
  “不用担心,去的是我的魂,我的肉身只会长眠,不会死的。”落落眼神坚定,是的,那‘就五之尊’的话是可信的,“只是,这些日子我就要一直流在花府了,你是知道的吧,我不能见光。”
  “也好,这本就是你的家。我也去找找看,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回魂。”花言之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他关心的也并不只是宫中的那个。
  七日已过,落落的魂已经在花府藏了七日,花言之仍旧没有找到任何可行之发来救落落,事情依旧一愁莫展。
  这天夜里,落落没有听花父的话,独自出了书房,再次漂浮在了花父的上空。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十二年过去了,这里也已经物事人非。一处光亮吸引了落落,降身而落,已是清日轩,今宵,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下人,只有唐婉独自一人,烧着纸钱。
  只见她边拜边烧纸钱,钱已烧尽,她才跪着双手合十,对着圆月道:“夫君,你在那边好好的过,不用愁没钱花,我们的孩子已经成人,新仇旧恨,我都会为你完成的。”
  落落俯看着着一切,犹如晴天霹雳般,喘不过气了,她说的夫君,还有孩子?一瞬间,她又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力量正在影响她,一如当初刚到花府时,经过挽月楼的恐惧,油然而生。她紧紧抓住了胸口,居然会喘不过气,为什么?自己不是已经变作鬼魂了吗?直直地坠了下来,落落就像是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掉了下去。
  清日轩,偌大而空旷的前庭似乎出现了一道长长宽宽的符,落落就掉在其中,一缕孤魂,一览无余。相信如果有旁人在场,都会被唐婉诡秘的降术所惧。疼痛难忍,落落全身如同火烧一般,千里之外的四月天,人在床上的落落也开始有了同样的反应,发出轻微的呻吟,可见的皮肤已经出现红色如疹子一般的东西,惹得除了上朝已经守侯七天的莫秦仁害怕地失了王者风度,高喊着传太医。
  这一边,不知从清日轩何处,花挺之突然跳了出来,看着唐婉问道:“母亲,你在干什么?”
  “挺儿,我的好孩子,我在为你爹报仇呢!”唐婉像是看清了来人,说话去却不知是清醒还是痴狂,“看,还差她一个,她是花言之最爱之人的女儿,我要让他永远痛苦,我要报仇!…”
  看着这样的母亲,花挺之意识到躺在地上的是落落,连忙抓住了唐婉的手,大叫道:“母亲,住手!”
  此刻的唐婉哪里还听的进去,已经成狂:“不,我要报仇!…”
  在花挺之与唐婉纠缠的时候,只听到一声“住手!”不知道突然从哪里飞出一道白光,打断了唐婉施法,落落也于顷刻间消失在这对母子的面前,前庭里的那道长符也化做了一团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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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落只觉得突然之间,全身又不再疼痛,双手也被人扶着,而且搀扶着自己手臂的力道也不温柔。睁开眼来,她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此刻正浮于夜空中,左右是‘黑白’两大护法,黑衣的是一个挽着长发用一只黑簪子固定的漂亮男人,他身上黑色更是让他分外耀眼,是一个倾城美男子。看的入了神,落落竟想去摸一下了,只是手依旧动不了。
  那黑衣男子似乎察觉到什么,问道:“姑娘,你想干什么?”声音很温柔,像是要将落落融化,简直就是柔情似水。
  听到这样温柔的询问,落落还没做出反应,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做出了反应,不,确切地说是抓着她另一只手的人做出了反应,扶着她手臂的那只手力道又加重了不少。吱——,疼的落落转过头去看另一边,呃!这不看还好,看了就更加害怕了,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不是用丑就可以形容的,是让人畏惧(炫)(书)(网)的恐怖,她一身素白的长裙,妙曼的身材,惟独一副狰狞的面孔会将旁人的所有幻想打破。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庞呢?就像是曾经有过无数毒物爬过面庞的痕迹,惨不忍睹。害怕,落落想摔开她的手,可是分毫也不能动弹。
  见到落落的这个样子,白衣女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嘲弄地看向落落身后的男子,缓缓地开了口:“怎么,见到漂亮姑娘就成这副德性了?”那语气里有责备,有怨气,但更多的是像醋一样的酸味。
  落落听到她的话,转而看向黑衣帅哥,他已经松开了落落的手臂,走到白衣女子的面前,十分宠溺地捧这她的脸,更是温柔地说:“箐儿,你又胡思乱想了,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真的?”虽然那是一张恐怖的脸,但此刻落落也看出了白衣女子的小女人风采,果然,女人只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才是最美的。发觉落落在盯着自己看,白衣女子突然抬起右手朝着被冷落在一旁的落落一指,问道:“那她呢?”
  “她!”黑衣帅哥环抱着白衣女子,转过身看着落落不紧不慢的回答:“只不过是一个我们要引渡的旁人罢了。”
  旁人,落落听到这个词,心里竟也有了一丝怒意,叫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管我的事?”
  “呵呵……瞧这孩子!”白衣女子听的笑了起来。瞬间,落落似乎看到一个白衣胜雪,妙龄少女的笑容,冷月眉,樱桃唇,娇态的小女子,美得别有一番风味。看呆了的落落扯出几个字:“好美啊!”
  白衣女子挺了,定了定神,笑着问道:“你,说我美?”
  此刻,那个小女孩已经不见了,看着迎面而来的那张恐怖的脸,落落情不自禁退了半步,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再也退步了了,只有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这一切都被白衣女子看在眼里,冷笑道:“不用讨好我,反正你是硬顶要跟我们去地府的。”
  “讨好?!我用不着!”落落转过头,却好像碰到了一扇墙似的,蹲下来捂住刚刚撞到的半边脸,“什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所以设下了这个界。”黑衣帅哥突然说话了,温柔之中没有任何其他。
  “我为何要逃?我本来就是在等着地府的召唤。”落落此刻又恢复了平静。
  “你,为什么等着去地府?”白衣女子竟像是小孩子一样追问:“我们今天其实没有任务,只是出来闲逛,不过没想到碰到了你!”
  “呵,没什么。”落落看着面前的白衣,又看到了她关切中透露出的美丽容颜,反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很漂亮?”
  白衣女子愣了渡瘢辉倩卮穑疽夂谝峦献怕渎渥呷恕?
  好长的一段路,沉默了好久{炫&书&网,白衣女子盯着落落,又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那样问?”
  “啊!?”落落迟钝了好一会,终于明白是何事,“没什么,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罢了。”
  “咦?”白衣女子蹙眉问道:“你说说看。”
  于是落落又将自己看到的那个小女子描述了一番,听的白衣女子落泪连连,扑向了黑衣的怀抱:“邶,你说,有多久了?我都快忘记自己的长相了。”
  接着,只见黑衣男子小心的安慰着她,某一刻他突然看向了落落,只一眼就可以让落落感觉到他是多么爱这个白衣女子,那一眼及其锐利,似乎在说:“再说话,我让你好看!”
  落落接受到这个威胁性质的信号,逃避一样吧目光移向了别处。前方,隐约可见‘鬼界地府’。
  “啊!到了!”落落激动的叫了出来,却惹得黑衣帅哥用狐疑的眼神盯着自己。
  这鬼界地府,气势私分恢宏,不似以前落落在电视中所见的那样,总是有冤鬼哭喊。这里多了几分庄重,多了几分鬼气。这里,甚至是冷清的。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只听‘啪’一声惊堂木压在了桌子上。落落抬头望过去,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求助于身边的黑衣白衣,哪知他们却不知去向,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落落都没发觉。
  “还不回话!”那声音有响起,落落看着这类似于公堂的地方,看着堂上那个手执惊堂木,身着一身官府的男人,竟是吓的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哭?不就问下你的名字吗,你至于吗?”堂上所坐之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也失了官架子。
  顿时,落落倒是安心了,擦干了泪答道:“花落。”
  只见他身边的人掐指一算,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便立刻恢复了官架子:“大胆,竟敢愚弄本官,花落此刻尚在人间,还不实话招来!”
  “芳菲!”不知为何,落落此刻早已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了,声音也大了不少。
  “判官,再查!”他听了呼喝身边的人,只见那判官又掐指一算,神情一变,凑到他耳边,他变得更是怒了:“芳菲和花落根本是一个人!再问你一次,报上名来!”
  “江苡欣!”落落听了,缓过神,报上了这个许久没有用过的名字。
  “查!”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字。落落在堂下静静地等待,看着堂上之人脸色瞬息万变,也漠不关心。
  只见那人一怒而起,离开了座椅,大叫道:“你,太放肆了,竟敢虚报姓名,这个名字生死谱上根本就没有!你…你…气死我了!”
  呃,没有?落落也是惊异万分,疑惑不解地看着堂上的人。接着,那个判官又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居然笑了,随即看到他从坐下拿出一根木棒,竖着往上顶了几下,便听到‘咚咚咚’的声响。又听见‘咯吱’一声,上面便有声音传来:“什么事?”
  落落听得那声音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容不得她多想,又听到那个判官说话了:“下面有个叫江苡欣的女人,生死谱上并没有她的名字,不知是不是上面落下的?”
  说罢,只见判官恭恭敬敬地站在那,等着回话。
  “苡欣!”那声音似乎是震惊,但之后又恢复了,“让她上来吧!”说完,落落的右手边出现了一个悬挂的绳梯,似乎是突然冒出来的。落落沿着那绳梯向上往,是看不到边的黑暗,手扶着绳梯,落落迟迟未动。
  “还不上去!”那判官突然叫道,被身着官服的那人瞪了一眼,他又唯唯诺诺地退开了。
  “上去吧。”身着官服的男人,也开了口,将木棒随意放在了坐下。
  “秦兄,今日之事,希望你能帮我保守,毕竟这个位子也不好坐,我怕…”落落还在爬梯时,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她禁不住往回看了看,只见那个身着官服的染笑道:“放心,这个自然。”
  “谢谢!”再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落落已经爬到了头。站起身来,落落往声源处看去,木书桌,木椅子,木房子,一派古色古香。书桌前坐着的,是他!落落兴奋地想要冲过去,却让人压住跪在了地上。
  “爸爸!”落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尤其是书桌前的那个黑衣男子。
  仍旧看着黑衣男子的落落,眼看着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却接收到他的信号,不要乱说话。
  似是委屈,落落低下了头,不再看他。
  “大人,她要怎么处理?”压着落落的人突然开口了。
  “送她还阳。”依旧是那个熟悉声音。
  “这…”那个人似乎很不解。
  “小陈,拿生死谱来。”落落抬起头看着发话的父亲。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将一本本子递给了父亲,父亲翻开到某一页,看了半响,将右手附在了上面。顷刻,他又将生死谱递还给那个叫小陈的男子,说道:“小陈,你念给他听!”小陈接过生死谱,身体明显一颤,一脸的不相信看向身边的他。他注意到了小陈的目光,温和地也看着小陈笑着说:“念吧。”
  “江苡欣,女,…,阳寿未尽。”那口气就像是在宣读着死讯一样,小陈好不容易才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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