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苡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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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十五岁那年,我别无选择,嫁给了只见过一面,连他的样子都没能记住的花言之。这是一场政治利益结合的婚姻,我身为当事人,却无权。
我知道,他是不愿意的,因为成亲后他从未碰过我,一次也没有,直到我生下了挺儿。我恨他,可生下挺儿却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因为爱,但我不爱他,我恨他,他太懦弱。当初,既然他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要娶我?那个时候,他明明是可以反抗的;既然,他已经娶了我,为什么不试着爱我,而要那样弃我似草芥,竟然连碰都不愿碰我;既然,他不爱我,那有为什么要容忍我,还让我借他的名义生下挺儿,难道只是因为单纯的觉得亏欠了我;既然他觉得亏欠了我,那为什么他还要毁掉我已经拥有幸福?
是的,挺儿,我的挺儿跟花言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的挺儿跟花家更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为何如今,他却为了一个根本不是花家的女人,又重新踏进这可恶的花府?!为什么?难道这真是我的命吗?
嫁入花府的第四个月,我遇见了睿子,就在花府的花苑。他几乎都没有抬起头来看过我,而我也只是匆匆一瞥,但却认定了,他便是睿子,那个曾经给过我一大笔钱,然后消失的小男孩。
那次之后,我才知道,当初他留给我的钱是从何而来,是他,用他的一生为奴换了我的富贵一生。尽管,他没能料到,后来的情况,但他却是为了我,才兜兜转转成了花府的花苑子。进了花府之后,他连命带姓的被抹去了,没有了睿子,只有花苑子,以一个园子命名的终身奴仆。
我回到放中,遣退了所有的下人,从陪嫁的大柜子里,翻出了那个带锁的匣子,从脖子上取下那项链一样的锁,打开了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许多的铜子,有的已经老旧得长出了霉星。
“哐沙沙~”所有的铜子都被我倒在了桌上,我掏出铜子,将匣子内部擦了个干干净净,又一一地擦着铜子,边擦边数着往匣子里放,整整一百九十三个,一个不少。还差七个,这便就是一个人的一辈子了。
当我撇开所有的下人,独自一人来到花苑时,他见到我,只露出些许惊讶,便当即低下了头,喊道:“少奶奶!”
“睿子!”我听他这样叫我,是有点生气了,而开口叫他,他竟然也不理睬我。明明,我都看见了,他身子的微微颤动。
什么话也没多说,我向他走进,而他却一步步往后退,不惜踩坏了他jing心照顾的花草,直到他实在退无可退时,我一把将匣子塞到了他的手中,并打开了它,才道:“你看,这是当年你留给我的二百铜子,用去了七个,还有一百九十三个,一个不少。你现在还想装做不认识我吗?”
他战战兢兢地一手托着匣子,一手伸进去mo索着铜子,缓缓道:“我原以为给你留下两百铜子是帮你渡过了难关,哪知你原本就是不需要这些的,你原却是唐家的大小姐呀!”
听他说的悲凉,酸楚,我便知道,他是误会我了。我的来意,他完全误解了,一切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要叫我什么唐大小姐,我原本就什么都不是,我是弯弯,弯弯呀!”
“弯弯?”他疑惑着抬起了头,看着我。
见状,我猛地点头,早已泪上心头。我含着泪,看着他:“是的,睿子哥哥,我是弯弯,小乞儿弯弯,请叫我弯弯!睿子哥哥!”
此篇番外很长,后面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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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 唐婉篇—请叫我弯弯3 字数:4659
嘿嘿,终于完了···
四
六个月后,我有了身孕,但我不敢跟任何人说,因为这是我与睿子的孩子,花家的少奶奶与一个花苑子的孩子,传出去,会是怎样的丑闻,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没说谁都没有,就连睿子也没告诉,但是花言之却知道了。
那天如往常一样,他照列来我这,自从我嫁过来就是如此,外人看来总会以为我们是很恩爱的一对夫妇。每个月,他都是很忙的,但也会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我这,但我们从未同床共枕过,一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波澜不惊,跟平时一样,我为他热上倒上一盅参茶,然后再回房。但是这一次,他却突如其来的叫住了我,道:“明天,我会请大夫来为你诊脉。”
“为什么?”我心里一惊问道,似乎言语间都有隐约的颤抖,又发觉自己太失态,便缓缓转过头没:“我又没生病。”
“你不用怕,”他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我,料定了我是在害怕,就如同看穿了一切,看我的眼睛里却没有带任何其他的感情,“孩子我会让你生下来的,你的孩子,即是花家的人。”
“你???”我听了差点就站不住了,为什么他会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这事,我明明谁都没告诉,明明连大夫都是偷偷地让???我不敢往下想了,想必我的脸上肯定是只剩下恐惧了。这么些年,我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权贵的地方,越是没有隐si,从来不会有什么事是其他人不会知道的,只有“要想人不知,除非人莫为”这句话是真实可靠的。
“放心,你那丫头,我已经给了她一笔钱,把她打发出府了。”花言之说着,喝了一口热参茶,“只是,以后希望你能收敛一点了。”
“你什么意思?”我听的心惊胆颤,问得小心翼翼,难道???不等我多想,我已经tuo口而出,“你把睿子怎么了?”
只见他皱起了眉头,看得我心跳有加速了几分,难道,他已经被灭口了?这些年来,这样的事例我也并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这般滋味。
“为什么不休了我,或是把我和他一起给灭口?”我冷冷地看着他,是怒还是恨,或者已经万念俱灰。
“他?”他似乎是(炫)恍(书)然(网)大悟,“他没事,你放心,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些钱,让他离去。”
“怎么?他答应了?”我不信,不相信,我看着花言之,想要个答案。睿子那么爱我,怎么可能离我而去!他怎么可能因为怕事就拿了钱离开?但很矛盾的,我又希望他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跟他说,全当是为了你。钱,是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收下的。”花言之一语中地,却是看的真切。
半响,我低下头,没有说话,我还能说什么?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他已经走了,没有打一声招呼,又跟很多年前一样,以为这都是为了我好吗?!
“你???”见我不说话了,花言之yu言又止。
“放心,我不会再和他有什么联系了。”我苦笑不止,天南地北的,以后便是相见无期了。
于是,我转身,掀帘子继续往里走,“老爷,早点歇着吧,妾身先睡下了。
五
原本,我已心死。睿子一去便没了任何消息,又一次无影无踪。
原本,我已妥协。花言之虽不爱我,但待我却是好的。平平淡淡的,我也是可以跟他过的,这也许也是爱。我们曾有一个孩子,只是,流掉了。就是那个夏天,我开始恨他,他的软弱无能,他的退缩。
这么一个男人,自己不愿意的婚姻,不敢拒绝;这么一个男人,自己爱的人,不敢争取。这么一个男人,简直不是个男人。
那个夏天是及其闷热的,家里人每天一碗冰镇莲子汤是惯例,但是我除外,那时,我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但是每日午后,我都会亲自做上一碗送去给婆婆,看到我的时候,她总会笑着夸我孝顺娴熟。我不是为了那所谓的“孝顺娴熟”去的,但是我却十分喜欢看婆婆慈爱的脸,尤其是她笑的时候。
当我端着汤,走到婆婆的屋门口时,却发现,门不再是敞开的,而是关着的。我端好了罐,举起右手想敲门时,却听到了婆婆饿谩骂:“你个不孝子!还嫌不够丢人吗?当初你自作主张认了那个野种当儿子也就算了!如今还想娶个ji女回来,你嫌我们家不够臭名昭著?!”
我听了,心下开始紧张起来,什么野种?婆婆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我不jin犹豫了起来,这举起的手也不知道是该敲下去,还是收回来了。
“娘,离儿不是ji女,她是被迫流落风尘的,出污泥而不染。”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花言之接下了婆婆的话。
“ji女就是ji女!再怎么不清白。”婆婆先是厉声一喝,紧接着又缓下声来,“言儿,你对一个qing楼女子,怎么会真的产生爱呢?而且我不希望再有一件败坏家风的事情出现,一件也不行!”
听到的话越多,我的心越是不安宁,总觉得什么事情都被掩盖在这母子俩的谈话中了。
“娘???”花言之才开口,他想说什么,不难猜到,他的那一声呼唤里满是祈求,就连我这个被隔在门外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不容他继续说下去,便被婆婆打断了:“言之,不要想违背我,当初,因你的妇人之仁,放走了那个奸夫。如不是我派人将他补毙,将会对我们花家的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你掂量过吗?啊!记住,只要有我一天,我便会守护花家的名声,决不让花家就次断送在我的手里。”
她后来说那些话,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字一句都如同尖刀刺进我的心房。奸夫?何谓奸夫,睿子吗?!我的睿子,连他最后一面,我都见不着。他已经死了,凶手就是那个总是假惺惺笑得仿佛慈爱的女人,那个我居然一直都很喜欢的老女人,可笑,太可笑了,自己竟然恍若无知。
门内,已经没了声音,花言之不反抗,也不出声,是默认了。而门外,我止不住地颤抖着,死死地yao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双手紧端着那冰镇的莲子汤,不至于汤撒落地。还有,他!花言之,看这样的情形,他明明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不想我为睿子报仇吗?!他也是个帮凶。
把持着自己,我慢慢离开了那间房,离开了那些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回房的路上,不停的问自己,我会报仇吗?答案是肯定的。
推kai房门,坐定后我开始回忆刚刚听到的对话,那老家伙不是想死吗?不想花家的名声断送在她的手上,就应该早点去死。而他,不是甘于当帮凶吗?我也帮他一把,让他当个够。接着,我一手拂去脸上的泪,一手将莲子汤端起,一饮而尽,冰镇消暑,带着些许苦涩的感觉,紧接着便是腹部刺骨的痛。
有意或是无意,我失去了一个孩子,一个原本应该真正属于花家的孩子。
六
那个时候,那个老太婆居然会因此而病了,也给了我一个机会,报仇的机会。只是花言之应该感谢我,若是没有我,那花老太婆怎么会死的那么及时,她又怎么能得偿所愿娶到了离落。
尽管,在他们成亲前,是我旁敲侧击让唐府送来了小我岁三的唐蕊给他当二房,虽是jian妾生的孩子,但始终比我这冒牌的好,只是她本人却不知道。只是他居然跟从前对我一样,对唐蕊,迟迟不肯碰她,是为了那个我没见过的qing楼女子吗?她怎么能这样幸福,可凭什么我得不到的幸福,要让别人得到呢?!
那样美满甜美,我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快活下去呢还好唐蕊对我很顺服,她也很痴怨,为何花言之会那样冷落她。于是,我帮了她一次,人为的酒后乱性,她还是成了他的女人,而他也守不住任何承诺了。之后,唐蕊会听从我的话去挤兑离落,久而久之,她的争锋相对竟成了一种习惯。
落落出生那年,我又见到了那个骗子,刘一指。这一次,他居然又一次企图以一个骗局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我决不允许!她一点点的长大了,hua蕊连着花顾之欺负她,我从不过问,或者说,我默许了。可恶的是,她五岁那年居然真的生死一劫,活了下来。我不甘心,为什么这少爷小姐的便一定是富贵命,而我却失去了所有我爱也爱我的人,甚至连自己也不能做。
过了两年,离落在我的料想下,去世了,她的孩子花落却疯,整日痴呆,仿佛不认识任何人。灵堂里,看着这样的她,我突然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阿婆去世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无助以及迷惘。不,我更无助,她至少还有父亲,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家,而我那时什么也没有,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我的计划,没让他尝到我jin受的痛苦,我绝不罢手。
但是,一天,落落突然离家出走,从此失去音讯,我的计划就此中断。而进宫的妃子人选最终由hua蕊代替,这样不是很好吗?骗局始终还是骗局,而且最终会被揭穿。我等着,一直都在等,自从hua蕊进宫后,我便在等这骗局被揭穿的那一天,等着hua蕊打破骗局,登上后位。
可是,我却先一步等到了她来自宫中的一封密信,花落可还活着,而且还可能就是沉睡的由贵妃。我也怀疑了,担心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命运之说?不顾一切,我开始学道,习擒鬼箍魂之法,睿子送给我的书里有,那是他师傅留给他的,而他送给了我。每天一小法,每月一**,三个月,我终于逮到了机会。也是偶然,我捕捉到了花落的魂,正想收她时,却被挺儿打断了,让她跑了。
愤怒之余,我甩了他一巴掌,然而换来的却是一句质问的话:“娘,您没i丈夫,还想没了儿子吗?”
什么?他知道了什么。我恐惧极了,抓着他的手,有谁会跟他说什么是花言之?不会。难道当年还有谁知道:“谁告诉你的?”
“猜得,娘,您的用意太明显了,做儿子的怎么会不知道?”听着挺儿说着那些话,我才发现,自己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看懂,自己藏的这么深,在他看来居然事那么明显。看着他,我又些木然了。
“娘,您别这样了,我定会正大光明地带您离开花府的。”他又道,煞是诚恳。
‘离开’?‘正大光明’?我咀嚼着他的话,心下一颤,这些个字眼居然会让我觉得热泪盈眶,委屈以及感动。难道说,我这么多年的报复,只是因为想离开?离开这个负重的身份?!!那时,回望着我的挺儿,我笑了,第一次放下了仇怨,好,挺儿,那我等着你带我离开。
只是,挺儿,为什么现在,你却履行不了你自己许下的诺言了?独自一人我看着满目的残破,为什么,你不仅没将我**这个花家,而且还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