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诱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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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春满长安,何其有幸地见证了万国来朝,文明远播。重洋难隔的繁荣景象!
如今。北方的民族融合正在进行,南北的商业往来业已起步。在历史地浪潮中,她不敢说推波助澜,或许只是随波逐流,在适当的时机顺应时势做出了适当的选择,推动着陈国地大船驶向更远的彼岸!
她的心情,谭默不懂,楚不懂,杨璧不懂,冯老不懂,甚至连子玉也无法理解。这只是她的一点私心。她来自……另一个时空,相对于这个时空的未来,却有幸能够以膜拜的姿态仰望古老文明的重现与辉煌,在历史的风暴与漩涡中作为一个旁观着的参与者,一个参与着地旁观者,体会到一个普通人实现自己历史价值的过程!
轮回一世,她仍然没能彻底看透,仍然无法置身事外地看待这个时空的一切。她一步步地融入这里的生活,从南方到北方,她看到熟悉的山脉与河流,文化与风俗,虽然是不同的朝代,却拥有着相似的文明,在这里,她逐渐找到了归属感,不知不觉中,她将陈国当成了大唐,而自己,仍然是一名汉唐后人,有着民族归属感与自豪感的两河子民!
她不爱战争与流血,只是非常之时,须有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方能成非常之功!战争,她无能为力,她所能做到的,就是利用现有地资源,尽自己所能地去打造一个自己的理想国!
文心斋就是她的理想国!
旁人不理解,那不重要。只要子玉支持她,她就能够坚定不移地继续实现自己的理想!
谭默看着袁曦一脸的期待,虽不明所以,却也受到感染。微微一笑,“文化繁荣,虽为商人,我们也乐见其成。既然这是少夫人的心愿,谭默自当努力帮少夫人实现!”
“谭叔,谢谢你!”袁曦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这个动作虽然不太适宜,但习惯了袁曦的不合常理,众人也只是微微一笑用力拍了拍手,袁曦高声道:“都愣着做什么?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杨主事,去见楚灵大师!楚,去作坊印刷!谭叔、冯老,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商量呢!”
杨璧和楚对视一眼,笑了一下,提步离开,各自执行任务去。
冯老将厚厚的账簿搬出来,落到桌上时着实发出了不小地闷响声。
“接下来要谈地,才是正事。”谭默含笑道。“五个造船工场,要动用到的资金以千万计,我希望少夫人对此就算不甚理解,至少在心中也要有个大概地数字。”
袁曦点点头,造船之事,她实在是不清楚。本想全部交给谭默和冯老去打理,可是作为掌权人,一无所知也太离谱了。据她所知,唐宋时期也是一个造船高峰时期,沿海城市和南方福建一带设有许多造船工场,单个工场有时就能年产四百多艘运粮船。可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大船是怎样造成的,她还是一点都不明白。
社会分工的好处就是,她也不需要明白。
谭默删繁就简。将未来几个月里的资金流向和所需材料地购买、雇佣的劳动力简单向她报备。
“其中需要的一批木材材料十分特殊。”谭默面有难色,童小小所绘的运粮船设计固然绝佳,但是所列的材料却有一些十分难以寻得。“有一批木材只生长于戗国边境的青州。这种木材当地人俗称圆枝木,材质特殊,用刀斧劈不易断折,用火烧不易燃,这种木头平时看起来没什么用,却是造船地好材料,坚硬,而且不易燃。”
“听起来确实不错,在青州是吗?那派人去采购啊?”
“哪有这么容易……”谭默叹了口气。“两国开战,虽说青州未受烽火波及,两国的通商仍然保持着,但是这样一大批木材要在戗**队眼皮底下运到南方,作为打造运粮船的材料,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另一方面,青州的商人有陈国人也有戗国人,如果是戗国人,又怎么会轻易出售圆枝木。让帝国打造运军粮的大船。”
袁曦头痛地扶额,“那谭叔说怎么办呢?青州那边的消息打探到了吗?”
谭默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以派人去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可是这批船的打造时间有限吧。”
“十二月底之前完成。”谭默一叹,“下一批军粮就要靠这些运粮船了。”
袁修会在九月初九到江陵和宋氏谈军粮采购案,十二月运粮北上,当初宋氏提供的四十万石粮食加上国库原有地供给,应该足够边关的士兵过冬了。这次朝廷对造船之事下了死命令。只怕边关战况不容乐观。以拓跋笑的性子。拼着鱼死网破也不会让南宫千里好过吧。
矛盾地叹了口气,袁曦发现自己身边尽是些麻烦人物。既是血亲也是敌人地拓跋笑。虽是旧情人却让她一身不自在的袁修,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拽了拓跋笑远遁,让陈国攻下戗国吧,统一万岁,拓跋笑就不要阻碍历史的进程了,他们一家人和和乐乐隐居起来了。
她也不想见姓袁的任何一人,什么袁彰、袁修、袁悦……还有那个她虽然对之报以无限期望却隐隐觉得对方难缠的奉天帝,当初真是与虎谋皮上了贼船,当了他们老袁家的打工仔,用宋氏为他掌舵南方的半壁江山。虽然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她袁曦也是个热血的、爱国的小青年,但是偶尔她也想喘口气,放放长假,和相公去西湖边买栋别院,前门拴着宝马,后门系着游艇,今天上山踏青,明天泛舟湖上,早上逗逗三三,下午哄哄七七,晚上就是夫妻时间了……
抬头看看同样眉头紧锁地谭默,袁曦再度叹气。
路漫漫其修远兮……
倒了霉了我叫袁曦!
第四十章 暗算X受伤X杀手
袁曦入了夜才回到家,前脚还没迈进门槛,耳朵已经灵敏地听到孩子的哭声了。
袁曦扯了扯嘴角。
很好,嗓门洪亮,中气十足,可以练狮子吼了。
“嫂嫂!”子妍眼尖地首先发现了袁曦,扯开嗓子一吼。
不好,被孩子们带坏了,好好的姑娘嗓门那么大做什么!
袁曦皱了皱眉,挪进屋。
七七哭得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被周敏抱在怀里哄着,几个大人围在身边看得满心满眼的心疼。
袁曦这才觉得不对劲了。
“七七怎么了?”袁曦接过孩子,七七很有乃父之风,一双细长的小眼蕴满热泪,委屈无比地望着娘亲,小小的爪子紧紧抓着的好像袁曦的衣襟,而是她的心脏。哭得袁曦心都疼了。
“我们也不知道,好端端的,突然就哭起来了。”周敏轻轻抚着七七的后背,嘴上哄着别哭别哭。
“儿子啊,谁欺负你,告诉娘,娘帮你报仇!”袁曦心疼地亲亲他的小脸蛋,向摇篮那边走去,三三靠坐在摇篮里,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望着大人,大概是被七七的哭声感染了,三三的眼眶也红红的,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
“是不是饿了?还是嘘嘘了?”袁曦解开他地小衣服。周敏说。“看过了。不是饿。也没有尿湿。小倩说她从门外经过。突然听到孩子地哭声。走进来一看就看到七七大哭。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袁曦一怔。左右四望。问道:“有没有看到狐狸?”
“狐狸?”众人这才发现狐狸不见了。看向小倩。小倩也是一脸茫然。“奴婢进来地时候就没看到白狐狸了。”
袁曦看着七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在怀里哄着。心疼得不得了。看不到狐狸。心里又是一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七七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小脑袋埋在袁曦颈间。泪湿了袁曦地脖子。
看七七哭得睡过去了。袁曦安慰了她们几句。她们这才散去。
袁曦方才一直没有说话,别人没看到,她却发现了,摇篮内侧,被三三挡住的地方,有一块血渍。
不是三三的,否则三三不会这么安静。也不是七七的。七七表面没有伤痕,那是谁的?狐狸的?
他受伤了?他是怎么受伤的?谁伤了他?
袁曦把三三和七七都抱到床上去,那个摇篮她看着觉得不安全。七七睡着了。三三却睁着大眼睛看袁曦,袁曦摸了摸她地脸颊,三三唔的一声,动了动身子,翻身抱住了弟弟。
袁曦淡淡一笑,轻拍她的小脑袋,起身向窗户方向走去,打开了其中一扇。
子玉应该会回来吧,他受伤严重吗?会不会……
袁曦心里七上八下。第二次觉得等待如此煎熬。
将满之月在树梢边画了个弧,袁曦披上外衣,起身又添了一次灯油,终于听到窗台那边传来声响。
手一抖,袁曦放下油灯跑向窗台,半身浴血的狐狸从窗台上跳下,落进袁曦怀里。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袁曦失措地抱着他,看不出他伤在那里,不敢用力抱他。
“傻瓜。别紧张,我没事!”狐狸轻笑了一声,在袁曦怀里化为人形。
袁曦紧张地摸摸他的脸,温度正常,脸色正常,放心了一半。
“你是不是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七七一直哭,你一直没回来……”袁曦接着查看他的肩膀,胳膊,胸背……
宋子玉拉住她地手。安慰道:“只是点小伤。那些血都是对方留下的。”
“小伤?哪里?”袁曦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虽然现在子玉的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还莫名其妙多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可是在她心里还是不能忍受他受半点伤害。
“瞧你紧张的。”宋子玉笑了笑,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右手臂被刺了一剑,不碍事。”
袁曦仔细一看,果然右手臂处一处三寸长的伤口,只是那地方一片血红,自己一时慌乱,竟然没有看出。
“痛不痛啊……”袁曦看得心痛死了,自己连拍他掐他都舍不得真的用力,是谁敢拿剑刺他!
“我又不是纸糊地。”宋子玉笑,“屋子里有药箱,你去拿过来。”
袁曦点点头,赶紧去取了药箱过来。子玉本来就是个多病身,后来袁曦又怀孕了,这个房间里就一直备着这种灵丹妙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倒真的派上用场了。
伤在右臂,宋子玉自己没办法包扎,只能让袁曦帮自己清理伤口,估计就算宋子玉自己有能力清理伤口,袁曦也不会让他动手了。
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衣服脱下,生怕不小心碰到伤口弄疼他。
宋子玉失笑道:“娘子,别皱着眉,我不怕疼,真的!”
袁曦瞪了他一眼,“我心疼啊!行不行!”
心疼得咬牙启齿,心乱如麻,行不行!
宋子玉轻声一笑,静静地看她忙碌着,用白纱布细细地包扎伤口。
袁曦包扎完伤口,又帮他把染血地衣物换下,屋子本来就有许多宋子玉旧时的衣衫,立刻便找了套干净的出来,血污的衣服放盆里烧了,袁曦又打了热水来帮他擦干净身子。
“伤口不能沾水,擦擦身子就好了,我知道你洁癖,不过病人要听话,要忍耐!”袁曦一边帮他擦背,一边说。
“呵呵……”宋子玉低声笑着,肩膀微微抖动。
“你笑什么?”袁曦皱眉,她这么辛苦,为了他劳心劳力的,他还笑得出来。
宋子玉轻轻摇头。怎么能告诉她真话呢。可是看她这样为他担心,为他心疼,他真的有点小小的满足感。
“我原来一直觉得娘子是个大力女,现在才知道娘子也可以举重若轻。”
袁曦怔了怔,随即明白他是在说她清理伤口时动作轻柔,“我怕弄疼你嘛……”袁曦心里一软。“说女孩子力气大,这可不是什么夸奖人的好话。”
“嗯,我娘子其实力气很小,只搬得动一百斤以下的东西。”宋子玉含笑点头。
轻轻掐了他地左腰一下,触手滑腻……“不要贫嘴!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宋子玉敛起了笑容,神色凝重,“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杀你,而且是要无声无息地杀你。”
袁曦手中动作一顿,“是冲着我来的?”
转念一想。废话,不是冲着她,难道还是冲着三三七七。或者这只狐狸?
“那个杀手应该是受人雇佣,轻功奇高,那时下人都在前厅伺候着用晚饭,他便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在你的床头放下毒香。幸亏我及时发现,想要阻止他,他又抽出匕首向我刺来,不小心才让他划了一道,摔进摇篮里。惊醒了两个孩子。我看他似乎连孩子也不想放过,一时情急,就在他面前化为人形了。”
“啊!”袁曦一声惊叫,“你在他面前化为人形了?他说出去怎么办?”
宋子玉一笑,“死人还会说话吗?”
“你杀了他?”
“我没打算让他活命,但是我还想从他嘴里逼出幕后主使,可惜他服毒自尽了。”宋子玉面色一寒,“这么狠的杀手,一定是出自江湖上有名地杀手组织。可惜我从他身上搜不到和身份有关的证据。”
“他既然准备好了自尽的毒药,就不会留下任何会让人联想他身份的证据。”
“是啊……”宋子玉一叹,“连服下的都是最普通地见血封喉之毒。”
“最普通?”见血封喉地毒药很普通吗?
“致死的毒药都是普通的,特殊的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或者让人死得很特别的毒。”宋子玉解释道,“比如他原先放在你床头的毒香…………九夜缠绵,让人做九个晚上的美梦或者噩梦,一日一日憔悴下来,最后在第十天的日出时安静死去。一般人根本查不出死因。只当是患了什么急病。”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袁曦疑惑道。“你既然知道九夜缠绵,那也应该知道它地来历。能不能查到最后一个拥有它地人是谁?”
“我知道九夜缠绵,是因为我是双绝使的徒弟。”宋子玉笑,“师傅医毒双绝,我虽然不能习武,却也读了不少医术毒章。九夜缠绵记载在毒章之中,这种毒香虽然特别,却也不是很难配置,修习过毒术,有一定水平地人都配得出来。”
“那你配得出来吗?”
“可以。”宋子玉疑惑地回头看了袁曦一眼,“你想要吗?”
袁曦摇了摇头,“不是,我想知道其中有没有哪种成分比较特殊,只有某个地方才能采到。”
宋子玉看了她半晌,沉默不语。
袁曦不安地碰碰他地脸颊。“怎么不说话了?你不知道吗?”
“不是。”宋子玉叹了口气,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我本来还想瞒着你的。”
袁曦手一抖,却被宋子玉紧紧握住。
“如果我猜得没错,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