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傲骨嫡女-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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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伦公主见这爷孙两人打哈哈,抓心挠肺的,便是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方宏只对着他们道:“缩骨功。”
说起这缩骨功,方宏可是打小就有在练习,只不过这功夫难学,女子学成的比男子多一些。他多年练习,也不过是皮毛,当初在战场上也靠这么点皮毛救了一条命来,当初他回来之后便将这功夫教给了方瑶和娄锦。
奈何,方瑶一门心思不在这,娄锦倒是对此有了心思,跟着练了一段时日,可成就并不算大。
后来方宏也不勉强,可没想到,今日一来就听到了这个喜讯。
方瑶一听,双眼都亮了起来,拉着娄锦又是笑又是惊喜,“你竟练成了缩骨功?天啊,锦儿,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萧琴不明白这些武功,倒是知道娄锦怀中的孩子无恙便也跟着欢喜。
娄锦点了下头,道:“自从我怀上了腹中的孩子,我便一直在想办法保住他,这个一开始不过是一个雏形,形势所迫,我也便用上了。”
方芸儿知道孩子无碍,心里一宽,便又细细问了三皇子待她如何,可一心一意?那紫晓后来的处治可真是去了泡汤泉?
娄锦被问及,一一回答,固伦公主一脸骄傲,道:“我们两家的孩子都是有福气的,他们国公府出来的又如何,锦儿也好,瑶儿也好,可有谁敢欺负了去?萧琴更是每天打扮地光鲜亮丽的,三姐妹走出去,不瞎了整个京城的眼?”
娄锦听外祖母这护短的话语,笑了出来,只道:“还是多亏了外祖母当年的绝代风华,还有曾外祖父带下来的好相貌才让我们三人没给您丢脸。”
固伦公主微微仰头,可不是嘛。
几人说说笑笑,娄锦倒是觉得时间打发地快,便组织着要给他们准备些好的东西给送回去。
她倒是不选什么精贵的,只将自己炼制的一些药丸分别送了出去,还为了近半岁大的弟弟妹妹准备了些长身子的一些药来。
方芸儿见入宫一次便经过多道手续,便叮嘱着让娄锦抽空多回萧府。
娄锦心中有数,中午时分,三皇子下朝的时候便将在一早这事给说了。
午膳精致,但也不铺张浪费,娄锦命人少上些肉来,免得春日上火难受。
顾义熙回来的时候,正见娄锦坐在了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见她这两日越发冰肌玉骨,小脸真真是晶莹剔透,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安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娄锦被惊了一跳,宫女们自发地低下头来,一副什么都没有看到,彻底无视的样子,让娄锦不得不佩服顾义熙这厮越发硬厚的脸皮了。
“想什么?”他亲吻着她的鬓发,帮着她捋顺发丝,拍着她瘦且有力的后背,按摩着她身上的疲劳点。
娄锦闷闷地哼出了几声,她也诚是孕妇,尤其夜里释放了缩骨功之后,便越发嗜睡疲累。
顾义熙这一番按摩,她便有些发困了,再看午膳还没吃,便道:“义熙,听刘韬说,皇上要在下个月封王?”
顾义熙点了下头,手上的动作没慢下来,右手拿起汤匙,将一旁娇嫩的文蛤蒸蛋递到了娄锦嘴里,娄锦下意识张嘴,被喂了一口。
顾义熙擦干她樱唇口上的一点点水渍,温柔的嗓音一贯如常,却透着两分体贴。
阿锦,困了。
最近阿锦总容易发困,用过晚膳之后散步一会儿,便要就床休息,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
“恩,父皇确实这么说。”
“那么,封王之后便可以在宫外有自己的府邸了?”娄锦这话一问出,顾义熙便是一笑,“阿锦是在宫中待闷了?”
娄锦点了下头,虽说娘他们的日子安稳了下来,可娄锦心中却依旧牵挂,她没忘了,藏空那憎恶的眼神,五皇子对自己的恨,如若自己被保护地安好,他们要是出点什么事,那么自己这一生怕也是白活了。
顾义熙凝视着她,他的唇映在了娄锦的额头上,亲吻了下,便道:“不担心,他们的府邸,都有人护着。”
娄锦的心一疼,她几乎什么都不用告知他,他竟全明白?
她微微侧眼,顾义熙逆光看着她,乌黑的青丝依旧是用一根玉簪子半绾,仙人一般的的风姿越发令人神往,冠玉的面容上,一双入鬓的远山剑眉下是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漆黑,深邃。
娄锦庆幸,当初她便是一双慧眼,压着他倒在花房之内,才有了后来种种,如今想来,不觉莞尔。
顾义熙又递上一勺子米饭来,娄锦被喂了两口,也来了精神,便催了顾义熙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去。
流萤和乌嬷嬷才敢上来布菜,这两人面上可都带着笑,看得娄锦心中一虚,便只低下头来,闷闷地吃起了饭,只不过才没一会儿,她又困了。
流萤不敢有一点点亏待,吃食精细着照料着,只想等着下个月爷封王之后能出宫,也就不用这么担心有什么风吹草动让宫中那些爪牙们知道了去。
到时候将宫外的王府弄成铜墙铁壁,看谁还敢来惹小姐。
只不过,据说封了王之后,王府的修建还需要一段时日,这事急不来,也只能在宫中小心应付着。
乌嬷嬷心底有数,所有娄锦吃的用的都打理地好好的,不经他人之首。
也好在小姐自己配药,与其他怀孕的妇人不同,厨房里头也没什么药味,更别想让人看出小姐在保胎了。
中午,娄锦被顾义熙搂着睡了一个时辰后次啊醒了过来,这一睡起来便听到了流萤道:“小姐,敬事房的公公来了。”
娄锦愣了下,敬事房的公公?
“方才我也觉得奇怪,问了一下,才知道公公带来了记日子的喜婆,说是要给小姐记小日子呢。这是宫中的规矩。”
娄锦眯起了眼,可没听说过除了皇上的女人,皇上的儿媳妇也要记这日子的。
娄锦寻思了下,便道:“就说是上个月的廿一。”
流萤笑着走了出去,娄锦心中隐隐察觉到不对,细细想来,更觉得古怪起来,贤妃太后他们定不会派人来查,难道是皇后?
是担心她可能随时有孕?
娄锦想着,因着上个月廿一,她还在萧家,要查她这小日子是否属实,也要从下个月廿一左右开始查来,如此,她就要准备好了绸布和白纸了。
寻了乌嬷嬷进来,二人合计了下,便决心用了流萤小日子里头用过的来搪塞了那些人,好在流萤倒真是那段时间的,如此,一切准备妥善,娄锦才与顾义熙一道去散步。
华清宫并不算小,后面有个小花园,高高的秋千还有几颗松木挺拔苍翠。
顾义熙牵着娄锦的手,走到一个小小的墙角下,便道:“阿锦,看这。”
娄锦低下头来,见地面上有些泥土有些黝黑,顾义熙回过头来,对娄锦一笑,便拿出了火折子吹了吹,朝那地面上一递上去,便见那黑色土瞬间燃烧,临近前方一个小小的黄土的时候砰地一声炸了开来。
娄锦呼吸一窒,低下头来,细细观察,才道:“这黑色的泥土好面熟。”
顾义熙将娄锦的手签了起来,拿出帕子来擦了两次,才道:“还记得桃花村的汪家吗?沙俊和沙城主可还记得?”
娄锦点了下头,总觉得顾义熙这两日神秘地很,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安排着什么,娄锦心中却一阵热血翻涌,总觉得他会给自己惊喜。
娄锦的双眸发亮,那一副又是期盼又是崇敬的模样,看得顾义熙唇角微弯,刮了刮她挺翘的鼻端,道:“他们冶出了这些东西,发现量一多变会爆炸,这些东西的配方也挺特别,稍微有一些出入,便会炸开一座房子。”
娄锦心中一阵思量,“这些原料是从汪家的泥土里提取出来的?”
“恩,我让黑骑兵将这配方去研制了一番,多的,我便投放给了一些人,想来,他们会用得上。”
娄锦想着这几日盯着相士门的人传来的消息,双眼更是璀璨不已。
她一上前来,手臂便挂在了顾义熙的脖子上,双腿自然收了上来,挂在了他身上。
微抬下巴,她晶亮的眸子仿佛带上了一抹轻笑。
“相公,我觉得幸福。”
顾义熙被她这么一弄,身子都僵硬了起来,想到她这几日的疲累,便托着她的小屁股,一路缓缓往回走去。
娄锦方才不过是一时矫情,可不想让路过的宫女太监们嘲笑,便嗔道:“快放我下来。”
“别动了,你累了。”他低声道了一句,大掌便轻柔地拍了拍娄锦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温柔舒适。
娄锦虽说是有了缩骨功支撑,可一天下来,也是费力地很,精神头自然会差了些,这会儿顾义熙将披风解了下来,披在她身上,他人也看不出顾义熙是不是托着她的屁股,便也彻底放松了下来,趴在他的肩膀上再次沉睡了过去。
待回到华清宫已经是夜幕时分,主屋内华灯起,顾义熙站在床前,看着那静而秀丽的容颜,眉头皱了起来。
他低声道:“流萤。”
流萤便从外屋子的榻上下来,对着三皇子行了一礼。
“阿锦怎么会如此嗜睡?可请了大夫?”
流萤一听三皇子要请大夫,便紧张了起来,她摇头道:“小姐无事。”
她之前私底下问过小姐,为何有了身孕却没最先告知三皇子,小姐那话,听得流萤心中一暖。
“义熙他若是知道,又如何敢放纵?他从我十二岁起就等着我了。”
她记得小姐当时说话之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眼下,怕是掩盖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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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知道怀孕这事三皇子要是知道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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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挑拨之春日鸿门宴
顾义熙蹙了下眉头,流萤便觉得一阵寒凉从后背之处升了起来。舒睍莼璩
真是奇了怪了,原来见三皇子与小姐相处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三皇子一个细微的动作能让人汗毛直立。
流萤抿了下唇,看向床上正安然入睡的小姐,道:“殿下,小姐她……”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上好的木床只发出了点轻微的声音,流萤不敢拿主意,正犹疑之时,门上传来了动静。
只听得敲门声起,刘韬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
“爷?”
顾义熙扫了眼外头,低下头来将被子掖好,临行之前对流萤道了声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便出了门。
流萤心中也着实拿不定主意,小姐拼命保住腹中孩子,这孩子可当告诉?
她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子,心中一番思量,终究是打了一盆热水来,擦了擦小姐手脚,便到耳房那休息去了。
书房之内,两人的倒影落在了窗子前。
“已经在接手了吗?”顾义熙低着头,批阅起奏折,清越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色下犹如一曲清笛。
“是的,爷。相士门的人在寻找药源,其他各家都已经被我们控制住,时间越来越紧,他们怕会低价购买我们的。”
顾义熙点了下头,“按计划行事。”
“是。”
很快,这个夜空便宁静了下来,顾义熙翻看着奏折,烛光打在他白瓷若玉的侧颜上,散发出一层极为柔和的光芒。
待夜越发深了,他的动作缓了下来,静谧地盯着窗台。
“绝子绝子,阿锦便也无须再经历生产的痛苦,不用徘徊在生死边缘,幸与不幸,焉知福祸?”
月光洒落在他洁白的软缎鞋面上,青砖地面仿佛凝结成了一道霜来。
一抹碧青站在了黑暗之中,唇角紧紧一抿,她能看到顾义熙那高挺的鼻梁下微微抿着的双唇。
也是因此吗?
流萤跟着娄锦出来,才要说话就被娄锦压了下去。
待顾义熙的身影转了进去,娄锦才道:“流萤,你知道皇上身体康健,又精力旺盛,为何宫中只有三位皇子?”
流萤摇了摇头,她不明白。
娄锦往回走去,拉着流萤的手,道:“一是因为女子生产如过鬼门关,二是因为后宫之中子嗣是喜也是祸。”
流萤愣愣地听着,似乎突然开窍了一样,“所以殿下才说出那样的话?”
娄锦没有回答,顾义熙有权利做父亲,她有权利做母亲,他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地活下来。
夜里,一道温热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娄锦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便朝那热源靠去,若猫一样拱了拱,转过身来趴在他的胸膛前,喃喃道了一句,“来,摸摸这里。”
黑夜中,一双漆黑的眸子低了下来,右臂往下,移到那滑腻的肌肤上,落在那本应该平坦的小腹前。
黑曜一般的眸子在电光火石之间亮堂了起来,他的眸光闪过一丝错愕,却听着下方咯咯的笑声,方才回过神来。
“阿锦?”
娄锦笑了笑,身子往上一拱,在他的耳边轻轻细语了一句,顾义熙的手颤了下。
“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她这话一出,顾义熙立刻就将双腿收了下去,笔直地平躺在娄锦身侧,只紧张地问道:“昨天有没有弄疼你?前天,你有没有不舒服?”
娄锦扑哧一笑,只看顾义熙那样子,又是惊又是喜,又是担忧,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真真是觉得心里爽直地很。
娄锦只笑着,却没想到以后的日子将会寸步难行。
当天夜里,娄锦清晰地听到了身边之人的浅浅呼吸声,她只要翻一个身,他便会动作格外轻柔。
而那几日过后,皇上宴请群臣泛舟湖上,娄锦才真正明白,顾义熙的紧张与小心翼翼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金鳞湖丈足五百米,乃是行宫之中最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