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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特工皇后太狂野-第59部分

小说: 特工皇后太狂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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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知为何狂跳起来,匆匆提笔写下一封信,唤来信鸽,将信缚于鸽脚,一撒手,洁白的鸽子便飞入茫茫的夜空中。

    无双咬唇,看着镜中的自己默道,她不是有东方辰有挂念,只是可怜他,只是——只是可怜他罢了。

    宴会结束后,安然道:“父皇——”

    程升龙头也不回地道:“你今天做事太过份了!”

    安然沉声道:“儿臣不过想娶自己心仪之人而已,为何父皇不许?”

    程升龙转身,停步,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你真的想娶她?”

    安然一撩袍子跪在地上:“请父皇成全!”

    “也罢,最近柔然与匈奴犯我国境,你就带兵去退敌,若然胜了,朕便准你娶她!”

    安然长眉轻舒,道:“父皇此话当真?”

    程升龙连走连说:“难道你当太子当得糊涂了?”

    安然目光复杂地看着程升龙离去的背影,父皇是什么意思,帝心难测啊?

    上书房中,程弦不解地道:“父皇,你真让二哥去抗击匈奴?”

    程升龙沾墨,写下一个大大的龙字,反问:“有何不妥?”

    程弦抓头:“父皇让他去紫陵州,那里的士兵常与匈奴作战,骠悍异常,父皇不怕二哥胜后拥兵自重?”

    程升龙看了一眼最疼爱的小儿子,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太嫩啊,自己为了保护他,故意不立他为帝,将他放出去磨练,没想到最后还是被程安然弄回了皇城,架空了权利。

    程安然将是他日后登基的大敌呀!

    “胜不胜现在说还早,这其中的学问很深啊,弦儿回去好好想想去!”程升龙一边挥毫一边说道。

    程弦深思片刻抱拳道:“是,父皇!”

    程安然回到东宫,无双看他面有喜色,不禁道:“何事如此开心?”

    安然眼晴闪闪发亮握着她的手道:“无双,父皇道只要我击退匈奴和柔然,就让你我成亲!”

    无双闻言并无开心之色,而是拿出地图,找出紫陵州的位置。

    纤秀的指点着地图的一点道:“紫陵州,建于西楚历四十五年,由西楚开国皇帝武宗帝发动百万劳工兴建。建设它目的是在西北地区设立一个防止外族进袭骚扰的重镇。

    从西楚开创之年开始,紫陵州就一直牢牢控制在西楚皇室手中,因为它是边境重镇,龙盘虎踞,地势险要。

    但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因为这里水草丰美,土地肥沃,无论是匈奴的大军还是柔然民族,都对这里虎视眈眈。

    这里的军人几乎一年没有休息的时间,都在与侵犯的敌人作战,每年都有大量士兵战死,将军阵亡。皇上让你去抵抗匈奴,无疑让你选了一条最难的路,因为这里易守也易攻,你明白吗?”

    安然点头,眸中却是暗蓄的自信,一向温润的脸难得出现了肃杀的战意。

    “放心,我一定赢!”为了你!

    无双灿然一笑,合上地图道:“虽然这是个苦差,不过,我会陪你一起去!”

    安然张大眸子,一圈圈的笑意忍不住散开,宛如静水出现的涟漪。

    “无双,得你,是我一生的幸事!”

    无双任他抱着,淡然地说:“我会与你同生共死!”

    安然半眸,得红粉知已,此生何憾,夫复何求?

    夜月幽酒清辉,星子闪亮,炉中的沉水香令人沉醉,纸窗上,映出一对相拥的身影。

    但在夜露凉风中,却有一素衫女子,站在窗外,冷冷相视。

    女子一向温柔的面容不见,素牙紧咬,轻哼了一声,快步离开。

    第二日,程升龙却突然告诉程安然,王皇后深宫无聊,要琼花郡主伴在左右解闷,二则女子不宜上战场见血腥,要无双留在宫中等他凯旋而归!

    无双不禁冷笑,好一个狡猾的狐狸,他以自己为质,就不怕安然胜后拥兵自重了。

    但自己若不去,恐怖安然要打胜有一定难度。

    不能公然抗旨,唯有清酒相送。

    “来,我以此酒预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素手亲捧醇酒。

    安然一饮而尽,眉目英挺。

    “等我回来!”

    无双含笑:“一定!”

    朝堂上,太子出列。

    他下拜,匍匐在地:“儿臣身为西楚太子,本应替父皇为忧,为百姓解难,如今风云突变,匈奴绰末小贼,悍然侵犯我西楚领土,儿臣不才,愿领军,奋勇杀敌,扬我西楚国威!”

    程升龙假装思考片刻:“太子乃国之储君,若有什么闪失——”

    程安然不为所动,背脊如雪峰般冷峻孤傲:“请陛下成全!”

    程升龙一叹:“太子孝心可嘉,既如此,太子程安然领命!”

    “儿臣在!”

    拿出早已拟好的圣旨。

    “朕命你亲率三十万大军赶赴紫陵州,抗击贼寇,扬我军威!”

    “儿臣!接旨!”

    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了程安然身上。

    这次来犯的匈奴铁骑二十万,步兵三十万,柔然二十万兵力,纵然紫陵州有三十万兵力,但损失大半,太子带三十兵,还是特意挑选出来的,能否获胜?

    这一去,是生,是死?

    这一战,是身败名裂,还是威震天下?出征仪式,文武百官悉数到场。

    祭司尖锐的声音划破苍穹:“告天,击鼓——!!”

    霍然间,鼓声乍响,浑厚沉着,似惊雷,如礼炮,在天地间滚涌着。

    鼓声震天,绵密如夏季落雨前滚动不绝的阵阵雷霆,令人感到仿佛一场洗劫天地的狂风暴雨将会来临。

    所有人都觉得心脏几乎要自喉咙里跳出来,偏偏又被无形的沉重压力生生压迫着!

    眼前仿佛看到了千军万马汇集于沙场之上,金戈铁马,一场鏖战,转眼爆发。

    程安然只觉体内热血沸腾,鼓声唤起他沉睡的记忆。

    旌旗猎猎,率领千军万马冲锋陷阵;挥鞭所指,踏步江山睥睨天下!

    安然抬眼,将身后层层宫檐与如血残阳尽收眼底。

    庄重壮丽的重重殿宇笼罩在残阳之中,宛如**燃烧。

    强烈视觉冲击与精神感染,突现着王权的尊严与不可侵犯。

    面前站着三十万‘训练有素’的大军,映着阳光,盔甲泛着森森寒光,肃杀压迫感迎面而来。

    程安然走过数万金戈铁甲重重包围的漫长道路,头颅自始至终高高扬起

    他走上誓师台,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自己

    程安然站出两步,一言不发,以严峻的目光俯视着台下

    立即,议论和窃窃私语声一瞬间全部停止了

    士兵静立如林,三十万人聚集的会场。竟静得荒山野林一般。为将者需具令人不可侵犯的威严!

    程安然端起酒碗,朗声道:“过去,我西楚屡遭敌寇杀掠,同为西楚后裔,这是我等耻辱!面对入侵敌寇,捍卫西楚军威,我程安然与诸位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此次出征,我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世人——攻守易形了!寇可往,亦可往!!”

    “谨以此杯,向紫陵州,向在广阔领土浴血奋战的西楚将士致敬!”他高举酒碗,目光灼灼:“本太子先干为尽!”仰头一饮而尽,喝罢将碗甩手掷到地上

    “愿追随太子,楚军威武!在程安然面前,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对着誓师台跪倒

    全场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轰然响起,仿佛被风吹倒的麦浪,三十万大军整齐的一排接一排的跪下,无数个嗓音汇集成一片洪亮的回音:“愿追随太子,楚军威武”

    

 154 情切

    ( )程安然渐渐睁大了双眼,只觉胸腔内澎湃难抑!

    向无双所在之处,深深地,望了一眼……

    看到伊人笑面如花,和王皇后并立在城楼,向他遥摇挥手。

    他大笑一声翻身上马,大声道:“我们走!”

    大军浩浩荡荡地开拔……

    程安然走在最前面,放声高歌:

    满座衣冠似雪短木惊堂

    浊酒一觞三柱清香

    断尽沧桑止战殇何往

    天下四面狼烟

    纵横山岳万里尸骨连绵

    黄沙蔽天贪狼星现挥宵练炼龙渊奠东方

    霜刃相连破军星现持沉水铸龙雀祭莫邪

    古今战乱血染战袍马革裹尸

    不过如是天下局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苍生绝

    横万世断千岁江山指点平百越

    三界双阕风华俱敛有谁怜苍颜

    废成残垣满炊烟石灶已乱兵祸溃

    干戈止退白骨成堆人去也魂随

    剑出天下惊绝

    策马回踏碎千秋醉

    雄壮的歌声感染了跟在身后的士兵,众人一齐踏歌而行。

    何谓风流?

    跃马扬鞭,驰骋万里才谓风流!

    这歌声一浪高过一浪,连绵不断,震撼万里,皇帝骇然失色。

    直到程安然的背景渐渐变小,直到消失,王皇后才携着无双的手慢慢地下楼。

    王皇后居辰宫,因她性简朴,辰宫并不奢华,无金银珠宝之物,但却放在书画沉香梨木家俱,典雅中不失大气。

    从来皇后都倨傲自负,不肯给人好脸色,更别提拉着一个并非真正郡主的女子的手了。

    王皇后却做得十分自然,仿佛这是她常做的事情一般。

    纵然无双性子冰冷,当她感觉到王皇后手心的暧意,情不自禁地放柔了脸上的神情。

    到了辰宫,王皇后松了手,早有宫人上来替两人解了披风。

    王皇眉眼含笑道:“坐吧,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一样,不要拘谨。”

    无双一遇到对她讲礼的人就拘束,又不喜欢奉迎人,索性率性而为,坐了下来。

    王皇后仔细地打量着无双,好像在看末来的儿媳妇一样,害得无双只好喝了口茶掩饰。

    片刻之后王皇后方道:“好俊的模样!”

    无双一口茶没喝进口被这句话呛了一下,剧烈地咳了起来。

    虽然这副皮相极美,但从没有人敢当她说她漂亮,往往话没说出口,已经被无双的眼神吓退,今天听到王皇后夸奖,且她又是程安然的母后,一时间竟面红耳耻。

    早有宫婢拿了巾帕之物替她擦试,无双不自在地站起身道:“皇后,若是无事,我——臣妾先告退了!”

    王皇后笑意更深,缓缓地道:“无双,然儿虽然性子温和,实际极为倔强,他能遇到你,本宫就放心了,”王皇后拍了拍无双的肩,意味深长地说,“好好的照顾他,他从小,吃过不少苦头!”

    无双只觉得身上一热,一股暧流从心田缓缓升起,坚定地说:“皇后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太子!”

    王皇后并不计较她言语上的过失,轻轻地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无双刚走出辰宫的大门,已经看到有小宫女低声议论说太后得了怪病,但皇上封锁消息,不命人传出来。

    无双轻松地一笑,只觉得心情大好,哼着歌向东宫走去。

    一边走一边恶趣味地想,不知道太后那个老婆娘满床翻滚是何模样。

    回到宫中看到东宫的婢女们坐在暧阳下绣花,一边闲聊着宫中杂事,无双顿时驻足,恍然觉得自己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操劳命,每每一闲下来总是心慌,且不喜做一些精细费心计的活。

    程安然一向待下人宽厚,再加上他又出征去了,因此婢女们更放肆了。

    无双的身份虽没点破,便她在安然心中的位置却是非同小可,这些婢女自然也把她当女主人看待。

    只是这个女主人更奇怪,不喜欢让人服侍,跟着她的婢女可有福气了,一天到晚清闲得很。

    婢女们巧手如织,银针翻飞,绣得五色鸳鸯,碧色池水,竟是栩栩如生。

    一个婢女一抬头看到无双,忙着了起来:“郡主!”

    其实的婢女也停止了笑谈,垂首立在一边问安。

    无双随意地挥了挥手,不自觉地露了一抹笑意:“你们绣吧,别管我!”

    其中一个婢女善于察言观色,见她欢喜,便壮着胆子道:“郡主要不要试试?给太子绣一个香袋吧,他一定喜欢!”

    无双摇头道:“不了,你们绣吧!”

    回到房中,百般聊赖,胡乱翻了一回书,手枕着头躺在榻上,望着坠着五彩流苏的床帷怔怔地发呆。

    扑棱棱,一阵鸽子拍翅的声音传来,虽然轻微,但无双自小受训,再加上又练了轻功,耳目灵敏异常,已经察觉。

    她呼地翻身坐起,推开窗子,看着天空中盘旋的白鸽轻轻吹哨,白鸽却不肯落下。

    无双起了疑心,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只鸽子并不是自己训养的。

    她微一思索,施展轻功,将白鸽捉以手上,缓缓展开鸽脚携带的竹筒。

    可有异动?

    只是短短的四个字,但那笔力华丽险峻,一看便知是唐少渊的字体。

    无双不由得一凛,这里有他的奸细?

    四国之中各插眼线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要眼线隐藏得好,就是成功。

    但无双乍现看到唐少渊算计程安然,仍不觉心中火起,脑海中飞快地将府中所有人等过了一遍,却并无发现异样。

    这奸细究竟是谁?她要来一招引蛇出洞!

    思付半晌,将字条重新放入竹筒,撒手一放,白鸽重新飞入夜幕中,寻找它的主人。

    这件事她已经有了计较,便暂时搁下,脑海里却不由地想起王皇后的话,似乎已经认准她是自己的准儿媳妇,不由得娇羞满面。

    对视自视,自己也惊得坐了起来,镜中的人儿,烟视媚视,媚眼如丝,含情带怯,分明是一个怀春的女子,哪里是平日冷静淡漠的自己?

    给太子绣一个香袋吧,他一定喜欢!

    婢女的话连带那五彩的鸳鸯一齐浮现在脑海中,想到自己还从来没有送过他什么贴身的东西,踌蹰了半晌,终是忍不住,慢慢地踱到花架下。

    “咳……”无双重重地咳了一声,众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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