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唱浣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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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不必担忧二哥,我一切都好。母后和大哥他们怎么样?”umdtxt电子书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
“二哥放心,他们虽然担忧你,但是有雷王的压力,他们也是时刻警惕着,不容自己的身体有丝毫的闪失。身体暂且康健。这里离前面的小镇还有二里路,到那里时我再为二哥备马。”
“多备个马车吧!”
“二哥!”三王爷嗔怪了子辛一声,还不高兴地往身后我这里翻了翻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记这个女人。我们赶路要紧,马车里会连累我们行程的。我最多给她配头小驴子,她要是能赶上就跟来,要是赶不上就算了。”
“喂,你太过分了吧!小心我一生气发明个飞机,羡慕死你。”我不服气地拽住三王爷的胳膊和他当面理论。“不就一匹马,能花你多少钱?大不了我回去十倍还你。”
三王爷拽回自己的衣袖,用手掌掸掸上面的灰,严肃道:“你这女子怎这般无礼?竟当着二哥的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也太不把二哥放在眼里了!”
我朝天翻翻白眼,在心里把各路神仙喊了个遍。“算了,不跟傻子一般见识。”也不顾他们什么神情,先他们一步迈开脚。
“什么傻子?你给我说清楚,你居然敢辱骂本王爷,不怕我治你个藐视皇族的大罪吗?别以为你是二哥的人就敢嚣张,在二哥心里我可比你重要多了,你别指望……”三王爷在我身后追来,喋喋不休地念个没完。
“有的人聪明得像天气,自有万千变化;有的人则傻气得像天气预报,下雨了还说万里无云。”我顺便瞟他几眼。
“你……”三王爷被我这番话气得直冒烟。突然,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哼!本王知道你前者说的是本王,后者,当然就是在比喻你自己,还真有自知之明。”
我们两人还真是犯克,一见面就要吵架。还各不相让,你一句我一句的谁也不肯服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唠叨这么能说的男人。二里路下来,人家走得腿累,我们是吵得嘴累。
谷兆言看着面前吵得没完的一男一女,想要插嘴也插不进去,有一种局外人的格格不入感,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长这么大,我没见过像三王爷这么能说的人,我气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都哑口无言了,你就不知道让让女孩子?一点风度都没有。”
三王爷满面春风,得意地笑道:“终于说不过我了吧?我还想着你多厉害呢!再说了,你是女孩子吗?我还真没见过说话这么粗鲁,行为那么大胆嚣张,毫不含蓄的女子呢!”
“哼!”
“哼!”
我们毫无营养的对话以两人怒视对方一眼,一声冷哼后背过身去告终。
京城浣沙的情况还算可以。阿左整天的找焫然姐姐,飘雪哄骗他姐姐出远门了,要等好久就会带好吃的好玩的回来。阿左信以为真,也不再缠着飘雪问焫然什么时候回来,只是静静地坐在店门口,等待着焫然的身影出现。
飘雪看着阿左执着的背影,唉声叹气道:“也不知道焫然到底是死是活,如果她还活着,怎么也不给我们来个信呢?听那个车夫讲,怕是已……”说着说着,边泫然泪下。
蒋心蔓走过去安慰她道:“飘雪姐姐你放心,焫然姐姐她福大命大,心地善良。老天一定会保佑她的。车夫只说他们遇到了坏人,但是那些尸体中并没有焫然姐姐,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蒋陆文也点头附和道:“是啊!飘雪,焫然吉人天相,我们以前碰到的算命夫子还说焫然是富贵命,能活到百岁呢!我们现在应该把浣沙经营好,焫然回来一看,肯定乐坏了。”
飘雪从怀里拿出手帕擦擦泪珠,和心蔓商量过几日去庙里给焫然祈福。
说归说,迫于子辛的威严阂的怒骂,三王爷还是给我准备了马车,而子辛因身体不宜骑马颠簸,也坐进了马车里。三王爷那傻子一听,也放弃骑马,和他敬爱的二哥一起坐进来。气氛再次热闹起来。
有了三王爷这个小金库,我们一路上是吃香的喝辣的,晚上也多数是住客栈,走了一个星期左右,三王爷已花了千两银子,他说再按我们这样走下去,还得十多天才能到达京城,他还得再花多少私房钱啊!
想到那个诗仙子,我不禁想要揶揄三王爷几句:“对哦,某人忙与政务,岂不冷落了佳人?不知某人的后院有没有起火呀?”还真想象不出这个傻王爷柔情起来是什么样子的。想想都觉得变态,呵呵。
我和子辛相视而笑。我们可是毫不客气地拿他的钱去施善布恩,行侠仗义。遇到卖身葬母的,或者乞讨的,我们都会给很多的钱给人家。用子辛的话说:“三弟的钱以前都是用在了女人身上,现在终于行善积德了。也算对得起大哥辛辛苦苦地赚钱养家。”
呵!打死我也不信皇帝有那么辛苦,还赚钱养家?他那钱还不好赚啊?虽然是遇上了乞丐或者难民,但也是极少数的,浣国人民的生活质量总体而言还是小康型的,算得上是发达国家的经济水平了。
第2卷 做朋友还是~? 二十八:为你上刀山
天不遂人愿,现在两位王爷在京城外面,势单力薄,是个灭掉他们的好机会,敌人当然不会放过,时不时地来几个人骚扰我们一下,路还没走下大半,人就只剩零丁的几个了。
三王爷出马车对付那些来者,我和子辛在马车里静坐着。子辛是等最后压轴,我则是怕死。
“庆翎王,你们的人数已剩不多,交出长睿王,我们且留你一命。”一个狠色的女孩子声音。
“哈哈,好大的口气。我庆翎王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想要我二哥,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子辛拍拍我的手背,示意我安心。外面刺客已打斗开了。半小时过去了也不见消停,子辛微皱起了眉头,掀开帘子往外看去。
清一色的黑衣女子,没有蒙面的,个个的容颜比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有前途的长相,做什么不好要来做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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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和他属下的武功都不弱,但是敌我力量悬殊太大了,对方死一个,就新加入一双,三王爷的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紧张和严肃,看来这一次,对方势必要将我们一举拿下了。
眼看着三王爷敌不过后面的偷袭,我倒抽一口气,子辛中指沾着茶杯中的水,对着三王爷的后背一弹,离三王爷后背还有几厘米的刀‘咚’地一声落地。“啊!”好厉害啊!我钦佩得转头望向子辛,他的脸色可不见轻松。
垂目索了片刻,子辛还是决定出去和三王爷并肩作战。出去之前,还不忘叮咛我:“如果坏人近身,我不能及时保护你,你切记要用自保,千万不能别被吓得忘记了,知道吗?”
我见他神色紧张,不想他御敌时还惦记着我,所以我重重地点头,让他放心。
电视上的那些出神入化的武功都是电脑特技,我是知道的,今日亲眼见到子辛上跳下跃,还用水滴当暗器,我不得不怀疑古代真的是有武功那么一说的,只是后来失传了。
我非专业人士,只能用我的感受来形容子辛的武功套路了。他的武功与他的人一样,温吞缓慢。就像张三丰创的太极一样,以柔克刚。再勇猛的力量也被他三两招轻松地化解,真的到了神仙画画的那种境界了。
难怪美兮对子辛的武功那么地肯定。被子辛打倒的人没死也不伤,只是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布剑,好像都是在紧要关头,或者说他耐心到了极限的时候才会抽出。这样的人,惹不起。
其中一人抽出身来到我这里,还好马车内空间不大,我左躲右闪地竟也躲过了几剑,只是动作没有成龙那样漂亮连贯,我的头发都被削下几缕,样子铁定是狼狈不堪。那个女人不想再与我啰嗦下去,索性‘唰唰’几剑,马车顷刻间成露天的了。
她得意地冷哼一声:“看你还往哪跑?嘿——!”
小人永远打不光,死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比打游戏还快,没完没了的。子辛一鼓作气,就像郭靖使出降龙十八掌那样,先运气了一番,猛地一推手,黑衣女子全部倒地。然后足尖轻点,飞到我这里将我腾空抱起,抽出布剑挡住了那个女人。
不过双手难敌四拳,子辛既要顾他三弟,还要顾我,对方也不是无用之人,派来的杀手个个身怀绝技,吃力的子辛拧紧眉头,为自己的无术感到无可奈何。
蓦然间,一个女子狠绝地刺向三王爷的后背,三王爷来不及应付,子辛一剑甩过去,替三王爷暂时解了围。谁知那名女子使诈,所有的人在那时间提剑向子辛攻来,势如破竹。
我想也没想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了过去,抱住子辛的右臂一转,背部一阵被冷冷的东西划了个大口子,我没来得及感受到痛,就昏厥了过去。
子辛一脸复杂地伫立在原地,即便我倒了下去,他也忘记了搀扶。
“二哥——”谷皓翎推醒了发呆的二哥,谷兆言从震撼中苏醒,面部纠结地抱着地上的焫然。谷皓翎不得不提醒他:“二哥,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
谷兆言茫然地抱住焫然,挥剑站了起来,对方所有的人都被谷兆言身上散发的危险信号怔住,只见他提剑一挥,低吼一声:“啊——!”所有人吓得差点要放下屠刀了。但毕竟她们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死士,不达目的,是不会畏惧的。
激烈的斗阵再次展开,谷兆言因受了不大不小的刺激,潜力大开,很快就突出了重围,杀出了一条生路,谷皓翎随后跟上。
存活下来的美女死士回到宫中复命,见到上座的面具男子,俨然地跪到地上,为首的向他报告道:“属下无能,没能擒住长睿王和庆翎王。请尊主责罚。”
面具男子傲慢地说道:“就知道你们擒不住他们,本尊只是派你们去给他们提个醒,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随即话锋一转,问:“他们安然无恙,没受一点伤?那你们就确实该罚了。”
为首的女子回答道:“有名女子背部受了属下一刀,应该活不……”
“啪——!”面具男子失态地从椅子上跳到女子面前,先是一巴掌煽过去,接着抓住那女子的衣领一字一顿地问道:“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那女子以为是她们无能,没伤到两位王爷分毫,惹怒了尊主,低垂着头胆战心惊地答道:“属下知罪,下次一定取长睿王的首级。若不能……”
“我是在问那个女人。”看来尊主确实气疯了,连‘我’字都用上了。
“她背部受了……受了,属下一刀。”那女子小心翼翼地看向尊主。
面具男子将女子朝地上一扔,狠狠地说道:“拖出去斩了。”见女子惊讶、不解地回望他,他又缓缓地补充一句:“我舍不得动的人,你竟敢伤她如此?!”
谷皓翎找到一处安静的院子,让店家准备了热水绷带纱布,谷兆言将怀里的焫然脸朝下地放置到床上。仔仔细细地替她号过脉后,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下。一旁的谷皓翎见二哥长松一口气,知道焫然没有生命危险,他也安心了。
“咚咚。”敲门声想起,店小二在门口漫不经心说道:“客官,您要的热水和绷带纱布都准备好了。”
谷皓翎打开门,让进小二。小二放下东西,就准备出门了。谷皓翎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个大金锭扔过去,“不要对外人说有受伤的客人。否则连你的命也一起……”
小二见到金元宝,立马换上可亲的笑脸,连连保证:“您尽管放心,我们是有德的店,不会做那种事的。您就别操这心了,放心住下。”
店小二一出去,谷皓翎就招来还剩下的三个人,吩咐其中两人在这附近隐藏起来,准备随时待命。对还剩一人说:“你去门口看着。”
“是。”剩下的那名属下抱拳应下。
谷兆言剥下刚才在路上随意敷上去的止血草药,对着谷皓翎说:“麻烦三弟先出去一下,我给她包扎伤口。”
谷皓翎红了红脸,不好意思地道一声:“哦!”就出去了。
待门关上,谷兆言拽住衣服,“嘶——”一声就将焫然背部的衣服从中扯开,露出焫然光滑的后背。谷兆言突然间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他还没碰过焫然,这么一看,她就只能嫁给他了,可他并不是焫然的理想人选,那……
正思量间,瞥见焫然的脸因疼痛而扭曲着,谷兆言没有再多想下去,拧干白布,给焫然清理了伤口,在焫然随身携带着的瓶瓶罐罐里找出一瓶金疮药抹上,用纱布绷带给她包扎得结结实实的。
他的动作极尽轻柔,生怕一个用劲,怀里的人儿玲珑有致的脸爬上痛苦的表情。天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帮一个女子包扎伤口,动作没有想象中那么生疏,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理成章。
处理好伤口,谷兆言轻轻替焫然拉上被子,小心地将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掌中,呢喃道:“这一剑,比伤在我身上还让我痛,你是故意让我心痛,好让我看清自己的心,是么?”
好像有一光年那么久,沉睡的是我,不是公主,没有王子来亲吻我的脸颊,我只能自己起来了。趴了多久了?浑身酸酸的,我用手支柱枕头,欲起身。“呜——吼吼,好疼啊!”牵扯到背部的伤口,我痛得呲牙咧嘴。
这中痛我此生只经历过一次,就是我刚传来的时候,难道我又……我不顾有伤在身,扭头一看,床边的板凳上坐着子辛,他双臂互相抱住,头低低地垂着,墨色碎发散落遮住了他的脸,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比一光年还久吗?
虽然他的衣服大多数都是白色,布料也差不多,但我敢确定他的衣服没有换过,依他平时爱干净的习惯,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定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我。小样,算你有良心,不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