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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妃唱浣歌-第39部分

小说: 妃唱浣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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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邃的眼眸浮动一瞬即逝的光芒,我把那道光看做是胜利的光辉,既然你爱过我,我就有信心让你重新爱上我。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怎么能配得上你?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我们打了有半小时的持久战,最后,他终是没有回应我,直接走了。

    “你在害怕吗?害怕心不由己,重新爱上我?”我又下了一记猛药,是谁说过,男人是经不住激将法的。

    他止步,朝着我的方向侧目,又是一阵沉寂。半响,他问道:“要怎么做,可以让你死心?”

    “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爱上我?”我步步紧逼。

    “重新?”他重复了这两个字,凝神想了会,道:“本王不清楚我们之前有什么纠葛,但那都过去了,本王也绝不后悔。但如今,本王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恋双,才是本王的至爱。”

    恋双?“羽恋双?”诧异的我念出了全名,没有听到他下一句的“你认识?”但是我却肯定了,相信外界也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只是我一直拒绝听罢了。那个美到飘飘欲仙的女子,和子辛,确实比我与子辛相配多了。

    还真让我说准了,我们的缘分,还真不浅。心底小人地骂了很多次的情敌,就是那个羽恋双,我摇摇头,想到她的样子,我再也骂不出来了。

    哀求着管家让我留下,他露出为难之色的时候我想塞银子的,但是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那张爷塞银子就被退回来,我也就没花那冤枉钱。而是赖皮,以王爷也没反对来央求他让我留下。后来好说歹说,我连爷爷都喊了,终于感动了他老人家,让我白天在府里做事,早晚回家。

    “一天包两顿饭,月钱两吊。早晚不许待在府里。除了做家务,不能干涉府里的其他事,一旦王爷开口,你就走人,焫然丫头,听明白了吗?落在本管家手里,我可不会客气。”管家高高在上地讲了自己的要求。我满口应允了下来。

    每日天亮就起床,一路小跑过来王府,重复着以前做侍妾时做的粗活,忙到一日两餐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忙到夕阳西下,管家催促着我离开。回到浣沙,洗洗睡觉。累了一天,倒在床上再也不会辗转反侧,闭眼就能睡过去。

    飘雪只说了一句:“不后悔的话你就去做吧!凡事你都有自己的考量,你自己定夺吧!只需记住,无论到什么地步,你都还有我们。”

    阿左调皮地握紧拳头横道眼前做加油状,套用我以前说过的话:“姐姐,阿左是你坚强的后盾。”

    “呵呵。”以前要是想干什么坏事了,比如在蒋陆文要坐的椅子上放胶水啊,我就怂恿阿左:姐姐做你坚强的后盾。次数多了,他也会有样学样的说:阿左是你坚强的后盾。“好,等姐姐沦陷了,你这后盾要记得给姐姐做替补,死活也要帮我完成心愿,明白不?”

    飘雪砸了下嘴,朝我翻眼:“你能不能不教小孩子血腥的呀?阿左是越来越没个好孩子样了。都教你带坏了。”

    “不是的姐姐,诺哥哥教阿左骑马打仗的。”阿左用小手指指坐在他身旁的雷王。

    我投以夸赞的目光,呵呵,不愧是我的后盾,知道找替死鬼了。雷王则一脸无辜地对着飘雪。飘雪倒不好意思看他了,嗔了阿左一句,又吆喝我们吃晚饭。

    如此日复一日,我忙得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想起某某人某某事了,倒是雷王,天天住在浣沙的休息室里,每天上下班免费接送。也不能说免费,浣沙包吃住来着。我问他:“我说你巨家可归了?你天天在这里就没个正事?”

    “焫然是怕我没钱养活你?”雷王一改以前的冷酷模样,经常话中带点打趣的味道,脸色也比起以前柔和许多。“焫然放心,我现在的正事就是看着你。既然你不想跟我走,我也不想强迫你,唯一能在一起你又不恼火的办法,便是我留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样子非常迷人,就像温柔帅气的王子对待公主一样,冷静下来回想一下,我好像都被宠得无法无天了,说话竟是伤他,就没顺从过他一句。

    我在心里骂自己犯贱,要是找个爱你的不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吗?焫然啊焫然,念书的时候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有毅力?要不然也是棵清华北大的苗子。

    出王府的时候,我绕了一条小路,能经过驿馆的路。浣国大,招待来使的驿馆也很大。我也路过好几次了,就没一次能‘意外’看到羽恋双。想想我真傻,看到了又能怎样?人家的心意都表明了,还有半个月,浣国与南沙再次‘和亲’,以期换来更长久的和平共处。

    这于国于民都是件好事,最重要的是双方当事人情投意合,没有半点政治婚姻在里面,所谓天作之合也不过如此了吧?我这凑什么热闹呀!

    “呯——”天空滑过一声高响,我和雷王一同抬头仰望,我喃喃道:“这好好的放什么高声呀?古代环境好也不带这么污染的。”

    “你先回去,我有点事。”雷王凝神片刻,沉声对着我说了一句。我‘哦’了一声。他便用轻功飞走了,好像很赶似的。

    “姑娘请留步。”

    正与一顶轿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富有磁性的男声在我脑后响起。我回头,轿子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位穿亮褐色锦衣,面色如玉的男子。

    “什么事?”我平常地问道。

    他盯了我老半天,眼中的亮光越来越大。我皱皱眉,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的喜爱,也太大胆了吧?以为我会害羞?偏不。我也瞪大眼睛盯着他看。

    他愣了愣,问道:“姑娘在看什么?”

    “你看我,我把它看回来啊!”

    “呃?”想必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又愣了一下,随即和气地笑道:“呵呵。姑娘与在下的姨母长得真像。我那姨母煞是命苦,十七年了,至今下落不明,敢问姑娘令堂大名?”

    NND,我双臂互抱,以大姐大的口吻教训道:“你这泡妞的手法过时了,第一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是庸才,第三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就是蠢材了。不过,有人倾慕,我还是挺高兴的。谢谢!”

    “姑娘……”男子叫住了我,眼里充满笑意:“在下不是此意,姑娘误会了。在下的姨母真的走失了,当时在下只有三岁,但是家母时常与在下念叨自己的妹妹,且家母与姨母乃孪生姐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下怎会不识?!”

    我一摆手:“我妈姓何,而且外公外婆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再说长相,我随我爸。”

    男子皱皱眉,仔细地揣摩着,问道:“在下甚是很少来京,姑娘所说的……妈是指?”

    我一拍脑袋,把穿到人家身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学着古人的口吻,把‘焫然’的身世想了一遍,小心地回答道:“我刚才舌头打结,其实我是个……院打杂的,从小就被卖到院去,看公子穿得人模人样的,你的姨母应该不会沦落到卖女求荣的地步吧?”

    要自己说自己是女真难以启齿,还好是在接客之前穿来了,不然这烂摊子我可没兴趣接收。玉色公子被我说‘人模人样’的,脸色黑了一阵,没几秒又白回来了。喜怒不溢于言表,看来教养不错。

    他抱歉地拱手作揖,道:“那在下是认错人了,姨母虽沦落在外,但身上的首饰也都十分之值钱,随便一样都可换来半生吃穿用度。不过在下还是想请问姑娘的高姓大名,不知姑娘可否成全在下?”

    “我叫林焫然。”

    听到我的名字后,他的眼睛又不敢相信地睁大许多,嘴里喃喃道:“焫然?林焫然?果真是你。”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笑了起来。

    我不客气地挥开:“说了你认错人了。再胡说小心我弄死你。”就算是亲人,也是那个死去的‘焫然’的亲人,阂可没关系。要是‘焫然’的亲人来认亲,我也是六亲不认。因为本焫然非彼‘焫然’。我可不想再顶着‘焫然’的身份去享受别人的亲情。

    前世二十几年的记忆,让我对双亲的概念越来越浅。不是有血缘就会有感情,没有血缘依然可以深情互助。就算真是21世纪的亲人来相认,我也不会太激动。

    “姑娘,不,是焫然表妹……”他穷追不舍地对我说道。

    “得了吧你,说了不认识你。”我继续迈步向前,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焫然’二字还是家母,也就是你的姨母给你起的。当年你母亲爱上林家公子,外公死活不依,你母亲便与外公断了父女关系。但是姨母经常来我家找家母,与家母姐妹情深,没成想姨母怀你时林家遭仇家追杀,姨母流离在外,家母寻了好久都不……。”

    我突然停下,厉声道:“你再跟着我我就真不客气了。”当初以为自己的名字和这身体主人的名字一模一样,也就没动改名字的念头,现在想来真痛恨自己,好不容易重生了,你就改头换面重取个好听的呗,这下好了,名字还能认亲。

    “天底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多了,就更别提一破名字了。你上网一查,不是,”我一急就什么话兜了:“你就去官府查一下户籍,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重名的。再说了,你姨母都那么有钱了,还会卖了我?要说是人贩子,那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哎呀,我好像不是从小就被卖进去的,丝丝说是十岁吧!那就是说我自己记得住名字了,望望玉色公子,他没有察觉我的担心,而是垂目思考着,我就趁这档口赶紧溜了。

    这事盘旋在了我心里,第二天我没敢再从驿馆门口经过,以防万一。后来一路忙着,我也始终没见到那个公主,连子辛都没见过,可能是知道我在府里,刻意回避的吧!

    说到那厢,此时其实正躲在暗处看着呢!谷兆言一边看着辛勤工作的焫然,一边考虑着。从派人寻到的资料来看,眼前的人从小被勾栏院的赵姓嬷嬷抚养,及笄后又被张老板送来王府,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出了王府。他问过管家,管家说当时他吩咐过将一个名唤‘张美丽’的女子从侍妾玉牌中除去,便没有再多说。

    经过调查,那唤作‘张美丽’的女子就是现在的林焫然,也就是人人口中称赞的浣沙联运公司的林老板。她还果真有点头脑,据说连浣第一大商户的蒋氏,底下新开张的很多个饭庄都是她在执事。但是调查她生活习性的时候,又无半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既是专门培养出来的,定会琴棋书画,可底下人试探过林焫然并不通琴棋,字却写得很像他的笔锋,拿了她写过的字来看,竟像是他亲手教过一般。

    总之,在他意料范围的,她没一样符合。他想都没想过的,她总是做得理所当然。养尊处优的她也有挥霍的条件,却甘愿屈尊在王府里擦桌子扫地。不过看她现在两手麻利,动作很有节奏感的来回用尽擦着,嘴里又是苹果又是小曲的,好像活得比王爷还好。

    他禁不住怀疑,一张嘴够她用吗?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天上星星多,一个又一个……”这王府的苹果就是甜,咬起来嘎嘣脆,滋润了我的喉咙,唱出来的歌也十分甜。呵呵,以前顺习惯了,一到这个厅里,我就顺一个,四处张望一下,见没人在,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身上胡乱擦擦就啃起来。

    “皇上,庆翎王爷,您先在这坐会,我家王爷不在书房就在别处,老奴这就去找找,反正没出这府。”

    我一听有声音向这边传来,非常熟练地找了丢垃圾的地方吐了嘴里的果肉,从怀里掏出丝绢包好半边苹果藏好。

    “焫然?”两个有说有笑的人走了进来,与站在那里的我同是惊讶。来这里都二十天了,我还从没见他俩来过。

    “嗨,这么巧?”我挥挥手,用习惯的方式向他们打招呼。

    皇帝用手点点我,笑着先开了口,“焫然还是老样子。不过,你怎会在此电子書網WWW。UMDTXT。COM?”看看我手里的抹布,到底是皇帝,心思深,只是狐疑了一下,随即又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倒把罗翎给急的,“堂堂林老板不会屈就来这里做下人吧?二哥也太过分了,居然让你一个姑娘家做这等粗活。”

    我满脑子问号,说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可记得你以前一直是袒护你哥哥的,现在长大了,懂得站在正义的一边了?

    暗里的谷兆言恨恨地看了三弟一眼,二哥白疼你了,胳膊往外拐,有了女人就——突然,谷兆言细细地看了三弟说话的眼神,他是从来没有如此着急过一个女子的,难道?而且为什么焫然跟他们这么熟?这个认知让谷兆言心里非常不舒服,好像是宝藏被人家觊觎了一般。可能是自小跟大哥三弟感情深厚,不希望有人能比过吧!谷兆言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

    明明在府里却让人找不到,还是出去吧!以免鬼精的大哥看出来。想到这里,谷兆言依依不舍地瞧瞧离开了。然后装作自然地散步,‘碰巧’遇上管家。

    “哎呦王爷,老奴可找着您了。皇上与庆翎王爷微服来府里,先是直奔书房,见没人,老奴便将他们带去厅内喝茶等候王爷。”

    谷兆言颔首,装作随意问道:“本王这就去,谁在那个厅打扫?就让她伺候茶水好了。”

第3卷 永不‘言’弃 46:婚讯

    端下去擦桌椅的脏水,又拿了管家给的托盘,给上座的皇帝和两旁的王爷倒了杯茶,倒完了该怎么办呢?站那,或者出去?还是站着吧!奴隶吗,就该有个奴隶的样子。

    “焫然先回避一下好吗?我与二哥有些话不适宜焫然听。”罗翎很大人地对我说道。虽是命令的句型,但是语气却很客气。我本来就嫌站在那尴尬,所以就应了下来。

    “等等,我们三人还未自己倒过茶水,还是有个使唤的人方便些。”皇帝和蔼又不失威严的阻止了走了一半的我。

    “大哥?”看来三人关系真的好,君无戏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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