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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妃唱浣歌-第62部分

小说: 妃唱浣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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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一除,万事就都好办了。林焫然,我等你的好消息。雪娘心里笑开了花,双眼迸射出即将胜利的光芒。

  从开始这个任务,我就知道此任务难完成。追杀他多久了?她记不清了,一路尾随,不管她是什么速度,他始终在她的视力范围内,却一直保持那个不跟丢,又有人生安全保障的距离。到底什么时候会是个头?

  嘶长的一声萧,黑暗中一个亮晶晶的眸子忽闪,被捆住的我双眼猛睁,主人在召唤我。脑子里划过冷生的音符,它在告诉我,行动有变,转移目标。我凝住呼吸,在心底运功,将所有的力气收集在一起,然后一起发射开来,震开了绳子。

  练武之人一向浅眠,尽管林焫然的动作没什么响声,谷兆言还是注意到了微妙的撕裂声。林焫然看也不看他,摆脱了束缚后,动作机械地朝着林子外面走去。谷兆言心里已明了,主人启动了箫声,控制了焫然的神经。不管在多远的地方,主人都有办法控制焫然的一举一动。

  这回那人又有什么新计划,居然使魔在没有完成任务的情况下离开?他可不会相信那人是打算放弃追杀他。那他为何突然变卦了?

  情况远不及谷兆言设想到的那么糟糕。林焫然慢慢地走在街上,像是在散步一样。乌黑的夜晚,家家户户都已入睡,只有三三两两喝完花酒归来的混混。

  三个人手里拿着酒瓶的猥琐男,摇摇晃晃地开着黄色笑话,仰头喝着酒,看到焫然独身一人走在街上,不去搭讪简直太对不起手里那壶酒了。借着点酒胆,外加本身就色,三人语言调戏了冷酷的焫然。

  还没说完一句,一个人倾身上前想摸焫然。后面的谷兆言恨不得将那人杀了,还没走进,焫然一个挥剑,那人轰然倒地。其他两人醒了酒,吓得大惊失色,僵硬了几秒,转身欲跑时,焫然两剑下去,又是两声‘哄嗵’,焫然对着地上躺着的三个尸体,毫无反应。

  谷兆言觉得败类被杀了无可厚非,但是焫然杀人时眼睛不眨一下,比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还要狠,不知道等她除魔以后,善良的她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会不会自责得痛不欲生?

  跟下几步,谷兆言愈发地觉得古怪,先前三人是自己找死,死有余辜。但是现在,焫然见一个杀一个,连续四个连正眼都不看焫然一下的人,被焫然莫名其妙地杀了。谷兆言心底一紧,莫非是……

  谷兆言头疼地冲上前去,为了阻止焫然的暴行,他不得不跟焫然交手,使她抽不出空来杀别人。

  “滚开。”我欲挥剑,那个厉害的前目标又挡到了我面前,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冷声说道。

  “你要杀的人不是我吗?为何现在浪费力气杀些不相关的人?”谷兆言也是一脸严肃。

  这是主人命令,我只管服从,不问原因。没有完成前面的任务,是我杀手生涯中的一大败笔,我应该灭了他的,但是主人迫不及待地让我杀尽见到的人,除了他以外。

  我能怎么办?“与你无关。”

  “那我若偏要妨碍你呢?”

  “杀!”

  殷红色的唇吐出一个狠绝的字眼,与红唇的主人不施粉黛的淳朴长相格格不入。谷兆言眉色一凛,这样耗下去,他的钟情蛊会发作,他会支撑不到南沙,该怎么办才好?

  林焫然抽身迈一步,谷兆言双手附在背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离开了地面,正对着焫然往后飞去一段距离。

  又是这招不进攻,只防御。你在耍我吗?我一咬牙,也飞身跟了过去。不管我砍向他哪里,他都只会一味地闪躲。我可不信是他能力不够,否则为何我都累得大汗淋漓了,他还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悠闲姿态?

  我步步紧逼,招招往他的心脏刺去,每次都只差那么零点几毫米,连他飞扬在空中的发丝都伤不了。他的轻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哼!与他的气质,还真搭。

  这是一场持久战,他们打到月亮回家做饭,太阳出来上早班,还没个分晓。早起做生意的人只见一个长相堪称倾国倾城,身材高大的男子左躲右闪,像在跳舞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他们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过来围观。

  近看才知道,那白衣男子是在躲避那黑衣女子的剑。外行人只欣赏白衣男子的相貌和优雅的动作,内行就看出了门道:看他完美地化解了女子的每一招式,武功绝不低于那个女子。那是为什么只防不攻呢?

  一大早起来就看见一个长得沉鱼落雁的男子,已是一种极大的视觉冲突。还能看到别人做起来会狼狈,他做起来却如神仙般优雅,闲庭信步地应对着敌人的每一招每一式,那简直就是自己三辈子休来的福啊!

  “那人是长睿王。”人群里响起一个普通的男子声,那句话就像一枚炸弹,不吵的人群被炸开了锅,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长睿王爷?真的是我们大浣的长睿王?”

  “早就听说大浣的长睿王爷乃浣国的第一美男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啊!确实找不到比他更美的人了。”其实人们崇拜的,不只是长睿王的相貌,更多的是长睿王为浣国百姓立下的丰功伟绩,长睿王的很多政策提议,使浣国多数百姓都受到了恩泽。

  “长睿王和那个杀人女魔头好像有什么关系,长睿王爷都不敢动她?”

  看似悠闲的谷兆言实则一直紧绷着神经,听到这句话,他头往声音来源一偏,看见那个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正奸诈地对着他笑,一个很残忍的设想冲进谷兆言的脑子里,他心里大呼一声不妙,剑锋,已刺进了身体。

  谷兆言朱唇吐出一口鲜血,在大太阳光的照射下耀目的闪亮。明明是受伤了,他却还在笑。他对焫然凄美地笑着,没有丝毫挣扎或者痛苦,食指与中指一夹,不费力地抽出那把一个月内伤了他两次的剑。

他移步来到已僵化的焫然面前,贴着她的身体,轻轻地问道:“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第4卷 守着阳光守着你  七十五:回光

  泪水‘唰’一下留了出来,为什么每次看到那么凄凉、深情的微笑,我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妖女杀了我们王爷。”谁在人群里惊呼道,人群暴动起来,纷纷响应道:“替为名除害的王爷报仇,杀了妖女。”

  “杀了妖女,杀了妖女……”大家也不管宣传的是什么人,依言附和了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单独上前,大家一步一步地一起涌向焫然那边,处于虚弱状态的长睿王见势不妙,凝神静气,深吸一口气,搂过焫然的纤腰飞跃起来,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呆若木鸡的焫然带离了人群。

  红石镇惊现杀人魔的传闻,一时间杀人女魔头没有再造次,议论声停歇了下来,然而没过半月,百安镇再此惊现杀人女魔头,平静多年的江湖掀起一场大风波,大家聚集起来共同商讨除魔计划,找不到女魔头,大家就寻找带走女魔头的长睿王。

  江湖也是浣国的天下,天下有难,浣国朝廷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皇帝谷澈茗连续收到上奏,又派了专管浣国大小信息的总司明察暗访,最后确定是焫然杀人如麻,心中惊讶不已,焫然半点武功不会,怎么会成了杀手呢?还涉及到了二弟,真是棘手得狠呐!

  谷澈茗扣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在书桌上,这是他思考问题的习惯。冥思片刻,他朗声喧道:“传庆翎王进宫见驾。”

  半柱香过去,谷皓翎姗姗而迟。他们几人感情较好,所以无人之时从不行礼。皇帝微有不满:“朕要见你一面得等上大半天,忙什么去了?你可知你二哥现在正身陷险境?”

  谷皓翎一脸痛苦之色:“臣弟也是不信,刚才便是安排属下去寻找二哥,耽搁了进宫面圣的时间,皇兄莫怪。”

  皇帝叹息道:“本是一桩好事,怎衍生至这般境地?南沙那边朕的使者还正在交涉,不知怎么回事,他们死活要见到焫然。郭御史没有办法,朕只好借口焫然生病,那边才宽限几日。三弟,那股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多事之秋啊!”

  谷皓翎安慰道:“皇兄不必太过忧虑,臣弟离开二哥身边时,留了几个侍卫在二哥身边保护,虽然后来跟丢了,具体位置不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一直在往南方前进。二哥足智多谋,估计是他有意为之,刻意引导。”

  皇帝走到御书房门口,双手握在身后,望向南方的天空,忧虑地说道:“但愿如此。”

  好不容易撑到了无人的地方,谷兆言自己都站立不稳,还硬是抱住焫然,不让软榻的她跌倒在地上。泪水打湿了林焫然的前襟,谷兆言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用沾着血的手摸上焫然的泪眼,轻轻地覆上自己的唇,吻干了她的泪。

  “别哭,你的剑只会伤我的身,你的泪却伤了我的心。你不哭,我就不会痛。不要哭……”话没说完,谷兆言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不想哭,但是泪水如决堤,止也止不住,我更控制不住。我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呜~~~”入了魔的林焫然哭成了泪人。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现在该去做什么,该说些什么,她望着地上的人,一股无助的瞭望从心底滋生。

  哭累了,也倒头就睡。好像不眠不休的机器终于完成了毕生的使命,可以好好洗休息一下了。

  谷兆言被雨水激醒,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寸步不移,还在原地。焫然躺倒在他身边,他怕焫然出了什么事,不顾自己的伤痛,费力抓过焫然的手臂,问脉半天,确定她只是睡着了,他才敢松一口气。

  竟是睡着了,受伤的可是他唉?谷兆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无奈地对着熟睡的人儿摇摇头,满眼都是宠溺。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后悔自己学的是布剑,否则在自己体力不够的情况下,最起码可以用它来支撑自己站起。可惜焫然的那把剑也在街上被他扔一边去了。他艰难地站起身将焫然抱在怀里,寻找了半天,在一个小山角下找到了可容下三人身的洞,一进洞里,体力眼中透支的谷兆言再次昏睡了过去。

  耀眼的阳光照射到我的脸上,我迷糊地抬手挡住光线,撑着手臂站了起来。好长好长,我感觉自己睡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现在是在哪里?我向四周看看,山洞?我愕然,我怎么会在山洞里?不会是被弃尸荒野,被狼大哥叼来的吧?那我是怎么被弃尸……

  我转动眼珠回想之前发生过的事,当看到地上有个人时,惊叫一声:“啊!”不会是人猿泰山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反过他的身体,一看,我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我从来不知道他喜欢穿红白相间的衣服呢!

  细看之下,我注意到了子辛胸口心脏处的衣服颜色不是旁边的鲜红,而是暗红,像是血。看着睡梦中的他依然紧促眉头,我终于相信他是受伤了。我摇晃他的身体,喊道:“子辛?子辛?”一检查他的伤口,我还是少了些担心,利器再深入半毫米,就是心脏,回天乏术。幸好,幸好。

  他睡得很死,像是昏死了过去。我慌张地跑到外面,四处寻找可以止血化瘀的草药。找到以后,放在嘴里嚼了几口,然后敷到他的伤口上。

  他似乎被我的动作弄醒了,惊讶地看着我手中的药。他的唇泛出虚弱的白,干裂了一两道口。脸色也是病态的苍白,将‘病态美’这个带着致命诱惑的词意表达得淋漓精致。

  “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泪眼婆娑地问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被伤成这样?”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像是确定了什么,竟然欣慰地笑了,倾国倾城。

  我慢慢回想起了老巫婆,那个练功练傻了的雪娘。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要我试试魔靥的厉害,再看我身上的黑衣,我惊恐地问子辛:“是我伤的你,对不对?”

  他笑着说:“不要想太多。”

  我踉跄地倒退了几步,凄凉地笑道:“是了,一定是我。只有我,你不会还手。是我伤了你。”

  “都过去了,你没事就好。”

  我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有利条件,专心在山洞里帮子辛疗养伤口,三日下来,伤口奇迹般地结痂了。

  面对我的疑惑,他拿出苍钰给的母玉递给我:“关于这玉的来历,我都已忘记,估计也是与你有关的记忆。但我知晓此玉对伤口有奇效,长期佩戴可以延年益寿,百毒不侵。我身上现有两块,这块你且留着吧!”

  我一怔,不是说让他送给羽恋双的吗?他见我没接,抬手将玉挂在我的脖子上。他的脸近在眼前,俊美到不可思议的五官几乎令我窒息,近乎透明的肌肤让我有上前抓住的冲动。他的手无意间擦过我的脸,他系好绳子,对上我的眼,近距离接触,我们之间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我们双目互视,彼此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慢慢地,慢慢地,他的距离离我越来越近,我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愣在那里,大气不敢喘一下,手紧张地死死拽住衣服。

  “噗。”他轻轻一笑,戏谑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紧张的样子很,可爱?”其实他是想说,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想笑。嗯~,也算是可爱吧!

  我大窘,脸都红到耳后根了。什么嘛,居然是在戏弄我。林焫然,那以你一个已婚人士,你想怎么样?

  我赶忙转移话题,跟子辛说了黑衣人是谁,以及前前后后的事。子辛低头想了一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着急地问他,他拗不过我,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可知,你是怎么入了魔?”

  我当然知道啦!想到这里,我却觉得轻松了很多。炎诺当初给我吃的那粒丸子,不管我怎么问,他始终都没有勇气告诉我实话。确实,只要他不吹动萧音,那首调子,我就不会有事。他当初也是抱着和他娘一样的心态,打算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控制我对付子辛的吧?

我不怪他,真的一点都不怪他。原来在我的骨子里,我是希望他做对不起我的事,那样才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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