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皇上,我要皇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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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有点纠结了。
两个男人的药。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爷,而她这个王爷的王妃正躺在皇上的龙床上。
眼前这两个药瓶,装着解药,能让她抬手揉揉眉毛的解药。
黑色瓷瓶,白色瓷瓶,这可真是符合他们的性格啊!
皇甫风冽死盯着暖缺,似乎再说,你选,看你吃谁的。
皇甫风凌见此,手指弯曲,欲收回自己的手。
既然都是给她的解药,吃谁的都不重要。他相信哥哥的解药一定能解了她的蛊毒。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争执。
谁知皇甫风冽不买账,盯着那白色瓷瓶道:“住手,让她选。你也不容易,派人远去黑祁国为她找解药,朕也不能让你的功劳白费。这样,就让她选。她若选了你的,朕就让你带她走。”
皇甫风凌听言激动了,随即接道:“真的?”
皇甫风冽瞪了一眼弟弟,敢怀疑他。
“君无戏言!决不反悔!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朕就看她吃谁的解药。”
暖缺陷入两难的选择。
她是打算跟皇甫风凌回王府,这样她就可以亲自调查冰岐国到底还想对她怎样。
可皇甫风冽这态度,就跟逼她似的。
这选择,可不单单是谁的功劳没白费之说。
这两人对她的情,她真有些不堪重负了。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7)
“暖缺,你选吧。我相信你是一个懂得轻重缓急的人。”皇甫风凌温柔的笑着,轻声道。
语气缓慢,笑容温润,没有一点逼迫之色。
暖缺看着皇甫风凌,倍感愧疚,还有些无奈。
轻重缓急……
是,她是懂得轻重缓急。可是,眼下的轻重缓急她真有些棘手了。
她当然是应该以国事为重,可若是惹皇甫风冽大怒,这后果,她预想不到。
皇甫风冽斜瞪了一眼弟弟,暗骂道,圆滑的小人!
“选吧,朕就单纯的看你吃谁的解药。”皇甫风冽风轻云淡的笑笑,笑的可真是纯净。
暖缺哭笑不得,真是难为这个皇上了。明明心里揪着,面上还故作轻松,笑的好生单纯。却更让人忧的慌。
暖缺突的嘿嘿傻笑,看着两人道:“暖缺谢过两位了。只是这解药嘛,都是你们不容易找来的。要不我就把两份都吃了呗,那样估计这蛊毒解得还快些彻底些,你们说是不是?”
“药不能乱吃。”皇甫风冽脸上的笑立刻不见,换上了怒气。
“皇兄说的对。”皇甫风凌笑着附和,同时对暖缺觉得好笑。
好可爱。就从她方才的言行举止来看,他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她是顾及他的。是怕皇兄发怒的。
只是,他还是希望她吃他的解药。那样,她就可以跟他回王府。他一定会保护好她。
暖缺继续傻笑,好久没这么心虚了。想糊弄这俩人,想轻易抽身,还真是不易。
“你们俩干脆剪刀石头布吧,谁输了吃谁的。”暖缺瑟缩的低声嘀咕道。
这,真是作难。
一个不能惹,一个不能无视。这,这,这,真是逼她。
两人额头直冒汗,这当他们俩是小孩子吗?
“朕数三个数,你若还没选出个结果,这两粒解药,朕就全给毁了!”皇甫风冽威胁道。
暖缺才不会当真,有恃无恐。
皇甫风凌急了,立刻收回了手,笑道:“吃皇兄的吧,皇兄的解药一定更好。”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8)
“拿回来!朕就单纯的看她吃谁的而已!朕说了,吃谁的朕都不恼不怒,你怕甚?朕不过是吓唬她一下,她都不怕,你倒当真了。可省得她不知道你关心她。”皇甫风冽不满的低吼一声,嘀嘀咕咕道。颇像个争宠的怨妇。
皇甫风凌无奈,只好又将手伸出来。
皇兄说的话,他不是不信,只是,不敢轻易怀疑。
看来,她不会吃他的药了。
直觉告诉他,暖缺不会跟哥哥对着来。哥哥的脾气,她应该也是清楚三分了。
可是,他还是选择相信皇兄说的话,还是希望她能选择他的药,然后跟他回王府。
从她的犹豫上来看,她还没有爱上哥哥,也许只是想爱。
他必须阻止她爱上哥哥。他们不会有结果的。他们根本不可能厮守。
再说,哥哥有那么多嫔妃,暖缺这样的女子又怎会甘愿和他人共侍一夫等待宠幸。
所以,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一……”
“等等,等等,我问一下,这药吃了会留后遗症吗?”暖缺似真似假的问道。
“后,后遗症?”皇甫风冽不明白这是什么。
暖缺伸出舌头轻咬了一下。惊恐。
随后又为自己刚才的动作感到羞辱,她怎么能做那么丢人的举动。说错话就要咬舌头吗?
唉,又想念紫晓了。紫晓每次说错话都会伸出舌头咬一下,以示惩戒,她倒是学的有模有样,而且是不自觉的就这样咬了。
两人见她这表情反应,更是不解。皇甫风冽更是闪身坐到她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吼道:“你想干嘛?”
暖缺翻了翻眼睛,呜呜道:“松,松手。”
皇甫风冽没有松手,只是放轻了力道。
暖缺哭笑不得,这男人竟以为她要咬舌自尽吗?
“我不舍得死。就是刚才说错话了。我要问的是,这药,会不会留病根,或者,吃了我就死了。”暖缺一脸担忧怕死的样子,低声道。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9)
皇甫风冽不满了,这是在怀疑他和弟弟的办事能力,他们既然敢拿出解药来,那就一定能解了她的蛊毒,否则,他们倒宁愿见她无法动弹。
“怕死你就不吃。快选!”皇甫风冽松了手,低吼一声。心里压着的怒气正快速升腾,随时都有爆发出来的可能。
暖缺抱歉的看了一眼皇甫风凌,心道,不是不选你的,不是不想回王府,而是你哥他,不好惹。真惹怒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皇甫风凌会意,虽然失落,但还是笑了笑。
她是为他好,不想哥哥动怒而已。她能在选择之前给他这样一个眼神,他就满足了。
暖缺见皇甫风凌似乎懂了她的意思,还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着实觉得皇甫风凌的读心术厉害。更觉得他这个人超乎凡人的温润善良。善解人意呢!
“你的,你的。”暖缺笑道。
皇甫风冽松了一口气,下巴挑起,笑的那是个得意满意满足。
皇甫风凌收起药瓶,拱手,离开。
看着皇甫风凌的背影,暖缺有一霎那的失神。觉得心疼。心疼凌王爷的失落。
他曾那般细心温柔的照料她,还费劲心力人力给她找药,还要忍着皇甫风冽对他的冷嘲热讽,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明显的消瘦许多。而这,都是因为她。
“心疼他了?那你怎么不心疼朕。”皇甫风冽怒目血红。
暖缺吓了一跳。
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怒气,好生骇人。若是她有知觉,那一定是汗毛直竖的颤栗。
一瞬间的害怕,消失的很快,可还是让皇甫风冽看到了。
“吓到你了。以后,不许那样看他。你的眼里,只许有朕。只能有我皇甫风冽。不管你是暖缺,还是皇甫暖缺,就算是他的乞丐王妃,你眼里也只能有我皇甫风冽。”皇甫风冽摸着暖缺的面颊,柔声道。
温柔,却也是含着霸道。
暖缺心情突然大好,反问道:“如果不呢?”
皇甫风冽大笑,捏住暖缺的鼻子,晃了晃左手中的药瓶道:“那朕就不给你解药,让你去当小乞丐。”
两人相继哈哈大笑,而后面色严肃的看着这解药。
蛊毒刚解就要吃了她(1)
这一刻,暖缺紧张了,皇甫风冽也紧张了。
暖缺舔了舔唇,咽了咽口水道:“我饿了。”
皇甫风冽的目光从黑色瓷瓶上挪过来,一时间像是没反应过来。
“先吃饱再说吧。残废了这么久,我不急于一时半刻。”暖缺风轻云淡的说着,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紧张。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怀疑他的能力。
暖缺不急,可皇甫风冽着急。
这蛊毒,一日不解那就是毒啊!那古怪的蛊毒在他爱的人的身体里,控制着她的身子,他怎么可能不急。
急的同时,他有些犹豫。
若是没能将蛊毒全部解去呢?
暖缺见皇甫风冽也犹豫,不再有他的狂傲自大,心里一动,什么也不怕了。
“放心吧。我相信你。你是相信天岑的。如果会有意外,天岑一定会提前禀告你的。”暖缺一副完全相信解药会治好她,一点都不怕的样子,浅笑着安抚皇甫风冽的忧心。
皇甫风冽想了想,还是信了。
天岑是他最为得力的手下,位置绝对不比他这个弟弟低一点。和弟弟相比,他更相信的还是天岑。
弟弟的手里,有一把刀可以架在他的头上。
而他的手里,有天岑给他的人。天岑的亲人,只有他知道在哪里。而天岑从来不过问。只因他相信皇甫风冽。所以他宁愿以他亲人的安危,来表达他的衷心。
他信天岑,那他就信天岑的药。这不是早就信的了吗?
只是,在这最后时刻,不免双手有些颤抖。
“早知道,我选凌王爷的。也不需你如此后怕了。”暖缺嘀咕道。
皇甫风冽瞪了一眼暖缺,低声道:“以后少在朕面前提他。”
暖缺立刻乖乖的笑着,十分听话。
她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过往,可也看得出皇甫风冽十分顾忌皇甫风凌。那份顾忌,是猜疑,是不甘,是嫉妒,却从没有看见他眼中闪现过杀之而后快的欲望。
蛊毒刚解就要吃了她(2)
暖缺不怕有嫉妒心的人,就怕因嫉妒而失了人性的人。皇甫风冽的顾忌定是有他的原因。只要有机会,她会帮他消除这份困扰他的顾忌。
“不怕吗?”皇甫风冽捏着药丸,靠在床头,将暖缺揽在胸前。
一粒黑色莹亮的药丸,那么小的一粒,黄豆那么大,却让人紧盯着都觉得它会跑掉一样。
直到这个时候暖缺才想起自己曾经是瘸腿的。
在她十八岁那天,她量了她的左腿和右腿。右腿比左腿是短了五公分的。
十岁的时候,是短了三公分。五年,竟然又拉了两公分的距离。
不知道,不知道回到前世的她,这个和她现代一样生辰年纪的前世,是否也是个瘸腿的女子。
“我会找遍天下神医,将你治好。如若治不好,我也要你。”皇甫风冽紧紧的抱了抱暖缺。
如若治不好,我也要你。
如若治不好,她就是一辈子的残废。残废的她,真正残废的她,还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去爱吗?
她不知道。但是她感动。所以她不怕。不怕自己会真正成为一个残废。
她不相信自己还那么凄惨。诅咒解除。她当了近三个月的残废,如今有了解药,可以解掉那恶毒奇怪的蛊毒,她不信上天会残忍的对她。
“喂给我。”暖缺说罢,闭着眼睛,张开唇。
皇甫风冽将暖缺抱在怀里,让暖缺横坐在自己腿上,又把被子拉好。
暖缺笑笑,轻声道:“我不怕,没有比脖子一下没有知觉更惨的境况发生了。放心吧,这解药,一定能彻底将那蛊毒解掉。”
皇甫风冽的心跳加快了,不由得就紧张起来。
是相信天岑的,可还是怕她会发生不好的情况。
两三个月的蛊毒,或者是更久的蛊毒,已经溶入到她的血液里去了,这解掉蛊毒也会万分痛苦的。
暖缺听着皇甫风冽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冷声道:“皇甫风冽,是个男人就把解药立刻塞我嘴里!我什么都不怕!若怕我就不是暖缺!我这辈子什么都缺,就不缺勇气胆量!”
蛊毒刚解就要吃了她(3)
皇甫风冽笑了,笑的很安慰。
她不怕就好。她不怕也证明相信他不会抛下她。
而他的怕,皆是因为对她的爱而产生的。否则,她的死活,根本就跟他无关。他皇甫风冽无所畏惧,就不会为一个女人的后半生而紧张到害怕。
俯首,亲吻。
缠绵悱恻的吻,是鼓励的吻,是祈祷的吻,是给自己勇气的吻。
一吻结束,皇甫风冽连暖缺喘息换气的时间都没给,就将解药塞到暖缺的嘴里。
暖缺连连喘气,面红耳赤,很费劲的咽下那黑色的解药。
“水……”暖缺无力的道。
皇甫风冽慌忙倒了水,快速的吹着,喂了一茶盏的温水。
暖缺知道,等着她的不会是什么好的感受,绝对不会。
只是不知道,这蛊毒解掉以后,会否给她前世的记忆。
她现在的身子,是她自己的,还是前世的呢?
她是带着二十世纪和二十一世纪的记忆的,对她的前世是一无所知。
这身子,若是她原本的,就还是短了五公分。她还是残缺的。
暖缺从来没有这么害怕她的右腿。从来都没有以此为辱。
可现在,她不知该如何用残缺的腿面对皇甫风冽。
爱,大抵就是如此吧?爱了就想做对方的完美恋人。
皇甫风冽抱着暖缺,感受不到她的感受,只能紧紧的抱着她,希望能给她力量。
大约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暖缺有了知觉,有了那种血液流动的沸腾。
一颗心,跳的快速,那是激动。
她有知觉了!她真的有知觉了!
生命,仿佛只是从这一刻才真正的开始!
上天,不要再给暖缺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