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皇上,我要皇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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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到姜飞的身上。
所以,暖缺含笑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第二日,报纸头条。
某酒店少东家出车祸。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九点一十四分,XX五星级酒店少东家姜飞意外出车祸,命悬一线却突然醒来 ③üww。сōm 。选择性失忆。只记得两个月前的事情。其车内女子失控的用头部撞击车窗,不幸逝世。尸体离奇不见。
一个月后,姜飞记起了所有。
他记起那个姑娘说的话。
她说,求求你,不要让他死,要死让我死吧,让暖缺死吧。
暖缺,你是上天派来的天使。
暖缺,你是我的天使……
穿越前世成了乞丐(1)
冷殇国皇宫,议政厅,气宇轩昂一身龙袍的男子从玉阶上缓步而下。
殿内,一白衣男子背手而立,发丝无风自动,飘渺骏逸。
皇帝名为皇甫风冽,二十一岁,登基已有三年。
后宫佳丽三千,膝下无儿无女。
白衣男子名为皇甫风凌,冷殇国唯一的王爷。
唯一的王爷还不够特别。特别的是,这位二十岁的王爷,不仅是皇上的亲弟弟,还是皇上登基那天就封的储王爷。
“皇弟,你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皇甫风冽大声笑着,猛拍了一下皇甫风凌。
皇甫风凌唇角抽动。
哥哥下手可真是非凡啊!
“皇兄谬赞了。”
外面阳光明媚,初秋的天,很是清爽怡人。
“风凌,这皇位,给你坐坐,如何?”皇甫风冽突然邪笑着道。
那眼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怒。
“皇兄说笑了。”
皇甫风冽面上一怔,哈哈大笑。
“是啊!说笑,说笑!”
皇甫风凌面上淡淡的笑着,牙齿却咬的紧。
肩上的哥哥的手啊!抓的太紧了些。这哥哥总是这么不拘小节。
“弟弟这是怎么了?”皇甫风冽关切的问道,手更是抓紧了弟弟的肩头。
皇甫风凌淡淡的笑着,回道:“无事。”
“无事就好!”皇甫风冽说着,抬手又拍了弟弟一掌,背手朝殿外走去。
皇甫风凌一个吃痛,倒吸一口气,身子往下坠了一下。
皇甫风冽回头笑笑,无辜的甩了甩手道:“你看,哥哥平时用力用惯了,竟弄疼了朕的亲弟弟,真是该打。”
“不疼,只是没想到哥哥平时跟弟弟亲切也这么有力气。”皇甫风凌跟着出了议政厅。
皇甫风冽豪爽的大笑着负手离去,眼里闪过一点点嫉恨的眸光。
身为王爷,还是储王爷,风头大的盖过他这个皇帝了,要他情何以堪。
皇甫风凌无奈叹气,苦笑着揉了揉肩头,抬步回府。
穿越前世成了乞丐(2)
冷殇国国都冷赢,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皇甫风凌如以往一样的从和安街走过,走过和安街,第一个路口右拐,直走到最东面便是凌王府。
此时的和安街很是热闹,可是有点反常。
皇甫风凌见很多人围着一隅议论着什么,人声鼎沸,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人看见一身米白锦袍,玉带环腰,发冠一粒冰蓝色宝石的男子好奇的走过来。
“凌王下朝了,今日可有些晚啊!”不少人熟络寒暄着,仿佛皇甫风凌就不是个王爷,只是个平民一般。
皇甫风凌和善的笑着,眉宇间有着他年龄不该有的释然和慈悲。
“乡亲们看什么热闹呢?”
淡雅的声音,很动听。
这时,所有百姓都自动的让了道。
只见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
披头散发,粗布裙装。
皇甫风凌眉头紧蹙,这是个姑娘。落魄姑娘。
抬脚走过去,看到了姑娘手边的黑色瓷碗,缺了一个口的瓷碗。
肮脏破旧的瓷碗里,孤零零的躺了一枚铜钱。
“凌王,没人见过这姑娘。”
“凌王,咱们京城乞丐不多,这女乞丐倒是没见过。”
“凌王,您看需要小的做点什么吗?”
“凌王,……”
询问声,描述声此起彼伏。
皇甫风凌皱了皱眉,这乞丐之事,他不好插手。
否则,哥哥定说他在假发慈悲笼络民心。
“都各自忙着吧,各人有各命,乡亲们看着帮扶点就是。等她醒了,若有需要小王做的,你们派人去府上知会一声便是。小王也不便收了这女子进府。”
“是是是,凌王说的有理。乞丐也有乞丐的命,我等日后多照料她就是。”
皇甫风凌笑着拱手,告别众位相亲,转身向东,这一隅离他的王府不算远,指不定这是皇兄安排的一场戏。
人们全数散开,各走各道,各忙各活。
有人往地上扔了些铜钱,唏嘘着离开。
这京城一隅,突然间就多了个女乞丐,脏兮兮,凄惨惨,无人知晓来历。
穿越前世成了乞丐(3)
子时十分,月上柳梢头。
“暖缺,你后世磨难已尽,从今日起,你便是你的前世。你不再有诅咒,却仍有你的命运。你,还是暖缺。”
古老而幽怨的声音,在暖缺的脑海里响起。
意念里,暖缺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白光,一个银发婆婆敲着木鱼对她念叨着。
暖缺死死的看着这婆婆,脑子飞快转动。
后世,磨难,前世,诅咒,命运,暖缺。
这些关键词,简洁有力,直击心脏。
她没有死?
她回到了前世?
她还是暖缺?
她不再是个灾星?
可是,他们呢?他们都还好吗?
“他们呢?他们在哪里?他们还活着吗?我的爸爸妈妈会活过来吗?我的朋友会活过来吗?他会活着吗?”
“言尽于此,记住,你仍是暖缺……缺……缺……”
声音幽怨的飘渺着远去,只留回音荡然。
她还是暖缺,她回到了前世。
她脱离了诅咒,那么,她的爸爸妈妈也会有崭新的生活,她曾走过的路,全部都会倒退,对吗?
她还是暖缺。
从今天起,她开始了新的生命。
暖缺,命运饶恕了你,命运更会饶恕因你而遭到噩运的人,对不对?
天啊!上天!你听到了暖缺的呼唤!
你是天,你是万能的天!暖缺谢谢老天开眼了!谢谢!
暖缺激动了,激动的想跪到地上给老天爷磕头。
可是,为什么没有身体的知觉?
为什么她没有动?
意念里的环境消失,眼前是黑暗。
暖缺微微晃了晃头,有了一点知觉。她真的没死,她的头还能动。
暖缺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只碗,一只有点脏,但是还是有些地方映着月光折射着光芒。
暖缺笑了,笑着落了一滴泪。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希望。
从此,她不再是个被诅咒的人!
从此,暖缺的人生也不会有那么多缺陷和缺憾了!
穿越前世成了乞丐(4)
三天后,暖缺闭上了被乱发遮住的眼睛。
她是没死。可是,她不会动了。
当太阳升起,人们开始忙碌,她发现,她听不到脚步声,她听不到人们的脚步声。
难道她的前世,生活在一个走路无声的世界吗?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往她面前扔铜钱?
可是,为什么那铜钱碰到瓷碗也没有一点声响?
她的嘴,干裂了,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可以归结为渴坏了嗓子,那耳朵呢?耳朵怎么回事?
鼻子呢?为什么她闻不到一点味道?
三天过去了,来来往往的人给她扔铜钱,可没有人给她一口水喝。
三天过去了,京城的百姓对暖缺也见怪不怪了。只当这女乞丐是爱面子,白天睡觉,夜晚活动。也没人去看她长什么模样。
三天的时间,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倍感绝望。
她暖缺,她回到了前世,解除了诅咒。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她,耳聋口哑,四肢无力?为什么她被当成一个乞丐?难道那个破碗原本就是她的吗?
夜色降临,和安街上静悄悄的,万家灯火也早已熄灭殆尽,只有远处宫墙上高挂的灯笼摇曳着光芒,却也照不到这一隅。
暖缺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很模糊。
不要,不要让她失明……上天不要给她开玩笑了……
整整三天,她纹丝不动的蜷缩在这角落里。死一样的无声,死一样的没有知觉,只有脑子在不停的转啊转。
突然,暖缺笑了。这笑,撕裂了她的唇角,嘴唇渗出血来。
好啊,这是报应,这真好!这样的话,所有因她而遭噩运的人都会有好运的。
暖缺不再悲哀绝望了,这样一个恕罪的信念,支撑着她并没有知觉的身体。
十八年来,她承受几多生死离别,只会一个人偷偷落泪。
这一次,她落泪了,可她感觉欣慰。她这个灾星,终于解脱诅咒了,终于解放了所有对她好的人。
命运,给她开了玩笑。但是,最后上天还是挽回了。她死而无憾了。
暖缺不知道冷,不知道疼,对这副身体,她没有一点知觉。她只知道,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可暖缺,一直扬着唇角,安静,知足,而幸福。
穿越前世成了乞丐(5)
夜黑风高,一个黑影沿着墙角而来。
这黑影直接溜到暖缺的身旁,将暖缺扶了起来。
“姑娘,醒醒。”稍显急促的男子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嘶哑。
暖缺费力的睁着眼睛,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她累了。
月光猛的稍显亮了一些,黑影在月光下模糊可见。
只见这男子也是粗麻布衣裳,破破烂烂的。那头发,如鸡窝一般蓬乱,竟然也是个乞丐。
男乞丐慌忙取下腰间的水囊,看似是早准备好的。
男乞丐抱起暖缺,慌忙给她喂水,眼睛却是四处查看。
夜色里,那眸光冷冽机智,让人为之一颤。
这乞丐,不一般。
喂完水,男乞丐拉起暖缺的手臂,为其把脉。
散乱的发丝下面,一双浓密脏兮兮的眉毛越蹙越紧,呼吸声也尽数隐去了。
暖缺只知道有人喂她水,其他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叫言诚,你呢?”男乞丐将暖缺抱到墙角,这样她就不用贴着冰凉的地面了。
言诚等了好久也没反应,索性靠在一旁闭眼假寐。
三天了,三天前他就发现了这个女乞丐。
他观察了她整整三天,可是,她就如死了一样的纹丝不动。可偏生又不会给人死亡的气息。
一个姑娘家,怎会成了乞丐?
京城里突然多了个女乞丐,这太蹊跷了。
言诚看了一眼暖缺,眼里尽是疑惑和同情。
她的脉象好乱,他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言诚暗叹自己心眼太好,说不定会应了落鸢的预言。
刚想到这,就听见一阵轻微的风声。
“回去!没事就别来找我。”言诚低声催促道。
话音刚落,一黑衣蒙面人站定在言诚面前。
“主上,您太冒失了。”冷清的女子声音,孤傲,冰冷,尊敬里带着些许斥责,更含着关心和担忧。
言诚站起身,双手背后,气势陡然提升。那绝对不是乞丐该有的风姿。
“落鸢,我命令你立刻回去。我的眼睛,还轮不到你来断定是否清亮。”言诚低声怒斥。
穿越前世成了乞丐(6)
气氛显得紧张。
又是一阵风声,这风的方向有点乱,晃晃悠悠的样子。
一眨眼的功夫,又一黑衣蒙面人落到言诚面前,脚步不稳的站到了落鸢的身旁。
看身形,这是两个女子。
夜风吹过,这人的面巾掉了。
言诚怒瞪一眼这女子,沉声道:“安晗雅,你还是身手敏捷的‘黑猫’吗?”
月色下,叫安晗雅的女子傻笑着捡起面巾系好。
“主上,您真是脑子进水了呀,自己当乞丐就算了,这番还对一个女乞丐上了心,黑猫我真不知道该说主上什么好。”
“你们两个给我回去!反了不成?”言诚一拨脑前乱发,露出整张脸,怒目圆睁。
“啧啧,我们主上就是俊,就算当乞丐都这么吸引人家的目光。”安晗雅花痴的称赞着,一点都不惧怕被她称为“主上”的言诚。
又是一阵风声,迅速而疾驰。
“赤冰,赤炎,把她们俩给我弄回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言诚话落,两个身形健壮的黑衣人落到安晗雅和落鸢的身后。
“我自己有脚。”落鸢低哼一声,飞身消失在夜色中。
“本黑猫大人也有脚!”安晗雅嬉笑着说罢,面色一紧,紧随落鸢而去。
“你们两个男人就看不住两个丫头?你们这四大青衣是给本帮主白当的吗?”言诚冷声斥责道,颇有点无奈的滋味在心头。
赤冰和赤炎扭头对望,眼里有些许无奈。
论功夫,他们兄弟二人自是比得过落鸢和黑猫。
然而论调皮和医术,他们还真比不上那俩丫头。
“又被下迷药了?”言诚见两人目光流转,低声询问。
赤冰和赤炎闷笑一声,瞬间消失在夜色。
唉,又糗大了。
言诚胡乱的将头发揉的更乱,那一面俊容就又成了不堪入目的乞丐模样。
回头看向墙角的暖缺,只见她睁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