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叹江山美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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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清却笑了,“该不该死,天命自知。你就甭操心了!”
咚咚咚——
祈瑞站在原地,踱了三下脚。
包裹王怜清的网被上吊了起来,王怜清的身下是万丈深渊。
“真的是很不入流呀!枉费你还是个王爷,却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者。”
“躲过我散在周身的影卫,打败我最强的手下,你是弱者,我看也是这世上最强最可笑也最不像弱者的弱者了。”祈瑞冷哼着。
“哎呀!不要这样嘛!我可是会骄傲的!”王怜清还是一如既往的玩笑嘴脸。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真话啰?”
“哎呀!我何曾说过假话呢?”王怜清眨着无辜的眼睛。
在一跺脚,绳索断了,垂直向下的人失去的是生命。
“本来可以放过你,你若站在本王这一边,本王也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可惜,你不懂得珍惜。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冷冷的语调,决绝的决定。
夜下的屋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转身的祈瑞却感觉一丝的寒气,再想动,却动弹不得。
“怎么样?我给予的梦境还不错吧!瑞王爷!”
呵呵——
第四十五章
祈瑞现在是刀俎下的鱼肉,只有咬牙切齿的份。
“你想怎样?”祈瑞几乎是要着牙齿说话的。
“呵呵!我不想怎样!”王怜清利用虚拟之镜也不过是想知道祈瑞是个怎样的人罢了。
剑缓缓地离开了祈瑞的脖子,等到祈瑞整理好心态回头的时候,王怜清早已人去无踪了。
祈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测着,却始终想不通。
朝堂上,皇座空旷着,皇座后帘幕下是虚坐着的太后娘娘。皇座旁一步内站着的是意气风发,觊觎心急的摄政王爷祈瑞。
早晨总是容易冲动的,也是头脑最为清醒的时刻。因为什么,朝堂上乱作一团。户部说内需加大,收支会超出预算。兵部说北边他族来袭,应加大增援。工部说南下水利不行,应拨款建立合理设施。刑部审理出大案,等着皇帝的决断,其实就是要盖一个大印。
祈瑞默默听着默默看着。他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合理的理由,一纸文书,一个巴掌大的印鉴。他就可以堂皇地等上不过离自己数尺的王位。他必须要等待,等待那个合适的时机。
尚书令李谦突然从队列中出来,想帘后的太后道:“娘娘,听说圣上回来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前些日子,众朝官还听说着皇帝微服出巡,说是体察民情,现在在西南富庶之地,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回来了。
各方不一的眼色互相交汇后,朝堂上刹那的安静成了云烟。
帘后的太后终于动容起来。
“卿家说的可是真的?”太后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臣不敢欺瞒太后,有人送来了圣上之物。”
“传上来!”太后保持礼仪地没有从帘后冲出来,只是让太监传上来罢了。
稍事片刻,太后看了手书与令符,身形有些不稳,但她保持得很好,不注意的人绝对觉察不到的。
“尚书令,我儿现在在哪里?”太后知道皇帝有难。
“听闻在华都郡守府。”李谦大概地说。
这次太后未开口,祈瑞倒先笑起来了。
“李大人,本王觉得好笑。若圣上真的郡守府,本王怎会一无所知。郡守怎敢不上报?”
“圣上既然是微服出巡,自然一切从简,不报知朝廷,也许圣上自有其用意。圣意之深髓不是我一个臣子可以揣测得到的。况圣上怎么做,作为臣子也只有听从、劝谏的道理。违背圣意就是违背天意,我李谦却是万万不敢的。”
“李大人此言差矣。作为臣子理当先圣上之忧而忧。李大人之言,未免有推脱之意。”
“瑞王爷,李谦作为轩国臣子,殚精竭虑,从未敢懈怠,也曾直言范建。此回圣上出巡虽有些仓促,但本意亦是为了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民众。臣虽有心去寻圣上,然其位之职甚重,臣不敢擅离职守,更不会为一人而废万民,即使那人是圣上。臣是相信圣上,相信上天的选择才敢站在这里这么说。相信各位爱国的同僚亦可以感受到李谦的那份赤诚之心。”李谦说的不卑不亢,文辞不华丽却实在得很。
群臣亦骚动起来,都附和的附和,不出声的沉思着什么。
“好了!予现在不想听你们的道理,只想知道圣上是否安全。作为一个母亲,你们也要多体谅予的心情才是呀!”太后最讨厌文臣的无聊纠缠,而且是在她最不安心的时刻。
“是!娘娘!臣知错了!”李谦最先作揖。
而后,朝堂上下一致起来。祈瑞也暂时不提其他,只在心中盘算着。
中书令在自家的小院中来回踱步,那焦躁的心情却未因此平复下来,反而更加焦躁了。
咕咕——
有鸽子飞过来,张岱大喜。
看着传书,张岱连忙回屋。
片刻后,张岱传门外的快步兵,“送至郡守府,着郡守亲观。”
“是!”片刻也不懈怠,快步兵将张岱手书送出。
翌日,郡守笑呵呵地来探视祈轩了。
装模作样地,郡守下拜,然后嘘寒问暖一番,恶心到人想吐。
祈轩彻底无视他。
絮叨了半天,郡守才道明来意。
“圣上呀!因为圣上的出走,现在朝堂上一片混乱,不过,您不需要担心,瑞王爷连同诸位大臣们已经安抚了骚动。瑞王爷摄政,朝堂上下一片和谐,大家几乎都要忘记那华丽的皇座其实是空着的。”
祈轩撇过头,厌恶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是想说,若圣上回去,朝堂上下会不会不太习惯,会不会再陷入混乱呢?臣真的很担心呀!”说罢,郡守脸面上现出担忧之色。
“哦——那依你之见,朕该如何?”祈轩故意问。
“圣上呀!其实做个闲云散人比在朝听政更为悠闲、惬意,或许也更适合圣上一些。毕竟,圣上离开了这么许久,也怡然自得。”郡守小心翼翼着。
啪——
“放肆!”祈轩勃然大怒,把手中的书生生砸在了郡守的脸上。
“哼!臣的良言圣上不采纳也没有关系。终有一天圣上会体会到臣的苦心的。”说罢,郡守甩绣而去。
祈轩很郁闷,也许用窒闷更为妥帖。
小小的郡守居然敢如此放肆地和他说话,他还是皇帝吗?他还像皇帝吗?原来,失落皇权的后果是如此的可怕。而且,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祈轩不愿坐以待毙,但他必须等待。等待可以救援他的人。
天渐渐冷了,白天感觉还挺暖和,但晚上就明显感觉到了。有一丝阴晴的天到了晚上更是见不到月光。推开窗户,风变成了刃,割了过来。
微弱的烛光,死寂一般的屋,连呼吸都快要不被允许了。祈轩觉得现在的自己何其凄凉。不由得保住了双肩,恐惧袭上心头。
等待!自己还是在等待!无尽的等待后会是什么?自己始终无法预测着。
也许郡守说的对,纵情山水也许真的比做皇帝好,但是,从小的帝王之说就教导了自己,也告诉了自己,离开那个皇座,自己便什么也不是。被废去的皇帝从来都不得善终过,即使可以苟延残喘,那活着还不如死了。
祈轩不想输,也绝对不可以输。
“喂!你冷呀!傻了吧,冷了,自己多穿点呀!这个环境下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听见温情的声音,犹如拽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祈轩一把抱住了王怜清。
王怜清不是祈轩无法真实地体会他的心情,但也可以想得到他大概为什么会这样,所以王怜清并没有推开祈轩。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避风港,再坚强的人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
“喂喂!听祈奉行说似乎祈瑞他们有行动了。”为了不让祈轩再抱下去,王怜清决定自救。
果然,祈轩有个动静。
“我也察觉出了。今天,郡守来过了。”
“哦!”王怜清明了地找了个地坐下来。
“那你打算怎样?”
“禅位!”祈轩平静地说出足以震撼朝野的话。
“哦!你打算和我私奔了!没想到呀!我的魅力这么大!让当朝皇帝不爱江山爱美人!”王怜清有些夸张地捧着自己的脸,兀自陶醉中。
“是啦!是啦!”祈轩笑着附和。
“我可不愿做别人眼中的天下第一,我只做别人心中的天下第一。”
听着这样的话,祈轩愣住了。而后,缓缓开口。
“你比我强。”
挤眉弄眼地,王怜清挤坐到祈轩的身边。
“如此良宵,不如我们增进下感情如何?”
诡谲地气氛让祈轩不由自主地打了冷战。
“你……你想怎样?”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虚,一个音抖了两抖。
王怜清一副“你放心”的表情。
“也就盖棉被纯聊天罢了!”
呼——
祈轩喘了口气。
这家伙,没事就会捉弄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
其实盖被子,也是分开盖的,因为,王怜清说她会抢被子,怕某人经常感冒。祈轩随她。
“你要禅让位子也得有个名目吧?”王怜清躺在床上问某人。
“那倒也是。你觉得最好的名目是什么呢?”祈轩问王怜清。
“最好的方法呢?就是你病危了!最好病倒风一吹就倒,一照光就烟消云散,一入水犹如石沉大海。”
“喂!你这是在咒我吧!”
“哎呀!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哪敢呢!”虽然这么说,王怜清的脸上却是没有惧色的。
祈轩也是笑嘻嘻的,丝毫看不出他责怪的意味。
“就按你的意思办。”祈轩其实早已决定。
“喂!那你要买我的独家版权哦!”
“这个也可以当东西出售吗?”
“呵!当然啦!有形的是实体版权,我这无形的独家版权。当皇帝的可不许赖皮。”
“可我现在很穷的,而且没有什么权力,连你说的那个人身自由都受到了限制。”祈轩说的可是实话,他倒要看看王怜清要如何。
“切!这有什么?打个借条不就成了。”王怜清云淡风轻地轻吐着字。
呃!皇帝打借条?!祈轩的面子不好看啰!
“还有没有别的选择?”祈轩尴尬地笑着问。
“那你欠我一个承诺。”
祈轩想了想,觉得这个比较好。于是点头道:“好吧!”
王怜清小得意了下,琢磨着要什么才好。
“你觉得我禅让之计可以成功吗?”祈轩还是有些担心。
王怜清正色道:“那就要看你的演技了。”
“演技?”祈轩不是很能理解。
王老师细心讲解起来,总之一句话:当皇帝也是需要演技的!
熄灭的烛火让屋外守卫安心了点。
又平安度过一天!
第四十六章
白公子终于回到了华都老家,非常地感叹。以前出行一路坦荡,这次出行,被偷盗,还参与了打架斗殴,最后还被人身拘禁,有够精彩的。
“少爷你回来了,老爷正盼着呢!”一家仆热情万分地冲了上来就差没扑到人身上了。
白公子对于下仆的热情早已经习惯到麻木了,所以无甚表情地让下人安排下其他的,自己整理了衣冠进去见父亲了。
父亲见儿子自是喜上眉梢。
“听闻父亲多日不上朝去,可是身体多有不适呢?”白公子平静地问着。
白公子不过是他父亲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但毕竟是父子呀!关心,不管是表面的还是真心的都是必要的。
“朝中近日不安,你就少外出走动了。”白公子的父亲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了。”白公子也就这么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一句。
带着面具生活简直就要窒息,自己每走出的一步都有人监视着。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个尽头,自己想要改变,却又无力改变。白公子想着想着羡慕起王怜清来。独立特行又超凡的能力让人钦羡。
回到空荡荡的屋子,白公子支开了所有人,躺在床上。家本来应该是温暖的,充满欢笑的。一路行来,看见许多人家,炊烟寥寥后,团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米饭,有说有笑的。在饭后可以聊天、下棋,或者唱唱小曲什么的。虽然谈不上富裕,却悠然自得。在看看自己,现在,只能听见自己的叹息声。
“少爷,夫人来了。”
听见传报,白公子起身了。他想问自己母亲一些事,想听听母亲的意见。
入了屋,白公子的母亲一看就是位大家闺秀,一切言行举止都是一板一眼,中规中矩的。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她的高贵身份。这是多年来的习惯,也是她唯一能够保守到最后的安慰。
“母亲!”白公子行了个礼,让母亲上座,尊老的传统可不容混淆。
“我儿看上去气色还不错!”
“是呀,遇到了几个有趣的朋友。”
“哦!是怎样的朋友,可说与我听?”
白公子娓娓道来,对温柔的母亲,白公子一向知无不言。若说这天下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白公子觉得除了母亲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古代的女子对政治没什么兴趣,却对自己的子女极尽的爱护,尤其听见适龄的子女谈起感兴趣的对象,那正中下怀了。
含饴弄孙,是古代女子向往的未来。白公子的母亲也不例外。
“你说那女子是御剑城城主的女儿,叫李美玉。”笑呵呵地重复着儿子的话,白公子的母亲在思量着。
“也不是不可以娶,但是老爷那边要麻烦一点。我儿看上的人,一定贤惠且知书达礼。”
白公子听着不住地点头。
但另一方面,白公子又为难了。
“可李小姐看上的是王怜清,似乎城主也属意他,儿子该如何是好?”
“这不是问题。听你道,显然那王怜清是不愿娶亲的,只要我们让王怜清坚持下去就好。况且我们有权有势,我儿有情有义,我想那李美玉是个聪慧的女孩,定会知道怎样选择。”白公子的母亲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白公子知道了,他母亲仗的是权势。可他唯一不想仰仗的就是权势。所以白公子在外都用的化名,就是怕人家知道他的背景,不愿与他真心结交。
“最近,可别骚扰老爷。他正头痛着呢?”
“母亲可知父亲为什么烦恼?”
“还不是朝廷的事!似乎最近都不太平呢!郡守府起火,昨天好像连瑞王府都被惊动了。”白公子的母亲想着都觉得害怕。
“母亲这话只可在儿子面前说说,若传到他人耳中告诉了父亲或者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