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局之静妃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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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她这会儿能指望的也唯有福临。然而,这事搞砸了,多半也是他的缘故。男人从来不善于插手女人的事,皇上要管用就用不着皇后出马了。慧敏既然敢指使“二房”这样对她,不用说,福临的地位肯定是不考虑的,她根本不怕。
心心念念希冀的人是这个样子,乌云珠感到一阵失落。
可是她仍旧盼着他出现,她依旧幻想当他出现的时候,会给她出气。不管怎么说皇上终究是皇上,到那时,慧敏定会客气些,而且还要辩解为什么这样无理。所以现在尽力地忍吧,让福临看到“好看的”,才会有用,哪怕不能势均力敌,教慧敏挨顿骂也是好的。到那时,就是重整威风的大好时机。
纵然乌云珠已将要求放得这般低,它也不能实现。福临在慧敏面前吃的亏还少吗,只不过他已经习惯到不以为然罢了。而且,他的心不如想象中的细,比如,这回到乾东五所,他就漏了最要紧的。
这桩事是以后的灾苗,过会儿才提吧。乌云珠这里,已经火烧眉毛了。她看见慧敏不容拒绝的走来,她有种预感,好像,这回,她又要她脱衣服。
猜对了,就是这样。而且慧敏还挺理直气壮:“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鬼。嘿,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你心里盼了很久了。福临马上要来呢,不如我成全你。你想他这么久了,今天也该到头了。男欢女爱,不就那么回事吗?”
怎么不是鬼。虽然眼前妆容艳丽像花儿一样,乌云珠却认定再也没有比她可怕的。特别是她说的话,这是个疯子!比疯子还疯子,怎么能是对手!怎么办!
腔子里的心像大皮鼓上的跳蚤,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浑身发抖的人只有退。后边就是床,她一下晃倒,头晕眼花,想要反抗还没蓄上劲呢,慧敏哼一声,她就蔫了。
外边还有人,都是慧敏安排的,拍拍手,她们就进来,被挡住视线的乌云珠听见木桶搬动的声音,很是惊愕,吃吃地问:“您,您要干什么!?”
慧敏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望她,好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开启封皮的货品。她又露出上回那种感兴趣的表情。乌云珠一看就想起了不久前在军帐里的那夜。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她变成了一块带血的肉,而慧敏就是在旁边伺视的狼,这匹狼又要开口咬她了,可是,她只能把脖子送上去。
她们闭上门窗,然后在这屋里洒香,接着开始向木桶里倒水。闻见和听见的乌云珠眼睛变得湿润起来,她很不想哭,因为知道慧敏不许,但是除此之外,她干不了别的。慧敏总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万难想象,这种情况,恐怕是十个福临来了也没有用。
错了,当然要他进门,这事儿非他不可。慧敏很有耐心地解释:“听说宫里的妃子侍寝都是要先洗澡然后裹被子抬,我没经过,今天亲眼见见,还挺有意思的。”她一边说,一边带着兴奋的眼光回头看。
那些倒水的丫头,一个个都像哑巴和聋子,完全适应似的,毫无反应。
乌云珠想起集市上的小贩刀下血淋淋的鱼,在垂死挣扎的时候,拼命地扭跳,徒劳无功,就像现在。皇后是一张巨大的网,她撕不开,挠不破。
可我不是妃子,我不是。她张了张口,竟连这句话都没胆量说。
慧敏替她说了,她比她还期待:“我知道你不是,咱们将就将就,这屋子虽然小了点,好歹是你住的地方,以后也有想头,是吧。”
不能再由着她发疯了。乌云珠一下子起来,想逃。结果慧敏一句话止住了她:“没事,你要是跑,我连人带衣服,都给你摁水里,你再跑快点儿?”
乌云珠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停了,那些宫女们就都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往水里摁。也不过两三回,吃不消,就投降了,情愿自己把衣服解下来,这时候。慧敏把头点点,下人们就都退下,门合上了,屋子里冒着热气。
一柱香怎么还没到呢。乌云珠一边痛苦流涕地自虐着,一边在想福临。到了这步田地,福临是不来比来好一万倍。可是她当然会忍不住想他,从刚才那么迫切地盼望,到现在,刻骨的抗拒。
这个疯子会怎么收场她已经想不到了。在崩溃的边缘,不能再有人推一把。乌云珠赤果果的样子比上回好多了。慧敏掸一眼,赞赏起来:“哟,这些疤消得快完了,看来,你用的方子不错,谁帮你配的,留个名,我问候问候。”
乌云珠到这儿还存有幻想,她以为最后的抗争可能会管用,于是她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皇后,风水都是轮流转的,您要不就干脆点弄死我,弄不死,今儿的事,将来,也会有十倍报还的时候。”
慧敏微怔片刻,点点头:“嗯,那我就等着你十倍报还。”
还费什么话呢,进水桶吧。权当在陪这疯子游戏。乌云珠凝神听着脚步声,这种既怕又盼又抗拒的心情教她慌得神魂不定。她渐渐感到快被折磨得跟慧敏一样疯了,她不能想象福临出现的样子,她不敢。
该后悔狠话早说了一步,当这个光着的女人想进水里暖暖的时候,慧敏哧笑一声把她的衣服扔进了水里,乌云珠吓得狂叫,慧敏一转身,瞪圆了眼睛:“有个先来后到,它们比你干净,你得后洗。不乐意啊,晚了。”
乌云珠这回是再也不听她的了。马上就向衣柜那儿冲去。慧敏居然由着她冲,结果,她把柜门拉开,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疯狂,极致的疯癫感,席卷了全身。慧敏料到了,还在笑:“哦,忘了告诉你,我把你的旧衣裳都让人烧了,病气太重,这屋子闷得都快霉,福临可不爱待。真闷死了,不透气儿,要不,我开窗吧。”
她说完就转身,乌云珠来不及说话,一下子跪翻在她脚前,手扯着袖子,死也不松。她咬着唇,腮帮鼓鼓的,看得出来,是憋着一腔气,气顶着她的心,她撒不出来。
慧敏好像逗小狗似的笑起来:“你别这样,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乌云珠不说话。她已经说不了,劲缓不过来,只有拼命睁大眼睛,向她的情敌看。
到这个时候,让她做什么,还能不肯吗。
她乖乖地在水里浸了一会儿,像根木头,然后,乖乖地滚回床上去,就这么湿淋淋的,盖上了被子。
——慧敏不会让她擦的。
大功快要告成,一心“做媒”的人满意地冲她眨眨眼:“不错,嗯,这会儿福临也该来了,我去看看,他要是先到了,你就叫他。”
乌云珠憋着一口气,她不说话,她一开口,就控不住眼泪。不是怕哭,而是怕疼,身上疼,心也疼。掉一滴泪,她的自尊就减一分,虽然早不剩什么,可是她得留着力气。
没力了,就会死,她当然不能死。十倍报还,她还记得。
慧敏已经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当然,也没忘了关门,窗开了半扇,门也没实掩,风一大,它就开了。
福临就在这时候走进来。他已经不耐烦了。吴良辅告诉她乌云珠不舒服的时候,他就很急着要过来。但是慧敏把他编排得毫不尽皇阿玛的责任,说得他羞愧觉得对不起福全,于是先去了乾东五所,没想到这孩子这么难哄睡着,他又没有经验,直比预期的晚了半个多时辰。
总算去了就好。福临是怕太妃的,打听好了太妃今天下午陪着太后,他可高兴了,还带了礼物来见乌云珠。
为了保密,进寿康宫前,他是一个人。
很奇(…提供下载…)怪的是,乌云珠的屋前无人看守,房门虚掩,这顿时引发好奇,他偷偷地望去,帐子垂着,他失望了,在想,睡着了吗?睡着了,那我只能退了吧。
不对,他看见一块白,呀,那是一双小腿,从帐子里露出来,怎么回事?也该他有艳福,这时候,风顶着窗,吹过来把帐子打开,他看见,露着香肩,被子只盖着一角,隐约可见酥|胸和大腿的人,居然是乌云珠!
水桶还没撤走,热气腾腾的穿过门缝扑在他的脸上,心马上比那一眼时更狂奔了!
水里有麻药,乌云珠已经动不得了,这姿势是慧敏摆的,端得是香酥诱人,遐思无限。
福临受不了了,他好想转身,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推开了门。疑心是进了梦魇,他不信这是真的。等他进到这屋子里,他一步步向着床边走。
就像有鬼在吸着他似的,像山啸似的魔力,狂热的煽动着,揪着他的心。
莫非还想打开帐子,瞧个确实吗?是的,明明知道荒唐透顶,可是竟然就忍不住。
乌云珠已经猜到是他了,可是她不敢说话。她只求福临能够君子一些,别像她想得那么糟。
听见呼吸,唤回了福临一点神智,他也努力地吸了几口气,向后退。可是他的手,却扬了起来。
慢慢的,它在向帐帘靠上去。它想动。他就像控制不了似的,明知是惹|火,它还想动!
“真费劲儿。要不,我帮你?”一个熟悉的,尖厉地带着讽刺的声音就在耳后,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福临被这一声吓得坐地上了,咽了两口唾沫才醒点神翻身,他在地上蠢笨得像只熊转了过来:“你,你……”
慧敏大大方方地站着:“怎么了,没见过我呀。”
“你,你!”福临真急,他想站起来,去挡她的眼睛,前因后果他还不清楚,可是不能让她乱想,这是必须的!
晚了,慧敏的眼睛已经转到另一边去,她看见了乌云珠的一双白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哎哟,心脏狂跳,感觉到的,吱个声吧。
第四三章 火上浇油
这双腿在发颤吧。连福临看着也想跟着它一块颤。可是慧敏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冲着他笑。白森森的牙一露,好像欣慰得很,庆贺终于得偿所愿。福临一看就明白了,下一刻更是魂飞魄散。
慧敏居然饶有兴趣地伸手,去抓帐子!她的眼神热辣得像一匹狼!
还没有站起,干脆尊严也不要了,福临把她的腿一抱,连声叫:“你等会儿你等会儿听我说!我没有,我真没有!”
“干什么呀什么就没有,我看看是谁。”教皇上跪地抱腿,只有慧敏做得到,她嫌烦:“福临你起来,我摔你身上你可扛不住。”
“我真没有。”福临才不管这个,知道她是个不讲理的疯子,把这个咬死了是关键,可是作贼心虚,不由自主地就漏了:“我才进来,我什么都还没看见!”
“那您看见腿了吗?”慧敏看见起身的躯体晃了一下,她就接着说:“是黑还是白呀,我看见了,可我没看清。”
福临像才从火盆里出来,脸红心烫,这么明白的讽刺,他只有支撑着回一句:“那,那谁的腿不是白的呀。”
“那可说不好。大马猴儿的腿它就不是白的。”慧敏侧身望望床,往下接:“它不但不是白的,它还一腿毛呢。”
福临懂她的意思了,这会儿真不能说理,只能求,他把头一低,腰一弯:“成,那你就当看见了只马猴,放我出去成吗?”
“不成。”慧敏就等着他这句,兴致更来了:“我还没见过长着白腿的,我得掀开看看,什么样的马猴,能长成白腿的。”
乌云珠在里面,看见那帐子被手拨得一动一动,她要疯掉了。幻想中福临的能耐,竟是一点也没有,这么关键的时候,他竟然只想着自己吗?她本以为,他是能三言两语就将慧敏吓退的人啊。
怎么不是吗。
一个要向前,一个要向后,你推我挡,这帐子就乱七八糟地在那儿舞着,一推又一拨。一丝丝风裹进来,乌云珠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拼命不出声,免得刺激到谁,就完蛋。
福临也是这样。他心里窝着火,可是脸上还得笑,拢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求:“慧敏慧敏,我是真冤枉,我真没有。我怎么知道,这外边没有人啊,我要知道我肯定不进来!我真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是没做,还是没做成?”慧敏让他转头看:“皇上,门口这么大一只木桶,还冒着热气呢,您看不见?不能吧。”
“不是,那我也不知道,她没穿衣服啊。”福临急得越说越错,他悔了。
“您不是没看见吗。您没看见怎么知道她没穿衣服?”慧敏句句往他心上砸:“就算她没穿衣服,人家都知道跑到帐子里躲起来,您还往里进。不用说了,你们俩肯定约好的,你这是要掰博果尔庄稼呢。别跟我说了,跟皇额娘说去吧。”
她一手抓住他,另一只手就去抓床上的乌云珠,福临挣扎的动作大一点,她就叫:“你干嘛呀你干嘛呀,我有孩子,你敢碰我!”
福临没办法了,唉声又叹气:“好吧好吧,今天我栽你手里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慧敏反问:“你要是我,你想怎么样?”
“成,我对不住你,成不?”福临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汗停不了:“我今天脸也不要了,我就在这儿求你,放我们一马,成不?”
“什么就‘你们’呀。你们是什么关系呀,凭什么就‘你们’了,我还没我们呢,你就你们了?”
“好好好,我又错了。”要说孕妇的脾气也太大了,简直火烧燎原。门还开着,福临回头望望急得想哭,他再扭头,天来,窗户还吹开一扇!
被她牵着手又不敢乱动,真是哭爹喊娘:“祖宗!我叫你声‘祖宗’行了吧,我真是冤枉的!”他不由往床上看了一眼,又说:“不是我要说我们,这事儿太奇(…提供下载…)怪,我也不懂啊,反正,我进来的时候,她就这样,露着一双腿,不是我碰的,跟我没关系!真的!你不信我发誓,我真没有,回头你慢慢审,我好好听,你先放我走吧!”
“不行。过了这村没这庙,您扭头跑了,我找谁去呀。”慧敏把他一拧:“您动一动,我就坐地上,嚎给你们听,不信您试试。”
“行,我不动,我不动。”孩子是法宝,万试万灵。受着气的福临想想不对:“奇(…提供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