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猛如虎!-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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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夫子来了……”白樱葵将老夫子直接拽进了房中。
“主子,您说这会不会是他们的阴谋?!”王妈不由地低声疑惑道。
“夫子,想不到,您还会医病,这真是……”皇帝刚要走上去与老者攀谈,就见夫子捏着山羊胡的手轻轻地一颤。
“有可能。”经王妈这一提醒,二夫人不由地点了点头,也跟着说道。
众人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不由地深深舒了一口气:“有救了……”
“公主,老朽有句话……老朽说了,公主可别急,千万要撑住……保重身体要紧,明白吗?”听老者的话,这里面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消息极有可能是个坏消息。
“疯了,真是疯了……”大夫人回到房中,使劲地一拍桌案,没想到那宇文逸竟然没有死,而是昏迷不醒了。这下自己该怎么办!刚刚她去房中看着众人那同情的眼光,她的内心也有一丝丝的触动:“茂儿,你告诉告诉娘到底该怎么办?”
“婆婆……”龙风敏赶紧凑了上去,将耳朵贴在了老妪的唇边。
“这……需要等多久?!”宿如雪不由地赶紧询问。
“那就好,他也许可以醒来,可是……要花费很多的精力,需要很多的时间,而且需要你的悉心照料。不过……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不用,用不着你去试,有人自然会帮咱们去试。”二夫人唇角一勾,阴测测的一笑。
“使不得,你带着身子,老夫哪能禁得住你这一拜啊!老夫全力而为……”老夫子走到了床榻旁,将系在腰带上的一支葫芦取了下来,扭开瓶口,道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这一颗,驸马吃了能活那就是他福大命大,如果他要是活不过来,那就是天意如此了!”
“什么?!”众人不由的将视线全落在那救星的身上。
众人都不知道老者在说什么,话里的是什么意思!不由的纷纷将视线投注了过去。要然手命。
“很快!”老夫子说话的时候,只见男人的脸上有了红晕之色,恢复了血气。
说着将那药丸塞进了宇文逸的嘴中,将男人的头一仰,帮助他咽下了丹药。
“懂。我明白……”
“有救了,驸马有救了……”刘玄冲进屋中,大声地开口道。
老妪悠悠地一句,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字,吐都吐不清楚。声音粗嘎,带着哭腔。此时此刻,冯渺然不停的怨恨自己,为什么早些没有注意到逸儿身体的异状,如今再医已然是回天无术。
“哼,真有你的!想不到我的心思,都让你看出来了?!”
“我……到底该这么办?!”大夫人左右为难,举棋不定之时,有人却在一旁,乐的眉开眼笑。
这风来的太突然,咚的一声,那落了门闩的大门不知被什么突然撞了开,只见一个女子,一身碧绿的长裙,仿佛是飘着的,直飞到了大夫人的面前。
本想除掉宿如雪一灭后顾之忧,可是看到女子那泪水斑驳的模样,已经苦到了极点,她真是下不去手啊!
白无炎在一旁,双目赤红,他禁不住仰起头,直望着屋顶,努力不让泪水落下,而龙风敏则是趴伏在男人的怀中,哭的成了泪人——
宿如雪深深地吸下一口气,眸光一敛,坚定道:“如雪明白,您就说吧!”
食指掐在中指与手机指上,宛如一个算命先生一般,不知道在推算着什么:“糟糕!居然还有这一件……”
“兔儿,你忘记了吗?你的命是我的,你说过,只要我不离,你就不弃的……你明明……说过的!你怎么可以……可以丢下我不管呢……”
“夫子?夫子在哪呢?”宿如雪听到了刘玄的话,赶紧追问道,就连医术高超的兔娘都无法救兔儿的命,难道夫子就有法子吗?!
“活了……驸马,活了……”众人不由低声交头接耳——
“刘玄,你能救他是吗?你快救救他啊!快啊!”宿如雪直扑上去,扯着刘玄的胳膊就把刘玄往床畔带,根本不给刘玄说明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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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跟着主子多年,怎么也得学点啊。”王妈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主子,放心,这事就交给老奴吧,就算她是多年前的那老婆子,也早该入土了,老奴回头寻个机会就送她去见阎王……”
马婆婆将那落在男人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就连双手都不住的打着抖,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明明刚刚银针把脉的时候,逸儿的血脉已经通了,血也止住了,怎么到现在,说不行人就不行了呢!
“你……是你……都是你!”宿如雪转过头,怒不可遏地望着门畔的大夫人,她倏然转过身,一步步的逼向妇人:“你还我兔儿。你还我驸马……你还我……你还我啊……”
“我是你害死的冤魂……还我命来……”女子索命的声音回荡在屋中。
大夫人瑟瑟发抖的不敢看,赶紧别过头去,可是那索命的冤魂哪里肯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扑了过去,一张惨白的脸直映进了大夫人的眼中。
“啊……”大夫人尖叫出声:“你……是……是茗儿……”她不由的叫出了面前女子的名字。
300:冤魂索命,大夫人恶有恶报
“没错……我就是你害死的茗儿……”那冤魂哀哀地控诉着:“当年你失手推在我的肩头,让我跌入了水井之中,我死不瞑目……今日我定要拉你下去陪我……”说着,那冤魂抬起冰凉的手落在大夫人的胳膊上,使劲的一扯,大夫人便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茗……茗儿……当初……当初是我不对。我的错……我不该推你落井。”大夫人边说边跪地上,使劲地给女子磕着响头:“看在我这么多年养育你亲生儿子——辉儿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好不好?!”
“辉儿?!”听到了大夫人的话,那冤魂悲戚戚的一笑,惨白的脸上因那笑容更加的恐怖,狰狞:“你以为你所作所为我都不知晓吗?你对他那叫做好嘛?你那也叫养育成*人……”
宇文辉不由地朝外望了去,只见老夫子从暗处走了出来,伸出手轻轻地捻着腮下的山羊胡。
“她?!谁啊!”宇文辉不由地低声询问道。走了过去,垂下头看了一眼地面,不知是不是有水泼洒过,竟然润湿了一片。
“这……”宇文辉不由地倒退了两步,他不敢相信,可是却不得不相信,因为这话是从两人的口中说出来的,他还能有什么理由去质疑。
几天下来,人消瘦了一圈,随着宇文茂入土为安,大夫人与宇文茂的那两房小妾,被一起逐出了宇文府,在宿如雪的首肯下,宇文丞相为大夫人买了一座小宅院,便将她们三个女人送了出去——
宿如雪清了清喉咙,低低地浅唱:
“不……不晚,我这就去与老爷说,把过去的今日的怨都说出来。你……这样,这样你能原谅我吗?这样你可以放过我吗?我说……我全都说……”
就算有一天我动也动不了
“不……我不走!我不能死啊!我还没活够……还没活够……”大夫人瑟瑟发抖地坐在地上,颤抖的身躯抱成了一团。
我才能体会你是我的最爱
“原谅你,说的好轻巧!你可知道……你今日又造了孽。两条人命又这样的被你害了。你……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啊!”
“香吧。来,有花了,那我呢,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将花放在男人的头畔。
大夫人径直冲了出来,直奔到宇文丞相的面前,噗通一声跪拜在地,连连的叩头,将今日以及过往之事全数说了出来。说完才觉得压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她抬起头,战战兢兢地朝上一望,视线直落在烟翠那张鬼脸上。不由地一抽气,一头扎倒在地——
秋风吹过黄昏
“恩……”烟翠低低的应了一声,捧着那束娇贵的花朵,走了上去,直送到宿如雪的手中。
“什么?!”宇文辉根本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再听说书之人讲故事一般。今日宇文逸昏迷不醒之事他还没有消化,如今又得来了这样的一个噩耗。“我不信!”
“将军不信?!”老夫子抚着胡须浅笑:“那就亲自问问宇文夫人好了。”夫子垂下头,笑看着妇人:“大夫人冤有头债有主,你答应过的事情,可要实话实说,否则……”
宿如雪接过花,先是放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闻到了馨香之气,这才送到男人的脸前:“兔儿,你闻闻,是不是香的,特别香,对不对?!”
老者离开没多久,宇文丞相,皇帝与白无炎等人带着画好鬼脸的烟翠来了,他们打算按照宇文逸交代的方法去做。
你扑进我怀里突然哭出来
“辉儿,你说什么?”宇文丞相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儿子是从何得知这一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那大夫人多嘴说的,可是不会啊!这样的事情,她该是会守口如瓶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怎么了?!”听到了大夫人房中的动静,午夜还没有休息,正打算有事想问自己母亲的宇文辉冲了进来。
“大夫人不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名唤茗儿。是大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当年茗儿用不正当的手段夺去了丞相的宠爱,生下了你,而大夫人却在你刚刚满月的时候,失手害死了你的生母……”夫子淡淡地说着……
我忍不住想对你说出那份爱
“不……那宇文逸还没有死,他还有气,还活着……”大夫人赶紧连连的解释。
转身要离?
松开握紧的手
可是看着那大氅的门扉,不由地纷纷疑惑,彼此相望,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啊?”宇文辉实在不懂妇人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不愿意!”那冤魂狠狠地一哼,抓着大夫人的手就往出拽。
你也听不见
“她……她……她来索命了!”大夫人抬起手臂,颤颤巍巍地指着一旁的一处,看都不敢看向那个地方一眼。
落叶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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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靠在你身边
“拿过来,让我的兔儿闻闻!”宿如雪回过头,强扯着一张笑脸,冲着烟翠吩咐道。
直到我不能再说
“活着……活着就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活着……活着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睛……你做的孽太深,人世间已没有容你之地!”说着,那冤魂就要再去握大夫人的胳膊,扯着她走。
“对……对……我对他是不好,可是……可是那是以前,我现在一定好好,好好对他。我的茂儿没了,我一定把辉儿当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好好的对待。茗……茗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夫子您到底在说什么?!”宇文辉根本听不懂,如今已经被完全的整糊涂了。
宇文辉垂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从屋里走了出来。直走到宇文丞相的面前,噗通一声直跪在地上:“宇文辉给陛下,父亲下跪,恳请陛下与父亲首肯,让宇文辉为自己那早去的娘,重新修建坟冢……”
是否只有分别之后的期待
诉说爱恋不变
“呵呵……可是你这话说的太晚了,人都死了,尸体都凉了,你却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晚了,晚了,全晚了!”
唱到一半,她的声音俨然带了哭腔,可是她使劲地吸下一口气,哽咽的继续唱:
“原来将军一直被蒙在鼓里。”门外有人悠悠地开了口。
“还敢狡辩!”冤魂狠狠地扯住大夫人的手。那种沁心的凉意直达心底。
“辉儿,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欺瞒的……不……”大夫人赶紧改了口:“是宇文将军,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错了!”
禁不住将头靠在男人的手臂上,紧紧地攥住他带有温度的手,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你说好不好
“醒来吧,求求你,我跟孩子需要你啊!不能没有你啊!”她每天能做的只有这些事情,就是陪着他,守着他,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守在他的身边,等待着他的醒来,等待奇迹的发生——
“唉!”老者摇了摇头,多年前的一幕终于沉冤得雪了。迈开脚步便走了出去。自己也算此行没白来,终于了件大事。
“是……真的……”大夫人想不承认,可是听到了老者的话,眼前又浮现那女子的身影,她只得点头认了罪。
我们才能明白生命中的珍爱
“茗儿,放过我吧。饶了我吧!以后每年的清明我多给你烧点纸钱,你……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公主,您看,白炎世子与公主来了,给您带了花,可香了。”烟翠走进来,就听见宿如雪在跟床上躺的男人说着悄悄话。不由地双目一红,声音都变的哽咽了起来。
烟翠禁不住直接背过身,泪水缓缓而下。这样的哭泣,不知多少次了。每次看到女人捧着东西自顾自地对男人低低耳语,她便止不住的落泪。
是否只有用尽一生的等待
借我你的一生
醒来之后,大夫人就疯了!整日里疯言疯语,见人就说自己犯了多少错,说如果自己不说,那就会被冤魂索命,是冤魂让她说的。
“不……我不走,我不跟你走……”大夫人使劲地躲避着:“我是被他们逼的,我是逼于无奈才杀的他们,不怪我,根本不怪我……”
“兔儿,你知道吗?夏天来了,那院中的花都开了,可漂亮了!等你睁开眼睛啊!我就带你去院中赏花,我唱歌给你听,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宿如雪每天都是这样,坐在床头,低低的跟男人说着点什么。这已经成了她每天的必修课程了。
“就是她。她……”大夫人听到宇文辉疑惑的声音,抬起头望了去,可是屋中哪里有茗儿的身影!“她真的来向我索命了!”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奇迹,从来没有发生过,宇文逸就那么闭着眼睛,静静地睡着,仿佛永远都不会醒来一般。
没有意识,没有感觉,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听不到,也看不到!
院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