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猛如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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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刘玄也不曾看见,刘玄是听见喊声才……一时情急奔进去的。”刘玄更是紧张地解释道,刚刚居然把刀架在了皇帝的颈项上,还冲进了公主的房里,目睹了公主的娇躯,这简直就是诛九族的罪了。
“老臣。”宇文丞相使劲地咳了一声:“老臣也不曾看见!”对着屋中毕恭毕敬地道。
“呜!我不活了,都被你们看光了。说的好听,没看见,还不是各个看的那么高兴,都把我看光光了。”宿如雪哭喊着,大声地说落起三个男人的不是来。
三人互相望了望,面面相觑,刘玄是最没有发言权的,而宇文丞相好像也没有什么发言权,两人迅速地低下头去,不谋而合的一致决定将皇帝推出去送死。
皇帝一看身旁两人的这副样子,心中狠狠地将两人骂了一遍又一遍,掬起一张和颜悦色的笑脸,迈开脚步打算重新走进屋中。
“不许进来,关上门,有话在外面说。”女子如同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命令道。
“是,是!”皇帝应着,刘玄手疾眼快地关了门,三个男人再次面面相觑,两人迅速地低下头去,往后退了数步,将皇帝又推了出去。
皇帝别过头,狠狠地剜了两人一人一眼。臣子靠不住啊,关键的时刻,这女儿还得自己搞定。正了正龙袍,使劲地咳了一声:“女儿啊,为父确实不曾看见。”
屋中的宿如雪将宇文逸自水桶之中拉了起来,宇文逸闭着眼睛,使劲地将头别向了一旁。一口一口粗粗地喘着气。
“那桶里的花瓣那么多,为父怎么可能看得见么?”皇帝确实有意地朝那水桶之中窥了一眼,可是除了那漂浮在桶上方的花瓣,他确实一点都不曾窥到,真是冤枉死了。
“还说没看。您都看见花瓣了。还说没看。还说……”宿如雪不依不饶地叫着。
“那你要父王怎么样?”皇帝站在门外,真是委屈死了,回过头一瞥,看见刘玄与宇文丞相双双地退到了院门口,正准备脚下抹油。
“以后再也不许来我的殿里,再也不许来。呜……”屋中的女子好像在哭嚎一般。
吓得皇帝身躯一颤,边应着:“不来,父王再也不来了。”一边提着龙袍往出跑。待到院门的时候,挥了挥手招来了烟翠:“烟翠啊,你看着点公主,她心情不好……”
“烟翠……烟翠……”屋中的女子拔高了嗓门,使劲地叫嚷着。
“行了,你快去吧。去啊!公主问起来,就说我们回去喝酒了。”皇帝使劲地一推烟翠,将小婢女送了出去,这女儿他是惹不起,但是他躲得起:“别看朕,快去啊!快去……”看着烟翠苦着一张脸,皇帝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感动:“烟翠,朕会好好记得你的,快去吧!你的衷心,朕会记一辈子的。”皇帝默默地念着,掉过头迅速转了出去。
“宇文爱卿,你给朕站住。”皇帝看着前面双双对对要跑的男人就气血上涌,几步猛跑,一把拽住了宇文丞相的袍子,别过头,狠狠地瞪了刘玄一眼,使劲地一哼:“刘玄,你先退下吧,待朕明日再与你算账。”
刘玄迅速脚下抹油溜了。将这宫巷留给了宇文丞相与皇帝。
“宇文丞相你可害苦了朕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皇帝拽着宇文丞相的衣袍不依不饶道,想让自己赔钱——姥姥,不让宇文丞相赔自己钱就算好的。
“陛下,臣真是亲眼所见啊!臣也是为了公主好,这可是关乎皇家的声誉,公主的名节啊!”宇文丞相一脸的苦相,自己真是亲眼所见,看见一个侧面与逸儿相似的禁卫真就是进了公主的寝宫了,这让他上哪说理去啊!
“为了皇家的声誉?为了公主的名节?朕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说这让朕以后怎么在如雪面前立君威啊?偷看自己女儿沐浴,简直就是……唉!”皇帝垂头丧气道。
“臣有一计,可保陛下万全。公主保证不会再与陛下计较。”
“快说。”
“陛下就说今日与臣喝多了,酒后失态,所以……”
“关键是朕如今没多啊!这怎么唬得住如雪?”皇帝听完宇文丞相的计谋,再次发难:“现在喝,来得及么?爱卿你可得帮朕包这点。今日你可是共犯啊!”
“是,老臣必与陛下同甘苦同患难。”宇文丞相恭敬道。
“得了吧,还同甘苦共患难,刚刚你溜的比兔子都快,还说你那三公子是兔子呢,朕看你才是真正的兔子,今日你别想跑,不醉不归。”皇帝拖着宇文丞相大步而去,就算对方想跑,他也不会松手的。
二人走了不多时,烟翠自宫殿里溜了出去,踏着月色往刘玄的住处奔去
83:男人的大小问题
宿如雪差了烟翠去找刘玄为宇文逸取身禁卫的衣服,伸手去抻拿一旁干手巾,可是费了半天的力气却根本够不到,于是便缓缓地站起身,身躯趴伏在桶边去够,发现经过刚刚皇帝一伙人的那一闹,那屏风与木桶之间拉开了一长断的距离,她伸了半天,怎么也够不到。。
“小兔子,那手巾太远,我够不到。”再度缩进了木桶之中,伸出小手,轻轻地戳了戳宇文逸的肩膀,小声地唤道。
宇文逸缓缓地睁开眼睛,却怎么也不敢回头,故意将视线上扬:“那,我来吧。”看到这种情况,他也很为难,缓缓地挪动着身躯,朝着女子的方向动了动,伸出手臂去够屏风上搭着的白手巾,发现自己好像也够不到。
“怎么?拿不到?你稍微起来一点点,再靠过来一点点,应该就差不多了。”宿如雪指挥道。
“哦,好的。”宇文逸壮着胆子,又往宿如雪的身边蹭了蹭,伸长了胳膊去捞,结实的胸膛整个暴露在女子的视线之中。
宿如雪使劲地咽下一口口水,呜,这小兔子的身材真的很有料么,真是看的她意乱情迷的紧。缓缓地抬起手臂,控制不住想要环住宇文逸的腰。
“拿到了。”就在这时,宇文逸煞风景地喊了一句。将干手巾取在手中,又坐回了木桶里,往宿如雪的眼前一送。
“不要了,现在要做点别的。”这水的温度好像还可以再泡一会儿,天气也不是很凉,宿如雪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趁着烟翠离开这段时间,干点正经事——比如将这只赤条条的小兔子吃干抹净。
抬起带着花瓣香气的玉臂环在宇文逸的颈项上,使劲地一带,将他的头拽到眼前,唇大胆地覆了上去,使劲地吞食着男人口中的香甜气息。
余下的一直手臂向下,将水中男人无遮无拦的昂然盈盈地一握:“唔……好大,刚刚好!”朱红的唇瓣轻轻地赞美道。
缓缓地动作,让宇文逸难忍地反抗着:“别……”
“恩?”小女人意乱情迷地望着男人好像是很享受的表情,坏心眼地问:“是别这样?还是别停啊?”狡黠的一笑,不给男人回话的时间,再次吻了上去,以吻封住男人的话语,将声音全吞进了腹中。
过了半晌,才不知餍足地松开那被自己封住的性感薄唇。手上的动作依旧缓缓,仿佛是估计磨人一般。
“呃——”宇文逸使劲地以齿扣住了下唇,羞臊地红了双颊。
“要么?虽然时间有点紧张,但是好像够我们缠绵一次。”宿如雪坏心眼地以唇覆在男人的耳际,低低地沉吟着。热腾腾的气息呵在男人的耳际,如同一只小耙子,不停地抓挠着男人的心脾一般。
“唔……不……”这简直就是不合礼数,宇文逸想说,可是却说不出来,因为心中一个声音在惊呼着,不停的对自己说:要了她。不要和要之间,他真的两难。一边是理智,一边是真心。
“说实话嘛?”宿如雪将身子缓缓抬起,将自己娇柔的一处,抵在男人宛如利剑的那话,轻轻地摩挲着:“要不要,我的小兔子?”
酥白的丰盈,跃然眼前,宇文逸想不看都难,脑中不由地过着那一日自己与女子在茅屋之中的一幕幕,缓缓地张开口,将那一方的丰盈直接吞进嘴中,那一日她教他的,他不由自主地演练了一遍。
“啊……恩……”口中盈溢的是缠绵的吟哦。
一双大手环在小女人的腰际,轻轻地一扯:“唔……”水中女子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啊,太大了。”男人的昂然已经贯穿了女子的田园,深深的埋在水润之中。
“大?!”宇文逸疑惑地吟着:“那是大好,还是小好?”并没有向上一次那样,一下下的冲撞,而是被女子的话说的一时犯蒙,饶有兴趣的问了起来。
“这个……”小女人的脸上臊红了一片,这个时候,两人居然在讨论尺寸的问题。身躯往下一沉,将紧紧接连的一处,密和在一起。Pxxf。
“啊……大的好。”将小小的头颅搭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唇覆在他的耳际,呵气幽兰地诚实道:“我喜(。。…提供下载)欢大的,何况尺寸是恰恰好。”
这好像是句夸赞自己的话,宇文逸心中暗暗地想着,腰间一用力,手圈在女子的盈盈腰间,一下一下的冲撞了起来。每一下都是按照上次女子教自己的那般。
女子的娇吟与男人浑沉的喘息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弥漫在这深深地宫院之中。
屋外的烟翠和抱着衣服赶来的刘玄,听着这传来的一声声,不由地脸红心跳。垂着头,抬都不敢抬起。又缓缓地退出了庭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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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站在外面,擦拭完了身体,正在缓缓地着着贴身的衣物。
宿如雪已经没了力气,小手扶在桶边,哀哀地叹着气。心中不由地感叹道:这小兔子的体力到底有多好,她如今已经是身体乏力,连出浴的力气都没有了。
“唔……扶我一把嘛。”小手举在空中,朝着宇文逸一招。
宇文逸看着女子的这副样子,不由地再次红了脸颊,扯开脚步,走到外面寻来一张大的单子,抻开在手中,举在身前。
“你是打算抱我上床么?”宿如雪看着那长单,也没了去与男子细问的力气,只得由着他的性子来了,手扶着水桶,缓缓地站了起来,身躯一个摇晃,直接扑进了宇文逸的怀里。正好被那张长单裹了个结结实实。
将怀中的女子绵软的身子打横抱起,迈开长步,朝着床的方向直接走了过去。
“为什么你的体力这么好?”宿如雪嘟着嘴巴,哀怨地问道。这一天她都是在演练场教他,还没他的运动量大呢,为什么自己会体力不支,而男人呢?如今却是一副神清气爽,没事人的样子。
“这……”宇文逸面露难色:“其实我也很累,只不过,我是男人,比较能吃苦一些。”
“呜……”宿如雪趴在床上,轻轻地哼哼着:“小兔子,来。”连抬手都觉得是要了老命一般,不过宿如雪还是艰难地抬起了小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软床。
宇文逸坐了下来,小女人立刻使劲了全身的气力,慢悠悠地挪了过去,往男人的膝上一枕,闭上眼睛爱怜地说:“真不想放你走,可是,没办法,不放你走,我们两个都会死无全尸的。”
小小声的嘟囔完:“烟翠,烟翠!”扯着嗓门,冲着屋外大声地吼道。
烟翠一惊,抬起头,看了看一旁站着刘玄,刘玄明了地将取来的衣服塞进了烟翠的手中:“快去吧。”督促道。
烟翠一溜小跑地冲进了院中,步履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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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丞相回到家中,天已经蒙蒙亮了,丞相的酒早就醒了,他回到府邸,片刻没休息,马不停蹄地唤来了管家跟在自己的身后,直奔向宇文逸的住处。
“丞相,您不能进去,公子在休息。这天还没亮呢,丞相!”门口的禁卫将手中的长刀一横,阻住了宇文丞相的去路。
“让开。”宇文丞相完全不管这一套,大手落在刀上,使劲地一拽,将两个侍卫拽的一个趔趄。宇文丞相毕竟是练武之人,对于这两个禁卫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甩开脚步直接就往院中冲,两个禁卫一看这种情况,也不敢拔刀,只得将刀握在手中,抬起再去阻拦,宇文丞相来了脾气,大手一扯,将禁卫手中的刀夺进了自己的手中。以刀打在两人的颈项上,使劲地一挥。将两个侍卫打跪在当场。
“再阻我路,别怪我先斩后奏。”大喝一声,两个禁卫勉强爬起,却不敢再阻。
宇文丞相使劲一挥衣袖,迈开大步,直冲屋门,晨五想拦,却根本没有男人速度快,被撞到了一旁,门被猛的推开。
宇文丞相凝眸看着床上的被子高高拢起,好像是有个人,大步冲上前,抬手一掀被子。
被中的宇文逸猛然惊醒:“父亲?!”他慌乱地起了身,准备下床。
“没事。你睡吧。”宇文丞相拧起眉头,仔细地盯着床上坐起的宇文逸,莫非昨夜真是自己喝多了不成,所以看错了?出现幻觉了?难道真是自己老了,不中用了?昨夜冤枉了公主,今早还想要冤枉自己的儿子不成?一早来前就问过管家,管家说根本就不曾见过公子出府,只有刘玄带禁卫来换班,所以,自己便又将自己的儿子无征兆的怀疑了一通。
迈开脚步,宇文丞相快速地往出走,刚刚走到门口。
“父亲,您是不是有事?”宇文逸披上衣服,赶紧跟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问道。
“没事。”宇文丞相的手攥了攥,想了半天,怎么也无法将怀疑问出口:“逸儿啊,公主选驸马,陛下将武试的三项改了两项,采青改成什么跳远的了,百步穿杨也改了,改成那个叫什么标枪,对,就是助跑跳远和标枪了,过两天文院就要开始教了,你看看这几天赶紧回文院吧,不是为父撵你出家门,而是你得赶回去学,不学的话,一定会输。”
宇文丞相使劲地咳了一声:“行了,回去吧,你身子单薄,多睡会。早上天凉,别着了风。”说完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晨五,送送老爷。”宇文逸语气有些哽咽,轻轻地说。背过身,听话地虚掩上门。
走到院门口,宇文丞相回过头看着送出来的晨五,抬起手招了招,将晨五唤到了身畔。
“老爷。”晨五一直对宇文丞相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