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的锦绣重生-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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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还是痒痒的。”思琪的手忍不住挠挠,秦姝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抓,她扭了扭身子,看见诸贺之,撒娇“爹爹,好痒痒哦!”
“爹爹抱抱就好了!”诸贺之很吃女儿这一套,他一开口,思琪就伸出手让他抱了,诸贺之笑着弯腰抱着她走了几步放在椅子上坐着。
春兰已经开始布菜了,秦姝给她们舀了一点粥冷着,一人手里塞了一把勺子。思琪撬了两口弄得一个桌子都是,秦姝让奶娘抱着喂,她不愿意,腻在诸贺之怀里不走,诸贺之没办法,边吃饭边喂她,秦姝不想再次被诸母说,强行把她抱出来。诸贺之想说什么,秦姝看了他一眼,他没话说了。
秦姝把女儿交给奶娘,看她闭着眼睛要哭,秦姝说“谁哭就不带谁去后院玩,让她在家里一个人!”
话音一落,思琪不甘不愿的憋住眼泪,老老实实的把勺子给奶娘让她喂自己。
秦姝看她老老实实喝粥,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用饭。
诸贺之吃了饭换了一身官袍,出门前去了诸母那一趟,说了几句话才去衙门。
秦姝带着女儿去后院走了走,后院种了些杜鹃,和芙蓉,芙蓉花正值花期,思柔看见碗口大小的话欢喜不已的想要爬树摘,秦姝怕她摔着让春兰摘了四朵,一人一朵的拿着玩儿。
她们在后院玩了一会儿, 时她们两姐妹总在身上抓抓。奶娘看了一下,惊讶道“夫人,两位小姐琪疹子了!”
秦姝看看大块大块的红团,知道是沾染了“风气”,让春兰准备热水,加些盐巴进去给她们泡澡。
思柔还好,思琪身上有水泡,根本不能泡,可她身上也长了不少红团,秦姝直后悔不应该待她们去后院,不应该给她们摘花,让她们遭罪。
春兰去了一会儿,叫上两位奶娘提了三桶水进来,盆已经准备好了。思柔奶娘帮着洗,思琪春兰和另以为奶娘帮着洗,秦姝在一旁看着。
诸母听说两位孙女身上起疹子了,不放心的 瞧瞧,拿着秦姝又是一阵好说。若不是 看着两个孙女身上的疹子消了去了,她还不知道要说多久。
秦姝心里愧疚,确确实实是她没照顾好两个孩子,她低着头让诸母说了一顿不说一句,诸母说了她一顿心里高兴,瞧着没事 了。
疹子来得快也去的快, 时,身上已经看不出痕迹了,秦姝松了口气叮嘱她们以后别去芙蓉树下跑,免得身上难受。
两个吃了亏的人一时答应,第二天又吵着去看漂亮的芙蓉花,秦姝带着她们只看着不摘,两人不乐意,扭着身子要花,被她板着脸叫了一下名字两个人吓住了,不敢再喊着摘花,秦姝顿时松了口气,决定以后她们调皮了就板脸。
经过那天一闹,月饼自然不是诸母做的了,厨娘在他们照顾两个孩子时,把厨娘收拾了一阵,又把月饼做好蒸熟了。
思琪喜欢吃甜食,一天要吵着吃几个月饼,秦姝怕积食,不敢给多吃,一天限定两个。
中秋节那天诸贺之不去衙门,思琪趁秦姝不注意,跑去了书房,奶娘在门口拦着她,她在门外直喊爹爹。诸贺之听见她的声音把人拧进去,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两个月饼,一手一个,一个咬了一口生怕别人跟她抢。
秦姝看得哭笑不得“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留着一个 吃好不好?”
“不好!”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退生怕她抢,秦姝看她这样,没办法,只得让她吃。
午饭是诸母瞧着思琪不吃饭,问了一句“思琪 不吃,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大概多吃了一个月饼,娘不用管她,等饿了给她喝粥就行了!”秦姝笑了笑,给诸母夹了一块鸡胸肉。
诸母看了她一眼,说“她还小,那些甜腻的 不要给她吃怠太多,对牙齿不好!”
秦姝听着没吭声,看了诸贺之一眼,诸贺之咳了一声说“娘,是 给她吃的,下次回注意的!”
换成了诸贺之,诸母看了他一眼不好说什么她沉默了。
晚饭的方才比较丰盛,他们用了饭,婢女收拾了一个亭子,亭子四周挂着灯笼,诸贺之特地吩咐管家买了三个小灯笼给恒哥儿他们玩。
恒哥儿有了上次的教训,他离开两位 远远,免得被火烧了。
思琪也不敢靠近她二哥,她身上还疼着,心有余悸的围着她 玩。
秦姝让奶娘们盯着些,他们坐在亭子里说了会儿话,边和茶边吃月饼,诸母让袁妈妈拿出一盒月饼,说“这是王夫人送的,说是蛋黄的,你们吃吃味道如何,要是好吃下次我们也做蛋黄的吃吃。”
都是刚吃了饭,自然吃不下多少月饼,秦姝让春兰把月饼切开几块,诸贺之拿了一块吃了一口,诸母问“味道如何?”
“还可以!明年我们可以做着吃。”诸贺之对月饼不是特别的爱好,瞧着诸母殷切的模样,不好说出让她失望的话,很捧场的说。
诸母笑笑,拿了一块吃,边吃边点头,让秦姝她们也尝尝,秦姝觉得还不如莲蓉的好吃,见她那高兴,敷衍的点了点头。
诸母吃了两小块,说“这个王夫人也是有心了,过年过节都没少送礼物 !”诸母说着话看了秦姝一眼,看得秦姝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月饼送来她似乎不知道。
坐了一会儿,诸母提出 休息,诸贺之他们起身离开,诸母示意秦姝慢一些。秦姝落后几步,诸母低声说“王夫人想知道让你帮忙的事情能不能成?”
秦姝知道她说的送给她二哥的那封信,秦姝自己也不知道,她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等下次她来了,估计会问的。”
“那好!”诸母说了一句忍不住叮嘱“答应人家的事可不能食言,王夫人出手大方,你收了人家的 不能不帮人家做事。”
秦姝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不想多说。
后诸贺之问她“娘找你什么事?”
“王夫人托娘问我二哥那件事 了,估计还没收到二哥的信不放心吧!”
“反正你就是传个信,她问什么你只说不清楚就行了!”诸贺之交待。
秦姝点头,想了想,她不放心的问“你和二哥说了什么吗?不会有什么事吧!”
“放心,没什么事的!”诸贺子瞧着她担忧的模样安抚。
听他这样说,秦姝也不多想了,让春兰准备热水洗洗,她去看看两个女儿,哄着他们睡着了她才能
九月初,陈大送信知道,其中一封就是给王县令的,秦姝让人送 。陈大来还带了聘礼,秦姝笑着给他们主持婚礼。跟诸母商量了一下,在外院收拾了一个房间,让他们住进去,秦姝在春兰出嫁那天送了一个玉镯子给她算是嫁妆。
春兰感激的收下,她没有父母。给诸母,给秦姝他们磕头算是有了长辈见证。
王县令收到信的第二天,让王夫人送来几张银票,秦姝藏在回礼中送 ,王夫人看着银票吃惊,送上门的银子还有不要的?
王县令知道后说“不要就不要,反正信已经送到了,不如给吏部多送一些,也好心里有个底。”
王夫人赞同,第二天让人送了几匹布 算是还了人情。
☆、141章 大补
秋收之后,庄子上的人都没什么事可做。诸贺之经得刺史的同意,写了一个告示贴在墙上,不少人都知道,官服要召集人员十月底修建堤坝,年年被洪水淹过的两岸农民踊跃加入。
可以出银子,也可以出力,朝里发放一部分粮食作为午饭,早饭和晚饭自行解决。告示一出来,不少没事做的人都愿意去,他们被洪水淹怕了。
也不少人不相信官服的告示,看着不动,不少富人意思意思的出一个人。到了约定的那天,诸贺之站在河滩边一看,不过六七百人,就这么一点人猴年马月都绣不好,明年洪水一来又淹了。
他把情况跟林刺史一说,林刺史叫来官员坐在一起吃了一个饭,诸贺之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文河年年大水,劳民伤财,朝廷追究起来,我们这些地方官少不了挨骂,今日林刺史决定造福百姓,提出修建堤坝,清除河面淤积的淤泥,这是一个不小的工事,仅仅是官服的几个衙差根本办不到,平民百姓也不少人参加。”
王县令听着笑了笑,点点头。其余的官员见状,认真的听着。
诸贺之道“不过这还不够,文河多出坍塌,缺口。就那么些人一个冬天根本修建不好,来年一下雨指不定把修建好的河堤都毁了。各位达人说说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找到更多的人帮忙,毕竟河堤修建好了造福的是整个文州的百姓,乃至文河下游的百姓们。”
“诸大人说的对,你们想想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们吃着朝廷的俸禄,当着皇上的恩典,不能不为皇上分忧啊!”
林刺史一说,其他的官员纷纷点头。
诸贺之坐下,等着他们想办法。
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大家都低着头似乎在想办法。沉默了好一会儿,诸贺之看了看林刺史,林刺史看了他一眼,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酒不言语。
诸贺之扫了他们一眼不说话。闷闷的喝了一会儿酒。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还在沉默着,林刺史放下酒杯说“几位的大人可想出了法子?”
其他的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王县令,王县令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他笑了笑。挺着大肚子站起来说“这事说难也不难,只要让百姓壮力都出来,大概又一千多人,加上衙门你的人,那就差不多了!”
“王县令说的对,千多人已经够了,不久几个河堤,随便修修就好了。反正洪水一来总是要被摧毁的。”陈大人起身笑着说。
闻言,诸贺之皱了皱眉。
林刺史听得大怒“陈大人,你喝醉了。这些话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的脑袋可是不保的!”
陈大人被吼了一句,先是被反应过来,以为他开玩笑,瞧着林刺史,诸贺之都沉了脸,他才意识到,他们两个都是别贬谪来的,自然不会和他们一心的,讪讪的说“刺史大人说的对。小人是多饮了几杯,多饮了几杯说胡话了!”
林刺史哼了一声,陈大人抖了抖,心想若是他把方才的话写成奏折上报朝廷,他的人头肯定不保的,顿时吓得出了一声冷汗。
林刺史瞧着他脸色发白。黑着脸说“陈大人是文州的官员,怎么能说出这样的醉话?你至百姓的性命何处,亏你还是朝廷官员。”
“大人,小人无知,还望大人恕罪!”陈大人心知他说错了话,只得求饶。
林刺史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不言语,陈大人求救的看向王县令他们,王县令准备置身事外不吭声,他又看看其他人,其他人也别开脸不出声,陈大人知道他们这是见死不救害怕惹祸上身了。不由看向诸贺之。
诸贺之察觉他的目光看过去,陈大人用求救的目光看着诸贺之,诸贺之想了一会儿说“刺史大人,陈大人贪杯失言,是该惩罚,下官觉得,事情还没那么眼中,毕竟陈大人在文州任职,做了不少对文州有利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的事情索性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从陈大人的庄子上的调些人去修建堤坝?”
陈大人一听他为自己说亲,也不傻,当即顺着他的话说“下官愿意将功补过,将功补过,还请大人给下官一次机会。”
王县令见林刺史面色松动,趁机说“大人,陈大人是无心的。不如给他一个机会。”
话音刚落,其他冷眼旁观的大人们也跟着给他求情了。
林刺史皱了皱眉说“既然你们都觉得应该给他一个机会,那好,作为带头作用,不管是本大人,还是诸大人,都要从庄子上送一半的人去修建河堤,你们看如何?”
“全凭大人吩咐!”陈大人想着大家都跟着出人,连忙答应。
王县令还想说什么,见林刺史看过来,点点头表示赞同。
饭后诸贺之被林刺史留下来,王县令他们都离开了,他问诸贺之“加上他们府上的人,人数应该差不多了吧!”
“人数倒是有了,就怕王县令从中作乱,他的庄子最多,出一半的人怕他舍不得!”
“舍不得也得出,明年若还是洪水,我这个刺史也不用当了。都是他们这些地老鼠,那么多银子,就是十条文河也修建好了!”林刺史明知道都是他们贪污了银子,却苦于没有证据,上次的刺史又是顾命大臣的门生,自然不敢胡乱弹劾,否则奏折还没到京城,他这个官位不保不说,一家人都要跟着受苦。
“大人且多忍耐几日,天理昭昭,他们总会有受到惩罚的一天。”诸贺之冷冷道。
林刺史点头,对诸贺之说“修建河堤的事情就要辛苦你亲自监督了!”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负大人所托!”诸贺之拱手道。
陈大人他们出了刺史府,不等陈大人说话,王县令拉着他上了马车。到了王县令的一处别院,陈大人被拉着下了马车,王县令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其余的几位大人不甘示弱的拳打脚踢一阵。陈大人爬起来时已经鼻青脸肿了。
王县令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你生怕他们连个不知道我们私吞了银子?”
陈大人被打了一顿不敢言语,低头捂着伤处不吭声。‘
李大人说“你答应一个庄子出一半的人。他们两个根本没庄子,最后出的人还不是我们这些人的,你一句话,我们都拉下水。陈大人,你不想活了也不要连累我们。”
一时间,几位大人七嘴八舌的咒骂陈大人,陈大人知道自己闯祸了不敢言语。
第二日他让人去衙门请假,让管家带着他庄子上三十几个人去河堤。他被打得一张猪头脸,哪敢出门。
王县令府上出了二十个人,根据诸贺之的调查。他应该出两百六十个人。
其余的官员也是连个零头都不够,诸贺之把人数报给林刺史,林刺史冷笑几声。
没过三天,王县令府上的人在河堤闹事,被衙差打死一人,林刺史大怒,把其他的人关进牢房里,王县令得知消息一夜没睡好。
诸贺之第二日上门让王县令送人去河堤。他又送了二十多个人过去。第三天伤了几个衙差,全部关进大牢。
如此三日,王县令知道林刺史这是给他一个警告。乖乖的一次性送去三百人修建河堤。其他的官员见了,不敢私瞒人数,把一半的人甚至多余一半的人送去修建河堤。
而那些不愿意出钱的户人家,被一群不知道哪来的人抢了一家的粮食后,诸贺之让人查案,去那些户人家逛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