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绝色贤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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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确实是出自方岁寒的口中,见方仲看完了信,林芸希开口说道:“二爷爷,信可以伪造,但是字迹是伪造不了的,拿着这信可以跟我相公之前的字迹做对比。”
见她这么说,吕氏忍不住怒道:“字有什么不同?光看几个字就能断定是一个人写的也太草率了。”
“奶奶,每个人的字迹都是不同的,这是我们夫子教给我们的。”一边的方子浩突然开口说道,“我三叔之前来的信都是我读给你们的,我现在还留着呢,我去拿。”说着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这屋里还有个小孩子,吴氏心里恨恨的道这个小王八犊子这时候出来捣什么乱,真是没一个省心的。方庆林心里隐隐感觉二爷爷是向着老三家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恼火,也不知道老三家的是怎么拢络了方仲的,明明自己才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一定是老三在离开前许了他什么好处,否则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偏袒老三媳妇。
如果林芸希知道方庆林心里是怎么想的,肯定会吐他一脸,果然是人贱多作怪,自己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情不说,把所有的错都赖在别人身上。
方子浩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又跑了回来,手里拿了好几封整齐的信,到了屋里把那些信都一一的摊到桌子上,然后把方仲手里的信拿在手里给对着那些纸开始看,半天用响亮的声音说道:“这确实是三叔的笔迹,你看这些字都微微向左偏,这个是书写习惯,这些竖点、横点、弧形点、撇画点,虽然不起眼,但是最能体现出一个人写字的细节,娘娘,这信确实是三叔的,你不要冤枉了三婶。”
“子浩,我知道你功课好,但是就凭这些字就说这是老三来的信,我不同意。”方庆林黑着脸说道,“而且就算这信是真的,也证明不了三弟妹跟秋家是清白的。”
“大郎,那你说要怎么才能相信三郎媳妇是无辜的?”方仲最先开口问道,“难道是要找那秋家人来当面对质?”
“那人是跟她勾结在一起的,秋家又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出了这等丑事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当面对峙死活不承认咱们也没有办法啊,二爷爷。”方庆林说道。
自己这脏水是被泼定了?
林芸希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是被狗给咬上了,而且这狗还不依不饶的,她算是明白了,他们一直贼心不死,自己这次再不下点猛药,估计这次算是开脱下,以后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等着自己。
“二爷爷,大哥大嫂口口声声的说有人看到了这事,一切都是听那个人的,我倒是想问问这事到底是听谁说的,不管这人是谁,她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毁我声誉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是要当面问问这人到底是哪只眼睛看着我做了那令人不耻的事情。”林芸希冷冷的看着方庆林,“看大哥大嫂对那人的话深信不疑的样子,应该是很熟悉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想要我背上这等污名休了我,我不服,我要跟她当面对质!”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就算是拼了个鱼死网破她也要吐她一脸血。
林芸希这么一问可把吴氏跟方庆林给问住了,他们确实是听人说的,但是这个人特意叮嘱过不要告诉别人这事,而且身份很是特殊,要是牵扯到这事恐怕不太好。
看他俩相视而望半天没说话,林芸希追问道:“你俩说不出,那就是说明这人是你们捏造的,就是想要背了这骂名,休了我是觊觎我们家的地和银子,我虽然不想生事,但是也不是个任由人欺负的人,尤其这事还事关我和我相公的名声,不,这跟整个方家也脱不了干系,我现在要向族里禀告你们趁着我相公不在家想要霸占我们家产的事情,我就不信在诸位族老和长辈的眼皮子底下你们的毒计能得逞。”
没想到老三家的会反过来将他们一把,方庆林气的太阳穴都是鼓着的,气愤的指着林芸希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自己一身的烂事还没有抖清楚,还反过来说我们的不是。”
“你喊这么大声干嘛?莫不是做贼心虚?”林芸希此时也跟他针锋相对起来,“把那人叫来,我自会跟她对质,就凭你俩在这信口雌黄我还说你想谋财害命呢!”
方庆林没想到都这种情况了她还这么硬气,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吴氏确实只是听那人说的这事,那人说的时候神情不像是作伪,老三家的定是做了什么苟且的事情,她现在不过是纸老虎逞强,想了想那块枸杞地和那块收拾好的菜地,方庆林狠了恨心,咬着牙说道:“这事是方荣轩即将要过门的媳妇说的,她跟你是一个村的,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栽赃你,本来人家大婚在即是不能随便走动的,不过为了让你死心,也让大家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当面对质就当面对质!”
林芸希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既然方庆林跟吴氏俩人敢咬自己,自然是有些证据的,但是方荣轩她并不认识,他媳妇就更不知道是哪个了,跟自己一个村的?难道……
林芸希心里冒出一个名字,但是不敢确定。
“是柳家村朱家的女儿?”方仲开口问道,他是知道这事的,也想起来吴氏做为男方的亲属去柳家村下过聘礼,原来这闲话的源头是从那里来的。
方庆林点点头,“没错,就是她。”
林芸希默然,果然是冤家路窄,从穿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以来,不到一年她就已经跟朱家打过三次交道了,这朱正梅可真是个阴魂不散的,这个时候都忘记阴自己一把,不过她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发生的地点在冷三娘的店铺,当时除了方妙、方安和、自己以及冷三娘以外就是秋家的兄妹还有那个京城来的大小姐,传出谣言的必定是那三人其中的一个了,那个叫秋修雅的男人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损害自己声誉的事情,那剩下的就只有秋家三小姐和素素小姐了,朱正梅应该是听这俩人说的。
喊出了人证,方庆林和吴氏心里的底气就足了,斜着眼睛看着林芸希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恶心到了极点,林芸希看着就想吐,也不想跟他废话,面向方仲说道:“二爷爷,这事已经出了就得解决,那人口口声声的说我行事不端,没有的事情我自然不认,这事上祠堂公开的裁决吧,如果是我的错,被休了我无话可说,但是如果是有人蓄意的损害我的名声,那就请诸位族老和长辈们替我讨回来一个公道!”
“这事就得这么办了。”方仲沉吟半晌后,说道:“这事牵扯太大,你们明日午时到祠堂来吧,我会提前召集族里的人。”
方元武不服的嚷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方家绝对不会容忍那些腌臜之人!”吕氏也是点头应下,出了这等事就不能善了了,她怕老三家的被休以后在地和银子方面耍赖,找族里断定是最好不过的了。
林芸希感觉自己看了出好戏,如果自己不是其中的一个的话可能她会更安心一些,不,今天这还不算啥,明天应该才是重头戏,这家人唱的还挺自我感觉良好。
方仲拍了板,三方人各自回了家,她现在算是狠了心,回到家以后立刻写了一张纸条,拿着纸条来到方二婶家,回来以后并没有跟方妙说什么,第二日一大早,坐车回到了柳家村,跟她嫂子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张氏当即便拎着菜刀就要往外冲,那架势就是要找朱正梅拼命,林芸希把她给劝住了,对待那种喜欢搬弄是非的人,就是要把她也弄到风口浪尖让她也尝尝那被人指点的滋味。
跟张氏说了一些话,林芸希又立刻返回了方家村,在跟方妙割草的时候叫她午时的时候跟自己去趟祠堂,正好也把方妙的事情给一起解决了,方妙有些摸不上上头脑,家里都快忙死了,去祠堂做什么去啊。
临近午时的时候,林芸希拉着方妙一起去了村口,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人或者车的影子,林芸希和方妙就直接来到了祠堂。
这是林芸希第一次来祠堂,还是为了这种事情,心情很是复杂,村里的祠堂有些老旧了,但是从那饰有镂空花雕或平板花雕的门窗和板壁能看出曾经的华丽,正中间供奉祖宗的牌位,按照辈分排成了好几排,此时正点着香,屋里一片肃穆。
林芸希和方妙进门的时候,两边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七八个老者,一个个表情都是严肃的,林芸希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攀谈,只是微微的鞠躬行礼,并没有说什么。
林芸希前世是没有接触过祠堂的,但是她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祠堂就是一个大家族的法庭,调解族人之间的纷争和解决各种矛盾问题的,看今天的样子并没有闲杂人等围观,应该不是公开的,不过也是,一个即将要成为方家媳妇的女人指责另一个已经是方家媳妇的人不守妇道,这事的确不好公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来的长辈也是越来越多,方仲也来了,但是她上次见到的其他三位族老却一个都没有露面,林芸希和方妙站在角落处看着前面坐着黑压压的几排人,看着这阵仗,方妙心里都开始抖了,凑到林芸希的耳边问道:“三、三嫂,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多的长辈都来了?”
林芸希安抚的搂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别害怕,有人诬赖我做了坏事,等下你就知道了,记住你只要说实话就成,其他的交给三嫂。”
林芸希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的,不过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对面有两个人看过来,岁数倒是不大,四十多岁的样子,不过能坐到这里的应该是辈分不小。
刘氏和方元武俩人先到了,俩人的表情很奇怪,说生气不是生气说愤怒不是愤怒,看了眼林芸希就收回了目光,俩人凑到一起耳语了两句,被旁边的长辈瞪了一眼,就规规矩矩的坐好了。
吕氏跟吴氏随后也到了,俩人看到这么多人这样的气氛心中不由得也紧张起来,不过吴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事是老三家的活该,谁让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不守妇道,吴氏跟吕氏坐在靠近后面的位置,俩人看着林芸希的眼神是凶狠的,林芸希并没有在意,倒是方妙心惊胆战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能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
眼看到了时辰,一个婆子领着一个头戴遮帽的人进来了,脸完全被纱帽的遮住了,看不清楚相貌,从身形开是个女人,林芸希心道这时候出场应该就是朱正梅了,这样的做派倒是她能做出来的。
见人都到齐了,方仲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尊祖则敬宗,敬宗则收族,本族人应谨从:敦孝悌,存仁义,全忠信,承祖业,谨婚嫁,尚节俭,省讼词,肃闺门,戒赌博,此方为方家子嗣。”
读毕,方仲用眼神示方庆林,方庆林跪在地上将昨天晚上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说的可真是深情并茂,那个一个痛心疾首,言语中满是无奈和愤恨,林芸希觉得他真的好像看到了那莫须有的一幕一样,放到前世绝对是实力派的演员,不过她现在可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有半点的欣赏,因为这人是在给自己泼脏水。
方元武说话的时候,座位上的长辈之间有短暂的交谈,看向林芸希的目光是包含着各种情绪的,不过林芸希此时却无暇顾及这些,清者自清,她就不信方元武仗着这漫无边际的猜疑就能瞒天过海。
讲到最后,方元武说道:“各种长辈,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她的丑事已然被朱家姑娘知道,竟然还死不承认,我这个做大哥的不想老三在上战场的时候,有人在破坏他的名声,实在是家门不幸啊,还请族中长辈做主,休了这不知羞耻的妇人。”
他的话说完,祠堂里安静了良久,所有人的眼神在痛心疾首的方庆林和安静的林芸希之间逡巡不定,有几个人的脸上已经显出几分不虞,虽然心中不说,但是心里却是信了方庆林大半。
方家的一些年长的人对方岁寒和林芸希的婚事一直保持着讳莫如深的态度,毕竟儿子马上就要上战场却突然娶了亲,在很大程度上属于骗婚,一般人的心里是有些可怜林芸希的,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这一辈子算是毁了,当然也有人在见到她嫁过来以后不哭不闹的态度很疑惑,不过现在听了方庆林的话心里的疑惑倒是有了合理的解释,恐怕深明大义是假暗地里和别人有私情是真。
眼见祠堂内每个人反应不一,方仲清了清嗓子把林芸希叫到了前面,让她在祖宗排位面前一一跪拜,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头以后,然后让她站起来开口说话。
林芸希定了定神,看着坐在一边的方家人冷静的开口说道:“各位长辈明鉴,我是冤枉的,既然族老给了这个机会,还请还给晚辈一个清白,方庆林言煞有其事的说了这些,其实不过就是他的猜测和听朱正梅的话,那么我想问问朱家姑娘,你看到我和秋家人厮混在一起,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别人所说,如果是你亲眼所见你又是在哪里看到的,什么时候看到的,当时除了我和那秋家人以外还有什么人在场?”
见她此时还淡定如常,言辞犀利,刚才还有小小骚动的祠堂又慢慢的平静下来,不过听她直呼大伯子的名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方仲没有开口说话,他们也只能坐在那里听着,毕竟今天召他们过来是为了见证这场对质,还没有分出个所以,不能随意插嘴。
不过别人不说,方元武却挑着眉突然说道:“你现在可是有罪之身,还敢这么说话,简直就是死鸭子嘴硬,赶紧把你和那野男人之间的龌龊事招了,族中这么多长辈在,你还想着满混过关,简直就是做梦!”
他现在和方庆林是站在同一边的,原因很简单,休了老三家的,那生钱的地可就又重新归方家所有,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分了家,不过这地可有他的一份呢,所以他此时也是不遗余力的找林芸希的错处,恨不得赶紧给她定了罪。
方元武这时候落井下石林芸希也不意外,如果不这么做,反而不像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