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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33部分

小说: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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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挡在身前转身朝向对手们,坚定的眼神变得凛冽起来,那是一种在战场杀敌时才有的无情眼神。

    鳌拜的手仍停在空中,目光紧紧盯着乌干达那姆,双方都在对峙着,无形的隐隐杀气正在周围飘浮扩散,气氛变得紧张开来。

    我不安的抿了抿嘴唇,叫道:“鳌拜,你要动手这里会很快引来官兵的!”

    鳌拜有峙无恐的笑:“不,等官兵赶来,一切都结束了。”

    他的手轻轻一挥,另几个护卫立刻冲了上来,乌达干那姆随即握刀跟他们拼杀起来。虽然被那几个护卫团团围在中间,但乌干达那姆似乎早就适应了这种局面,不慌不忙的挥着弯刀左一劈右一斜,反倒把护卫伤了两个。

    我注意到鳌拜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翻身下马,走过去顺手抄过护卫手中的手,朝乌干达那姆用力砍去。早就听说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果然他一出手那份凶狠与气势便显露无遗。

    鳌拜的刀跟乌干达那姆一对,乌干达那姆微微一惊,脚步被迫退了一步,可见鳌拜的力道有多大。

    鳌拜冷笑,继而挥刀接二连三的砍去,乌干达那姆不甘示弱,两位高手一对一的拼杀起来。只见刀光一闪,乌干达那姆的衣袖被划破,血迹迅速浸湿了附近的衣料,“小心!”我惊叫。

    几次刀锋交合两人已喘息起来,乌干达那姆轻笑:“我们准噶尔的勇士不会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我比较喜http://。欢战得天昏地暗,要奉陪吗?”

    听了他的话,鳌拜突然收了刀,上下打量他?“准噶尔的?”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眼睛盯着乌达干那姆,缓缓将刀垂了下来,随手掷给了附近的护卫,“那好,今天先放你一马。”




被蛮夷抱在怀中

鳌拜朝我看来,冷笑:“后会有期,小绵羊!”他很生气有人为我挡刀,似乎让他颜面大失,他转身上了马,“辙了,回府!”一夹马肚冲了出去,一班护卫紧随其后,很快消失于夜色中。

    太好了,终于摆脱了鳌拜这个煞星,我长长呼了口气。乍一放松下来,发现自己比谁都紧张,心都拧成一团了。

    “你还好吧?伤得厉害吗?”看到乌干达那姆手臂上的伤口四周都是血,我担忧的问道。

    一番苦战,乌干达那姆也累得微微喘息起来,他收刀入鞘,给了我一个安定的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他走过来蹲下身摸向我膝盖,“腿怎么了?”

    “磕了一下好象扭到筋了。”先前光顾着紧张了都忘了自己的伤口,乍一放松下来,感觉膝盖处更痛了。他把我的手搭在他肩头,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送你回去。”

    乌干达那姆人长得高大俊朗,刚刚又施手救了我,不由的,我对他多了几分好感。此时被他抱在怀里,觉得份外安心。

    “我以前听见别人朝你叫龙儿。”

    我扑哧一笑,“不是龙儿,是蓉儿!”他的舌头好象不会打弯,发音怪怪的。

    他目光柔和的注视着我,又重复了一遍,“龙儿。”

    “不对,蓉儿,再叫一次试试!”他正学着念我的名字,突然,前方的路口出现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乌干达那姆把视线从我脸上调开,望向前方,下一刻我感觉到他的手臂一紧,脚步也停止。

    “怎么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前方又涌现出一拨人,他们有的是官兵打扮,有的是便衣,他们一起抽刀朝这边攻来,口中喝道:“放开那个姑娘!”“交出武器束手就擒!”

    乌干达那姆把我轻轻放落地,把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我疑惑的打量来人,怎么会有官兵?不会是来救我的吧?但是,显然他们把乌干达那姆当成歹徒了。

    我忙大声解释:“等等,别误会别误会,他不是……”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没等我的话说完,那伙人已经抽刀跟乌干达那姆打了起来。

    乌干达那姆刚刚跟鳌拜恶战完,此时面对人数众多的官员与布衣未免有些吃力,他身上陆续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刀痕。

    “住手,你们快住手!他不是坏人!”我急得大叫。

    其中一人扭头问我:“什么?不是他劫持的你?”问话的这个人好似有些面熟,我顾不得多想连连点头。

    “是他救了我!快别打了!”

    问话的那人连忙高喝:“都住手!”

    那伙人已经以多胜少把乌干达那姆逼在刀阵中间,乌干达那姆还想反抗,我连忙叫道:“别动,乌干达那姆!”乌干达那姆喘息的朝我望来,我忙冲他用力摇头。

    果然,其它人也都停止下来。就在这时,背后又响起一阵快骑的马蹄声,一阵冷风扑面,没等我回头,有人猛地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我的头被某人按在胸口,是费祥吗?但是费祥没有这么高吧?心中的疑惑刚起,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沙哑声,低低的,颤抖的在我耳畔说道:“蓉儿!”

    我一惊,是、是费扬古!他的手臂在抖,心也在抖,似乎担心到了极点,他紧紧抱着我恨不得把我揉进体内似的。我懵了,愣愣的完全没了反应,没想到费扬古会这样担心,这样害怕,这一瞬间他把压抑隐藏在心里的情感一古脑倾泻出来,在我面前表露无遗。

    周围安静的出奇,除了耳畔粗重的呼吸,好似还有一个清晰的马蹄声朝这边一步步走来,并停在原地。

    我扭头看去,只见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们,那个跟我对话的人也是,我突然想起他是谁了,跟在裕亲王身边的侍卫。原来裕亲王府也出动了护卫寻人。

    乌干达那姆愣愣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有意外,吃惊,愤怒,嫉妒还有很多看不懂的情绪在其中,他的手紧紧握着刀柄,手指尖泛起了可怕的青白色。

    再往后看,一个更为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帘——




危险的猎爱之心

他端坐在马背上,目不转睛的望着我们,苍白的脸上显得那样震惊,那样不敢置信,整个人都惊愣住了——

    天空隆隆地响着闷雷,窗外的风卷着潮湿的泥土香吹进屋内,快要下雨了。

    我本想练习毛笔字打发时间,可翻开字帖后,我又愣愣的出起神,这本字帖是费扬古送的,这么久了,费扬古一直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很好,不让费祥看出任何蛛丝马迹,他大概想着即可以维持现状一切平和,又想把我从费祥地里竞争过去,终日一直处于痛苦的矛盾纠结中。

    然而,直到那次我出事,费扬古压抑在心里的感情终于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我的思绪不由的回到了几天前,当时自己被费扬古抱住的时候,完全愣住了,当我对上费祥那张苍白的脸时,心头猛地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最让我担心的事发生了,费祥又不是傻子怎么不会从中看出点什么。

    我连忙用力把费扬古推开,后退了一步,费扬古见我如此排斥,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看了他一眼,绕过他,朝费祥一拐拐的走去。费祥仍震惊的看着费扬古,连我到了他身边都浑然不觉,我不安的拉拉他的衣袖,“阿祥?”

    费祥这才从震惊中回神,缓缓的收回视线,缓缓的看回到我身上,过了好http://。久,才想起把手递给我。

    被他抱上马背后,我注意到费扬古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脸上的肌肉紧绷,似乎在暗暗咬牙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不敢再去看他,此时的费祥太敏感,全身心都在留意的费扬古的一举一动,甚至忘记追问我失踪的事。

    跟我问话的男子上前跟费扬古说了几句话,随后带人离去,城内守兵也上前告辞,陆续的离去。最后剩下了乌干达那姆。

    我轻轻拍了费祥的手,小声跟他说:“是乌干达那姆救的我。”

    费祥仿佛才回过神,驱马上前向其道谢,乌干达那姆客气的接受了,




我愿嫁你为妻

。费祥扭头看向费扬古,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在其中,但是揽在我腰间的手臂却下意识的收紧了,他的语气一如平常般自然。

    “哥,回吧!”

    换成别人或许听不出有什么不同吧,但是我离得费祥那么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每一分变化,平静的话音是他努力装出来的,他的手从未有过的冰凉,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似乎一直放松不下来。

    回去的路上,他们兄弟两人都很沉默,一路沉闷无语。

    到了费府,费祥把我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往后院走去。费祥心里一定很不好受,我轻轻圈着他脖子,亲密的把头靠在他颈顶间静静听着他的心跳,费祥的脸色似乎略略好转一些。

    秋蓉见我回来了大呼小叫的迎上来,“谢天谢地,姑娘您可回来了,真把我们担心死了。”一边说着,忙为我垫上枕头,让我靠坐在上面。

    费祥打开裹布看过膝盖的伤,细嫩的皮肤已经青肿得象个馒头了。

    他痛惜的看了我一眼,“怎么肿成这样?秋蓉,赶紧拿消肿膏来!”秋蓉把药瓶递过来,费祥一边为我抹药,一边问:“是谁做的?听说我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抬轿把你接走了。我和大哥还有裕亲王的人急着满大街的找你,我还担心,今夜是没有下落了……”

    听着他说话,我暗自庆幸自己回来了,要是留在鳌府一夜,我的一世清白就没了,天晓得还能不能跟他在一起……在古代,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贞节,但愿我能留给费祥一个完整的自己。我看着他愣兀自出起神来。

    费祥抹好药,抬头朝我看来,“蓉儿?”

    我收回心神,深深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搂上他脖子,他一怔,轻轻将我拥入怀中。我贴着他胸膛,轻声说道:“是鳌拜。”

    费祥身躯一震:“他?”

    我点点头,“鳌拜知道巴尔泰喜http://。欢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去看他,鳌拜还说要是巴尔泰愿意,




狩猎般的黑眸

将来让我嫁给巴尔泰当他的正室……他不挥余力的搓和我跟巴尔泰,不过我没答应,就连夜逃了出来。幸好途中遇到了乌干达那姆,鳌拜的人才退了。”

    “巴尔泰不是在牢里吗?”他疑惑的问。

    “以前是,今晚被鳌拜偷偷接了出来,安排在离顺天府不远的一个胡同宅子里。”

    “什么?这还了得,要赶紧通知王爷!”费祥正要叫人,我忙拉住他,“算了,鳌拜有胆把人接出来http://。自然不怕人告,等你们人一过去他早就把人转移了,万一抓不到什么把柄反被他诬陷一把,得不偿失啊!”

    费祥想了想,气得咬牙:“这个混蛋,什么时候都害人不浅!那你的腿?”

    “是我逃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磕的,你肯定想象不到,我是翻墙头出来的,还好比爬狗洞要体面一点哦。”我自豪的冲费祥眨了眨眼睛,费祥愣愣的看着我,眼底流露出心疼的眸光,他再次把我拥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还是费祥的怀抱让我留恋啊,我轻轻叹息着,正要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着他的拥抱。

    就在这时,心头突然多了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似乎有人在注视着我。我下意识的抬眼朝外屋望去,只见帘子后面静立着一道身影,他的衣衫被吹进来的冷风微微摆动,人却象雕像般一动不动。

    帘子随风鼓动着,偶而露出了后面的面孔,我意外的睁大了眼睛,是费扬古!

    他手里拿着一个青色小瓷瓶,象是来给我送药,但是显然看到了他不想看的一幕,他的手紧紧握着瓷瓶,恨不得把它握碎一般。因为外屋光线暗,他的脸庞被阴影覆盖住,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猜得出,他的心情一定很不爽。

    直到现在我似乎仍能感受到被费祥抱住时那种暖暖的很贴心的感觉,还有那双来http://。自费扬古的深沉幽黯的眼神。

    “杜姑娘,天大的坏消息!”我正幽幽的出神,秋蓉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我一回神,这才注意到宣纸上已被滴下的墨汁弄污了,




大麻烦要来了

我顾不上整(。3uww。)理宣纸急着追问:“费祥怎么了?”

    费祥这家伙毛毛燥燥的,我就怕他在外面闹事生非,一听秋蓉说出事,我的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不得了。

    秋蓉一愣,突然扑哧笑了,“看把你紧张的,不是二爷,是别人!”

    啊?别人?我一听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看你乍乎的,有什么天大的坏消息跟我们也无关呀。”

    “杜姑娘,外面都在传,说巴尔泰被放出来了!”

    “什么?”我被这则消息吓了一大跳,巴尔泰这才关了多久,怎么就给放出来了?我紧着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顺天府新近抓了一对街头恶霸,好象是说巴尔泰出了什么主意对破案有功,特免了六个月刑罚,提前给放了!”

    我愣了半天没有吱声,这可真是坏消息啊!他在牢里还能安份点,这一放出来,还能有我的好?我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将来必定麻烦不断了,这样一想,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疼了。

    秋蓉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屋子,“不过还有好事一桩,听说老夫人省亲要回来了,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费扬古的母亲?来费府这么久了还没见过老夫人呢。“最近大爷不知怎么了,性子沉默了好多,每天一回府就闷在书屋里,脸色阴沉得吓人。”

    “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忍不住问。

    “我问过柱子,他说大爷前几日去了趟齐格儿家,从那儿一出来,整个人的表情就变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思忖着,是不是大爷要解除两家的婚事,齐格儿说了什么惹怒了他。”秋蓉叹了口气,“解除婚事那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下两家肯定要闹起来了!”那么,老夫人的突然回府会不会也跟此事有关呢?我暗暗心道,真是头疼啊!

    吃过午饭,我在秋蓉的陪同下去布庄取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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