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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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我吓了一跳,立刻转身朝身后望去。
只见一道身影风似的冲到我面前,一把按住我双肩,急声唤道:“蓉儿,你终于出来了!告诉我,是不是这小子干的?混蛋!我非把他打扁不可!”
原来是费祥啊!一夜不见黑眼圈都出来了,眼珠子泛着骇人的红血丝,他生气的怒瞪着双眼。没等我说什么,他咬了咬牙,暴怒的冲向刚刚关闭的漆红大门,恶狠狠的抬脚踹去,“你个龟孙子,赶紧给爷爷开门,要不然我把你们家大门踹烂!”
“费祥!不要!”我赶紧上前阻拦。
费祥的小脸气得通红,双眼直冒火星,象猩猩似的架着肩膀气势汹汹的踹门,要是头顶再长两个尖耳,嘴里露出一对尖牙,活象报复的小恶鬼!
我忙抱住他,“费祥,走啦,我回去给你讲啦!”
“不行!不教训教训这个龟孙子,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苦等了一夜,就知道是他干的,孙子,有本事你出来!”费祥咬牙怒道。
“我就不出去,有本事你进来呀,你进来我就跟你单挑!”里面传来巴尔泰的回应,明知费祥正火大,还故意激他的火。
果然,费祥听了他的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跳着脚的大骂:“靠,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你一辈子躲里面不出头!”
费祥跟巴尔泰真叫一对冤家,谁也不服谁,连骂战都打得无比热闹,引来周围无数人围观,最后我强拖着费祥离开此地,费祥仍愤愤不平的指着鳌府破口大骂,“巴尔泰,下次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姓费!”
很快,里面扔出一个不服输的挑衅:“我呸,你本来就不姓费!小样!”
真正畏http://。惧的人物
好不容易,我把费祥拉出了人群,注意力一回到我身上,费祥摸着我的脸上上下下打量,“你还好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我?蓉儿?”
看着他那双红红的双眼,我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一夜他是多么的焦急和不安,有这样一个人时刻牵挂着我,也不枉我如此努力坚守着这份爱了。
温温存存的望着他,眼一热,眼底被泪水打湿了,我依然浅笑着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见我没有缺胳膊少腿哪里都好好的,重重呼了口气,猛地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不安的在我耳畔说道:“我担心你了一夜,生怕巴尔泰那个混帐东西伤害你……看到你平安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别担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一个大活人生生在丫头眼皮底下消失了,若不是被人有意掳走,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费祥急切的说:“看着秋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你没了,我的头都快炸了,心想着这次又是谁把你弄走了。整个京城的守备军都被我调动了,就为了寻找你,好在我的猜测没有错,你果然是被巴尔泰劫到了鳌府……”
“不怪巴尔泰。”我轻声说道。
费祥的手臂骤然一松,吃惊的低头看着我,“不是他?”
这个答案让他更惊惧,很快猜到了另一个人。
我淡淡一笑:“不要怪巴尔泰,这次若不是他极力保护我,我恐怕还不能完好无损得出来。”
费祥越听越狐疑,眼眸中闪烁着更为惊骇的光芒,惊愣了许久,不敢置信的喘了口气,念出一个让他心寒的名字:“是鳌拜。”
我没有说话,这下,他震惊的象雕像似的僵住了。
我轻轻抱了抱他,安抚道:“好了,别担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想,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真的……”
费祥猛地的呼了口气,突然用力敲打自己额头,“我真该死,竟然没有想到鳌拜,他比巴尔泰还可怕十倍,一百倍,我怎么就没想到……”
临别赠刀
我忙捂住他的嘴,他抬起眼皮看过来,眼底泛出了淡淡泪光,我轻轻摸了下他面庞,轻轻柔柔的笑劝:“不要担心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回家吧。”
他点点头,我们刚要走,一转眼,我的视线不期然间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乌干达那姆!”我意外的叫出声。
乌干达那姆仍然穿着一贯的民族服装,静静的站在街角处,见我看过去,他嘴角边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
“蓉儿,这个蛮子真够意思,昨晚陪我找你找了整整一夜呢……”费祥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哎?想不到还有这事,我意外的看了费祥一眼,忙拉着他小跑过去,“乌干达那姆!”
我正要向他道谢,他淡笑的伸手制止:“道谢的话就不用说了,看到你平安我也就放心了。”再往他身后看去,只见他那支商团队正停在百米开外的地方等他,几十辆马车个个满载着货物,象是要起程的样子。
我纳闷的问:“怎么,你要走吗?”
他点了下头,“在京城逗留太久了,该去下一个地点了,再过不久我们就要回准噶尔了。”
明明今天要出发,昨夜还抽出时间陪着费祥找人,这简直让我我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你还回京城吗?”
他淡淡一笑,非答反问:“你希望我来吗?”
我点点头,真诚的笑:“当然。”
他想了想,从腰间拨出随身的精致的弯刀递给我,深深的看着我:“送给你,留作防身用!”
他的神情中透着一股子很郑重的意味,黑漆漆的眸子里似乎暗含着某种深意。我早就想自己也有这样一把短刀,于是,信手接了过来。这把弯刀的刀鞘和刀柄上都镶嵌着许多红蓝宝石,拨出刀,青光闪闪的刀锋锐利无比。
我爱不释手的打量着,“我是很想收下,可是这把弯刀太贵重了,又是你随身之物,受之有愧,下次送我一把普通点的刀就好。”
“乌干达那姆的刀当然不是普通的刀,喜http://。欢的话就收着吧。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临别赠刀
乌干达那姆说的很慢,很坚定,似乎有别的用意似的,眼见他唇角边的笑容渐次的扩大,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我没作多想,欣然接受,“那就谢谢你了,我会好好保管的!”
“让我瞧瞧!”费祥要看。
“这是送给我的!”
“我瞧瞧又怎么了,喜http://。欢的话回头我也送你一个不就结了!”费祥接过弯刀把玩起来,我在旁边看着。费祥突然朝乌干达那姆看了一眼,象是注意到什么似的,扭头看看我,又朝对面的乌干达那姆看去,不满地大力咳了一声。
我纳闷的抬起头,正迎上乌干达那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这才注意到他依然注视着我,似乎不舍得转开似的,直到费祥一声清咳,他这才淡淡一笑,道了声:“后会有期。”
乌干达那姆转身朝车队方向走去,车队里面有人把马牵给了他,他飞身跃上马背,正要离去的他拉着缰绳再次回头望来。
我微微一笑冲他招了招手,乌干达那姆停留了一刻,终于毅然回了头驾马离去,车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费祥摸了摸下巴,颇为费解地说了句:“我怎么瞧着这个蛮子对你没安好心啊!”
“喂,不要因为人家是蒙古人就想成坏人,他对我一直很不错呢!”我斜了他一眼,嗔道。
他撇了撇嘴,“所以我才觉得他居心不良,他的眼神很说明问题。”
我扑哧笑了,伸手搂上他的肩,象好兄弟似的亲密地说:“你呀,看谁的眼神都有问题,不觉得眼神最有问题的人就是你吗?”
“哪有?”他瞪着我抗议。
“现在就是呀!凶巴巴的,象个恶人似的!”我笑着说完,正要逃,谁知他动作疾快一把将我拦腰抱住,不停的哈我的痒,“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我辛辛苦苦找了你一晚上,你居然说我是恶人!好吧,那我就恶人一把,让你瞧瞧我的厉害!”我
尖叫着,拍开他的鬼爪朝前跑去。跑了一段发现没了费祥的声音,
平安抵家
跑了一段发现没了费祥的声音,回头一看,恰好费祥骑马打旁边经过,一把捞住我的腰转瞬间将我带上马背落入他怀中。
“赶紧回家吧,大哥他们还不知道你的消息,肯定等急了!”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感觉十分安心,他搂紧我的腰,骤然加快速度,趁着街道人少驾马狂奔起来。
回到费府,一起子下人丫头们都涌了出来,费老夫人和费扬古齐格儿也冲到院子迎接我。费老夫人握着我的手直念佛号,“蓉儿啊,你可算平安回来了,真真让人担心死了!快让我看看你!”费夫人连连冲我打量,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齐格儿在旁边笑着解释道:“我们担心了你一夜,额娘一夜未睡,大哥也是找了你一整夜,这刚刚才进门不久。”
大哥?闻言,我扭头朝费扬古看去,可不是么,他眼窝深陷,肤色略显发暗,两眼跟费祥一样布满红血丝,可能是太累的缘故,眼皮一直微垂看上去很没精神似的。
费扬古自打成亲以来肤色就没好转过,如今一夜未睡的他脸色显得更难看了。
我心一痛,轻声说道:“给你添麻烦了大哥。”
费扬古抬起眼皮朝我看了一眼,沙哑的嗓音淡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费祥也累了一宿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等后晌我回来再说吧。”说完,他抬步朝门外走去。
费祥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今儿请个假就别去办差了。”
“宫里有事离不开人,我先去了,你留下来照顾蓉儿吧。”话音未落,人已出了府门。
费夫人看了我们一眼,挥了挥手,“想必你们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我也乏了,有什么事赶后晌再说。其它人都散了吧!”一大帮子下人们这才陆续散去。我转头看了看四周,居然没看见秋蓉的身影。等费夫人离去,齐格儿送我回屋。
“咦,秋蓉哪儿去了,怎么不见她?”进了自己房间,仍不见秋蓉的影子,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重新整顿府内秩序
费祥象没听见似的,打着呵欠,懒洋洋的径自走向床铺,拉过被子倒头就睡。“我可是困死了,你们聊吧,我先眯会儿。”
费祥以前不这样的,难道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
我扭头看向齐格儿,齐格儿吞吞吐吐的犹豫了一下,看了费祥那边一眼,小声说道:“谁晓得秋蓉这么不精心,出了这么大的错,跟一个大活人都能跟丢。扬古大怒,让人给关进柴房了,要断她三日粮水,说是一天没你的消息就关她一天,直到你回来为止。现在这些丫头不吃点苦头哪个晓得里面的利害关系,以前秋蓉也是管得松了,这次扬古要杀一儆百,狠狠整冶一下府里的秩序。”
原来是这样……可这件事又不是秋蓉的错,她是被我连累的呀!
我转身欲走,齐格儿忙叫道:“蓉儿,你做什么去?”
“我去放她出来!”我快步出了屋子,朝后院的柴房走去。
齐格儿从后面追上来,拉住我,“蓉儿,这件事有扬古拿主意呢,你就不要管了,有些事该罚就要罚,不然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对了,齐格儿的话提醒了我,费扬古是一家之主,当然有权利整顿秩序,要是我把人放出来,岂不等于坏了费扬古的严令。如此一想我不由停下了脚步。
齐格儿继续说道:“我也知道,就算你放了人,扬古也不会说你什么,可是一旦开了这个头,往后这下人们还怎么管?这不是叫扬古为难吗?再说,这个秋蓉是该好好管管了,要我说,该罚!下次她就会记得这个教训了!”
齐格儿坚决拥护费扬古的主张,看来也是个冶家的好手,以后等费夫人不管事了,府里的大小细务自然交由齐格儿打理,她的话我不得不听。
我只好叹了口气,“那我看看她总可以吧?”
齐格儿点点头,“我陪你去。”
来到柴房,齐格儿拿人上前开了锁,里面黑乎乎的,我小心翼翼地踏进去,没等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
重新整顿府内秩序
就听见秋蓉的声音在哭喊:“小姐!小姐!您真的回来了吗?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好好跟着您的,您打小的骂小的吧,这样奴婢心里好受些……”
借着微弱的亮光我隐隐看见柴禾堆旁窝着一个小身影,秋蓉的手被反绑在一根木桩上,她满脸泪痕的冲我哭求着。我这一失踪把她也吓得够呛吧?
没等我开口,齐格儿声色俱厉地斥道:“你还有脸哭,还好是你主子回来了,要是回不来了呢,你就是拿命都赔不起!”
秋蓉低声抽泣着,看小丫头脸色苍白的样子,我不忍的走过去,蹲下身,掏出帕子要给她擦泪。“快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等爵爷回来我替你给求求情,没事的啊!”
秋蓉把头抵在我肩头呜呜的哭起来,“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精心,要是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也不想活了……”
“快闭上你的嘴,什么三长两短,就不会说点好听的,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齐格儿斥道。
秋蓉似乎很害怕齐格儿,缩了缩脖子吓得不敢吱声了。我安慰了秋蓉几句,便从里面出来了,恐怕留的时间长了,齐格儿也要一直陪着,再看秋蓉的样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别说是秋蓉,恐怕那时不管是谁跟着我,都免不了挨处罚,谁会知道鳌拜会来这一手呢,这才叫防不胜防啊。
“大嫂,你也累了,赶紧回去歇着吧。”看到齐格儿一脸倦容,我过意不去的劝道。
齐格儿淡淡的笑,“平日里又没什么可忙的,晚上再歇也是一样的,你若不累,我们姐俩说说话吧。”
齐格儿眼中有着淡淡的忧愁,似有很重的心事,兴许她想跟我说什么吧?我点了点头,我们回到屋子里,费祥正呼呼大睡,被子也被蹬开了,我忙走过去把被单重新帮他盖好,这家伙很没睡相,只好把帘子放了下来。
齐格儿在旁边看着,脸上隐隐露出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