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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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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转移了话题,“寺内为何会突然着火?”

沅君倒也爽快,“是我放的。陛下以为我不认得暗卫司的人,却不知其中有个我的老乡,当初巴结我的时候我见过她几面,自然也还记得。”

天骄暗自佩服,“沅君殿下好大胆子,你就不怕……?”

“怕也不怕。我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生死无所惧。我知道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大王会派人来找我,所以在没见到马总管之前,我唯一怕得就是叫旁人把我掳去,别的我都不在乎。不过话又说回来,大王即便不派马总管前来,旁人也休想从我口中得到只言片语,我是绝不会给她们留一个能说话的阮玉的。”

沅君的话坚定决绝,令天骄为之动容。天骄躬身一拜,“沅君殿下,大王叫我替她向你说声对不起……”

若不是造化弄人,眼前的人与萧宓何尝不能结为夫妻,流传佳话。

着实可惜了!

沅君听到对不起三字,饶是心底再要强,眼角也不禁湿润。

他哭了片刻,哽咽道:“我不怪大王,当初若非她执意要救活我,我早就死了,更不存在今日的祸患。陛下生性多疑,我原打算一死来绝陛下的疑虑,终于是大王念着旧情,反倒惹来今日的麻烦。我落发时便知我将会是大王此生最大的把柄。当初我愿为大王死,如今依旧不悔,有她对不起这三字已经足够了。”

沅君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簪,紧紧攥在手中,“这支簪子是我刚进王府时她送给我的,我一直留着,如今就由这簪子送我最后一程吧。马总管,我死后,请你将这簪子毁去,并请替我转告大王,我爱她之心永不后悔,请她珍重!”

说着,沅君狠狠一咬牙,簪子朝自己的脖颈猛地扎去。

天骄眼前一片血光迸溅。

叹世间,多有痴情儿女。为知己者死,死而无憾。

一百三十七 暗战的序幕

萧宓手持带血的玉簪,听天骄将沅君所言一字不漏的转述着,眼角渐渐湿润。隔了半晌,她哀叹一声,挥手示意天骄退下。

天骄见此情景,断定萧宓对沅君还是动了真情。只可惜天意弄人,若非生在皇家别无选择,两人的命运和结局或许会完全不同吧。

天骄唏嘘着走到门口,回眸道:“大王节哀,阮公子临行前说他永不后悔。”

“永。。。不。。。后。。。悔。。。”萧宓听闻这四字,手猛地一抖,眼泪终究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天骄返回了住处。这厢,梅素歆已经布置了满桌的好酒好菜在等她。

天骄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喝。一连三杯进肚,抬头时却发现梅素歆正在用一种万份担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于是在唇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放心,我没事。”

梅素歆摇头,“我不信,以前你替大王办差,凶险也遇过,疑难也遇过,却从未像今天这般。你的笑比哭还难看呢!”见天骄沉默不语,他又道:“你莫怪我多事,我明白你不想我参与王府的事原是为我好,只不过夫妻本就该同心,我不想所有痛苦烦忧都让你一人背负。你有何心事不妨坦诚地说出来,我纵然再不济也能分担一二。”

见梅素歆的双眸充满渴望与关切,天骄沉吟片刻,“素歆,我杀了人,心中不是很痛快。”

“杀人 ?'…'杀了什么人 ?'…'” 这一路风雨飘摇,两人患难至斯,杀人虽未如家常便饭,但也早就不是头一遭了。

天骄苦笑着,“他是一个无辜的好人。。。。。。”

沅君对于萧宓来说何止是个无辜的好人,更是世间少见的情痴。

梅素歆缓了口气,声音无奈且凄凉,“有谁敢说这世上无辜的好人就不该死?”

天骄闻言心里仿佛被钢针猛地刺了一下。望着梅素歆眉宇间的悲凉愁绪,她轻柔地执起梅素歆的手,“对不起,叫你回想起旋风寨的事了。”

梅素歆淡淡一笑,“你无需担心我。时过境迁,我早就学会去面对痛苦。这世道艰险、人心叵测,我们哪一步不是从刀尖上踩过来的?说实话,能活到现在,能活成这样,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况且又是你一直陪着我、护着我。”

“素歆。。。。。。”天骄颇有感触便搂住了梅素歆的肩膀,令他可以依靠在自己怀中。

很长时间以来,夫妻二人便是用这样的方式相互取暖,相互慰藉。

梅素歆坚定的声音沁入天骄的心坎,“娘子,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可以别无所求。”

夫妻俩就这样相拥了好一会儿,天骄忽然问道:“素歆,你觉得我这段时间变了吗?”

“你自己觉得呢?”梅素歆身子没动,只是握着天骄的手更紧了些。

天骄未置可否,“或许吧,以前我总是夫孺之仁,凡事天真善良的过头。想来大王安排的差事若放到从前,我是断断不能从命的。”

若换作以前,以天骄单纯良善的性格,纵然不能阻止萧宓,也必定不会参与对沅君的处置。但这次任务她不仅亲自参加,而且完成得很出色,事后连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果然,历经种种磨难后,她也变得狠心了呢!

天骄想到此处,心底越发惆怅,“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用这话劝大王,也用这话来自欺。”

“这不是自欺,而是事实。”梅素歆语调笃定,“天骄,我虽不懂朝政,却也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旋风寨就是前车之鉴,当年祖母想要躲是非,却焉知哪有那么容易!到头来白搭上旋风寨姐妹父老的性命,只怕这罪孽几生几世也还不清。轩辕沐风嚣张狠毒,无非是仗着她有权有势。如今情势似乎比不得当初,外头都在传大王失了圣宠,万一大王有何闪失。。。。。。”

梅素歆话到此处,双眸紧紧望着天骄,似是相询。

天骄不想继续隐瞒,便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大王失宠于陛下,情势对南院不利。万一将来三皇女成为储君,必然不能容下大王。大王一旦受困,南院的人都免不了遭殃,你我亦不能幸免。不过这次我们出手及时,总算暂时化险为夷,没有给三皇女留下把柄。”

为了生存,为了有朝一日能回到大秦,天骄就好像一个拼了身家性命的赌徒,已经将全部的赌注都押在萧宓身上。

外间谁不知她是萧宓心腹,更有污她清白名声将她看作萧宓禁脔的。天骄心里清楚,萧宓屹立不倒,她才有好日子过。一旦失去萧宓的庇护,她注定要跌入万丈深渊。不容有失!即便这是一场赌注,天骄却在内心深处反复告诫自己不容有失!否则,她和梅素歆别说回秦国报仇,在辽国恐怕都要尸骨无存。

因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话不是自欺,该是自勉!

梅素歆殷殷期盼着,“希望大王自此后能否极泰来,早日大业得成。那样你我就可以。。。。。。”

天骄低头在梅素歆额头上啄吻,“放心,会有那样一天的!到时候大王履行诺言,我们功成身退,就可以回家了。”。。。。。。

夫妻相隔日久,这一夜自是鱼水缠绵,销魂欲醉。

次日,天骄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闻到饭菜的香味儿,才发觉肚子正咕咕叫。

梅素歆早将洗脸的温水备下,天骄一边擦脸一边趁势在梅素歆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咯咯窃笑。

梅素歆脸颊微红,轻轻啐了一口,半嗔道:“没正经!”

天骄附在梅素歆耳边调笑着:“昨晚上素歆的滋味好美,弄得人家如今又饿了。”

“哎呀,你好讨厌!”正巧有小侍进来打扫屋子,梅素歆越发羞得厉害,抬腿便走。

天骄一把扯住他,“好相公,你着哪门子急,咱们先用了饭,为妻等会儿带你上街去逛逛吧。”

马车出了南院王府,就直奔幽州最繁华的街市。可到了地方,天骄并不急于下车,而是静静坐在车里,把车窗打开一道缝隙向外张望。

此刻正是这条街市生意兴隆的好时辰,一群群达官贵人进进出出,看穿着看排场都不容小觑。

天骄指着店铺的门面问道:“素歆,我以前也叫你来这贵兴庄买布料,你觉得这里的东西可还入眼?”

“岂止入眼,这可是幽州最好的绸缎庄。听说许多朝廷官员和贵夫们都是这里的常客。”所谓贵夫,便是朝廷官员的夫君或者得宠的侧室们。

天骄笑了笑,“你来的时候都遇到过什么人 ?'…'”

梅素歆努力回想,“或是那些贵夫,或者那些大宅的管家,倒也没什么可疑的。”

“既如此,咱们再去逛逛。”天骄拉着梅素歆的手走进贵兴庄,店铺里面挑选布料的客人繁多,天骄偶尔看布料两眼,大多时候眼光总停留在人身上。

梅素歆选料子时,天骄会与小二攀谈。逛完了绸缎庄,两人再去古玩店、首饰店,最后在一家最好的酒楼用了饭才乘车打道回府。

一连几天,天骄带着梅素歆把幽州所有繁华的街道都逛遍了。

这日回王府的路上,天骄举止有些奇怪,好几次打开车帘向外张望。

梅素歆生出些警惕来,“有何不妥?”

“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

天骄话音未落,梅素歆掀开车帘探身向街市上看。人流熙熙攘攘,细细看去,倒好像也没什么可疑。梅素歆回望天骄,“你确定?”

“不太确定,也极有可能是我在疑神疑鬼。”天骄抓住梅素歆的手拍了拍示意他安心。

刚进王府,便有侍从迎上来,“总管您总算回来了,大王刚刚散朝,急着打发奴才请您去书房议事呢!”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天骄辞别梅素歆快步去书房见萧宓,不出所料,夏殷煦也在。天骄依礼数请了安,萧宓开门见山,“本王奏请返回南院驻地的奏折被驳回来了。”

前些时日三人就商议,与其在幽州处处受制,不如回转南院驻军营地以谋大计。按常理说,南北两院回归驻军营地乃是正理,每年总有半年时间循此旧例,却不料辽皇竟然不准。

天骄心里顿生出不好的预感。难道辽皇死了一个女儿后,还当真要另一个陪葬不成?

一百三十八 谋

萧宓轻叹一声,“先前只以为坐实了萧琛的罪名便可以高枕无忧,岂料却被萧珽钻了空子,是咱们太大意了。”

当辽皇得到奏报说萧琛欺辱沅君事态败露自尽而亡时,心境是恨大于哀的。适逢萧琛又不得人心,朝中弹劾者居多,条条重罪压顶,辽皇的确觉得这个大女儿罪该万死。

然而,毕竟是她自己的亲骨肉。时光慢慢流逝,膝下子女单薄,萧琛许多恶行渐渐模糊,而其身为子女的孝顺恭谨反倒越发清晰起来。

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人,常常会自动忽略一些极端痛苦的回忆,选择一些令自己开心的往昔作为心灵的慰藉。萧琛死后,辽皇足足有半年的时间没有提到过大女儿的名字,然而在她于先君后生忌洒泪悼念之时,她想起先君后临终前的嘱托,很自然地便想起了这个不争气的大女儿,心境开始发生改变。

父母都很习惯为子女的过错找借口开脱。

此时便有人进言道:“大公主虽骄纵浮躁,却一向纯孝,侍上恭敬,其焉敢主动欺辱皇帝和母亲的夫侍?”

这话说得巧妙,妙就妙在那主动二字。既非主动,可想而知便是被动了。

辽皇听后心中一动,神色便缓和了几分。

于是再有人禀奏,“沅君并非名门大户出身,原不过乃四公主府中一下等侍从,只因相貌酷似先君后才得以进宫侍奉君王。陛下对其万般宠爱,可他辜负圣恩,竟与大公主有染。事情暴露后口称被大公主**,但大公主已死,死无对证,万一事态另有隐情,岂不冤屈了大公主吗?”

辽皇听后轻轻点头,似乎已经认同是沅君耐不住寂寞勾引了萧琛,萧琛才一时被美色迷惑,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想来若不是心有悔恨,这孩子也不至于被撞破奸情后畏罪自尽吧?

辽皇的眼角不禁有些许湿润,心里忽然觉得大女儿不是太可恨,而是太愚蠢,还兼之太单纯!

有个低低的声音似乎在自言自语,“既然大公主已有悔意,四公主当时为何不劝阻不营救,反而眼睁睁看着大公主惨死?沅君是四公主举荐给陛下的,两人之间的关系该非比寻常吧。”

是呀!辽皇一拍脑门儿,这话说得有道理呀!

大女儿死后,朝中最得利的便是四女儿。当时也只有四女儿在场,若其中真有什么隐情,就不仅仅是萧琛畏罪自裁,而是**裸地姐妹相残呀!

世道就是这样的可笑!自古以来,少有皇帝不是靠手足争斗才上位的。但她们每一个人却都不愿承认自己的丑陋行径,反要求下一代子女和睦亲厚,眼里容不下半颗沙子。

体弱多病的三公主就是利用了辽皇这种扭曲的心理粉墨登场了。

之前她不过是找人胡编乱造了一些谣言,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谣言竟能起到如此致命的效果。

不过短短几句话,就把怀疑的种子植入了辽皇的内心。种子生根发芽之际,无休无止的忌惮与猜忌便茁壮成长一发不可收拾。

辽皇越看萧宓越不顺眼。她反复在想,这恭谨忠厚的面目下是否包藏着一颗毒如蛇蝎的心肠呢?大女儿的真实死因令她无法释怀,朝臣们对萧宓的拥戴更凸显了皇权旁落。于是辽皇开始怀疑,萧宓拥兵自重,阳奉阴违,迟早有一天连自己这个母亲也会被她赶下皇位。

在这等浓重的疑云下,任何的解释都是徒劳的。

就好比天骄在沅君死后特意将其尸身放入禅房并放火,叫菩提寺的僧众都以为沅君是被大火烧死的,而尸体也在第二日就焚化了,按理说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却仍然得不到辽皇的信任。

归根结底,还是皇位惹的祸。

起先二虎相争,皇帝只需平衡中立,左边敲打右边敲打,地位就稳如泰山。

而自萧琛倒台,萧宓一人独大,按照以往母女的关系,太女之位非萧宓莫属,母女之间的默契配合已经演变为权力斗争,可想而知辽皇自然越发不待见这个四丫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从前因为萧琛的强势和萧宓的得宠,萧珽不得不明哲保身仰人鼻息。如今这日子不但有了起色,而且还一跃成为北院的领袖,实在是出乎她意料的。

萧宓日益艰难的同时,萧珽在朝堂上风生水起。一朝新贵的崛起,又带动了一批朝臣的变革。恐怕再过两年,朝中尽是三皇女的眼线,萧宓再无还手之力。

所以,为了得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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