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诱君入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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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命换百条命,离苏羽,你未免想得太天——”
“我愿凌迟!以千次刀割换百条性命。”
她夺过他的话,贞烈无畏得教人敬佩,凌迟:将受刑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不足千次刀割前,不得断气。
宫中妃子哪个曾受过如此残酷暴虐的刑法,听者皆是一脸不可置信,连那宽硕的双肩似乎都微颤了一下,只是一瞬而过,快得彷佛不过是幻觉。
“臣妾只想知道,皇上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没有当即应允,她竟还逼他决策。
龙袖中的手早已握得怒颤,额前长发遮住轩辕龙奕眼底那错杂的流光,唇在翕动咬牙切齿的将离苏羽这名字千遍又万遍地刻印心上,凶狠得鲜血淋漓。
她不是个胆小的女人么?为何不向他求饶……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心,眨眼功夫,轩辕龙奕和候在殿外的某人掷去一个眼神,大太监玄柔拿着圣旨径直跨了进来。
“犯妇离氏苏羽接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犯妇离氏淫乱后宫,珠胎暗结,翌日凌迟,钦此。”
呵呵呵,那道圣旨这不早就准备好了,这足以说明那混帐方才仅仅只有片刻的温情都是骗人的。
“谢主隆恩。”
古月芽坐在地上,连头也不朝那个男人看一下,接过那道圣旨,只用清冷又凄厉的傻笑恭送那绝情之人,直到久久之后那笑声都在男人的梦中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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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遭落胎
入夜,冬雨哭得梨花带雨,“我说丫头,我还没死呢,何必哭得那么伤心?!”
古月芽盘腿坐着,托腮在思虑着什么,都说冲动是魔鬼果然不假,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根本来不及整理就给自己捞了个凌迟之刑。
但求人不如求己,她定要想法子逃出这个死局。
“娘娘你还有心思说笑,要不您去求求东太后让皇上收回成命,您身为藩王之女,当初被东西两宫太后收养膝下,可是得她们宠爱——”
那东太后恨不得她死,又怎会救她,不过——“等等,等等,我爹是藩王?他权利可大?!”
冬雨不禁一愣,娘娘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
“娘娘爹爹离岳啸,封号晋王,封地襄阳、章陵、武陵三郡,是我西苍国实力兵力最强的外族藩王。”
等的就是这个,没想离苏羽还有个那么厉害的爹爹,“那你快帮我写封家书通知我爹爹。”古月芽紧握冬雨的手,她眼中立刻显现骇色——
“娘娘你怎么了?你向来忌讳旁人在你跟前提及晋王,一个月前,宫里流言蜚语四起,风铃姐姐也曾求过你向晋王求助,你却大发雷霆,撒了一拨银两赶我们一班奴婢出未央宫。娘娘即使后悔当初决定,最近的襄阳离皇都也有五日路途,通知是来不及的了。”
古月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离苏羽的举止怎如此反常?!既是一个月前明知道危险迫近,却还往死路上走?!
“冬雨,你老实说告诉我,我真是个不守妇道,淫辱后宫的人 ?'…'!”
古月芽突然抓住冬雨的手,若真有奸夫,那敢和皇帝的女人厮混的男人也一定是个角,“难道是贤瑞王爷?!”
“不不不,娘娘和贤瑞王爷是青梅竹马,娘娘不记得了么?奸夫一说万万不可乱说啊,若被别人听到了,贤瑞王爷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不是他,又会是谁?!”
“是谁,妹妹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么?!”
一道陌生又清冷的女声突然闯了进来,只瞧来人一身华贵的凤袍,头戴耀目的珠钗,闪耀得甚是刺眼。
古月芽若是没有认错,此人今日亦在林间,就站在那个趁机落井下石嘲讽她的女人的身前侧。
她眼神微冷,表情阴狠,绝对是来者不善,“皇后娘娘,千安。”
冬雨一声唤,古月芽眼中自当讶异了下,随后很快掩饰而过,口吻带着几分不屑道:“原来是皇后姐姐。”
“大胆罪妃,见过皇后还不行礼——”
出声的是跟在珞婉言身后的太监,和皇帝身边的那个比起来,同样是太监,这人的声音实在刺耳聒噪。
她竟装得不认识她?珞婉言婉婉冷笑,摆手和那太监使了个眼神,他收了收怒然的表情,阴阳怪气道:“罪妃离苏羽听旨,传皇上口谕,罪妃离氏暗结珠胎,有辱皇门,此孽胎比当诛之!”
他要杀她肚中胎儿?!
可明日他都赐她凌迟了,今夜要先毒杀她腹中之子,岂不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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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打和呻吟
“这真是皇上亲自下的口谕?”
古月芽才不信皇帝会多此一举,太监闻之,脸色立刻慌张起来,翘着兰花指大斥:“胆敢质疑皇后娘娘,你这荒淫的罪妇,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灌她喝下去!”
瞧着狗奴才激动的反应,不是在撒谎还能有假?!
他身后几个嬷嬷战战兢兢的靠上来,其中一个端着一个食案的,手不住的发抖,上面放着一个装着浓浓黑色药汤的腕儿,里面泛出阵阵叫人恶心的药臭。
这可是落胎红汤,喝下去,胎儿必不保,而这剂量,怕是母体也会一并香消玉殒。
“皇后姐姐不怕皇上知道么?假传口谕的罪可是姐姐担当的起?!”
鬼才喝那臭东西!
珞婉言眼神倒是坦然,“呵,妹妹以为现在的你还能让皇上为你忧心么?”
这判她凌迟的圣旨都下了,整个后宫都传开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离苏羽么?!
“皇后姐姐为何如此心急,莫不是知道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又或者根本就是皇上的!”
古月芽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一定是个阴谋,果然此话一出,珞婉言手不禁一抖,眼神突变,凶狠得踱步过来,“你很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下地狱去问阎王吧!”
她伸手掐住古月芽的脖子,冬雨护主心切,扑了过来,抱着珞婉言的裤腿哀求:“皇后娘娘……求你放过离妃娘娘,明日娘娘将被凌迟,也不差这一夜啊……”
凄厉的哭喊没有换来女人的丝毫怜悯,几个侍卫摸样的男人冲过来将她拽开,一脚又一脚的踹在她的身上。
“冬雨!!”
那些人出手之恨,叫人发指,冬雨痛吟着,半晌一动不动得抽搐着。
不差这一夜?!
珞婉言嘴角阴狠的笑越发渗人,她要的不是节外生枝,谁知道皇上会不会改变主意,而她绝容不得她再苟活!
“畜生!!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
古月芽甩开珞婉言,冲过去竟一口咬住那个踹了冬雨的侍卫,鲜血沾着她的牙齿落下,谁能想到昔日得宠的西宫贵妃会如此癫狂?!
侍卫痛得大叫,另两个壮汉立马向后按住古月芽的双手,踢上她的肘关节,她膝头重重磕在地上,咔嚓一声便是可怕的断骨声——
“别动我的丫头,不就是我一条人命么,想要拿去就是!”
古月芽痛得冷汗之下,一双眼睛恶狠狠得瞪着珞婉言,那眼神凶悍让人不禁心头一抖,她认识的离苏羽虽然嚣张跋扈,但骨子里是个软弱的女人,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
“妹妹别急,想要求活,可得拿出点诚意。”
都要死了,诚意能当纸钱烧么?!
珞婉言皮笑肉不笑走到古月芽的身前,她长指顶起古月芽的下颌,居高临下的满是讥笑——
她一手拿过嬷嬷食案上的红汤,掐住古月芽的双颊,毫不留情的顶开她紧闭的齿关,将黑色汤药强行灌入她的口中,溢满的液体渗出她的唇间,耳边是古月芽倒在地上的钻心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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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尖上的人从不是她
临死反抗已经太晚了!
她才不怕她,她死了,就再也没人跟她争宠了!
终究是骨肉连心,滚烫的红汤下肚,古月芽捂着肚子,伏在地上痛不成声,她死咬着唇瓣,嘴角仍抑不住那痛苦万般的嘶吟。
双腿间泄出一股温热,两道温烫的血柱染红了纯白的亵裤……
孩子,孩子……
眼泪滚滚模糊了古月芽的双目,她仿佛听到另一道灵魂的哭喊,“娘娘!娘娘!”冬雨哭喊爬着过来,侍卫抬脚无情踩断她的手骨,咔嚓一声,一时间屋内嘶叫呻吟,惨目忍睹。
“丫头……”
小腹痛如刀绞,古月芽蜷缩在一滩血水中,动不得爬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冬雨被暴打,任由腿间鲜血流……
“离苏羽,你知道痛了么?本宫当初就告诫过你,不该独占皇上,是你的自私贪心,惹得这样下场,你怨不得别人。”
珞婉言蹲下身子,掐住古月芽的脖子,那眼神妒忌的能捏出一碗毒汁,这副丑陋的尊容真是可惜了她这姣好的容颜。
“那妹妹赴黄泉的路上,定诚心祈求姐姐能独占皇宠!”
古月芽反手握住珞婉言的臂膀,那鬼魅的冷光叫珞婉言畏惧得好像被鬼上了身,整张脸孔都扭曲了起来,这女人到死还在嘲笑她,永远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她只有嫉妒的份!
她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古月芽嘴角流血,随即失常大笑:“离苏羽啊离苏羽,你我斗了三年,头得破血流,你以为你赢了么,可你从不知,你从来不过都是颗棋子,为了那个女人而死的傀儡!”
那个女人 ?'…'
古月芽心口猛力一缩,又是离苏羽留在身子里的执念,痛得她呼吸紧迫……
“你可知皇上为何三番四次去岳山,你可知那个被深藏在瑾园里的女人 ?'…'”
“什么女人 ?'…'”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不知。”古月芽痛得连唇都在颤抖,珞婉言以为她上了钩,笑得越发猖狂,“果然为了她,他骗了天下人,骗了整个后宫的女人,也包括你——离苏羽!”
“你真是可怜呢,离苏羽!你以为你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可他对你的宠,对你的爱,不过是将你推到风头浪尖,成为后宫女人的眼中钉,到头,你不过是个为了保全那个女人而生的活靶子!”
“你究竟在说什么?!”
心口剧痛得越来越厉害,古月芽恨不得扼住珞婉言的脖子,但身子却是半点气力也使不出,只有心在痛,那是糟了心爱之人的背叛而支离破碎的痛。
那男人背叛了你,你不该再为他痛了!
“很痛苦吧?!你不是不信这是皇上的口谕么?那本宫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瑾园里的女人有了他的骨肉,你说为何皇上偏不承认你的孩子?”
“因为他从来都只想要她为他生的孩子啊。”
畜生!果然就是个圈套!那男人就是个寡情薄意的侩子手!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古月芽眸种堆满恨意,一刹那浑然气力顿散,泪水无声打湿她煞白的脸孔,而当她闭上眼的时候……她感觉到身子里那颗作痛不已的心,突然死寂了……
离苏羽,你终于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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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而来的神秘男人
“所以你也怀不上,不是么?一辈子,都休想——呵呵呵,呵呵呵呵!”
古月芽轻狂冷笑,突然一个扑身,沾血的身子将珞婉言压在身下,身体不再受离苏羽的执念控制,她可要把自己所受的痛和冬雨挨得那几下子都讨回来!
珞婉言怎能料到离苏羽还有反击之力,她没有崩溃嘶喊,反而将她当作笑料,“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把那个疯妇拉下来!”太监急得大叫。
“给本宫打!”
珞婉言被甩了好几巴掌,两颊皆是五指红印,侍卫蛮狠的将古月芽压住,她一声令下,那群丧心病狂的侍卫抡起一把把剑柄就朝古月芽的身上毒打,腿断了,手断了,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断尽了……
“毒妇!你最好打死我,不然留我一口气,他日我定将今日之痛,万倍奉还!”古月芽眼神渗冷,教人后脊梁不禁寒颤,明是个将死的人,为何能教人如此惧怕。
“给本宫打,打,打——打到断气为止!”
……
夜,死寂的深,屋中,两具沾满鲜血的女体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一般。
一阵晚风袭来,有道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近来到她的身边。
他拉下脸上的蒙面布,对上古月芽失去焦距的眼睛,映照在那空洞的瞳仁里的是张比绝色美眷更美的脸孔——
一双眼睛如同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撩人,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绝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极美却又极寒,清澈的眼瞳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他咧开唇,只淡淡吐落四个字,“咎由自取。”
又是个来讨债的么?!
“要打要杀,痛快点!”
古月芽不屑开口,眼神落到身边奄奄一息的冬雨身上,如果不是上天不给她一丝生机,她定会救下这丫头,和她一起逃离这狗皇宫!
“离苏羽,你要我交给那个男人的东西,我已经交给他了。”
男人声音如歌,落在古月芽的耳边,身子不由的一颤,她记得这声音,那日在林间,今日在殿内,那朗声宣读她背叛凌迟的人——
那是皇帝身边,那个声音绝色的大太监。
他怎会来到这里!
他口中的那个男人又指的是谁?!
古月芽机敏地感觉到一线生机,睁开眸子,只瞧那身影纤长,柔美动人,他抬颌望着天际,唇瓣轻轻微动:“你在期待他会来救你么?”
“……”
他,莫不是她的奸夫?!古月芽心一惊,莫不是离苏羽并没有一心求死?但她给了他什么东西?
可这大太监不是皇帝身边的人么?为何要帮她?!
古月芽满腹疑惑,“再帮我一个忙,请你救救我的丫头。”
玄柔斜眸睨了眼她,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在袖子里,他的手紧了又紧。
终究是个将死的女人,为她跑这一趟本是不该,这东西,给与不给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