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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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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不齿之事?
  我脸都快绿了,冲口而出道“子温,你可看得明白了,岳云这个样子,是不是够不知礼?该他向朕来赔不是才对!!!”
  这次我知道自己也有过分的地方,就先颁布旨意,擢升岳云为正五品正侍大夫…………我姿态放得够低,岳云却依旧不肯服软就营妓一事道歉,于是我也犟上了不再搭理他。
  直至终于阳光灿烂了我们离开扬州前夕…………我最后一次驻扎郊外,接见当地各路官员,敲打劝慰鼓励一番后,有某路人物,奏请我说,有一礼物不知该不该献给官家。
  据说,他们手中有金人营地里的女□乐,金军溃败,顾不得这些女子,她们四散有的被抓,有的还被送来了扬州,这等战利品,当地官员不敢妄自处置。
  看来任何地方都有只顾讨好皇帝的哈巴狗儿…………何况我叫好几位花魁进行宫伺候的事情肯定也不是秘密了。
  瞥一眼岳云,他今日还是以带御器械之职随侍身边,见他一副闻言恼火的样子,本来无所谓的我,就偏偏要和他作对,不但点头收下,更放肆道,“朕,今晚就要看她们表演歌舞!
  我本来就对金人的舞蹈乐曲没什么大指望,当夜一见,更是不屑。兴许还真没有倒霉的宋徽宗宋钦宗被俘虏后戴着铃铛在铁板上跳得好看那…………这两人真正连身为一国之君应有的尊严都丧失殆尽。
  伎人们见我面色不善,更加害怕,曲调舞步越发跟不上,我哪怕想装出一副沉迷的样子都不行,再看岳云,只见他正眼都不瞧我。
  我起身呵斥道,行了行了…………朕再也不想看了。
  她们怕我是要遵从金人那一套,对伺候不好的女子,就令人拖下去让如狼似虎的军士们“处置”,害怕得跪地祈命,有一个还匍匐膝行上前,低头抱着琵琶涕泪纵横…………我不禁道,罢了罢了,别弄得灰头土脸,都抬起头来吧,让朕看看,若中意了朕就……
  我故意乱说话,余光忽然察觉,岳云似有戒备…………心头才一喜,就只见那女子手中寒光一闪…………
  糟了!!
  下一瞬,我已被岳云扑倒,摔在地上。惊魂未定间,听得岳云大喝一声:护驾!!
  他翻身而起,手里已多了一把匕首。眼色冷冽,嗖一声,向前掷去…………
  等我爬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扑过去抓着看岳云。只见他的胳膊划开了,血正汪汪往外冒…………我心里大惊失魂,死死掐住他胳膊上方…………
  你……你……血……
  我急不成语。
  四周响起喝骂声,兵器声,脚步声,惨叫声…………我眼中却都看不到,只死死道,“朕看看你的胳膊!”
  岳云一愣,他抬头看场间局势,更不耐地要推开我。
  我不管不顾,拽住不放,大力撕开他的袖子,一下,便双唇含上了那道狰狞血口,我使劲吮吸起来…………舌尖触及咸苦腥浓的热血,我急得发慌,吸满了一口,赶紧往地上一吐,那血,分明已带了黑气。
  心煎魂飞,我发了狠,死死钳住岳云,大口自他胳膊上反复吸出黑血,再吐于地,如此直至终于眼见他伤处血色正常了,方才一抹眼…………不知道是汗是泪。
  岳云看着地上的血,再惊讶望我。
  我怕得要命,悔得断肠,含泪只拉紧了他的手,不需言语…………我也是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的人。
  岳云忙招呼内监捧了水过来让我仔细漱口,接着又有军医赶了过来,我一挥手,示意他先去看看岳云的伤处。
  一时,又有卫兵将那群人的尸首拖走,我略定一定神…………原来琵琶内藏有刀刃,刺客肯定是金人豢养已久,故意用来行刺皇帝。那把匕首,扎入岳云胳膊,他自己拔出,一掷之下,早已亮晃晃插入刺客胸口。
  医官拔下尸体上的匕首,嗅了嗅,面色一凛道,果然焠了蛇毒。
  我焦急道,朕嘴里并无伤口,大约无碍,只是快瞧瞧他…………
  岳云摇头,掩臂站着,监督将士善后,更喝令将献上乐戏的官员绑了。
  我走过去,详细端详岳云面色,他看我一眼,也不多话…………直至事情大都布置妥帖了,岳云便转身往帐篷内走,又声音平稳地遣退了众人。
  我赶过去,想拉他的手,不料惊觉他手腕在微微发抖。大惊之下,岳云却已不支,又硬是走了几步,终于强撑不过,软倒在地。
  慌忙抱起他连声唤云儿,只见岳云星眸略睁,断断续续吃力对我道,官家……不可走漏了消息,免得金人……再打回来。

  亲密

  帷幕重重,伺候的人不少,却无人敢大声说话。我打发一干都在外帐伺候,严令不得发出声响惊扰。
  内室早拾掇得温暖洁净,岳云盖了被子躺在床上,人却不肯阖眼,精神犹极力挣扎保持清醒。
  我见他紧紧攒着拳,忙捧着他的手,放入被中道,云儿,你先好好休息会,待药熬好了,朕再叫醒你。
  岳云摇摇头,勉强道,官家……臣怕臣这一睡,不知何时才能醒……
  我忙去捂他的嘴,急切道,不许说这话…………方才医官不是说了吗?云儿中毒不深,服药好生调养几天就会慢慢康复。云儿不许乱说话。
  他抿紧唇。
  我再看他受伤手臂:医官施针刺穴逼毒,现在虽然敷了药,却还是青肿一截不得动弹。
  岳云望着我,声音低微道:幸亏官家……话未说完,他阖目轻喘,似是支持不住。
  我摸摸他的鬓角,涩然对他道,“云儿,是朕害了你。”岳云闻言,微睁眼眸,却是执意道:官家切勿再找那些女人……
  我只忙点头应道,“朕万事都依从云儿。”给他掖好被角,伸手进去紧紧握住他的拳,轻声说道,“云儿,你安心休息,朕会一直陪着你……你韩伯伯父子已暂时领兵往北屯守,朕让他们带了部分岳家军的旌旗,云儿说千万不能走漏了消息,朕也依言下令任何人都不得擅出营地,咱们驻军在此,就让扬州官员军民以为朕要突发考察吏治……云儿只全心全意休养几日吧。”
  这般听我东一句西一句地说,岳云终于也不得不松懈下来。他昏睡中,呼吸时而像透不过气般粗重,时而又绵长得几乎不可闻,烛光下脸色也透出苍白,我望见了,心痛不已,却无计可施地紧紧拉住他的手。
  一个时辰后,黑黝黝热腾腾的汤药总算送到了床前,我低低唤了岳云好几声后,见他懵懵懂懂地睁了眼,忙将他扶起,又让人赶紧垫几个软枕在他背后让他靠着。
  再端起药碗,舀起一勺吹了吹,颤颤巍巍地送到岳云唇边。
  他看我一眼,视线接着再落到站在后面,拱手伺候的蔡公公身上,低微道,“此事不需官家……”
  我只道,“云儿对朕才有救命之恩,朕做什么都是应当的。”又见岳云似乎靠的不太舒服,忙先将碗搁在床头,自己坐在他身后,轻轻拢着岳云,让他靠着我的肩膀,再拿起碗,环住他。
  他仰头望向我,我的下颌抵住岳云湿润微凉的额头,低声却坚定道,“云儿,先吃药。”
  银勺与碗边相碰,发出细微的声响。雪白的勺子在浓黑的药汁中搅动,漾出苦腥味来…………岳云无奈,浅浅啜了一口。
  我见他眉头立时拧起,知道这药味道难吃,刚要说话,却听岳云稳住喘息,无力道,官家,不用这般……官家且抱稳了我,再将药碗送到我口边吧。
  我嗯了声,伸手先拨开几缕贴在岳云额头的发丝,再让他靠坐得更直了些。端起碗,对着吹了一圈,自己抢先抿一口,觉得虽然苦,却绝不会烫伤了他。
  这般,才把药碗送至岳云唇边。
  他略挣了挣身子,抿抿唇,竟然埋头,大口大口地饮起药汁。我见他喉结上下哽动,更是小心翼翼地略略倾斜手腕…………只觉手中越来越轻…………岳云猛地一转头,闭目深深呼吸,原来那碗已经被他喝得见底了。
  我不敢骤然抱着他躺下,又搂了他一会,听得岳云的呼吸均匀了些,才缓缓伺候他躺在高枕上,又将被子拉高些。
  蔡公公极会伺候人,此时悄悄躬身走近。我一见他准备好的东西,顿时点头。先用温水蘸了丝帕,小心地给岳云擦了脸。再捧起一杯香茗,唤他道,“云儿,漱漱口,含了再吐出来,朕怕苦味留在你舌间。”
  他还未再度陷入昏睡,神智也有几分清醒,慢慢照我说的做了。
  这个漫长难熬的夜晚,我将所有人都打发走,自己一心一意,照看岳云。因为怕光搅了岳云的安宁,整个内帐,只在远处桌上点了一根细细的烛,昏黄黯淡,弱质不禁风,照得人生生添了几分压抑。
  我知他臂上青肿疼痛,想抚摸却又不敢触动伤口,最终只定定坐在他床边,见他呼吸起伏,见他眉目不展,心里的悔意,翻江倒海,搜肠刮肚地想着,如何补偿他一番。
  他起初一直沉睡,快到三更天时,我本来伏在床头暗自忏悔,突然觉得被子里,岳云由我紧握的
  手,微微不住战栗…………我一惊,耳边又听得岳云咬紧牙关的呓语:“冷……”
  冷?
  我忙伸手摸他的额头,但因为军医事先交过底岳云服药后必会发烧,我倒也不是很惊惶。可眼瞅着岳云冷得要蜷起身子,我赶紧扯来床尾的湖色丝被,再给他盖了一层…………一刻后,岳云的神色越发不宁,连嘴唇都在微微哆嗦。
  无济于事,他额头火烫,却仍然喊冷。
  我顾不得其他,干脆心一横,仿照必然桥段,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连中衣都统统脱了。
  赵构身材高大,肌肉纠实,又因为养尊处优而身无半点疤痕,白白净净,正是人肉电热毯的极好原材料。我翻身就上了床,裹到被子里,开始还只敢小心翼翼地,贴紧岳云身侧。
  他浑身微微战栗,手死死捏着褥子,我先捧起他的手,探到自己胸口…………赵构的心跳得剧烈,热血上涌,暖得岳云停滞挣动…………我更顺势,牵了了他未受伤那侧胳膊,也捧入胸前,更伸手进他袖子,自他手腕处,缓缓摩挲,再变本加厉,将他手肘都褪了上去…………
  我的眼睛在暗夜淡淡烛光中,大概亮如星辰,心底仿佛起了一把火,热烈蔓延至全身…………只要暖着他,我就算变成灰烬也心甘情愿。
  埋头摩挲,岳云无意识地哼了声,像冻僵的人突然寻得了热源依靠,依照本能,他向我怀中,挤过来。
  肌肤相触,我按捺不住,伸手就搂住岳云背部,令他和我紧紧相贴,更悄悄寻找他中衣的系带,摸黑在被子里急切解开…………我的手终于探了进去。
  起初,一愣。我竟不知我摸到了什么…………触手之下,完全没有皮肤的温润,竟是可怖、可怖!纵横不平,如风干橘皮般坚硬,又似鞣皱的皮革,粗涩难当死死粘在他的背上…………这竟是身上的肌肤吗?
  倒抽一口凉气,我想到了这是什么造成,脑子嗡嗡呆住,热血上涌。过后,眼泪却几乎要流下来,咬牙忍住更抱紧了他。
  岳云浑然不觉,被紧抱着,脑袋贴着我的胸膛,他立时眷恋上了这般热度…………嗯了声,一头埋进,更要往深处死死熨帖。
  我也用力搂着他,恨不得能将岳云揉碎了融入身体,恨不得能将赵构这一身好皮肤,生生换与岳云…………此时此刻,他竟还能紧紧蜷睡在我怀中…………受过那样的罪,他竟还愿与我相处…………
  生生忍住眼泪,我再摸摸他的鬓角眉眼,岳云睡得依旧黑甜,我一边摩挲,一边忍不住心头剧痛,为了缓释,只得在他耳边低低道,云儿,从今往后,朕不让你再吃半点苦楚……朕还要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爱……只疼你一个……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做到……再也不,故意惹你生气……你要生气,朕一定给你陪小心……
  他躺在我的环抱下,更把我当取暖汤婆子一般埋头不放,只要能让他身上战栗渐熄,我怎样也甘心。说过好几句后,岳云竟似没有置若罔闻,竟微微嗯了声…………我住口仔细瞧他神色,却眼睁睁看着岳云皱起了眉…………如同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物件一般,不安宁左右转头。
  云儿……云儿?
  我试探他,岳云扭头循声,又微微贴了过来,重新枕上我的胸膛,小猫一般蹭了蹭。我再作势往后缩,果然又见岳云不安地略略转侧…………他竟一伸手,搭上了我的腰腹,再心满意足紧紧拥了。
  我红着眼,低低再继续那些真挚蜜语,再不住抚摸,从额头到发髻,从胸腹至手指尖,无不顾及到,温柔迭出。而岳云处在昏睡中,却也不时嗯嗯下,显得极为受用…………可想到一夜过去,岳云清醒后会如何,我便及早做了准备,只让他心存疑惑以为做梦就行。
  待黎明时分,天色微明,我瞧岳云呼吸极顺畅,脸色较好,才掰开他的胳膊,给他系好中衣,自己悄悄赶紧起身,将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伏在他身旁作小盹状。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被子里我紧握的手,动了动弹,接着,那手略挣了挣,我便缓缓作清醒状抬头一看,岳云已经睁开了眼,恍惚望着我。
  “云儿睡得好吗?”我做无辜不知状,却真心低问。
  他微微点头,看我装束得整齐,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可他的面庞,却呈现嫣色。
  我一摸他的额头,叹气道,“云儿还是在发烧呢。”见岳云作势要起身,忙阻止他道,“云儿,你且安心休养两天,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不用多想,朕会为你一一安排妥当的。”
  我伸着手臂环他阻他,衣袖簌簌间,赵构所佩香囊中,淡淡却馥雅的甜味儿被他嗅得了,呆怔间,脸竟然变得更红,连脖子胸膛都赤红一片。
  我见了更坚决阻止岳云下床,一口一个云儿又发烧了,还不快休息。终于,岳云只被许靠着枕头略坐一坐。
  他困惑疑惑地盯着床帏一圈,又咬了唇,低头打量自己的中衣,虽然瞧不出异状来,人还是又钻牛角尖地发怔……心中了然,岳云定是模模糊糊有些许感觉。
  我做平静状道,朕在旁边守了你一夜,云儿,你睡得极沉……朕瞧了也就安心。说罢,蔡公公闻声,已经张罗着带领侍从,将洗漱一应水盆帕子青盐呈了进来。
  我自己先收拾完毕,再扶着岳云,给不大情愿被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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