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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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跌跌撞撞过去,不顾岳云的薄力推攘,就开始撕扯解起了他湿透的袍子,待又一次亲眼见到那布满了伤痕的肌肤,我一咬牙,大声道,“可冻死朕了!”
一股脑,我赤身露体地死死抱住了力竭的岳云。怀里的身体湿润而带有水的凉意,肌理纤健,蕴力极韧…………这幅躯体,也在微微发抖。
我此刻看不到岳云的表情,只埋首在他颈窝,胸膛紧贴彼此。
幸亏紧贴,幸亏紧贴,否则,谁胸中狂撞的鼓点,急促怦怦,就要激烈地冲出那一层浅浅的胸腔来。
再探
身体肌肤随着心脏的一次次狂跳,急速升温。我搂了他实际不过两分钟,就已经觉得谁的皮肤直发烫,此时凉风再打着旋吹过来,也能被灼热的肌肤弹开。我视线盯着岳云狰狞粗糙的背部,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脊线…………不料,岳云脖颈立时上泛出一层战栗。
略略转头看他。
只见岳云竟死死闭着眼睛,满面红涨,浑身僵硬着不好推开我,更似是生怕瞧到一眼皇帝赵构的赤身。
我见了又好笑又极爱,品味再三,心头又有了主意。
一时,侍从们取来了干燥的衣衫鞋袜,我主动放开了岳云,站起身迅速裹好缂丝袍,又接过暖身的烧酒,小啜了一口。
总算脱离了我,岳云摇摇晃晃也要爬起来,我忙对左右道,快伺候赢官人穿衣。人走过去,把酒杯递到他唇边,低声道,“云儿,喝一口身上就不冷了。”
我装得一副十足十“刚才好冷啊,好冷所以才不顾一切抱着你取暖”的诚恳样子。
岳云低头在一个劲地擦身。眉目间一片湿润,黑亮的眉梢上都垂着几颗细细水珠,他迅速拿手一抹,再使劲甩甩头,仿佛从眼缝中瞄了瞄我。
此刻一大帮子人都围绕着我们,有人给他散了发,又有人递给他衣服,他不堪七手八脚众人纷扰喧哗,压根没留意这就是我方才放在唇边的杯子,只顺着我递过去的杯沿,张口咕咚饮了。
好。好!
我眉开眼笑,不顾自己披头散发,当即下旨道,“朕方才不慎落水,多亏诸位爱卿搭救…………今日跟朕出宫的近卫们,每人赏金钱十枚,铜钱十贯。至于小岳爱卿,更是奋不顾身最先跃入水中又护着朕上船…………朕特赐上好细棉十匹,给小爱卿裁作衣衫,以示嘉奖。”
众人谢恩。岳云随着大家,也接受了我的礼物。只是当夜,他却不肯随我们回宫去,等小舟一靠岸,已经拾掇得清爽的岳云,便口称要回家去拿衣裳鞋袜。
我本可以说,需要吗?宫里你什么衣物没备下几套?但见他神色闷气,本着不可太过逼迫的原则,我含笑应了。
回到宫中,安置了两个小孩,我落驾福宁殿没多久,蔡公公就来报,秦相听闻官家落水,特进宫来探视。
我一挥手,“知道得倒快,就说朕乏了。”
蔡公公笑嘻嘻道,“官家派人赏赐了宋氏后,消息就传开了,百姓们都听闻官家在西湖游玩,纷纷往钱塘门一带涌去,希望能一睹圣颜呢。秦相得知此事,便派军士迅速赶往堤岸边,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没放闲杂人等近前呢。”
我说,不错,难为他想得如此周道。又因为想到立太子一事,索性道,罢了,宣丞相晋见吧。
秦桧的一张老脸,在灯下看着越发显得皱纹深深。我惊觉自己竟对他没有当初那么敌视了。
赐茶赐座之后,我合上自己手中白瓷茶盅的盖子,笑眯眯道,朕有一至关重要之事,想听听丞相的意思。如今伯琮伯玖两个孩子,丞相觉得哪个堪为储君?
秦桧微微吃了一惊,但很快道官家自有定夺。
我再吹一吹茶水,无谓道,“论养母,吴贵妃品阶比张贤妃高出一等。秦相以为,需要将太子的
养母,立为皇后吗?”
貌似看上去,我最中意吴贵妃。可她的养子是胖乎乎的伯玖。
秦桧却小心翼翼道,官家莫忘了邢皇后,若是金人和谈成功将皇后送返……
我哦了一声。心里暗想,莫非这一群人都不知道,历史上赵构的结发妻子,早就死在了金国,还能从地底下跑回来不成?
我将茶杯一搁,对秦桧叹了一声,“朕事到如今也和丞相实话实说吧,丞相以为,邢皇后是否可能,没被金人玷辱过?”
秦桧大吃一惊,但又见我早遣退了左右,一副将他视为心腹的模样,干脆起身跪下,低低道,“圣人定有上天庇佑……”
我皱眉道,“胡说!什么庇佑,还有什么坠马落胎?以为朕不懂吗?得了,如今,你赶紧给朕想个妥当的法子!”
秦桧思量一阵,很快道,“如此,官家不妨效仿肃宗太子妃韦氏例。”
我哦了声,明白过来…………唐肃宗的结发妻子,开始因为被李林甫构陷的缘故,被迫离婚。但后来李亨自己当上皇帝能说话了,却因为安史之乱中韦氏被乱兵蹂躏过,无法将其接回皇宫再续前缘,只好封了她做个什么女道士,在物质上补偿一番。
我满意道,很好。到时候就依丞相的安排吧。
之后秦桧始终对我试探他应该立谁为太子一事,再三表示不敢妄言。但他越是如此,我就越认为他早知道我心里定下了人选…………当然不可能是从岳飞府邸泄露出去。
未几,宫人来报,说两位皇子回到寝宫后,宫中诸位娘子皆有探视和馈赠。
我笑问,两人都得了一模一样的礼?
答案却是,伯玖的更丰厚些。
我托腮不语,再瞄一眼看上去老老实实的秦桧,心想,也许,老家伙自从知晓我今天让岳云抱了伯琮一路骑行,就已经知道里面的文章了吧?而寻常人才会以为得到皇帝亲自护卫的伯玖最有戏呢!
等秦桧告辞后,我思及岳云,为了讨好他和他爹爹岳飞,就下令让蔡公公,将御膳房所制的甜馅等点心精致地装了一盒,送去岳府。
但蔡公公回来后,却悄悄启禀我说,官家,老奴去岳家见到赢官人正在受罚呢。
我本来半躺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黄釉小瓷杯,脑中所忆,正是岳云唇线紧抿着杯沿的瞬间,一听这话,立即跳起来,急冲冲问,怎么回事?
蔡公公道,老奴最初只见赢官人跪在院中青石板上。后来一打听,据说是赢官人回家后,岳大人问他怎么穿了别人的衣裳,赢官人如实说了一番,却不料岳大人大怒,指责赢官人护驾不力,留在官家身边却几乎酿出大祸…………本来还要杖责赢官人。
什么?我气急败坏。
…………官家莫急,老奴打探得,赢官人几个弟弟纷纷出来求情,李夫人和巩氏也求岳大人饶恕,如此,岳大人便令赢官人在院中跪上一宿思过便够了。
我怒道,走!朕要去岳府!瞧岳飞给不给朕这个面子!
可气冲冲走到福宁殿门口,我终是理智地绕了回来。岳飞那性子,我这副怒火冲天的模样,万一他要不从,我不和他直接冲突才怪呢!
更关键的是,岳云可不会因此感激我。
仿佛有一口气生生噎在我的喉间,令我不安烦躁地踱来踱去。心中不知怎的横生了几分对岳飞严厉的不满:那样好的岳云,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这种感觉,就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不愿让风吹了日晒了的宝贝,竟然被另一人肆意摔打,毫不疼惜。
像困兽一般走了几圈,我无奈咬牙,再唤来蔡公公,将我从赵构内库中寻来的一瓶乳香跌打膏药郑重交代下去:独赐岳云一人。就说,官家叫他擦在膝盖上。
一个时辰后,蔡公公回来复旨说,岳云面上淡淡地谢了皇恩。而岳飞哪怕得知皇帝在关注此事,也半点不松口,岳云一晚上是跪定了。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不得成眠,十分后悔白天故意跌落水里,最终却让岳云受罚…………他心里,委屈不委屈?
起身披衣,颓然听得隔壁空无一人的侧殿内,悄无声息。
再呆呆来到殿外,我无意识地触碰那洁白的栀子花,却不料眼睁睁瞧着花瓣,一片片委顿落地。
岳云此刻是不是还独自跪在硬邦邦的地砖上?他累不累,会不会也摇摇欲坠?他怎么不为自己分辨几句?
胡思乱想直至好容易天明了,更到早膳时,原本潜伏岳府的卧底,有了更加详细的回报:一大早露水还重时,岳飞就起床,搀扶起跪了一夜的儿子,又斥责教导他几句之后,便让岳云赶早去军营了。
当听得岳云站起身时,踉跄吃力这话,我攥紧了手心,咬着唇,暗地怨念更甚。
更当我听道,昨日是李夫人眼尖察觉岳云穿在身上的衣物从未见过,仔细询问才导致了后面的种种,我皱眉,缓缓站起身,本欲对来人说几句什么…………其实我那刻脑子里阴暗地只想要太医介绍几味能让人暴毙的良药…………但思及岳飞和她伉俪和谐,最终还是恼火地一挥手,让人退下。
岳云在背嵬军中,当日就派人给我传信,说军务繁忙,要暂常驻军中几日。我在心底唉了声,准了。
但到了第二天午时,我换上便装,带领几十近卫轻骑,并布帛铜钱几大车,微服往岳云的驻地去。行至营前,就有巡查哨兵手持军械威武上前,盘问我们。
我不慌不忙地出示了令牌,口称自己是宫中禁军小头目,奉官家旨意,前来劳军探望小岳将军。
哨兵回去报讯后,骑兵统领王刚就率领一列人马出来核堪身份,他一见是我,大吃一惊,翻身下马就要跪拜。
我爽快地一挥手,“莫要多礼。”再指着带来的财物道,“这是官家的一番体恤,犒劳你们为国杀敌,屡立奇功。”
从王刚这得知,岳云带领步兵去了附近崖底练习登城攀岩。我边听边走,人马深入军营,每不过百步,便有哨兵上前喝问。哪怕是王刚本人,也得一次次重复口令。
再留神看军中士卒,大都身着深红粗布军装,有的外着黑漆甲。个个精神抖擞,站姿笔挺…………所谓岳家父子治军有方,我算是明白了。
心中爱慕更甚,我拒绝了去给岳云报讯的建议,口里无辜道,“朕稍微看看就走,王制统只管领朕去应祥的营帐吧。”
岳云在军中的住处位于最中央,一座不大的毡麻帐篷。里面陈设简单朴素,但我一眼,就瞧见了那个乳香膏药瓶,正摆在床头。青瓷色泽润和,瓶颈细长流畅,简直就像低头脉脉不语的美人。
我笑了笑,踱到床边摸了摸草席,便随便捡个地方坐了,口称,朕就在这等候应祥。
反正也无人敢有微词。
这一等,就等到了听得天空中传来归巢的雀鸟鸣叫,等到阳光拉得门口的旗杆投影斜长,我终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顿时抬起头来,放下书,冲掀帘进来的那个人露齿一笑,温声道,“回来啦?”
岳云独自进了帐篷。他已经听到了消息,此时并不显得吃惊。
我上下打量岳云,只见他穿了一件粗布短袄,背上还束了一捆牛皮绳,脸上污渍汗泥斑驳,只一双眼睛越发显得黑白分明,清冽淬亮。
岳云也瞧着我,大概估计这是在他的地盘军中,我奈何不了他,也不行礼,偏过头淡淡道,官家怎来了?
“朕来勘查一番背嵬军营嘛。瞧瞧云儿治下,是否能令朕满意。”
他哼了声。
“今日一见,朕甚感欣慰。虽然云儿才二十三岁,却已经颇有你爹的风范了…………如此朕也更放心对你委以重任。”
岳云只道,“背嵬军一直都归我节制。”他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直看,又恼火道,“官家若无事,就请回吧。”
我点头道,好。
岳云见我这么痛快,微微愣了一愣。
我指着早早备好的清水胰子棉巾道,“朕就走了,你先梳洗一番吧,不然身上黏黏的怪不舒服。”
见岳云狐疑看我,人不动。我无奈激将他道,“这是在你的营中,你自己身手如何?朕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
岳云一听,不搭理我。自顾自地低头先泼水先洗脸…………当然也许还在竖着耳朵听我的脚步动静。
我一笑,将自己袖子里藏着的象牙青玉梳掏出,轻轻搁在了盆架旁。岳云偏头戒备看我,我只笑道,“把发髻也整一整,身为军人,就是要看上去精气神十足。”
不多时,他拾掇完毕了,将巾帕一摔,蹬蹬步到书案前一坐,见我又跟过来,颇有些烦躁地问,“官家怎还不走?”
我问,“云儿,朕给你的药,擦了吗?”
他目光一闪,道,“用了。”
我皱眉,“真的?”一边说,我一边弯腰屈膝,嗅了一嗅他的膝盖裤腿…………再抬头不悦道,“云儿开始说谎了?”
“你……你……我……”他瞪着我,口里结结巴巴说不全。我干脆转身,从床头拿起青瓷瓶,拧开塞儿,倒出一些在手心,双手使劲互擦了擦,再走回岳云身边,缓缓半蹲下。
岳云抬腿想走。我却喝道:“别使性子,朕为了你好!”一边握住了他的足踝。
岳云又一挣,我恼火抬头道,“再踢就会踹着朕了,你想这样吗?你算算到底对朕无礼过多少次了?”说着不顾岳云反应,飞速将他裤管卷起至膝。
然后,我的手心,熨帖覆盖上去,抵着他坚硬的膝盖骨,微微添力,给他按揉起来。
这一下,岳云终于老实了。但我瞧见,他的袄角都被五指纠结揉皱…………却大气也不出一声。
有一缕极其香甜的味道,自我的掌心手缝间,幽幽透出,我鼻端嗅得,颇为满意,口里只淡淡对岳云道,“这下知道朕怎么察觉你说谎吧?你这孩子,不知道乳香珍贵,是从遥远的番邦得来,活血祛瘀最好不过。”
他半声不吭地任我揉完了,但待我再轻轻放下他的裤管,人也站起来后。岳云却一个挺剌从椅子上弹起,冲我竟狠狠道,“官家把我投入牢里去吧!!”
我惊奇地看着岳云。他似是下了决心,冲口而出更道,“是我刺伤官家,是我把官家推下水…………官家干脆扔我去牢房,按罪处罚我,也好过用这事来胁我顺从!”
我只又笑道,“怎么?云儿两日不在朕身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吗?朕为什么要把自己喜爱的心肝宝贝…………”
岳云又听到了这类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