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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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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毫无头绪的好”。说罢又一笑,安慰我道,“官家,纵然金人得此挑筋教人相助,也不会多出个三头六臂,刀枪不入。”
  岳云果然还是一贯的岳云,对岳家军的战斗力笃信满满,对发行纸币钞票这种经济事务则懵懂不以为意。
  我摸摸他的面颊,坚定道,“朕要为你,也为了咱们收复故土,准备最好的条件,天时地利人和。”
  次日月明之夜,我在岳云的陪伴下,悄悄便装出了宫,直奔北门外的挑筋教聚集区。
  那边果然是做生意做得热火朝天的地方。街上人接踵比肩,摊主们都是男人,蓝色长罩衫,胡子茂密,头上戴着蓝色小帽,与汉人相比,果然大鼻子,深眼眶,特征分明。
  再一看他们的商品,不但有异域风格的首饰,器皿,药材香料,或是皮毛,棉布,靴帽等,木工家具,铁匠皮具,种种衣食住行无不包括。你生活中需要的东西,一条路都能买到。
  我看得来了兴趣,不时捧起檀香、肉桂等嗅一嗅,又捧到岳云鼻子前。
  岳云第一次来此,步步紧跟着我,对琳琅满目的各种热闹充耳不闻。见我开始逛街,他倒也没有催促我干正事要紧。
  我瞧得摊子上一双云头毡靴做工精致,拿在手里一掂量,也觉轻巧,再摸一摸软和的内衬里,点头就递给身边的岳云道,“试试合脚不。”
  挑筋教男人立即用流利的汉语对我道,客官好眼光,这靴子是羊毛和驼毛擀制而成,又结实又暖和,北地草原上,这么一双靴子能值几头羊呢。
  说着又殷切地递上矮凳。
  我轻轻推了一把岳云。他只得走上前去坐下,将自己的云头布靴脱了,一声不吭套上新的。
  我含笑捏捏他靴头,问:“大小如何?”
  岳云放下腿,站起走了两圈,简单道,“甚好。”我满意道,“那就买下给你穿了,店家,多少钱?”
  报价十五贯,当我冤大头也都无所谓。我摸摸褡裢,掏出一张十缗的纸钞“钱引”,又另摸出一锭银铤,道,不知此地可有兑换之处?
  摊主见了真银,眉开眼笑,当即一指对面一家金银交引铺,口称是他叔叔所营,此刻就带我过去换钱。
  借这个机会,我便又与犹太人寒暄了几句。用银铤换了八贯铜钱后,钱货两讫。摊主熟练地用麻纸包裹起那双靴子,岳云接过。
  摊主转身就将收入分开放入两个盒子…………我见了稀奇,便好奇道,“为何不放在一处,莫非家有河东狮,你暗藏私房钱不成?”
  摊主哈哈一笑,摇头道,我们家家户户如此,客官留心看就知道,咱们这么做,只是表明所得收入定要捐出一部分,交给拉比,用以重新筹建会堂。
  “会堂?就是供奉你们信仰的会堂?”
  说到此,他面色虔诚而唏嘘,“汴梁城中的会堂已经毁于战火,记得幼时我便在那祷告,学习《米德拉什》,凝望七烛台的火光,领悟光明安慰,和解希望。重新建造会堂,是我们所有族人的渴盼。”
  我牢牢将这些记在心里。买完了鞋子,我又带着岳云走到一间犹太人开的食肆,想尝尝风味独特的羊肉。
  随意找个空位,我亲自把碗碟往岳云跟前布好,笑眯眯低声对他道,朕可有主意了。
  岳云抬眼看我,道,官家可是出钱要为他们建造会堂?
  哈哈,真是心有灵犀。我道,“这些人统共也就近千人,那般凑钱得几代功夫,起码今日这店铺老板是看不到会堂建成的日子。朕一插手可就不同了,挑筋教人是天生的商人,头脑精明却有自己的信仰宗教。无论出于人情恩礼还是交换条件,朕估量着他们都会答应。瞧着吧。”
  “云儿,你怎么看?”
  岳云微微一笑,“官家作为自是有一番道理,岳云拭目以待。”
  我见岳云仔细万分地抱着那双靴子,生怕沾上半点油污一般拢在膝上,如此重视珍爱真让我心情大好,对挑筋教的美食来者不拒,痛痛快快地吃下好几枚羊肉麦饼,心满意足地结束此趟微服。
  次日,我下诏书,拨钱五十万贯,在杭州北城挑筋教人聚集居住区,修建他们的会堂。并特赐黄金一百两,打造祭礼用具烛台,装饰收藏撰写了摩西五经的羊皮纸龛柜。
  圣旨一出,满朝震惊。
  很快,犹太人在中土最高的精神领袖掌教,唤“拉比”的学者模样老人,便通过层层官府,给我写一封洋溢满满赞美之词的文书,我借机宣他进宫一见,为的,就是要摸清楚,远在金境的犹太人,是否依旧在宗教强大的凝聚力向心力影响之下。
  这位特意穿戴犹太白蓝两色披肩的老者,给了我满意的答复:他们与当年遗留在汴梁的同胞,之间一直有书信往来,用的还是古希伯来语,再无其他人能看懂识别。而此刻那些同胞们正在争辩是否应该为金人效力。
  我联想到犹太人的历史,更是不遗余力地展现出,靖康后失去家园的痛苦与定要夺回的心念。
  先一并怀念了一番汴梁城垣三道的巍峨,蔡河湾的繁华,运河的船轳绵连,两岸桃红梨白后,我问及拉比他们的故乡起源,老人嚎啕哭泣,说出“以色列”的近似发音。
  故乡,故乡,亚伯拉罕所赐希望之乡迦南,所罗门大卫王的荣光淡去后,只剩千年来流浪的民族。
  这些被迫漂泊,远渡重洋而来的犹太人,纵然此生再也回不去了,但直到咽气的那一刹那,是否渴盼灵魂能重归故里?
  我们有些同病相怜,最后同仇敌忾。
  最终,我与拉比议定,他以最高领袖的身份,同意金境内挑筋教人帮助金人统筹发行纸币一事,但金人所用印币模板,工序秘密等,挑筋教人将会想方设法送至我大宋境内…………我凶狠地想,我的伪钞将会做得胜过纳粹时伪造的英镑,成为世界伪钞制作史上的最巅峰之作。

  悲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私底下我绞尽脑汁安排策划令金国经济民生动荡的一切法子,台面上笑盈盈地等待完颜亮对于老巢渐起的风云做何反应…………这几日,他开始主动言及归还宋徽宗遗骨一事,当然附带了一大笔钱粮要求。
  我暗自冷笑,谈判最忌丧失主动权。这伙金人行径,无疑先打劫,再勒索。要不是那副骨头迎回来能让我作秀标榜自己“孝顺”,哪里还他妈的有半分价值?
  因此我基本都不接茬,只要完颜亮一提及,我便坐抑郁消沉不开口状,被逼急了,还在西湖当着众人以袖掩面,放肆大呼“父皇!!父皇!!!!孩儿何时才能迎你归来?”,接着情绪失控,狂速离席遁走回宫。
  完颜亮不是傻子,被我晾下几次,也心知肚明我绝不接受他的条件。只是若借机攻击皇帝我不孝吧?不可能,我的刻意作态已经被我别有用心地宣扬出去,变成“官家屡屡听闻先帝之名都悲伤过度几近昏厥,”抢占了道德制高点,还容得金人说不孝?
  其次,我暗自煽动城里吃饱了饭没事干的热血青年+太学生+真正的流氓泼皮,给我想尽办法折腾金人使团,文弱些地抗议静坐,彪悍些的往金人驻地泼狗血大粪,或是深更半夜吹吹打打号丧喧哗…………当然,很快就用城中巡查的军士以更大地动静赶跑驱散这些人,并彬彬有礼地向脸色发青的金人表达诚挚地歉意,承诺一定将闹事凶徒绳之以法…………当然,抓不到那是咱无能,还请包涵则个。
  最具有震撼力的,则是岳云统御岳家军,在杭州城外大关山举行了一次军事演练,特许百姓远观。
  虽然不得详见,但杭州城中老小青壮,围在警戒线外,远远瞧见青山上大片杜鹃烂漫鲜艳背景下,岳家军旗帜簇新竖立如林,三万将士分为步兵骑兵,各自列队,疾行奔走时连脚下大地都仿佛被震得晃动,又添战鼓雷响,喊杀声喧天,气势如虹那!
  百姓汹涌激动,更添此刻,得我旨意的岳飞,也换上一袭戎装,纵马款款向人群走来示意,这回人群狂呼他岳少保,岳元帅,拥挤着向他致敬,更是炸开了锅。
  岳飞含笑向百姓表达了我大宋军士定要收复河山北伐之意,又略令军士维持次序,接着,就和众人一道观看岳家军演练,他看向儿子与战友们的目光中,应该满是骄傲吧?
  春日正午,微风和煦安抚人心,阳光强烈温暖明亮奕奕。岳云身披红麾,策马上高台,以旗为信,号令各部方阵行进后退,以鼓声示意,指点军士们包围搏刺。这支军队,人人盔甲武器都泛出夺目金光,真真威武赫赫,如天兵天将。
  演练罢,岳云更一骑飞驰近边界,下马跪拜父亲。岳飞搀起儿子,又老毛病不改地,以严父姿态劝诫他“戒骄戒躁”。这一对父子与岳家军在群情鼎沸的民众簇拥下,浩浩荡荡长龙十里地才入了和宁门。
  经此一激,民间抗金情绪日渐高涨,更添后方不利于他的消息传来,完颜亮也越来越沉不住气,无心留恋江南了。
  有天深夜,某从金国来的神秘人士匆匆见了完颜亮说了良久的话…………其实我怀疑那人是裴满皇后的特使,派来给看上的小白脸示警。
  次日,完颜亮提出的“赎金”,就比最初的减去将近一半,索要钱财二十万贯,作为归还死人棺椁的代价。
  我耷拉着眼皮,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回头又令秦桧去谈判压价,自己回宫舒舒服服伴着岳云。最终秦桧经过艰难谈判,令金人以十五万贯的代价与我大宋达成协议。之后完颜亮就打点行装,急匆匆告辞回国,回去灭火呗。
  我怀着恶毒的心情,又刻意赠了完颜亮一些镶嵌得极其富丽堂皇夸耀的奢侈器皿、他赞不绝口的苏杭园林原样修葺图纸,珍奇花木、顺带一百箱掺了蝗虫卵的“江南泥土”。假惺惺道“贵使既爱江南之地,朕送你一些营造私家园林。”
  …………这群金人,都是抢劫暴发户。如无意外,一定会争相模仿完颜亮建造江南样式的奢华屋舍园林。哼,别的不说,第一条圈地驱民,可绝对是激起动荡不稳的好由头,走着瞧吧!!
  金人前脚离开,我后脚就赶紧着手准备赴西夏边境一事。到了五月初,我终于再度迈上了行程,可算是和岳云的“蜜月旅行。”
  五千禁军,三千背嵬军骑兵,通共不到一万人的队伍要向西,自江南东路渡过长江后,经淮南西,京西南,利州东路,最后在一个近四国交界的地点临洮会盟。唉,如果不是去年那一场议和我掐着西边末端的土地不让,金人也觉此地油水不大才吐了出来,现在南宋还没有和西夏接壤的地方呢。
  我打着的幌子是秘密查勘边境关防,一去一回,风餐露宿不停赶路也需要至少三个月。但与我而言,这三个月能日日和岳云朝夕相处,半点也不用顾忌岳飞,怎不愉快?
  离了临安,江南路正是春光醇浓时节,草长莺飞,百花盛开。白日我们精神抖擞地按路线行军,黄昏时则在水源清澈处附近扎营安顿,有时也领人驻扎进州县中,补充粮草。
  夜里岳云光明正大作为最亲信的人贴身护卫皇帝。当然,他的行军塌摆出来只是掩人耳目,夜夜我们都躺在里间大床上,亲密依偎相拥,正似交颈的鸳鸯一对。
  皇帝的待遇,一路上都保持极好,每日都有干净的水烧开了供我洗浴。可惜岳云在勉强受了我的安排一段日子后,自己不喜,还是要在牵着飒露紫出去饮水的时候,一道露天游泳清洁。
  于是,每日都是一人一马湿漉漉却精神极好地回营。我虽不阻止他行事,却每每跟着岳云入帐,上床。脱去他的衣物,用自己泡浴后泛着红热的肢体,紧紧搂了岳云贴住。
  他的肌肤,清凉湿润得有些冷。赵构的身上则散发着各种淡香,被亲昵抱着,岳云极舒适地阖目微蹭,我更不时俯身吻干他面上身上的水珠儿。
  渐渐,他身上发肤也和我一般温暖,甚至灼热。人,也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心猿意马的我再不舍得,也必须松开他了。双方都极力克制地穿好衣服,我又令人送上一碗热羊汤,眼睁睁瞧着岳云喝下去暖肺才罢休,生怕他寒凉冻着了。谁知忽然有一天,岳云一边瞧我,一边喝着喝着,突然一愣,捂住了鼻子。
  我瞧见有鲜血自他手指间隙流出,急得跳起来,忙扶着岳云搂靠到高枕上,又伸出袖子给他擦拭,更拧了冷水,用帕子给他敷住。
  岳云乌溜溜的眼睛瞧着我举动。在我要唤军医时,他连连摇头,抓着我的手作势不肯。
  我吻吻他额头,温和道,“云儿,就让太医给你看看,要有什么也好早早调养。”
  岳云面色刷地更红了,急切地就是不肯。又见我在这种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肯依着他,岳云急了,放下捂住鼻子的帕子,结结巴巴冲我狼狈道,“官家……我……我知是什么事……只需开清热败火的汤药就行了。”
  清热败火?
  接着,他更难堪,转眼不看我道,“再请官家,这几日莫再与我赤身相贴……我……我……”说至后来,他声音低不可闻。
  我这才明白,原来岳云血气方刚,竟是难以忍着了啊!也对也对!我轻轻拍自己一巴掌,懊悔想,怎么忘了这遭?人家从前在军营,眼不见色,操练宣泄精力,所以也禁得住。可我呢?这些天,赤果果地“诱惑”他不说,还怕他寒气侵身,给他吃了一堆热补壮身之物,难怪害得他如此啊!
  见岳云一副生怕被诊断出“X求不满,X火焚身”的慌张样,我忙给他换了帕子,无耻检讨道,“都是朕的错,云儿。朕,朕不是不想给你降火,只是咱们在外,比不得福宁殿,万一声音动静…………咳……咳,近来你是知道的……朕舍不得让你咬自己手臂……不如今夜你咬朕,或者咬条帕子算了?”
  岳云吭吭哧哧地没说出句囫囵话来,最终红着脸,把浸透了凉水的帕子胡乱在脸上脖子上擦了又擦,可这样也没有消退几分红潮。
  等清热败火的汤药端来,他咕咚咕咚几口喝干,蒙头就睡,也不看我了。
  始作俑者我,厚脸皮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边安抚一边苦思对策:给他“降火”吗?一想到随行军士在深夜如果见到“帐篷震”,或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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